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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还因为这个缘故,宗门传承断绝不知多少。
所以,提前法家,宗门中人本能的抗拒和厌恶。
“爆!”
玉清道人洁白如玉的手掌伸出,一根根成人手臂粗细的栏杆竟然变得扭曲。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劳的。”
“这里是宗门福地,龙气不兴,律法不显。你竟然想要囚禁一尊地仙福地强者,真是天真!”
看着扭曲好似麻花一般的栏杆,玉清道人的嘴角不由升起一丝不屑。
“真是黔驴技穷!”
“斩杀!”
司徒刑自然也能明白两者的差距。先秦灭亡之后,宗门势力大昌,现在王道政令根本不能抵达福地洞天。
地仙强者更是听调不听宣。
所以,律法囚笼对地仙强者的作用并不是太大。
但是强者相争,只在一线。
就在玉清道人被囚禁的瞬间,司徒刑的头顶陡然出现一柄长着三对翅膀,好似蝉虫的斩仙飞刀眼睛陡然亮起。
两道白光射出,落在地仙玉清道人的脖颈处。
仿佛斩仙飞刀也知道玉清道人是地仙之尊,故而飞刀也是不停的颤动,好似沉寂已久,迫切的想要斩杀地仙。以证斩仙之名!
“这是什么!”
地仙玉清道人的身体不由的一僵,后背上的汗毛竟然根根立起,不知为何,他竟然有一种毛骨悚然之感。
仿佛只要这把飞刀斩落,他真的有可能陨落一般。
怎么可能?
对方不过是先天武者,就算身负神秘莫测的法家传承。但是境界的差距好似天堑,自己怎么可能有危险的感觉?
“爆!”
“爆!”
“爆!”
生命受到威胁的地仙玉清道人再也顾不得和司徒刑玩猫抓老鼠的游戏,全身的气息大爆,青色的能量好似风暴一般倒卷,黑色的栅栏好似建在沙滩上的城堡,遇到了十二级的龙卷风瞬间被撕裂扭曲。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帅海之滨莫非王臣。玉清道屡受皇恩,却屡次行大逆不道之事,按照大乾律令,当诛!”
司徒刑站立空中面色肃穆的大声宣告道,本就破败的地仙福地上空陡然裂开,仿佛是打破了空间的束缚,一道赤色的龙气好似神龙一般张牙舞爪的从天而降。
斩仙飞刀得到龙气的加成威能更盛,一丝丝庚金之气溢出,将空间都切裂成一块块的碎片。
“斩仙飞刀!”
“斩!”
司徒刑凭空站在空中,看着好似龙卷一般的青色风暴,眼睛出现斩仙飞刀的倒影。银白色好似蝉虫的斩仙飞刀三对翅膀扇动,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银色痕迹,陡然以肉眼捕捉不到的速度斩出。
众人只在空中隐隐约约看到一丝银白色的痕迹。
汹涌好似江河滔滔,又好似海浪袭来的风暴竟然陡然一滞,在众人诧异的眼光中竟然如同海面一般慢慢的向两旁分开,露出里面沉寂万年的海底。
不,流出的是地仙玉清道人的身躯。
“这怎么可能?”
“这把飞刀固然是尖锐,但是怎么可能撕破的咒法!”
“遁形!”
虽然心中诧异,但是玉清道人的反应也是不慢,身体顿时好似泡沫一般崩裂。
轰!
玉清道人背后的两人合抱粗的石柱被从中间斩断,巨大的石柱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目光中倒塌。
一个个长老好似丧家之犬,一脸狼狈恐惧的逃窜。
如果说刚才他们还有勇气和司徒刑进行搏杀,当他们看到地仙祖师都逃遁之时,仅存的勇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们现在的想的是如何保住性命,而不是将司徒刑留在这里。
“斩!”
斩仙飞刀就好似活物,不停的鸣叫着,两条白色的光线射出,紧紧的跟在玉清道人身后。
不论他如何躲避,这个柄飞刀总能准确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嘭!
一个青铜足足有数寸后,光芒缠绕的盾牌被玉清道人抛出。但是这面坚固无比的盾牌在斩仙飞刀面前竟然好似白纸一般脆弱,瞬间被切割成两段。
“该死!”
