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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生将赤枪深戳到地底,自己抱着胳膊说道:“你袖子上的星昀郡国的标志都显出来了,还装呢?”
老者看着胳膊袖子上的一道繁星的标志,自己深叹了口气说道“也罢,既然你尊我们郡国,我们也理应尊重你。”
老者转身对着二楼露出惊恐面貌的雷震说道“既然是我先挑起的事情,今日我给诸位个赔不是。”
老者俯身拜了一下,自己走下擂台,擂台上的鬼生深吐了一口,杨定河走过来先是一拜而后才说道“先生,你这是,他可是给小儿的仇敌撑腰的人,就这样算了?”
老者瞪了杨定河一眼,后者打了个哆嗦,自己吐了口气说道:“血阎王的传人不是我惹得起的,他已经给我面子了,你还想怎样,你知道血阎王如今谁使地最好吗?”
“我。。。”杨定河自然知道血阎王乃是历代枪技之首,能使用血阎王都是出自一个地方。
“鬼面心生,你知道他,既然你知道就别来问我。”
杨定河就在此刻如同木头一样,自己扫过擂台上的破衣少年,少年一双黑瞳让自己莫名地打了个寒颤。
“嗯!”老者突然看见前来的玉依香和将夏寒,准备前去拜见时却被玉依香一个眼神,瞪地不知所措只能看着两人。
“你好,师弟咱们有见面了!”
将夏寒察觉到老者是天罡三阶的魂力,想来他就是杨定河招来给自己撑腰的人,自己理应先行拜见。
“萧爷爷就是他,就是他要了我一条手臂,快帮我报仇啊!”
杨定河还没说完,自己就被老者踢断双腿,“澎”地一声跪倒在地。
“下跪。。。道歉!”
老者口气颤抖,杨定河双腿瞬间失去知觉,只顾疯狂嚎叫,哪还顾得上这些。
“闭嘴!”
老者一掌下去,杨定河居然就一命呜呼了,周围的人都吓了一大跳,要知道面前的人乃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杨定河便是靠他才是紫轩的弟子,如今却死在了一手栽培他的人手中。
“叩见!将公子!”
将夏寒两眼瞪的发圆,老者竟然真的给自己跪下了,就连雷震都从座位上站起来,他自然也知道老者的身份,能让老者行如此大礼,将夏寒的身份定是极高的。
而将夏寒更是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天罡之人自尊心何其之高,为何会给自己下跪呢。
“老人家,快快请起!”
将夏寒连忙扶起老者,玉依香也装作样子扶起来,自己暗地里戳了老者一下。
老者转睛说道“玉小姐好久不见,老夫我马上处理我这惯坏的小儿。”
老者手拉起已经死去的杨定河走出人群。
“是你吗?”将夏寒直觉告诉自己是玉依香。
“你这呆子,我怎么可能使唤地上天罡强者,真会瞎想。”
第二百零六章千杀门有请!()
“呵呵,将夏寒看来你在星陨郡国眼中还真是一块宝啊。”
一身蓝色荷花纹样衣服的雷铭从人群当中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一丝冷笑,将夏寒不明思议地问道。
“星陨郡国是何方郡国?”
雷铭听到将夏寒的话,口气变得有些强硬,自己看向老者身旁的玉依香,后者美若天仙的脸蛋上带着一道冷霜。
“看来将兄弟是不知道了,那当哥的我可就给你说下了,没问题吧玉姑娘!”
雷铭完美的脸庞对着玉依香彬彬有礼地问道,在他人看来,雷铭仪表不凡,模样更是潇洒,玉依香如同天仙下凡一样,这两人才应该是绝配。
再看将夏寒,模样不算出众,身高也较为平常,就连与雷铭和玉依香站在一起的资格也没有。
“想说就说。。。反正和我没关系。”
玉依香前四个字说的斩钉截铁,可后来却越说声音越小,因为将夏寒已经把视线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好,那么玉姑娘我可要说了,您可别生气呀。”
雷铭走到将夏寒身后,双手拍在将夏寒肩膀上,他故意把玉姑娘这三字说的特别重,再加上他在将夏寒耳边阴险地笑出了声。
“正好在坐的都是将来可以成就大业之人,不如让我一同告知,将夏寒你也给我听清楚了。”
“嗯,你说。”
将夏寒简练地回答道,可另一方面自己却在纠结,看玉依香的表情是很不想让自己知道的,那自己到底要不要听雷铭这一派之词呢。
“这天下分为东南西北四部,其外还有八大仙域,数不清的孤岛奇境,地上的唯一国可称霸天下,它的名字理应为星陨!”
