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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衣服的爆炸,仿佛卸掉了不少力气,司徒刑的眼睛中流露出一丝庆幸!
嘭!
又是一声闷响!
司徒刑身上的内衣也爆裂,好似蝴蝶一般在空中乱飞。
成郡王拳头上的力量再次被减弱。
嘭!
司徒刑的头冠炸裂,他的头发瞬间披散开来。
但是三股力量已经被卸掉。
嘭!
司徒刑随身携带的文士巾碎掉。
嘭!
又是一声脆响。
司徒刑的身体不停的后退,直到数丈这才停止。
他身上的衣服大多都已经破碎,就连裤子也已经变成一条条的带状。但是司徒刑虽然狼狈,但是却没有被成郡王的一拳击杀。
“这怎么可能?”
成郡王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刑。
他实在想不明白,司徒刑究竟凭借什么,竟然能够被刚猛霸道的五帝龙拳击中后,竟然没有立即毙命。
司徒刑怔怔的站在那里,他的脸上好似开了染料铺,浮现出青色,赤色,白色,黑色,黄色五种颜色。
第二百四十五章 亢龙有悔()
青色主木,代表了肝气!
红色主火,代表了心脏!
白色主金,代表了肺脏!
黑色主水,代表了肾脏!
黄色主土,代表了脾胃!
司徒刑被五种拳劲的交错。全身气血沸腾翻滚,五脏如同裂开一般,说不出的疼痛。
这也是五帝龙拳的霸道之处。
专门伤人五脏!
因为五脏被拳劲所伤,五气浮动,故而他的脸上才会出现五种颜色交替。
噗!
司徒刑再也忍耐不住,嘴巴大张呕出一口鲜血。
炽热的鲜血落在地上,仿佛硫酸又好似毒药,地上的芳草竟然以肉眼速度枯萎发黄。
看着地上冒着热气好似硫酸的血液,以及快速枯萎发黄的草木,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收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好一个霸道的五帝龙拳!”
“五种力量合为一体,伤人肺腑,恐怕比医家的《五劳七伤掌》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不是自己恰巧有写过只认衣衫不认人的打油诗,并且将拳力导引到衣衫,头冠之上,恐怕真要折损在这里。”
“就是如此,司徒刑也是被打得吐血,而且五脏隐隐作痛,五帝龙拳的霸道可见一斑。”
成郡王看着躺在地上,胸口只有轻微起伏,明显是活不成的中年儒生。他的眼睛里不由的升起一团怒火。
看着身体有些孱弱的司徒刑,怒声吼道:
“司徒刑,尔竟然敢如此放肆。孤王必定要将你斩杀!”
司徒刑轻轻的咳嗽着,一丝丝鲜血从他的嘴角滑落。
这也是伤及肺脏的缘故,这才会咳嗽不止。
“殿下,按照《大乾律》杀人者当斩!此人不仅威胁于我,而且还要斩杀我的全家。晚生岂能置之不理?”
司徒刑看着好似暴怒的猛虎一般的成郡王,脸上没有任何畏惧的表情,反而据理力争的说道。
看着脸上没有任何畏惧表情的司徒刑,成郡王的眼睛不由的一凝,他是天潢贵胄,出身尊贵。又在军中历练多年,全身煞气好似实质。
别说没有见过血的常人,就是那些从尸山血海中爬出的老兵,见他发怒,心中也会些发憷。更不要说和他对视。
画家传人楚天风曾经为成郡王画过画像,他逢人便说,他画的不是成郡王,而是一头张牙舞爪的猛虎。
成郡王不论坐卧站立,都好似一头猛虎,望之而生畏。
司徒刑不过是一介常人,竟然能够摆脱成郡王气势的影响。由不得成郡王不惊讶诧异。
“这个儒生不简单!”