“这柄飞刀怎么会如此的锋利!”
看着两半的盾牌,倒塌的石柱,已经布满刀痕的石壁,玉清道人的眼睛不停的收缩。
这柄飞刀好似附骨之疽,牢牢的跟在他的后方,就算玉清道人对自己的实力自信满满,也不由的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危险!
危险!
危险!
地仙玉清道人本能的感到一种致命危机。
第二百九十二章 请宝贝转身()
“斩!”
司徒刑的声音好似携带着煌煌天威。
斩仙飞刀更是快到了极致。
众人只感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斩仙飞刀震颤着不停的发出鸣叫,好似有着说不出的欢喜。
一滴有些金黄色的血液被他饱饮。
不知是不是错觉,斩仙飞刀的刀锋好似变得更加锋利了不少。
“斩仙!”
“斩仙!”
“今日虽然斩的只是一尊地仙,但是我坚信,有一日你必定能够饱饮天仙之血。”
司徒刑眼神幽幽看着空中的飞刀,有些感慨的说道。
仿佛是感受了司徒刑的情绪,斩仙飞刀不由欢快的鸣叫起来,仿佛是对司徒刑话语的回应。
“这怎么可能?”
大长老等人探出脑袋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不停的收缩,满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
“宗主可是地仙,更在自己的福地之中,获得福地的加成,就算武道宗师在此也要饮恨。怎么可能就败在一个先天武者手里?”
“这不可能!”
“定然是幻觉!”
大长老有些难以置信的闭上眼睛,过了半晌他的眼睛这才慢慢的睁开。但是司徒刑还是一脸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而他们心中的神,无敌的地仙玉清道人则有些颓废的跪倒在地上。
一丝丝金黄色的血液从伤口处流出,一条枯瘦但是却隐隐有着玉色的手臂掉落在地上。
司徒刑刚才的一刀虽然没有斩杀玉清道人。但是却斩落了他的一只手臂。
玉清道人也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断裂的手臂,以及不停滴落鲜血的伤口。
“这怎么可能?”
“老道可是地仙福地高手,更有一个福地作为供养,就算宗师到此也得饮恨,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被人斩落手臂。”
“这怎么可能?”
仿佛是感受到了玉清道人心中的愤怒,一座座火山喷涌,赤红是岩浆伴随着黑色的火山灰飞溅的到处都是。
大片的良田被摧毁,岩浆流淌到河流之中,大量的水被瞬间升腾成白气,消失于无形。大片的火山灰落下,把村庄点燃,无数的居民仓皇的逃窜出来,一脸恐惧的看着空中。
平日高高在上的道士也再也没有以前的从容,他们的脸上都流露出恐惧之色,祖师发怒了。
只有祖师发怒,福地中才会出现如此重大的自然灾害。
究竟是谁?
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冒犯祖师的天威。
不客气的说,地仙祖师在福地之中就是天,就是地,是万物的主宰。
如果他不高兴,天地都会颤抖,日月也会无光。
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次祖师的怒火比以往都要猛烈,或者是其中还夹杂一丝常人难以理解的恐惧。
天空陡然变得黑暗,充当日月的法器赤火珠和银盘隐藏在乌云之中。一道道雷霆好似阴神一般劈落。
一个个百姓跪倒在地,不停的向道宫方向磕头,希望能够减轻地仙祖师的怒火。但是他们的一切注定都是徒劳的。
因为司徒刑根本没有打算放过玉清老道。
“斩!”
司徒刑手指轻点,斩仙飞刀祭出。在空中留下一个摇曳的尾巴。
玉清道人有些狼狈的躲闪着,他四周的石柱,高台,还有巨大的炉鼎都遭受了无妄之灾。
嘭!
石柱被斩仙飞刀切成两段,巨大的石柱断体倒塌,砸毁了旁边的雕塑。
嘭!
高台被斩仙飞刀斩成两段,露出一个黑漆漆,深不可底的豁口。
嘭!
仅存的丹炉,被直接削成两半,赤色的地心之火好似岩浆一般在地上流淌,本就破败不堪的大殿,彻底的被火焰所吞噬。
“该死!”
“真是该死!”
