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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书玉册是他最大的秘密,重要性可想而知。没想到竟然被这个未知的存在一眼看出。
自己还是大意了。在金书玉册的事情上,自认为做的小心谨慎,天衣无缝。
但是却忽略了拳意凝聚的天蛇虚影,在有心人看来,真好似黑夜中的火把,大海上的灯塔,根本没有任何秘密而言。
这里幸亏是秘境,地广人稀,更没有大能关注,如果自己在外面贸然使用,被有心人注意,恐怕将会迎来无穷尽的追杀。
司徒刑在心中暗暗说道。
“什么金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陈虚彦你真是罪大恶极,竟然为了修炼魔功,屠杀三个村落二千余口,真是该杀。”
司徒刑面色不变,好似根本没有听懂,怒发冲冠,声音冷冽的喝问道。
“汝眼中,可有朝廷,可知法度森严?今日誓必斩汝!”
陈虚彦看着表情肃穆,一脸威严,作腔作势的司徒刑,嘴角不由的升起一丝不屑的笑容。
“不承认也没有关系,搜魂夺魄,本尊有的是手段。”
“这里是无法之地,龙气不兴,法度不明,你又何必虚张声势。”
“只要你臣服本尊,本尊会赐予你想象不到的力量。”
“藏头露尾,不人不鬼的东西,竟然也敢称作本尊。”
司徒刑面色不变,用拳头回答了陈虚彦的问题。他的两个拳头好像炮弹,又好像流星一般,背后气血凝聚成一头全身长满鳞甲,眸似铜铃,头上的角旋转扭曲,带着螺旋纹路的魔牛。
“牛魔顶角。”
司徒刑仿佛化身为一头全身长满鳞甲的魔牛,两只拳头就是尖锐无双的牛角,狠狠的向陈虚彦的腰腹挑去。
“有两下力气,可惜拳法太过简陋粗糙。”
陈虚彦眼睛幽幽,看着司徒刑的拳头撕碎空气,脸上流露出一丝轻蔑,嘲讽的说道。
“九幽鬼爪!”
同样九幽鬼爪,却有着天壤之别。
陈虚彦的拳法只得其形。
而这个自称本尊,未知的存在,却是真正的掌握了其中的精髓。
只见陈虚彦的手掌在空中划过,仿佛是一把利刃,撕碎了空间,在空中留下一道道黑痕,就好似被打碎了的玻璃,裂痕满满。
通过裂痕的缝隙,司徒刑看到了另外一个未知的空间。
一个个大乾治下村民打扮,男女老少的灵魂,在业火当中炙烤,正在承受着不可承受的痛苦,绝望嚎叫着。
在业火的最中央,有一座用人骨堆砌的地狱大门,随着骨门的打开,象征着贪婪,欲望,杀戮的恶魔化作一道道黑烟,从空间缝隙中钻了出来,他们目光赤红,狰狞的笑着。
嘭!
两人的拳头碰撞。
司徒刑的神智幻觉丛生,感觉自己仿佛堕落到无间地狱,到处都是赤红着双眼的恶魔。
嘎嘎!
地狱中的恶魔难听的笑着,化作一道道黑影,围绕在司徒刑四周,仿佛是附骨之疽,司徒刑脖子中的东珠发出一丝丝温润的感觉,让他神智变得安定。
司徒刑虽然知道这是幻觉,但是少不得受其影响。
嘭!
就在司徒刑发怔的瞬间,陈虚彦的鬼爪重重的拍在他的身上,留下五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赤红的鲜血瞬间涌出。
“真是该死!”
因为痛苦,全身被鲜血染红的司徒刑从幻境中醒来,眼睛也恢复了清明。
“你为了修炼魔功,屠杀苍生,内心就没有丝毫不安么?”
“不过是一些蝼蚁,死了就是死了。”
陈虚彦看着胸口被抓伤,不停有血液流出,试图通过手臂支撑而站立的司徒刑,一脸不屑的冷笑道。
“收起你那些廉价的同情心吧,否则你会死的更惨。”
“我只恨心还是不够歹毒,杀的不够多,否则岂能被你这个蝼蚁所伤。”
陈虚彦揉着自己正在恢复的胸口,面色阴沉,声音冷冽的低声吼道。
“司徒刑,今日你必定要死在我的魔爪之下。”
“没有人能够凌驾律法之上。”
“律令,囚!”
