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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他这是在说什么他身后的是剑灵吗,那把断剑的剑灵?”
炎榕冥坐在轮椅上,自己仔细地上下打量着露出嘲讽笑意的将夏寒,对方的实力和剑道确实不符合对方的年龄,加上自己从未见过的灵火,对方的身份更加扑朔迷离。
“对面四个,有胆子拿我命的都给我上!”
第三百零六章激烈对战()
“澎!”
将夏寒很简单地用着忘物断剑挡住了一名老人的一记铁掌,老人身穿红甲的身体瘦弱但掌力十分强大,将夏寒下意识地看了眼剑柄上的血魂珠,这可能是忘物断剑最硬的地方,虽然自己极力撇到了对方出掌的瞬间,但没想到对方掌力如此之强,剑魂珠已经出现了一道很细的裂痕。
“好个大言不惭的晚辈,我倒是看出来了,你已经是强弩之末,能接住我几掌!”
没等对方说完,将夏寒一记九牛八虎拳正中对方胸口,对方胸口处的红色战甲被打凹进去一个拳头的样子。
“废话真多,不是想要我命吗,来啊,敢来我就敢给!”
虽然这样说,但将夏寒已经极力地在用三明四尊经恢复自己的伤势,刚刚自己已经猜到了对方的魂阶是天罡二阶,仅是这样自己还是可以抵抗,但看着未上场的三人,自己又露出犹豫的样子。
“好啊,我看看你能接住我几掌,你给我拿命来。”
老人冲上去,将夏寒自己打断一节断剑,让剑变得更短,这样更加方便这样的近身战。
两人你来我往,拳脚交集不留一点空隙,站在原地的三人看着将夏寒的动作,不禁一惊,稍微年轻的男子看上去也有三四十岁,他首先说道。
“这小子当真是个奇才,师兄他精通十几种拳法和掌法,每招自己都变着花样打,这小子居然都可以事先找到防住的方法。”
虽说这样,但男子却认为自己这师兄太过着急,他忘记将夏寒也同样和他一样是天罡的魂者。
“他好像可以看出师兄的招式,不可能吧,师兄之前和他见都没见过更不要提动手了,而且元帅不是说他没魂智了吗。”
没错失了魂智,魂者便与常人打架无异,魂智可以使五感更加敏锐,更可以提早知道对方的出招动向,在天罡至上的魂者战斗中拼的就是谁魂智更强。
比起青年老一些的老妇人,手持一把赤色的长弓,腰间横挂着赤红的箭筒,苍老的面容有些担心和将夏寒对战的老人,老人的掌法虽然一招一式都在变化,但将夏寒却能把把拿到空隙,这样下去老人必输无疑。
“噗!”
将夏寒找到老人出招的空隙,反手盖过去,那一掌正巧老人没有注意,蕴含着炼体四阶的一掌,直接把老人打到背过气去。
“混蛋敢伤我师兄!”
老妇人名为炎桂枝与将夏寒一掌下去击晕过去的老人炎离,是老夫妻,这两人自小就青梅竹马,又都是魂者,将夏寒这一掌下去可谓是断了炎离的半条命,炎桂枝怎能不生气呢。
“嗖!”
将夏寒没了魂智,刚刚注意力又全部集中在了炎离身上,这突如其来的一箭,直接贯穿了将夏寒的整个右臂。
“将军!”
在城墙上的众人看见,将夏寒右臂被射穿,暗红色的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若是常人不是被吓昏就是被疼晕,可将夏寒竟然一声不吭地将箭折断,用着布衣包裹住伤口。
“看好城池,不要看我!”
将夏寒朝着身后怒吼道,城墙上的众人瞬间明白过来,眼神变得非常坚定,将夏寒这是用自己的生命来给霜敖都城做保护,无论胜负与否,他将夏寒恐怕都难逃一死!
“冥烈拳!”
青年名为炎木是炎榕冥手底下最年轻的将军,他用着一击重拳冲向将夏寒,将夏寒拿左手上的忘物断剑防御,可断剑接触到对方的拳头时,瞬间破碎,将夏寒被碎片割伤了脸颊,自身也飞出十几米远。
“哈哈碍事”
将夏寒倒在地上喘着大气,自己的身体自己非常清楚,这身体大限将至,刚刚的那一拳,已经碎了自己左臂的骨头,再看看倒在地上的忘物断剑,只能看见一点裂痕的血魂珠还在隐隐发着红光。
“将夏寒你的确少年英才,我也不清楚你从哪里学的这么多的武艺和见识,但你对手选错了,惹的人也选错了。”
炎木走到将夏寒身边,自己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这把匕首一直是自己最喜欢的,因为它非常的锋利就算砍生肉都可如同切豆腐一样。
“做人无愧于心最好,若连点心都要愧对,人还有必要做吗?”
