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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时辰云痕上朝去了还未回府,冬至过后便是春节,清婉正与管家商议过年的各项事宜。
忽而,门外传來彩儿的哭闹声,彩儿这两日总是哭闹着要找寻子衿,两个小儿自幼玩到大从未分开过自然是不习惯。
彩儿清早就被婆婆抱了去,彩儿怕是又想起了子衿,哭闹的连婆婆身边的嬷嬷都无计可施。
看着嬷嬷无可奈何的模样,将管家打了,接过嬷嬷怀中的孩子。
吩咐道: “我命馥儿在厨房煎了补药,一并拿给婆婆吧!”
孩子到了母亲怀中,哭闹也歇了,这孩子明显是在欺负人,伸出手揩拭着女儿苦楚的小脸,“彩儿又不懂事,祖母会不喜欢我们彩儿的。”
彩儿抽泣她不喜欢祖母身边的嬷嬷,“娘亲,我要子衿哥哥,子衿哥哥何时才能够回來。”
清婉也不知道子衿何时回府,既然皇后娘娘还活着,而且传回來的消息是母子两人相处的甚是融洽,云痕说皇上的脸上出现了久违的笑意。
或许子衿很快就会回皇宫,也要让女儿知晓子衿也是有家的,早晚是要回皇宫的。
“彩儿,子衿如今同他的母亲在一起,子衿的家是皇宫,他只是生病寄住在将军府中,总是要离开的。”
“彩儿不要子衿哥哥回家。”泪水再次决堤,大哭起來。
孩子还小毕竟要费时间解释,清完一边哄着女儿,一边解释道:“彩儿,你有父母有家人,子衿哥哥也有。。。。。。。”
门外有人禀告道:“夫人,有一名女子想要见夫人,那女子的怀中抱还着抱着小少爷。”
清婉蹙眉,难道是皇后娘娘将子衿送了回來,“快让人进來。”
贺兰槿已经跟着兵卫已经等在门口,子衿趴在贺兰槿的肩头,贺兰槿已经扯下了脸上的白纱,看着对面站着的清婉母子。
“清婉,好久不见。”
彩儿见到子衿,抹了脸上的泪光,欣喜的唤道:“娘亲,是子衿哥哥回來了。”
清婉忙不迭的拉着彩儿一起躬身拜道:“鄙妇参见皇后娘娘!”
贺兰槿嘴角扬起苦笑,“我早已经不是什么皇后娘娘,你又何必來跪我,我來不过是将孩子送回來。”
贺兰槿和煦的眸光打量着清婉身旁的秀丽俊美,尤其是脸上两个梨涡甚是讨人欢喜,开口相询道:“她就是彩儿?子衿口中时常念叨。”
彩儿从地上起身,应声道:“彩儿也好想子衿哥哥,子衿哥哥睡着了吗?”
“彩儿,不得无礼!”
“无妨事,孩子还小。”
从耳上取下冰蓝色的琉璃耳珰递到了清婉的手中,“这幅耳珰是我母亲与父王的定情信物,今日就送给彩儿,也算是未來婆婆送给儿媳妇的见面礼。”
清婉洠в邢氲胶乩奸然峤绱酥匾奈锛透识Σ坏姆愿啦识安识彀菁磥淼钠牌拧!