司徒刑看着毫不在意的陈虚彦,不由的怒火攻心,手指轻点。法家神通发动,一个巨大的牢笼瞬间从天而降,将陈虚彦罩在其中。
一根根手臂粗的栅栏,蕴含着强大的秩序之力。
陈虚彦看着从天而降的律法牢笼,并没有躲避的意思,任凭牢笼将他关在里面。
他的面上没有丝毫担心,反而用欣赏的目光看着黑色的囚笼,嘴巴时不时发出啧啧之声。
第43章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法家神通,秩序之力,不愧是诸子百家中最为神秘,也是战力最强的宗门。如果是在外面那方世界,人道龙气任凭你调度,本尊只有一缕神念降临。大意之下,还真有可能阴沟里翻船。”
“可惜,这里是无法之地,没有人道龙气,你的法家神通好比那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又能奈我何?”
有些不屑的看着被秩序之力笼罩的牢笼,陈虚彦嘴角慢慢的升起一丝笑容,最后更是放肆的大声笑了出来。
陈虚彦笑的很大声,癫狂放肆,甚至连眼泪都渗出眼眶。随着张狂的大笑,他的手指伸出,看似随意的指点,而律法牢笼竟然好似正承受着万钧之力,黑色栅栏,发出嘎吱嘎吱痛苦的响声。
“如果我愿意,只要轻轻的一点,就能将这个牢笼打碎。”
“司徒刑,你是黔驴技穷了么?”
看着只要加上一根稻草,就随时会崩溃的律法牢笼,陈虚彦嘴角上扬,邪魅的一笑。
司徒刑挣扎着站了起来,用手捂着伤口,让血液流失的速度变慢一些。他的头脑也会恢复了一丝清明。
因为此方世界没有人道龙气,更没有秩序之力让他调动。
法家神通威力大减,陈虚彦才敢如此的放肆。
如果是在外面的那方世界,如果陈虚彦被律法牢笼困住,司徒刑必定要用飞刀斩其头颅。
冷静!
冷静!
冷静!
司徒刑在自己心中暗暗的说道,随着催眠似的话语,他的心神竟然真的冷静下来。
眼睛缓缓的闭上,好似一潭静谧的潭水,四周的一切都映照在心。
等他再度睁开之时,眼睛里充满公平,正义,以及耿正不阿的堂皇气象。
“陈虚彦,汝身为武者,不思保境安民,报效朝廷。汝竟然为了一己私利,投靠魔族,做出屠杀平民这种猪狗不如之事,按照大乾律令,当诛!”
司徒刑面色肃穆,腹腔共鸣,声若雷鸣宣判道。
“司徒刑,别傻了,这里是无法之地,根本就没有大乾龙气。”
陈虚彦看着堂皇气象的司徒刑,眼中有些狐疑惊惧。
但是想到无法之地的特点,瞬间就释然。
现在的司徒刑,在他想来,就是一个装腔作势的小丑,说不出的可笑。
“这里是无法之地,没有秩序。这里是洞天福地,不归大乾管辖,更没有龙气。所以你才敢如此的放肆。”
司徒刑脸色肃穆,身体笔直,好似标枪一样初立在那,声音如雷,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威严。
本肆无忌惮,状若疯癫的陈虚彦内心不由的一滞,本能的感到恐惧。
“但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这里虽然是洞天福地,但也是大乾管辖治下!”
司徒刑一字一顿的说道,他的声音仿佛触动了某种法则,出奇的宏大,在山谷之中不停的回荡。
山谷中所有的野兽都跪倒在地上,向着西北方向,以头触地,仿佛是在拜见王者。
就连山谷中的顽石,都神奇的摇晃着,好似正在点着头。
万兽朝拜,顽石点头!
看着山谷野兽,还有点头的顽石,陈虚彦面色不由的有些难看。
“斩仙飞刀,给我斩!”
长着三对翅膀的斩仙飞刀划破空间,留下一道白痕。
陈虚彦下意识的用机械手臂护住自己的头颅和要害部位。
但是斩仙飞刀根本就没有落下斩杀他,而是飞到空中,对着暗不见天日的苍穹斩落。
吱!