玉清老道的身形被火光从黑暗中照出,他脸上充满了愤怒绝望,以及说不出的恐惧。
“这把飞刀真是诡异,非金非玉,但是却出奇的锋利,而且不论老道如何藏身,都躲不开飞刀的诛杀。”
“这飞刀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法家的法刀老道以前也曾经见过,也没有这么强大的威力!”
司徒刑脸色肃穆,但是当他看到不停轻鸣的斩仙飞刀,眼睛里不由的闪过一丝暖色。
飞刀上长着三对翅膀,眼睛中有神光射出,最善于斩杀。就连仙人被他盯上,也难逃。故而得名斩仙飞刀!
这把飞刀的形状虽然怪异,但是却承载了司徒刑对上一个世界的思念。
斩仙飞刀!
《封神演义》中陆压道人的神器,虽然出场不多,但是却给人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甚至连最后的妖后苏妲己都是死在这把飞刀之下。
“这是斩仙飞刀!”
“专斩仙人!”
司徒刑满脸肃穆,一字一顿的说道。仿佛是得到了司徒刑的正名,斩仙飞刀翅膀扇动的频率越发的快,而且刀身传来一阵说不出的欣喜。
“斩仙飞刀!”
玉清道人脸色不由的大变,心中更是升起一种恐惧,但是更多的却是愤怒。
“好一个斩仙飞刀!”
“好一个气吞天下的口气。”
“就算始皇在世,也不敢如此狂妄!”
“老道成道还在大乾太祖之前,至今修行三百载,早就成就地仙,今日就看你如何斩我!”
司徒刑面色肃穆,好似进行某种庄严的祭祀,只见他对着空中的飞刀拜了三拜,声音庄严而且肃穆的说道:
“请宝贝转身!”
他这句话仿佛有特殊的意义,斩仙飞刀颤动的更加厉害,庚金之气四射,残破不堪的大殿顿时变得满目疮痍。
几个藏在远处的道士更是被洞穿身躯,变成冰冷的死尸,鲜血流了一地。
“星辰术,爆!”
感受着刀锋上的彻骨寒意,还有心中的毛骨悚然,玉清老道有些不甘心的喊道。
只见空中陡然出现一个巨大的星辰,星辰太过巨大,以至于众人隐隐能够看到星辰表面的天坑,已经凸起的环形山丘,但是,就这么一个巨大的星辰竟然在玉清老道的催动下发生了崩溃爆炸。
“不!”
“不要!”
看着表面震动,环形山丘不停的倒塌,天坑中出现一道道巨大裂痕,岩浆,地火升腾,本来有些灰暗的星球表面变成了赤红色。
大长老的脸上流露出惊惧之色,恐惧的倒退电射,好似后面有豺狼虎豹一般。
其他的长老面色也强不到哪里去,一个个仓皇不堪,逃命似的电射而去。
“好强大的力量!”
“星球爆炸的力量会将方圆百里炸成粉末!”
“怪不得这些长老好似见鬼一般逃窜。”
看着汹涌的力量在不停的凝聚,司徒刑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第二百九十三章 星爆()
“请宝贝转身!”
司徒刑面色严肃的对着空中拜了三拜,一字一顿的说道。
嗤!
好像是布匹被切开的声音,又好似玻璃破碎的声音。不知道何时,稳固的空间竟然被切开了一道黑漆漆的口子,丹炉碎片,石柱残垣等被瞬间吸入,瞬间被空间之力撕扯成粉末。
司徒刑极目远视,竟然隐隐看到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里面的人穿着打扮,还有手中的武器和大乾完全不同,甚至是和外域诸国也没有类似。
这是一个全新的位面,也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另一个世界的人显然也看到了司徒刑的存在,他们的面色怔怔,下意识的高举手中的武器,面色潮红,有些激动又好似被激怒一般,大声的吼叫着。
更有甚者将手中和长矛有些类似的兵器抛射,但是他们的长矛还没等接近黑漆漆的裂口就被汹涌的空间之力撕成碎片。
他们有些怔怔的看着湮灭成飞灰的长矛。
他们用司徒刑从来没有听过的语言在大声的咆哮着,虽然不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但是从其表情还有动作上来看,恐怕不是什么赞美之词。
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