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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要做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要报仇我这条命随时可以给你,不要如此的糟蹋自己? ”
贺兰槿冷眸相对,“我只要我的父兄活着,你能给我吗?不要忘了他们是死在你的剑下。”
听到了争吵声,玉娘带着人冲了进來,见到门口云痕与未惊尘,又看着倒在地上一剑毙命的男子,那可是京兆尹的儿子,若是被人知晓死在这里,会很麻烦。
“姑娘,这是。。。。。。。。”
这样的人死不足惜,也算为那些曾经被她糟蹋过的良家女子报仇, “玉娘,命人将尸体处理掉,不要让人现,免得给芙蓉阁带來麻烦。”
“是!”
哥哥还在楼中,绝对不能够让两人见面,若是见面哥哥定会忍不住刀兵相见,怕是会破坏原有的计划。
如霜的寒眸看向夙夜, “你不是想要和我谈谈吗?我们出去谈。”
两人离开芙蓉阁,夙夜拉着贺兰槿朝郊外而去,夙夜带着她來到皇陵,让她亲眼见一见自己的坟墓。
“三年來,我无时无刻都在想念你,期望着子衿长大了,我便下去陪着你。
贺兰槿脸上洠в邪敕侄荩淅涞溃骸昂芮煨遥覜'有躺在那冰冷的墓室之中。如果你带我來是缅怀过去,那就不必了,我与你早就洠в腥魏喂细稹!
“槿儿,你不该是这个样子,你是贺兰槿不是宸欢, 你是贺兰的公主,是北宸的皇后,是子衿的娘亲!”
“这一切是被你一手摧毁的,是你!我已经不是贺兰的公主,贺兰国早就毁在了你的手上,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贺兰槿疯狂的低吼,悲愤的泪光有眼角滑落,狠狠的咬着贝齿。
“我知道你怨恨,当年我真的是被人陷害的,此次与暹罗开战,也是想将贺兰从暹罗人的手中夺回來,将它归还,我希望你的哥哥能够重新执掌贺兰。”
贺兰槿疑惑的瞳眸看他,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的一字一句。满眼的都是嘲讽,明明是表哥拼了性命夺回贺兰,他却卑鄙无耻的将功劳算在自己的身上。
“你说你要归还贺兰,你以为我会相信吗?不过是想以此为饵诱骗我哥哥上钩,想将贺兰的余孽彻底清除,你就可以高枕无忧。既然如此的不放心,那就出手将我杀了好了,我也是贺兰的余孽!”
夙夜心痛,自己说的是事实她却是一句都听不进去,“槿儿,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杀你的我说的是真的,我会将贺兰还给你。”
“夙夜,我再也不会相信你了,你给我听好了,我贺兰槿在此立誓,如果你不杀我终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剑下亡魂,若违此誓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听到贺兰槿此毒誓,忙不迭的将贺兰槿抱在怀中,“我洠в猩萸竽阍挛遥M悴灰蛭ǔ饋碓闾W约骸!
贺兰槿挣扎,却是无法挣脱夙夜的禁锢,冷喝道:“放开我!如果你想要强迫我留在你的身旁,我可以死一次,也可以死第二次。”
夙夜缓缓的松开她,他无法忍受再次失去他的痛苦。
“不要忘了,这世上你不仅是一个女儿,还是一个母亲,子衿他也是你的孩子。”
子衿是她的孩子,怎么会不爱, “你若是为了孩子好,就不该将孩子卷入你我的恩怨中來,如果你不想孩子有危险,就不要让他再來芙蓉阁找我,否则后果自负!”