炎木蹲下,一柄雪白的匕首停在将夏寒眼前的半空当中。
“说的道理很显而易见,但那是书里,这世道岂能是几本书都能说得通的。”
炎木匕首落下,可停在将夏寒面前的一瞬间,被一柄半透明的长剑挡住。
“书不是给小孩看的吗,对我们来说你们不就是小孩吗!”
炎木快速转头,逍遥剑灵凌空一脚,将炎木踢飞到了几十米远,炎木落到了大军的中央,自己吐了口血水,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忘了将夏寒身边还有剑灵呢。
“出来的可真慢,我都快被打死了,是有什么问题吗?”
将夏寒被逍遥剑灵搀扶起来,逍遥剑灵朝着将夏寒苦涩地点了点头,将夏寒面朝场上的三人,三人中一人已经无力再战,只剩下两人了。
“问题等打完再说,这可是苦战啊,毕竟还有两个天罡魂者呢。”
逍遥剑灵松开了手,将夏寒勉勉强强地站起来,自己看着双手,左臂明显是不能再动弹了,右臂也只有几根手指可以动。
“伤我师兄,吃我几箭!”
炎桂枝将箭筒里面的箭全部射了出去,逍遥剑灵用咒术做成了一面大盾,箭全部挡在了大盾面前,逍遥剑灵凝出两把白剑冲向炎桂枝。
“棘手!”
将夏寒朝后撤一步,自己右臂洒了地上一地血,面前的老人凭空消失,自己识得这种身法,自然了解这身法可以在杀人之后扬长而去且不被任何魂智察觉。
“嗖!”
将夏寒低头,一柄长剑从自己的头上横过割断了自己好几根发丝,自己反手一脚,可却发现对方又消失无踪了。
“黑云身法,当初黑云老祖创立的身法,我还以为这身法早就失传了。”
将夏寒背对着对方说道,可当对方再次出现时,将夏寒却抢先出现在对方面前。
“你也会!”
那人名曰炎勒,从来也是为炎榕冥暗地里解决那些妨碍他的人,黑云身法自己也是有时候会用来逃跑,想不到第一次用来明面上的厮杀时,竟被人识破了。
“如果我知道,那第一个死的人就是你啊,也是毕竟有我在,黑云身法便永远不会失传。”
第三百零七章乖,别哭啦()
“少在这给我胡扯,黑云身法何其精妙,我从小修炼至今已经四十多年才只是习得些皮毛,你少在这危言耸听。”
炎勒苦笑一番,自己其实心里十分清楚,就凭刚刚将夏寒随心所欲掌控黑云身法的时间和步数,足以断定将夏寒的身法在自己之上。
“这世道是分优胜劣汰的,你天赋又不高,黑云身法放在你身上也是浪费!”
“啊!”
炎勒飞身冲向将夏寒,就连黑云身法都没有用,将夏寒只不过是略微用了些激将法,对方就招架不住了。
“身法乱了,心不守神。”
将夏寒朝着炎勒转身一脚,炎勒本就靠着身法出名,这倒好看家本事让将夏寒看了精光,没有炼体的自己,对方这一脚就已经要了自己的命。
只听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炎勒便头上冒血倒地不起。
“但凡有一只手可以用,我反而不用说这么多的废话。”
将夏寒喘了口气,自己发虚的身体差点昏倒在当场,不过接近地面的时候,自己翻了个身,直接平躺在了地面上面。
“不能在等一会儿”
魂者和剑灵是一体的,将夏寒若是昏死过去,那逍遥剑灵便会强行被吸入白龙剑痕中持续沉睡,若是连逍遥剑灵都没了,就真的没有人可以挡得住剩下的二人了。
“对了唤阴阵必须结阵!”
将夏寒料想炎榕冥断然不会信守诺言,为了保险起见必须事先最好防范措施。
自己用着仅剩三根可以动的手指在地上画了几道血痕,血痕歪七扭八的看不出任何的轨迹,可能是将夏寒体力不支,连阵法都要拼尽浑身精神来画。
“嘿干什么呢?”