“定然是见过血的,杀过人的。否则不会如此的气定神闲。”
不过随即他就自嘲的笑笑,看了眼身体有些僵硬的中年儒生,这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刚刚杀了一个。
看着怡然不惧,好似青松一般挺拔的司徒刑。成郡王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诧异还有一丝玩味。仿佛是刚发现了一个玩具的猫咪,又好似刚刚发现猎物的猛虎,全身的气势陡然上升,好似海浪一般,一波更比一波强悍。
但是司徒刑却好似海浪中的礁石,任凭风吹浪打,自己却佁然不动。
“吾虽然没有官职在身,但却是圣君亲自敕封的镇国。此等宵竟然想要诛杀吾的全家老少,这是明显的目无王法,更是对圣上的大不敬,岂能不杀?”
司徒刑全身好似碎布的衣服,在成郡王的气势压制中不停的扇动,但是他怡然不惧。面色如常的看着好似猛虎一般的成郡王,据理力争的说道。
成郡王眼睛不由的收缩,心中虽然不愿,但也不得不承认司徒刑说的有道理,而且其中还涉及乾帝盘的颜面,大乾律法的威严。
就算他是郡王之尊,也不好公开否认。
“难道殿下认为此寮不该杀?”
司徒刑头颅微微低下,眼睛看着地面,全身透着谦逊,但是他的话却出奇的尖锐。
“哼!”
成郡王面色铁青,眼睛发寒的直视司徒刑,周身的煞气更是好似凝为实质,就连四周的温度都诡异的降低不少。
他头顶气运中的白蛟不停的咆哮怒吼,仿佛是已经怒极。
靠近司徒刑和成郡王的儒生将领,因为被命格压制的关系,都下意识的后退。
仿佛那里正站在一个洪水猛兽,更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只有远离成郡王,他们才会获得一丝舒服的感觉。
“可怕实在是可怕!”
“我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
“成郡王身上的威势真是惊人,怪不得有传闻,就连总督在他面前,也不敢放肆。”
“虎威!”
“今日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虎虎生威!”
“公生明廉生威,成郡王不愧是朝中贤王,否则不会有如此强大的威势!”
围绕在四周的儒生和校尉都面色大变,瞳孔收缩,一脸恐惧的看着暴怒的成郡王,有胆小的更是感觉面对猛虎一般,两股战栗,隐隐有了一丝水气。
就连大儒陈九璋虽然没有被成郡王的气势所摄,而倒退,但是他的眼睛也不由自主的收缩。
如果说场中唯一没有受到影响的,就是驻守北郡的武道圣人。他的意志早被锻炼的好似山石钢铁一般坚硬。
就算是面临山崩地裂,脸色也不会有任何变化。
自然不会被成郡王爆裂的气势所摄。
其他人根据修为不同,心境不同,多少都有些影响。
特别是那些从来没有经历过战阵,也没有见过鲜血的儒生,他们好似温室里的花朵,根本经不起一丝寒霜。
“可怕,实在是太过可怕了!”
但是,司徒刑面色如常的站在那里,好似根本没有受到影响一般。
“这怎么可能?”
不论是校尉还是儒生,都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司徒刑。
他不过是一个刚刚突破进士阶位,怎么可能不受成郡王的气势所影响?
诡异!
实在是太诡异了!
众人的狐疑的看着好似青松一般挺拔的司徒刑。
他仿佛是一颗礁石,挺立在大海之上,任凭海浪的拍打,都没有丝毫的挪移。
“你在看什么?”
过了半晌,成郡王见司徒刑没有任何吃力的迹象,心中不由暗暗的好奇。他也想要知道,司徒刑究竟凭借什么,竟然能够硬撼他的气势,好似中流砥柱一般巍然不动。
“我在看太阳!”
司徒刑眼神没有任何变化,笑着说道。
“太阳升起,恩泽大地,天地万物都要依赖他的照耀,他是天地间最伟大的存在。”
太阳乃是天帝之子,向来用来形容君主。
天无二日,国无二君!
司徒刑用太阳来形容成郡王,在他看来是一种很高的赞叹。
天人之姿,日月之表。
在外域更是有神灵名为太阳神,他掌管着太阳的法则,是仅次于元气大神的存在。甚至在沙漠地区,他的信仰更是超过了元气神,和死神并称为两大神主。
就连当地的法老,都是他的奴仆。
根据他事迹撰写的《太阳真经》,更是一件圣物,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无数的人为了这一本真经而厮杀抢夺。
“这是!”
