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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妖图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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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了床,路大少自然有手段解决手尾,以他的能量也不怕这女孩翻了天。

    在狐朋狗友们的掩饰下,路中阳耍了个手段甩开了其她人将药效发作昏昏沉沉的冯灵带了出来,意外却在那个时候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药量不够的原因,经过走廊时冯灵突然短暂地清醒了过来,一番推搡后竟然在去路被他堵住的情况下从窗口跳了下去,把事情一下子闹大了。

    “好在我第一时间让老刘把酒店监控给取走销毁了,否则还真有些麻烦。”路中阳往沙发上重重一坐,再次打开了一瓶黑啤灌了一大口,恶狠狠地咒骂着:“不识抬举的臭,等风头过了非找人轮了你不可,!”

    路中阳倒不担心这件事会有什么严重的后果,反正没出人命,而且他家里也早就把周边的关系打通了,只是冯灵家里一直纠缠不清不肯罢休的态度让他恼怒异常,毕竟这件事不了结,就意味着他低调的时间还要延长。

    “爸,咦,崔哥你也来了?”

    片刻后,路中阳的父亲路清明回到家中,身后还跟着个瘦瘦高高戴眼镜的男人,路中阳认得是父亲的秘书,站起身来向两人打了个招呼。

    “嗯。”

    路清明不喜地看了一眼满身酒气的儿子,只是他也知道路中阳被他严令约束后心情不好,于是也不多说什么,鼻腔中低低哼了一句,随后吩咐:“小崔,跟我上楼到书房。”

    “坐。”

    路清明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对小心翼翼坐在对面的崔秘书微微颔首:“谈得怎么样,他们愿意和解了吗?”

    崔秘书正姿坐在沙发上,背挺得笔直,听见领导的问话后面露难色:“局长,这件事可能有些麻烦,那家人简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硬咬着就是不松口,非得告上法庭不可。”

    “嗯”路清明面无表情沉声道:“是嫌钱不够吗?如果是这方面原因的话,再多给点也行,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事态平息掉。”

    “不是这个原因。”崔秘书苦笑一下:“我看那女孩的父母是铁了心一定要让小阳坐牢,赔再多也没用。”

    “你确定?”路清明脸色有些难看了:“他们就这么顽固?没有从别的方面做工作吗?”

    崔秘书连忙表明并非自己不用心:“路局,我已经跟他们沟通过多次了,还请教育局的老周托他们的校长帮忙说合,同样给这夫妻俩顶了回去,公安那边也派人劝了,照样没用。”

    路清明听后缓缓点了根烟,在书桌后静静坐着一语不发,崔秘书惴惴不安地一旁等待着。

    “这个小畜生,这么大了还是不长进!”路清明突然怒骂了一句,将烟头狠狠捻在了烟灰缸里:“偏偏这个紧要关头给我添乱,真是”

    坑爹!

    一旁的崔秘书默默在心里补充了路清明没说出口的话,身为领导贴身人的他自然知道领导这么失态大发脾气的原因,若是平时出了这种事情领导吩咐一句也就行了,还真没见过羊上树的,就不信几个平民能翻了天,但眼下确实是个微妙的关键时刻。

    虽然路清明一直被人称呼为“局长”,但认真来说的话前面其实还要加个副字,只不过半年多前部门一把手体检时查出了绝症后实质上已经处于半病退状态,目前部门工作都是路清明一手主持的。照趋势看,不出意外的话,过几个月换届之后路清明名头里的副字就能顺理成章地去掉,成为名符其实的“路局长”。

    只是,前提是不出意外!

    而眼下这件事,很显然就是一个可能影响到路清明上位的意外。

    要知道在争夺正职的斗争里路主持工作的清明虽然占了很大优势,但据他所知另外两个副局也仍旧在虎视眈眈四处活动,更不要说还有别人空降的可能性,毕竟路清明所在的部门可不是什么冷水衙门,在所有行局排行里也是炙手可热的,官场里对那个局长宝座眼热的不在少数。

    而对路清明本人来说,这次不仅仅是一个正职的位置,更是今后官场上关键的一步。若是这次能够升为正职,不仅行政上跨越了一大级别,而且统领全局的一把手经历对他接下来的仕途也是大有好处,努努力在退休之前有可能再前进几步但若是这次竞争失败,不说那两个副局上马后会如何打压他,就算是外面空降下来的新局长上任之后也定然会收回大权,到时候再蹉跎一届,他再过几年也未必能有这样好的机会,甚至指不定就转到哪个冷清地方养老去了,在官场上一步差步步差的情况太常见了。