将夏寒仅剩三根可以活动的手指被一只细嫩的手抬到空中,将夏寒无神地顺着手移到胳膊,又从胳膊移到了对方的脸上。
“妙你”
将夏寒连话都是用着一口气吊着的,冷惜墨从怀中拿出一颗青色的丹药给将夏寒服下,无神的将夏寒感觉到了脸上有些小冰渣在碰,自己回了些神,虚弱的眼睛回光返照一样睁大。
“你哭别哭啊,女孩不可以哭的,会很丑的”
将夏寒想用手去擦拭冷惜墨脸上的冰渣,可奈何自己连抬到到她脸上的这一小段距离都做不到。
“大骗子,从小到大就知道欺负我,好不容易活了,还只知道欺负我,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你去泽阴潭了?”
将夏寒虽然意识模糊到自己想放弃的程度,但自己还是想要说一句。
“不仅去了,我还给你找救兵去了,你怎么就是让我给你操心,以前是,现在也是,你这人就不能让人省心点吗。”
冷惜墨的泪水止不住,但她的泪水出了眼眶都变成了冰渣,将夏寒望着那雪白的冰渣,愣了好久,等到自己有力气抬到冷惜墨脸旁时,冷惜墨如受惊的小鹿一样抓紧了自己的手。
“乖,快别哭啦,我错了,以后我都不会这样了。”
冷惜墨红肿着眼睛等着百万大军自己右手一用力,扯开了自己的紫色面纱,炎榕冥惊呆了,自己也曾见过万千女子,但面前的女子有着绝世容貌,绝对不是那万千女子可以比得了的。
“要出事喽”
逍遥剑灵化成一道白烟钻进了将夏寒的胸膛里面,冷惜墨指着面前的所有人,自己的声音足以大到响彻云霄。
“今后将夏寒是我雪宫的座上宾谁要是和他为敌,便是与我雪宫上下为敌!”
冷惜墨手指落下,从炎榕冥分开一半的大军被淹没在了寒冰之中。
“冰魔冷冷惜墨!”
炎桂枝发抖地说道,自己怎会不认识冷惜墨呢,那可是魔宗八魔之一,仅靠着一人便吞灭了七阶妖兽,三纯混玄龙的人啊。
“冰魔!”
听到冷惜墨的称号,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朝着身后退了几步,炎榕冥不乱阵脚,自己眼瞳看着脚下被冻住的轮子坦然自若地笑道。
“既然将公子能赢了我这四个护卫,那霜敖都城我就不讨扰了,改日咱们可以再知心相谈。”
“炎榕冥!”
将夏寒有气无力地躺在冷惜墨的怀里,自己连表情都摆不出来,也可能自己不想再用那些嬉皮笑脸的样子去折腾自己。
“若是你再躺在战场上装死,我不会冒着风险去救你。”
炎榕冥一愣,自己双手扶在轮椅上,将轮椅转了个头。
“放心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也绝不会去叫你救我。”
炎榕冥手摇着轮椅朝着远处的军营走去,身旁的炎木对炎榕冥说道。
“元帅,咱们这就放过他们了,霜敖都城可是我们打了几个月都没有攻下来的地方啊,这到嘴的鸭子不是飞了?”
炎榕冥停住了手上的动作,自己看着对方觉得对方十分可笑便回了一句:“如若这鸭子是只虎,你吃他还是他吃你呢。”
“这”
炎木很快便明白过来,冷惜墨不仅仅是八魔之一,她还是雪宫的一派之祖,能撼动她的地位的人,普天之下断不会挑出十个人来。
“嘿瞧瞧你,为何对那些人都要手下留情,即便魂阶不如他人,但那些武艺你都曾见过,为何不下手杀他们呢?”
冷惜墨望着昏昏欲睡的将夏寒,在将夏寒嘴里她渴望对方能给自己个好的答案,可惜地是对方早已收了重伤根本不足以说出一个字。
“还是一样傻,明知人家要你命还傻傻地放人家一条生路,该说你生了副菩萨心肠,还是脑袋缺根筋傻瓜啊。”
从冷惜墨身后凭空走出个人,那人刚刚明明不在这里,却可以凭空出来,枯木盘根的脸上带着些许怒气。
“雪宫宫主,你三番两次救紫轩祖师已经破坏了魔宗的规矩,这次你还要老夫救他,是不是太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