果不其然雷铭此话一说,玉依香的娇躯一颤,她回首看将夏寒,将夏寒听到这个消息并无太大触动而是聚精会神地盯着空无一人的擂台。
“那玉姑娘,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雷铭这次突然现身,玉依香好似不惊反倒是沉着冷静地应对着说道。
“雷公子过去你败在我手下,今日是来自取其辱的吗!”玉依香说完身上散发出纯蓝色的魂力,雷铭微微一笑身上同样爆发出红色的魂力。
“还真是水火不容啊,将夏寒你这都也不去看看?”有人对将夏寒问道。
而将夏寒则是一反常态地看着空旷的擂台,擂台之上渐渐浮现出一道黑色的身影,身影渐渐形成了一个穿着长袍蒙面的黑衣人。
众人一惊,唯独将夏寒走上擂台与他对峙,就连二楼的雷震都不时地开始冒冷汗,即便是自己在没有打开魂智的时候,面对这样的伪装,自己竟然毫无察觉,要不是对方的目标不是自己,现在躺在地上的人大概就是一具尸体了!
“这这这!”
“这是什么邪术!”
“这是千杀门的鬼影术,来得无踪,去得无际。”
“那将夏寒是怎么发现的?”
“对啊,刚刚他可是一直盯着擂台看啊。”
擂台下的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躁动,而擂台上的将夏寒眼神平静如水看不出一丝杀意。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黑衣人用特地改过的声音说道,只听声音的话根本听不出他是男是女。
“也是刚刚才发现的,前辈无需紧张。”将夏寒百年的精神力虽不及那些专门修炼精神力的人强,但探查出隐秘之人极为容易,况且对方是有意无意地想让将夏寒发现,自己也只好顺水推舟地说出来。
“看你这样子,安云珊身上的奴丹是解了?”
将夏寒目光一变,对方看来是不急于杀死自己,而是第一时间担心安云珊,对方怕不是一般的千杀门徒。
“安云珊心地善良,望千杀门能网开一面,放了她。”
“心地善良可不是什么好事,你身处人世不会不知道。”黑衣人反问道。
将夏寒又怎会不知道人心复杂这一说法,就连本是一身纯洁的莲花都会被染上褐色的斑点。
“你让安云珊从善不去作恶是对的,可你怎又会知道她能在这天下活下去呢。”
“我会护她!”将夏寒突然的回答让黑衣人一声惊奇。
“你说什么?”
“可能安云珊手上沾着血案,不过佛家不是说过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将夏寒面带笑容地说道,黑衣人转了个圈嘟囔道:“一派胡言,佛家的话我从来就不爱听!”
黑衣人挥出一道拳风,将夏寒双手接住,手臂上的助力器发出熙熙攘攘的声响。
“前辈好大的力气呀!”
将夏寒苦笑道,刚刚那一击重拳不仅气势逼人,自己的内伤还被对方一击给勾了出来,身上顿时觉得有猛兽撕咬般疼痛,这种疼痛在顷刻间蔓延至全身。
“你也不小,不如三日之后,你来邪魔峰,我亲自和你说几句话,毕竟这里人多眼杂,还有个我不敢惹的小郡主。”
将夏寒见那人的眼神不像是在开玩笑,不过自己想来随性,但是一旦说出口的话,绝对会应验。
“如果我不去呢?”将夏寒问道。
“那。。。山峰下的小姑娘我可就笑纳了!”
将夏寒魂力一炸,一脚踢开黑衣人,手中多了把银白色的断剑,这是被逍遥剑灵附身的忘物断剑。
“如果你敢动她,我此生都饶不了你。”将夏寒是真的担心怜雪,前世自己唯一亏欠的人,便是她。
“我看那姑娘长得楚楚动人,你要是不来,我可就接走了。”黑衣人说完便化为一阵烟雾消失了。
“将夏寒你到哪去!”雷震起身,原本离得非常远但雷震的声音却能传过来。
“邪魔峰!”将夏寒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玉依香看见将夏寒要走立刻跟上,雷铭瞅了眼像跟屁虫一样的玉依香,眼中透露出不可思议的目光说道。
“这。。。真是她吗?”