彩儿不知道未來婆婆是什么意思,却是很乖巧的拜道:“彩儿拜见婆婆。”
贺兰槿甚是欣慰,“好!彩儿真是乖巧。”
,“子衿今后就拜托你了。”
看着趴在肩头的孩子,忍着心中不舍,将孩子递到了清婉怀中,直接转过身子奔着门口而去。
“娘娘,慢走!,三年來皇上对娘娘的心一直都未改变,皇上无论对孩子还是对娘娘都是情深意重,每当孩子病,皇上均是彻夜陪伴在子衿的身旁,孩子是需要母亲的。”
贺兰槿隐忍着眸中的眼泪,“你告诉他,即便有孩子也抹杀不了他害死我父兄的仇恨。从他杀死父亲的那一刻,我们就已经不可能在一起。贺兰槿三年前就已经死了,不仅人死心也死了。我与他终是要有个了断的,不是他死便是我亡。”
“还有,不要让孩子來芙蓉阁來找我,我的哥哥恨夙夜入骨,就在刚刚差一点杀了我的孩子。我不想让孩子卷入我与他之间的恩怨之中。为了孩子从今而后我母子不会再相见,如果子衿醒來,你就告诉他,他的母亲被舅舅给杀死了。”
撂下绝情的话奔出房间,心痛如割,眼泪还是忍不住沿着眼角滑落。。。。。。。。
第一百四十四章 夜凝儿()
春节将至,燕京城的街道异常热闹,川流不息的人群中,三名年轻美貌的女子很是惹人注目。
走在最前面的女子一身白衣,身披白色的狐裘,髻稍挽,明眸皓齿,清丽的如同画中走出的美人,明眸四处打量,丽眸中染着奇异的波光,仿若对周遭的事物都感觉到好奇。
身边跟着一红一绿两名身材纤丽女子,红衣女子身后背着水蓝色锦缎包袱,分别跟在身旁保护着自家的主子,三人看上去很像养在深闺的千金名媛, 带着仆婢出來游玩的。
夜凝儿此次偷偷的从皇宫跑出來,深受使命而來,第一次出宫对于世间的一切都感到新奇,这里要比王宫与巫神殿内有趣得多。
见到远处的摊位上卖胭脂水粉还有饰,直接朝着那个摊位奔了过去,拿起一支碧玉簪子,看上去色泽圆润,雕工很精细。
夜凝儿将簪子别在了绿抚的头上,嘴角扬起明媚,“绿抚这支玉簪待在你的头上很合适。老板有洠в邪子窈脱竦聂⒆樱俊
那老板见面身披着狐裘的美貌女子,头上戴的任何一样饰都够卖下他的摊子,此女必定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很少出门。
“有!有!当然有。”老板很热情道。
老板捡了两支玉簪,递了过去,夜凝儿将血玉簪子戴在了红拂的头上,细细端详道:“拂儿这支也很好看。”
红拂凝眉, 平日里这种低等的货色在她们眼里根本是看不上的,女王根本不准公主出宫,因此公主见什么都很新奇。
自然是公主喜欢,她自然不会开口拨了公主的心意。
“老板,这三支玉簪多少银子?”
老板想要藉捞上一笔,憨笑道: “这位姑娘,这可是上等的玉石雕刻,做工也很精细,价格自然高些,每支五十两银子,共一百五十两。”
红拂挑了挑眉,伸出手拔掉头上的碧玉簪子,冲着老板道:“这簪子我们不要了。”
那老板有些急了,忙不迭还口道:“价钱好商量。”
红拂瞥了一眼玉簪子,轻哼道: “在我们哪里这种低等的货色五两银子都洠в腥艘!
夜凝儿伸出手拉着红拂的手臂,“拂儿,不过是百两银子而已。”
“小姐,银子虽少却不能够让人宰割。”
绿抚也拔下了头上的玉簪,“小姐,这簪子绿抚不要。”
那老板见红拂是行家,三人真的要走,“那姑娘肯出多少银子?老朽一向做人本分,从不漫天要价,这可是从羌国运來的自然是贵一些。”
“我也不为难你,三十两银子!你若是卖,我们便买下。”
那老板有些踌躇,这小丫头忒狠了些,对于寻常的百姓这等成色的玉饰是奢侈品,对于燕京城里有钱的富户根本看不上眼。
“好!就如姑娘所愿,三十就三十。”
红拂从腰间拿出银袋,取了些散碎银子递给了老板,满意的将三支玉簪买走。
夜凝儿回头看着那老板,一副心疼模样,“红拂,我见那簪子蛮素雅的,样式也蛮喜欢,不过是几两银子你就给他又如何,你看他多可怜啊!”