“我要见你的哥哥。”
“不必了!”贺兰槿已经同他谈的很清楚,不想再纠缠下去。
夙夜想起官员被刺杀一事,见她愤然离开,此时与她解释她也不会听,只有将她抓个现行,再行劝解方为上策。
贺兰槿回到芙蓉阁,这一天生了太多的事情,身子很累感觉自己就要窒息掉了。
撑着疲累的身子回到房间,房间内已经被收拾如初,紫菀并不在房间,转身关上了房门。
“妹妹!你去见了那个混蛋!”倏然传來哥哥阴冷的声音。
贺兰槿猛然抬,哥哥早在房间之内,自己竟未察觉,微微叹了一口气,还要向哥哥解释一番。
“哥,我已经和他划清界限,我不会再感情用事。”
贺兰浔是跟到了皇陵,也见到妹妹对夙夜的决然,原本想要再提醒她,看着妹妹心力交瘁的模样,看來是自己逼得她太紧。
“槿儿,你只要记住,不管那个混蛋说什么都不要相信。看你在芙蓉阁也很辛苦,不如等夙梵回來,你就搬去荣王府,不要留在这里。”
“哥,如果我搬进王府,会给表哥带來麻烦。”
“妹妹,你是怕给夙梵带來麻烦,还是你根本就洠в型悄歉龌斓埃
贺兰槿就快被哥哥逼得疯掉了,“哥!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如果槿儿搬去王府,表哥就是公然与皇上作对,对计划不利。我留在芙蓉阁是完成姨母交给的任务。”
第一百四十八章 救命之恩()
将军府内,清婉已经为三女将体内的媚毒清除,三女也各自换了衣衫。
清婉并不清楚三女的身份,看三人衣着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子,如今毒也解了,方才开问道:“不知三位姑娘为何会中毒?被人送到我这里。”
夜凝儿见清婉精通医术,误认为清婉是医女,“我叫夜凝儿,谢谢姑娘救了我们。”
忙不迭从包袱内拿出银子递了过去,“这些全当是诊金。”
清婉怔怔看她,伸出手推了她手中的银子,“夜姑娘,我想你是误会了,这里并不是医馆。”
夜凝儿蹙起秀雅的眉头,这里不是医馆,为何此女会医术?心中很想知道此女和那名救下自己的男子有何关联?
“敢问姑娘这里是哪里?送我们來这里的是何人? ”
这原本是清婉问的问睿谷槐蝗朔次柿嘶貋怼
清婉莞尔笑道: “这里是我的家,祖上曾是医者。”夜凝儿了悟,可是清婉并洠в兴党鼍认伦约旱氖呛稳耍俊
再次问道: “姑娘可否告知,救下凝儿的人是何人?我们要当面道谢!”清婉见夜凝儿追问三人的身份,神色却是有些迟疑。
绿抚中毒最深,身子虚弱的靠在红拂的怀中,红拂隐约间记得救下自己的未惊尘,那日也不知自己中的什么毒,总感觉见到那男子的感觉和平日里他见过的男人有些不同,不知道是哪里不同,心里很好奇很想弄清楚。
见清婉皱眉,匆忙解释道:“这位姑娘,我们家小姐是第一次出门,不巧遇到了歹人,方才被三位少侠所救。”
看來云痕他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救你们的家夫,几位姑娘身上的毒已经解了,若是洠в惺虑椋涂梢岳肟恕!
不知为何,夜凝儿听闻眼前女子说起救下他们的是此女的丈夫,心中竟是有些莫名的失落,“这位姑娘。。。。是夫人,救命之恩岂可不言谢,身为女子也不能不守礼数。”
夜凝儿的执意让清婉心中更加疑惑,京城多事不断有官员被杀,闹得人心惶惶,如今皇子的身份曝光,万事都要小心。
直接开口否决道: “这就不必了,家夫一向古道热肠,救人于危难不过是寻常事。”
夜凝儿很想当面向那个救了自己的男子道谢,而且她也有些害怕,害怕出去会再次遇到那些歹人。
担忧的眼眸看向红拂,向红拂求救,“这位夫人,实不相瞒,我们得罪的是本地的无赖,夫人也看到了我们刚刚去除身上的毒,武功还洠в谢指矗羰谴耸背鋈チ耍率腔嵩俅伪蝗硕⑸系摹!
清婉看着靠在红拂身旁虚弱的绿抚,清婉也不是狠心之人,或许是自己多虑。若这三名女子所言是真的,此时出去却是危险。
“那好,你们就先留在偏院之内,待明日身子好些了再行离开。”
清婉命管家带着三女去别院,并且吩咐院子里的人时刻注意着三女的动向,加强子衿所住宅院的巡逻。
一路上红拂四处打量宅院,看宅院建筑古朴,沿路还有兵卫在巡逻,守卫如此森严,这家的主人身份必定不凡。
管家带着三女安顿下來,命人点了炉火,并且通知他们不要乱走,晚膳会有人为她们送过來。
她们所住的房间也很雅致,红拂将昏昏沉沉的绿抚扶到床榻之上,看着公主好似有心事。
“公主,莫不是受了惊吓?”
夜凝儿淡淡摇头,“红拂,你说那位夫人的夫君会是那三人之中的哪一位?”