    因此,路清明决不希望有任何哪怕最细微的因素阻碍他这一步的上进,眼下他恼怒的并非儿子闹出的这桩丑闻,而是爆发的时机,私底下更丑恶的事情他都见多了,但一旦闹到台面上来,就完全是为竞争对手提供攻讦的弹药。

    随口发泄几句,路清明冷静下来:“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必须重视,不能造成恶劣影响。”

    “是,我明白。”崔秘书急忙应下,身为秘书的他与自家领导的权位是蔓藤与大树的关系,由不得他对这件事不上心。“不过”崔秘书想了想又有些迟疑地开口:“局长,这家子态度这么坚决,我怕会不会是有人暗中蛊惑煽动?”

    见路清明神色一凛,崔秘书心中一喜,接着说道:“您想,也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这家人非要这么不依不饶地,仿佛铁了心要把小阳搞倒,我想很有可能是有人答应了他们什么,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啊,您不得不防。”

    “你说的没错,”路清明肃然道:“之前我一时还真没能想到这点,如果真是冲着我路某人来的话,那肯定是哪路神仙也瞄上了这空出来的局长位置。”

    路清明越想越觉得可能,在他看来虽然儿子闯了点祸,但既然自己这边都已经答应赔偿了,那一家子平头百姓的哪有这般死缠烂打甚至冒着夫妻两工作都不要的风险就为女儿出一口气的道理,若不是有人暗中许了什么好处才怪而来。

    “小崔,这事你要上点心,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至少这关键的几个月要压下去,不能让他们闹腾起来。”路清明厉声道,在说到“不管用什么手段”这几个字微微加重了语音。

    “您请放心,宣传口子的朱处已经打好招呼了,无论是报纸还是电台都封口了,政法处的人我也约了这两天出来聚一聚,绝不会有问题的。”崔秘书心领神会,身子一挺立下了军令状,随后又跟路清明谈论了一阵后告辞离开了。

    等崔秘书离开后,路清明想了片刻,拿起电话开始打了起来:“老领导啊,是我小路啊,对对对好久不见,我想明天去拜访一下您,不知您有空没”

第25章 蛇鼠手段() 
“崔哥,你跟我爸谈些什么呢?”

    崔秘,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的路中阳大大咧咧地上前探问:“是不是还是那女人家里在搞事?我看这种人就跟癞皮狗似的,不打疼了就不知道怕,非得狠狠给个教训早知道好歹。”

    “小阳,我问你件事。”崔秘书平日里替路中阳擦屁股的事也做过不少,两人关系也不错,此时听路中阳有些愤愤的语气,不由心中一动想起之前在医院里林蘅的话,直接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找人威胁那女孩家人了?”

    路中阳眼神有些闪烁,口中打着哈哈:“怎么可能,不过你知道我平日交游广阔,有些朋友知道这件事后主动帮忙也是有可能的。”

    崔秘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悄声道:“注意影响分寸,不要再把事情闹大了。”说完离开了路家。

    路中阳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崔秘书这是认可了自己动用这方面的手段,而他的这种暧昧态度也就代表着父亲路清明的默许,不由心中一定,随即脸上露出了冷笑。

    “一群贱坯子也想告我,看我整不死你们!”

    老城区的某个偏僻角落,这里房屋建筑密集错乱,外墙大都带些剥落磨损,不少还是水泥红砖混合的平房,道路也时宽时窄绕绕曲曲,不如统一规划的新城区那般纵横整齐,久经使用有些不堪负荷的路面坑坑洼洼,还残留着前几天的雨水,形成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水洼。

    一条巷道的深处有家占地不小的台球馆,看似生意寥落,只有几个流里流气的青年叼着香烟占据了一台球桌在漫不经心地玩着,而周围偶有路过的居民也都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这里。

    而跟一楼陈旧的环境不同,通过楼梯口一个紧锁的大门后,就会发现楼上的布置得金碧辉煌,厅顶枝桠伸展繁复犹如艺术品的水晶吊灯照得整个楼层明亮堂皇,地面铺着一层厚实华丽的地毯,宽阔大厅横斜着几张大型真皮实木沙发,泛着柔润光泽的瓷白大理石桌上堆放着几个积了厚厚灰烬的烟灰缸,以及七零八落地凌乱的针筒与一叠幽蓝色药包,带着细腻纹理的红木酒柜半开着,里面堆满了未开封的名酒。