众人有些茫然的看着司徒刑,他们实在想不明白,司徒刑为什么会突然间冒出此言。难道这是在向成郡王释放和解的信号?
众人茫然,成郡王也有些不解。
他实在想不明白,司徒刑无由来的冒出这么一句,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是就算是太阳的伟大,也总有落山的时候。故而,《周易》乾卦中有爻辞,亢龙有悔!”
司徒刑眼神幽幽,好似若有所指的说道。
《周易·乾》:“上九,亢龙有悔。”
意为居高位的人要戒骄,否则会失败而后悔。后也形容倨傲者不免招祸。
司徒刑这是以龙来比喻成郡王,用爻辞来暗指成郡王当前的处境。
当然其中也不乏警告。
成郡王没有登上大宝,更不是储君,但是性格却出奇的强势,现在的处境就如同爻辞所说,已经进退不得。
只要太子不失德,储君之位就不会动摇,他就永远没有机会坐上储君之位。
这是进不的。
成郡王为了获得臂力,搜罗了很多党羽,其中不乏朝中披红挂紫的高官,也有军伍出身的丘八。这些人和他都紧密的联系在一起。
如果成郡王放弃皇位,恐怕第一个反叛的就是曾经的心腹。
当然,这些不是司徒刑主要想要表达的,他是想要通过这一句爻辞告诫也是警告成郡王,他现在只能韬光养晦,否则定然会有杀身之祸。
“不知殿下以为如何?”
司徒刑看着表情有些僵硬的成郡王,脸上浮现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淡淡威胁味道的问道。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威胁孤王!”
成郡王的眼睛不由的收缩,面色更是变得铁青。他手背的青筋更是根根暴起,好似一条条蚯蚓,说不出的可怖。他周身的气血更是好似煮开的清泉,不停的沸腾,显然是已经怒极。
“孤王乃是天潢贵胄,人王幼子,身份贵重。汝又是何等身份,竟然胆敢威胁孤王!”
“来人,给孤王将他拖下去,斩首!”
第二百四十六章 缉拿()
“竟然敢挑拨天家人伦之情,真是不知道死活!”
“来人,将他给孤王拿下!”
成郡王面色铁青,眼睛中的怒火更是炽热,好似要将司徒刑烧成灰炭一般。
“诺!”
“诺!”
两旁的甲兵得到命令,没有任何犹豫的上前,甲叶摩擦发出清脆的声音。
司徒刑脸色不变,任凭披甲之士将他擒拿捆绑,仿佛马上要被扭送拿下的人和他根本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司徒刑,你还有何话说?”
看着双手倒背,被绳索捆绑,好似即将流放的囚徒一般的司徒刑,成郡王面色铁青,眼神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怒声的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司徒刑的头颅高昂,后背挺得笔直,好似扎根荒山之上的青松,竟然说不出的挺拔和器宇轩昂。
“带走!”
成郡王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恼怒,心中的愤怒让他恨不得见司徒刑一拳锤死。
但是心中的理智让他放弃了这个看似简单,却非常愚蠢危险的举动。
司徒刑可不是常人,他不仅是有功名在身的童生,更是人王乾帝盘敕封的镇国。更是刚刚写出“圣文”的小圣人,虽然还没有得到儒家文坛的承认,但是这只是时间问题。
只要他不是犯下十恶不赦的重罪,就算乾帝盘也不能贸然处置。
毕竟他在儒家的地位之高,还在大儒,鸿儒之上,仅在圣山的圣人,亚圣之下。
这样的人,岂是他一个郡王有权处置?
故而,成郡王不敢,也不能一拳将司徒刑打杀,否则必定会将儒家的势力推向太子那一方,并且会引来儒家最冷酷的报复。
“带走,关入大牢!”
“诺!”
这些甲兵都是成郡王的私兵,甚至可以说只知有成郡王不知有天子。
得到成郡王的命令,自然不会顾及司徒刑的身份,扭转他的臂膀,押解着他就要向大牢方向走去。
“这。。。。”
看着被士卒扭转臂膀,好似囚徒一般的司徒刑,周围的书生发出的声音瞬间一滞,好似被人捏住了脖子一般。
但是过了须臾,他们好似被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