“事情办的如何了?”刚刚出现在擂台上的人,转身便来到了一座险峻的山峰上,在他身旁半跪着一个壮汉。
此人便是半年前,直逼将夏寒和于浅二人的千杀门第九旗主铁石,虽然他被将夏寒断了一臂,可仅凭他炼体五阶的实力依然可以力压群雄。
“属下的人曾找过红树城,可惜安云珊和将夏寒的爹娘都已经离去,现如今已吩咐属下所有人去找寻行踪。”
铁石的样子看上去苍老了不少,黑衣人解开面纱,一副岁月沧桑的面孔,嘴唇上还留有一处刀疤。
面色土红,胡子也是未经仔细刮过的,他松了口气,脚尖垫了垫脚说道:“不必找了,凭你们就算找到也是带不过来的。”
“那门主的意思是。。。不找了?”
铁石要是说起杀人断然是不眨眼就给办了,可要事读懂意思可是难为他了。
“三日后我会和将夏寒在邪魔峰会面,殿时你们按兵不动,估计也用不上,安云珊在他手里面很安全。”
铁石握紧拳头在地上砸出一个浅坑,自己望着对方那副平淡的眼睛低下头说道:“唉。。。都怪兄弟,没能耐,没把你女儿救出来。”
门主扶起铁石,铁石本来就是极其壮硕,可是千杀门门主却是一副平常人的样子,不仅是瘦弱而且人到中年。
“别自责,今日我去试了试那将夏寒,小伙子有些本事,而且又是紫轩弟子,云珊跟着他总比当着这暗地里的杀手强。”
千杀门主拍在铁石的肩膀上,脸色开始变得严肃,语气变得和之前嬉笑相反。
“惰,他还没有找到吗?”
“找了他有十三年了,现在还是没有。。。”铁石遗憾地说道。
“他是不是死了?”千杀门主说道。
“凭他。。。我倒是好奇杀他的人是谁。”铁石说道。
“是啊,堂堂的第一旗主,就这样失踪了十三年了。”千杀门主笑了笑,刚刚的沉闷气息又变得轻松。
“下山吧。。。”
第二百零七章二上邪魔峰!()
“你这么急干嘛,不是有千里石吗?”玉依香紧跟在将夏寒身后,将夏寒换了身白衣,紧接着收拾了几天的干粮,玉依香还在将夏寒身边喋喋不休。
“千里石根本上不了邪魔峰,那地方怨气太重,千里石是魂晶做的,魂晶若是被怨气污染,你知道会怎么样吗?”
将夏寒怒斥玉依香一声,后者沉闷一刻后说道:“我知道,千里石一旦污染就不能再用了,所以你该不会想要骑马去吧,三天到不了的。”
玉依香从始至终见将夏寒都是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她短暂地深吸一口气对将夏寒说道:“如果要去邪魔峰的话,我和你一起去,我如今也是地罡中后期,不会给你拖后腿的。”
将夏寒回头看了一眼担忧的玉依香,玉依香精致的模子上挂着一丝渴望,她的声音很小,将夏寒直到五个呼吸间才脱口而出说道。
“生死不关系魂阶的事,更主要的是在于所修行的法门,这才是杀人的根本,你没杀过人,不会了解这些的。”
将夏寒走出门口,玉依香跟在将夏寒的身后,直到将夏寒走到驿站她还是一直跟在将夏寒的身后。
“依香,这次不同于往常,在擂台上面的那个人,我都看不出他是何实力,我没多余的功夫保护你。”
可将夏寒没想到的是玉依香竟以一种苦笑的面貌看向将夏寒。
“原来我在你心中只是个拖油瓶罢了,你放心,我会保护好我自己的,不用你费心。”
说完玉依香骑上将夏寒手中握着的缰绳,快马一声撕吼,佳人便骑着快马远去了。
将夏寒按着额头叹了声气说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呀,也罢走一步看一步吧。”
将夏寒重新付了一匹快马的钱,可就在自己准备驾车的时候无意间自己竟然瞟到人群当中一道无比熟悉的身影,可不容自己停下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