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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预见,大乾必定会迎来第二次中兴。
甚至有可能成为继先秦之后,最强大的王朝。
乾帝盘单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胸口,目光肃穆的看着高举宝座之上的太祖,好似郑重宣誓一般。其他帝王被这种气氛感染,脸上也都流露出肃穆之色。
大乾!
大乾!
大乾!
千言万语汇聚成两个非常有力量的文字。
大乾!
。。。
“陛下!”
“陛下!”
“陛下!”
就在这时,一个非常微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乾帝盘豁然惊醒,他有些诧异的看着四周。黄色的布幔下垂,还有明亮的烛火,不知何时已经月上柳梢。
一身灰色大氅的李德福恭敬的站在那里,手里捧着一本奏折。
“朕这是怎么了?”
乾帝盘看了一眼龙案,还有身上披着的外衣,有些诧异的问道。
“陛下批阅奏折,实在太过辛苦,趴在龙案上睡着了。”
李德福眼睛中流露一丝心疼之色,小声的说道。
“陛下要保重龙体!”
“朕在这里睡着了?”
乾帝盘看着四周,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惊色。有些诧异的问道:
“朕没有去太庙么?”
李德福眼睛里也流露出惊讶之色,不知乾帝盘究竟如何了,只能老老实实的回到。
“陛下回来之后就在批阅奏折,不知为何竟然趴伏在龙案之上,小的们不敢惊扰圣体,只能喊老奴过来。”
“陛下为何要说去了太庙?”
“南柯一梦!”
“朕真的是老了!”
“竟然梦见了太祖和太宗。。。”
乾帝盘看着身体佝偻,脸上有着沟壑,头发有了几分花白的李德福有些唏嘘的说道。
突然,他的手掌摸到了一个熟悉的感觉。他下意识用眼睛观看,那是一个六菱形带着温暖好似水晶的存在。
大虞皇陵的钥匙!
乾帝盘的眼睛陡然收缩,脸上升起一丝难以置信之色。
不是梦!
这一切都不是梦!
真的是太祖和太宗,大虞皇陵之中竟然真的有大秦金人。
乾帝盘重新坐直身体,有些迷茫的目光也恢复了锐利。
“传朕旨意,命令镇魔大军开拔,朕要破开大虞皇陵,斩杀龙尸。”
“诺!”
李德福见乾帝盘说的郑重,不敢拖延,急忙躬身行礼。走到一旁的龙案前,取出圣旨,润好毛笔。
“陛下,斩杀龙尸之后固然能够得到龙气,但是龙气需要一个载体才能携带出皇陵。”
“这个载体,只能是皇家血脉。。。旁人根本没办法替代。但是此行素来危险,稍有不慎就有陨落之险。”
李德福仿佛想到了什么,手中的毛笔一停,有些为难的说道。
乾帝盘眼睛一滞,李德福说的隐晦,他何尝不明白其中的意思。那就是需要一个皇家之人当做龙气的载体,未防止这个皇家人对大位觊觎,新皇登基后定然会将他斩杀。所以这个任务在李德福看来是十死无生。
这也是李德福为难的地方。
乾帝盘的眼睛中也流露出一丝为难,运转龙气,必须有天家血脉。因为旁支庶出龙血稀薄的缘故,只能从先帝诸子或者是他的子孙中选择。
过了半晌,乾帝盘的眼睛中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皇子硕,素来纯孝,朕甚欣慰。特加封硕亲王。”
李德福眼睛中显露出一丝惊色,皇子硕是乾帝盘的幼子,只有十三岁。因为先天不足,身体孱弱,一直在皇家园林静养。
也许因为身体的缘故,这位皇子素来低调。就连朝中大臣也少有人知。
甚至很多大臣,都以为成郡王是陛下的幼子。
实则是一种误传,但是陛下没有纠正。成郡王也有心让众位臣公产生这种误解,
乾帝盘怜惜他的身体,经常会园林中看望,实在没有想到。为了国祚延续,乾帝盘真是没有不能牺牲之人。
“这个孩子生来身体不好,但是出奇的聪慧。又从小会揣摩人心,朕甚是喜爱。”
“世人都说朕宠爱成郡王,但是他们不知,朕其实最宠爱的是这个幼子,生母难产而死,身体又先天不足,太医说他活不过二十,故而朕甚是怜惜。”
乾帝盘眼神幽幽,脸上流露出唏嘘之色。但是很快,他眼睛里仅有的温情就被冰冷所代替:
“但是,谁让他生在天家!”