红拂神色微怔旋即反应过來,“原來公主是在想这件事,依红拂看这座宅院的主人应该是位将军,那个夫人的夫君定是三人之,应该就是救下公主的那位。”心中笃定绝对不是救下自己的那名男子。
凝儿的心里是愈的怪异起來,口中低喃道:“真的是这样吗?”
昏昏沉沉的绿抚感觉口渴,拉了拉红拂的衣襟,“红拂,我口好渴!”
红拂看了房间内一应俱全,只是这间客房似乎很久都洠в腥俗。崭展芗也'有命人准备茶水,若是等到晚膳还要有些时辰。
凝儿焦急道: “红拂,该怎么办?这里洠в兴!
红拂站起身來,拿起桌之上的空茶壶,“公主,红拂去去就回來。”
红拂手中拿了茶壶,询问着守卫厨房在什么地方,何处能找到水,并且记下了前行的路径,以免回來之时迷了路。
红拂去厨房取了些热水,行至半途隐约见到未惊尘穿过回廊,“那不是救下自己的男子吗?”
于是跟了上去,人却是已经不见了,红拂忙不迭的向守卫打听道:“这位将军,请问刚刚从这里走过之人是何人?”
那守卫并不认识红拂,不过听她叫自己将军还是很高兴的,“那是未将军,是将军的朋友。”
“那你们将军叫什么名字?”那护卫忽而升起警戒,“你是哪个院子里的丫头,我怎么洠в屑恪!
红拂见此人生疑,怕是问不出什么?绿抚还在等着喝水。
“将军不要误会,我是刚刚來到府中,一切还不是熟悉。”
偏院内,绿抚中毒最深,副作用也大得多,毒解了喉间依然干渴难忍。
夜凝儿既心疼又心急,红拂怎么还回來。“绿抚,你再忍一忍。”
少顷,门外终于听到步履声,红拂手中的热水已经冷了下來。
“公主,水拿來了。”凝儿忙扶起绿抚,红拂倒了一杯冷水递到了绿抚的唇边,喉间干渴的绿抚几口便将一杯水下了肚。
红拂又倒了一碗,递到绿抚唇边,喝了大半壶的水,绿抚方才安静的躺下,夜凝儿终于舒了一口气,“看來绿抚要躺上一夜。
红拂为绿抚盖上了锦衾,冬日午后冷意渐浓,这中原的天气冷了些,房间内即便燃了火炉依然有些冷,红拂走到炉火旁添了些炭进去方才坐下。
看向夜凝儿,“公主,刚刚红拂见到了救我们的那个人了,那个人果真是个将军。”
夜凝儿闻言眸中的神色立时有了神采,此时的她很想再见到那人一面,谢谢他救命之恩。
欣喜道: “拂儿,你是说那人就在宅院内?”
第一百四十九章 逐客令()
夙夜洠в谢鼗使嘶氐浇硪箒淼阶玉频姆考洌皇亲诤⒆拥拇查街希醋砰缴匣杷暮⒆幽蛔魃
若不是 当初将孩子牵扯进两人的恩怨之中,孩子或许还是那个天真的孩童。可是心中并不后悔让孩子知晓他的母妃还活着,孩子的心里不会留有遗憾。
今夜他要留在将军府,孩子离开母亲自然是要哭闹,他要想办法安抚孩子不安的心绪。
明日一早他要草拟一份文书,将子衿的身份公之于众。
夙夜命未惊尘回宫去探望母亲苏玉华,告知今夜他不会回宫,免得母亲担心。
又命令云痕时刻盯着芙蓉阁,有情况马上禀告,夙夜断定今夜贺兰槿应会有所行动。
孩子已经昏睡多时,毕竟孩子小经脉闭塞的久了身子对身子不好。
伸出手解了开了孩子身上的穴道,子衿懵懵懂懂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迷蒙的揉揉眼。
“子衿!”
子衿听到了父亲的轻唤,恍然想起了母亲,嚎啕大哭起來,哭道:“父亲,你快去救救母亲,他被坏人抓走了。”
夙夜听着孩子的哭诉,心中酸楚,将子衿抱起,搂在怀中,“子衿,那个人不是坏人,是你的舅舅。他只是将你的母亲带走了,母亲不会有危险的。”
子衿是记得母亲曾经让自己唤那人舅舅,却是 哭得更加伤心起來,“父亲要救救母亲,舅舅是坏人,他掐着母亲不放,还揪住子衿的脖子,还将子衿丢在地上,他是坏人!”
看來槿儿说的并洠в写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