    大厅中央,一套豪华的立体家庭影院放映设备正热火朝天地播放着刚上映的好莱坞大片,而旁边却是一块实时监控设备,分割的屏幕里周边巷口道路与楼下的动静全都历历在目。

    一个神情精悍的寸头青年不屑地将刚挂断的手机随手朝沙发上一扔,嘴角一撇面露不屑:“路中阳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了,前两年还哥长哥短地,现在跟我说话都敢这么颐指气使呼来喝去地,倒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了。”

    “嘿,他老爹高升后,这些年巴结他的人多了,自然架势就不一样了。”另张沙发上一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仿佛彩虹般的青年将头埋在身边浓妆艳抹的女人丰满胸口中,边磨蹭着边发出含糊不清的话语。

    “听说老路又要进步了,等着吧,过不了多久这小子尾巴又要翘得更高了,不过只要能借他老爹的势,就算路中阳嚣张了点,该给的面子也得给。”说着,另一个同伴麻溜地将针筒扎在脉搏上一推,倒吸了口冷气,眼神迷离:“嘶,老大搞来的这新药还真带劲,妈得跟吞了冰块般阴凉,爽!”

    “上次他看上个妞让我们去打断了她男朋友的两条腿,这次那小兔崽子又要我们干什么?”

    “屁大点事,前两天他让我找几个小弟上门警告一家子,现在看来大概没起什么作用,要我弄点狠的。”寸头青年在抽屉里找出一个文件袋扔在大理石桌上,几张分别贴着冯灵及她父母照片的简历飘然掉落,却是路中阳直接从学校档案室里拿来的原件。

    “呦呵,徐娘半老啊!”五彩头青年将注意力暂时从身旁的艳女上移开,随手捡起一张谢非尘舅妈林蘅的照片,眼露淫邪,龌龊地伸出舌头舔了舔照片,嬉笑道:“把这娘俩弄回来,旁边弄两个摄像机拍一场母女丼,保准让她们比狗都听话。”

    “随便,正好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我懒得动手,交给你了。”

    砰!

    大厅角落传来一声闷响,却是一个着上身的光头男人挥汗如雨地击打着沙袋,最后结束锻炼时以一记凶猛的右勾拳将沙袋狠狠震起。

    “闷在里面老子的身体都快僵了,正好出去松松骨头。”光头男子走了过来,满是油汗的上半身热气腾腾,露牙狞笑:“这件事交给我了,打了这么多天沙包,老子的拳头正痒着呢!”

    “能让强哥出马教训,这家人也算是够有面子了。”五彩头青年暗道一声可惜却面露谄笑,眼前这个可是“公司”里的金牌打手,老大前两年专门从沿海的地下拳场挖过来的狠人,虽然不怎么管生意上的事,地位却比他们几个马仔高多了。

    寸头青年犹豫了一下劝道:“强哥,那您可得悠着点,别跟上次那样搞出人命来,收拾起来很麻烦地。”

    光头男子不悦地哼了一声:“知道了,放心吧。”

    那名强哥下手确实很有“分寸”,当晚谢非尘的舅舅冯振松家中就被一群混混呼啸闯入砸烂,自身除了肋骨断了五根外还有左胳膊粉碎性骨折以及轻度脑震荡,另外当时正在他家的一名朋友也免不了池鱼之殃受了轻伤,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舅妈林蘅在医院照顾表妹逃过一劫。

    “嘿嘿,好威风,好霸气,好把一手遮天的保护伞。”

    谢非尘倒没想到自己还来得及没动手帮表妹报仇,对方竟然又欺上门来了。当他得到消息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听见舅舅的伤势后谢非尘不怒反笑,牙缝里冷冷挤出一句话后低头漠然不语。

    虽说知子莫若母,但正忧心弟弟伤势的谢母怎么也想不到自家儿子的身上这半年来发生了何等天翻地覆的变化,因此听到他冰冷的语气也只以为是激愤之语,并未放在心上。

    谢母想想后嘱咐道:“这件事我们大人会处理的,不用你来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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