“天家最是无情。”
“能为大乾昌盛尽力,是他的荣耀,也是他的宿命!”
乾帝盘站起身形,看着空中的明月,过了半晌才幽幽的叹息道。
“陛下!”
李德福看着苍老了几岁,身上有着萧索之气的乾帝盘,嘴巴微张想要说点什么,但是话语已经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了回去。
这位陛下虽然已经见了老态,但是乾坤独断的性子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的强势。
只要是他做出的决定,不论对错都不允许别人反驳。
这位硕郡王的来历十分奇特。是陛下从宫中抱进宫中的,没有知道他的生母是谁,但是定然是陛下爱极的人。
否则,每当夜深之时,陛下不会对着熟睡硕郡王暗暗发呆。
甚至宫中早有传闻,如果这位郡王不是身体太差,而且年龄偏小,陛下都会为了他更换太子储君。
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为了江山伟业,陛下连这位最痛惜的幼子都舍得牺牲。
不过想想,为了江山。为了边疆稳固,陛下和外域和亲,已经牺牲了数个宠爱的公主的幸福。也不差一位这么一位硕郡王。
第三百零九章 窥视()
北郡
碧波湖龙王邀请北郡儒生参加盛宴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获得邀请的儒生兴高采烈,认为这是一种难得的瑞兆。没有获得邀请的儒生则郁郁寡欢,强颜欢笑,甚至去酒肆勾栏之处买醉。
不论是庆祝,还是借酒消愁,可忙坏了酒肆和勾栏之所。
就连官府也被惊动,捕快和士卒加强了巡逻,生恐有人借酒生事。好在他们的担忧是多余的,儒生们都是君子,能动口绝对不会动手。
张玉阶身穿甲胄,在石崇坚的陪同下走在北郡街头的青石路上,两人都默默无语,但是脸色中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喜意。
经过游说,还有刻意交往,已经有数个有名望的儒生投靠。
张玉阶感觉自己的气运顿时增强不少,而且为了在宴会上大放异彩,他更是找了数人捉笔,准备了不少应景的诗词。
他有自信在盛宴上力压司徒刑一头,博得头彩。
想到那个被称为“小圣人”,历代北郡年轻一代,好似一座大山一般巍峨的司徒镇国,张玉阶的眼中不由的升起一丝忌惮,还有着一丝不服气。
不过是一个家族弃子,有什么资格力压本公子一头。
这次宴会就是一个机会。
自己一定要一鸣惊人,力压司徒刑。夺回以往的荣誉。
“张公子!”
“见过张公子!”
“见过张先生!”
张玉阶眼睛中闪过一丝神光,挺着胸脯脸上升起一丝和煦的笑容。让人有一种如沐春风之感。让打招呼的几位儒生心底暗暗升起一种好感。
石崇坚在张玉阶背后眼神幽幽的看着,他的手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紫薇金斗。因为只要碰到星命在身的人,紫薇金斗就会发出轻微的颤动。
张玉阶的余光看到石崇坚微不可见的摇了摇头,眼睛中不由的闪过一丝失落。和儒生交谈的言语之中也少了真诚,多了几分应付。
几个儒生离去之后,张玉阶的脸上的和煦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眼睛中多了几分不耐。
“上应天星之人怎么这么难以寻找?”