“小姐,您这一路上就是心太软会吃亏的。对于那种狮子大开口的奸商是不能够心软的,如果他出的价钱合理,一支三十两我也会给的,如今他想狮子大开口,我宁可将剩下的银子,接济乞丐都不会给那种人,何况我们的盘缠也不是很多了,还要住店的。”
绿抚附和道:“小姐,红拂说得对,您这一路上花了太多的冤枉银子。”
夜凝儿却是一点都不担心,她身份尊贵从來洠в芯醯靡拥淖饔茫揪筒欢萌绾卫聿啤
“你们不用担心,我们既然來到燕京城,很快就会找到妹妹,到时候就不用担心了。”
“小姐,我们要去皇宫吗?不是说那个皇后已经死了吗?”绿抚道。
“可是我亲耳听到魅音向母亲说道,我的妹妹并洠в兴谰驮谘嗑┏牵还苋绾挝叶家瓿筛盖椎闹鐾校嫠呙妹酶盖讻'有死。如今我最害怕的就是会遇到母亲派來抓捕的人。”
将两女满脸担忧的模样,若是被国师抓到了,非扒了她和绿抚的皮不可。
夜凝儿看两人担忧的模样,“好了,我会为你们求情的,我们好不容易來到燕京,是巫神护佑,相信我们一定会找到人的。”
三女一直朝前走着,她们现在最先要做的便是找一间酒楼吃些饭菜,再找一间客栈住下。
贺兰槿将儿子送回将军府,心情很是低落,独自一人在街道朝着芙蓉阁的方向前行。
忽然听到远处传來尖叫声,“大胆毛贼!还敢跑。”
眼见着一身红衣的女子追赶着一名飞狂奔的壮年男子,那男子奔着贺兰槿的方向而來,贺兰槿最见不得宵小之人,一招千叶摘花信手拈來,那男子瞬间倒在地上,动作快的让人无法察觉是贺兰槿出手。
此时红拂已经飞身來到近前,因为不止一人抢他们的银袋,看來早就被人盯上了,竟然选择分头行事,让另外一个贼人跑了。
红拂 及时赶到从那男子的手中拿出钱袋,将那男子反手背在身后,喝道:“大胆毛贼,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明抢。”
贺兰槿洠в欣砘幔苯佑撸暗鹊龋
夜凝儿与绿抚紧随其后赶到,夜凝儿是现了贺兰槿出手,而且她见到贺兰槿,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贺兰槿看着身前唤住自己的白人女子,此女身上是不染尘烟,那样清澈的眼眸,曾几何时自己也曾拥有过。
夜凝儿道: “谢谢你出手相助。”
“我并洠в谐鍪窒嘀俏还媚镂涔Σ蝗酰扌胛页鍪帧!鄙艉芾湟桓本苋饲Ю镏獾哪Q焕肟
红拂见贺兰槿一副漠然神情,又见着公主一副似有所思的神情,“小姐,这个女人如此高傲,不过是多此一举,您不该谢她的。”
“红拂,既然钱袋已经追回來了,将这个男子放了吧!“
那男子求饶道:“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幼儿要抚养,真的是逼不得已。”
红拂喝道:“你才几岁!满口胡言,真是执迷不悟!”
夜凝儿很想确认心中的感觉,命令道:“红拂,将人放了吧!我们跟上那名女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 善罢甘休()
贺兰槿将孩子送走,仿若心被剥离开來,情绪低沉,感觉到被人盯上,以为是夙夜派來的人。
眼角的余光瞥见身后,现是刚刚那三名女子,贺兰槿无心理会三女,安下心神朝着芙蓉阁而去。
三女悄悄的跟在贺兰槿的身后,看着贺兰槿进了芙蓉阁。
三女望着面前高高的牌楼,上面写着芙蓉阁三个字,在羌国女子为尊,并洠в星嗦ゼ苏鼓⒉恢儡饺馗笫亲鍪裁吹模
“红拂,绿抚,我们跟进去吧!”
红拂见芙蓉阁的姑娘们举止轻佻,风骚露骨的招揽客人,心中很是厌恶,在羌国男人身份低贱。
“小姐,红拂觉得那些女人看上去很怪异。”
夜凝儿被母亲关在王宫,皇宫里都是女子,对于男女之事不甚理解,无辜的咬了咬唇,“或许中原与我们的习俗是不同的,或许这便是酒楼招揽生意的手段。”
绿抚也是摇头,拉着夜凝儿,“小姐,绿抚也不喜欢这里,那个女人与我们非亲非故的,我们还是走吧!”
夜凝儿很想验证心中的感觉,“既然那名女子肯出手,就证明她并不是坏人啊!既然那名女子可以來,我们便是可以进得的。”
两女拧不过公主,只好由着公主的心意一并陪着人进去。
门口的护院见三位姿色上乘的女子走了进去, “你们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这里不是酒楼吗?”两名护院从洠в屑嗽憾紱'有见过的女子,竟是朗声大笑起來。
红拂不悦道:“我们是來找人的,就是那名紫色衣衫的女子。”
那两名护卫听闻是來找花魁娘子的,玉娘可是叮嘱过,凡是找寻花魁娘子之人不必阻拦, 见三女连这里是青楼都不知道,也生不出什么事端來。
夜凝儿带着两女來到大厅,现贺兰槿不见了,举目四望见到男男女女行为举止粗俗暧昧,不觉脸色泛起红來。
母亲从來不让她接触男子,说男子是这世上最肮脏低贱,只配做奴隶。对情爱之事并不甚了解,一切均源于本能。
“小姐,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红拂也是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