斩仙飞刀银色的刀身滑行,好像是在黑色的布幔上划开一道口子。
外界七彩的阳光,还有新鲜的空气顺着这道口子倒灌而入,在有些灰暗的秘境中,看上去好似北极的星光,又好像倒垂的银河,说不出的震撼。
一丝丝龙气落入秘境之中,兴奋的发出一声声龙吟。
龙气化作一条碗口粗,身长过丈,马头鹿角,身披鱼鳞,仿若长蛇的赤龙,有些亲昵的缠绕在司徒刑身体四周,远远看去,司徒刑身上就像是披了一根柔软的丝绸。
龙气所眷,万法不沾。
司徒刑能够感觉到,龙气对他比以前亲近不少,以后调动大乾龙气会更加的得心应手。就连自己法网的权柄也随着提升不少。
想来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这句话让王道龙气获益匪浅,故而才会流露出如此亲近的姿态。
段天涯,郑世昌等历练弟子有些震惊的看着空中裂开的缝隙,阳光聚成光柱射下,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神圣美感。
“这是怎么回事?”
“秘境要破碎了吗?”
“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龙气进入秘境,每一个心中都升起一丝奇怪的感觉,仿佛身上突然间多了一个看不见的隐形的枷锁。
就连不拘小节,形骸放浪的段天涯都不由的身体一直,做事再也不敢像以前那么荒唐。
在秘境之外的杨凤仪,陈九宫,莫自行等人看着好似一个巨大的漏斗,不停吞噬的口子,心中的震撼无以言表。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秘境怎么会突然间破裂,而且和外界贯穿!”
按照宗门推算,这个秘境寿命至少还有百年时光,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秘境提前破碎。
“这件事,究竟是喜,还是忧愁。”
杨凤仪,陈九宫等人眼睛无声的交流一下,心中都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知北县县尊胡不为面色有些发苦的看着秘境,怀里的官印在不停的颤动,不论是龙气还是法网,他都无法感触。
又是那种感觉,自己的权柄又被人掠夺了。
而且这一次更加的彻底。
“现在,你还敢说这里是无法之地么?”
感受着久违的秩序之力,还有澎湃的大乾龙气,司徒刑的脸上鲜活起来。而陈虚彦的则是面如死灰。
他有些不死心的攻击着律法囚笼,但是刚才还不堪一击的囚笼,现在仿若金刚铸成,不论他如何攻击,都无法撼动半分。
“没有用的。律法牢笼代表的是大乾法度,是秩序之力凝聚,凭你的修为根本无法撼动。”
司徒刑从怀里取出药瓶,涂抹在伤口之上,看着癫狂攻击律法牢笼的陈虚彦,不屑的摇头说道。
第44章 诛杀!()
“大乾治下,墨家子弟陈虚彦,上不思报效国家,下不思安抚黎民。投靠异族,倒行逆施,屠杀苍生两千余口,罪大恶极,罪在不赦。”
“按《大乾律》,当施以斩刑!”
看着被困在牢笼中,面色仓皇的陈虚彦,司徒刑站直腰杆,以某个特定的频率,大声的宣判道。
嗷!
司徒刑的话语刚落地,大乾龙气所化的赤龙怒目圆睁,发出阵阵愤怒的咆哮。
化作一条赤色的绳索,将陈虚彦捆绑。
绳之以法!
陈虚彦的身体陡然被一种力量制住,不论他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更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探出白皙的脖子。
仿佛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陈虚彦牙关紧咬,青筋暴起,一脸屈辱的看着司徒刑脚上的青靴。而他的头顶上空,赤气翻腾,陡然出现一柄寒光闪闪,重达千斤的刑刀。
“这是法家神通,绳之以法,象征了律法的威严,只要人道昌盛,大乾治下,就是武道宗师,也要被压制。”
“当今大乾立国三百载,圣人在世,政通人和,乃是难得的盛世,龙气最烈。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武师境,怎么可能挣脱?”
司徒刑看着不停挣扎的陈虚彦,面色淡然的说道。
“我是墨家弟子,你不能杀我!”
陈虚彦挣脱几下,赤色绳子不仅没有松动,反而越勒越紧。全身骨头都嘎吱作响,好像马上就要散架一般。
“我是墨家弟子,是宗门天才,你没有权利审判我。”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就算宗门弟子,也要遵守大乾法度,这是规矩。”
司徒刑面色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