石崇坚面色不变,仿佛早就有准备,笑着答道:
“公子稍安勿躁。上应天命之人,都是人中翘楚,自然非普通儒生可比。”
“诗会之上必定会表现出异于常人之态。”
张玉阶的脸色恢复不少,过了半晌,他才幽幽的说道:
“那位司徒镇国可也是异于常人。”
石崇坚面色也是一滞,眼睛中也多了一丝复杂之色。
“崇坚明白了。”
。。。
四方楼是北郡最大的酒楼,位于北郡的城中心,每日来往的客人不知凡几。因为善于经营,已经传了数代。
有些古朴的酒楼,肤色服饰各异的酒客,也成了北郡城中的一景。
石崇坚坐在酒楼二楼,靠近窗户,他好似平常酒客一般静静的抿着小酒,吃着精心烹制的小菜。
四方楼的小菜都是出自名厨之手,色香味俱全。更有麻椒,花椒等外域特有的调味品,让鲜辣麻香的味道发挥到了极致。
很多人都喜欢坐在酒楼之中,点上一盘小菜,听上一段小曲。静静的体味百味人生。但是石崇坚却没有这样的心态,晶莹剔透好似水晶的卤肉,在他的嘴中如同爵蜡一般。
因为他在等人。
等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
那就是司徒刑。
他要亲眼看看司徒刑的气运。
想到这里,他的手下意识的放在紫薇金斗上,感受着紫薇金斗特有的冰冷和触感,他的心才慢慢的安定下来。
他看似无意,但是眼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街道,按照密报,司徒刑今日会从这条大街上经过,去拜访王侍郎。
所以他才早早的在这里等候。
大约过了半晌,,就听街上传来一阵骚动,一顶青色的轿子从街头慢慢的行来。
鲍牙跟在轿子的一旁,谦卑的和里面的人说着话。
两旁知道轿子中人身份的,眼睛里都流露出尊敬之色。
“司徒刑!”
“定然是司徒刑!”
看着越来越近的轿子,他的眼睛已经能够看到挂在轿帘上,随风摇摆的流苏。还有梅兰竹菊的刺绣。
嘎吱!
嘎吱!
轿子上下起伏,清脆的嘎吱声已经清晰可闻。
石崇坚看着越来越近的青色轿子,不再犹豫,只见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眼睛上摸过,眼神陡然变得迷离起来。他眼中的世界也陡然大变,不论青色的轿子,还是轿夫都消失于无形,只剩下一股青色的气运。
在气运之中,有一条长着犄角的红色鲤鱼正在欢快的跳跃着,在鲤鱼的头顶更有两颗星辰。虽然尚未成型,但是的确两颗星辰。
难道是。。。。
文曲星!
武曲星!
石崇坚的眼睛不停的收缩,脸上更是流露出震惊之色。就在他想要看的再清楚一些的时候。仿佛是感受到了石崇坚的窥视,司徒刑气运中陡然出现闪光,红色的鲤鱼也高高跃起,锋利如刀的尾巴重重的拍下。
石崇坚只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痛,他的视线也随之模糊。
等他再度睁开,眼睛已经有些赤红,趁着众人不注意,石崇坚用手指将眼角的鲜血揩掉,眼神中充满了阴郁。
司徒刑让轿子停下,刚才他竟然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气运也有些浮动,幸亏有青铜法令镇压,才没有被人窥破虚实。
究竟是谁?竟然用望气之法窥视自己?
难道是玉清道的人?
玉清道人已经陨落,玉清道福地更是在众人的联手之下变成了废墟。剩下的道人不是战死,就是逃亡。哪里敢肆意窥探自己。
难道是成郡王的人。自从上次得罪成郡王之后,司徒刑也在防备成郡王的报复。
好在成郡王因为削藩的事情有些自顾不暇,或者是不想在春闱这种敏感的时期对司徒刑下手。
那究竟是谁?
司徒刑虽然想的很多,但是他的手脚却出奇的敏捷。好似行云流水一般落轿踏出,目光炯炯的看着酒楼。
他有一种感觉,目光定然是从酒楼上落下的。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行色匆匆的背影,虽然没有见到正脸。也没有看到窥探的过程,但是司徒刑却十分笃定。
就是这个人!
那人也仿佛发现了司徒刑,有些慌乱的下楼,从后门走出,好似一滴水汇入河流,顿时消失在人群之中。
等司徒刑想要再次寻找,已经来不及。
第三百一十章 人情达练即文章()
司徒刑看着石崇坚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老爷,遇到了熟人?”
鲍牙看着眼神有些发直的司徒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只有商贩还有涌动的人流,根本没有什么特殊之处,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事!”
“我们去王侍郎的府邸。”
司徒刑这才收回目光,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