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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涯也被激起了凶性,手中长枪仿佛活了过来。全身更是沐浴在星光当中,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
嘭!
白色的刀气和银枪撞在一起。
段天涯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身体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五步。而司徒刑却仿佛磐石一般,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
司徒刑看着身形倒退的段天涯,眼睛里有一种难掩的喜色。
吞食换血破障丹之后,强大的药力不仅打通了他淤堵的经络,让他正式晋升武师境,更让他的力量和反应远超同阶。
在刚才的战斗中,司徒刑感觉自己根本没有用出全力。
“好强!”
段天涯看着脸颊隐藏微丝不动的司徒刑,瞳孔不由的收缩。
“嘿嘿!”
司徒刑冷笑几声,身形仿佛离弦的箭,在众人茫然的眼光中电射而出,在山壁上几个跳跃就彻底消失不见。
“段天涯,你傻了啊,为什么要让他跑了?”
一身白衣的郑世昌,一脸气呼呼的走到段天涯的身前,抱怨道。
噗!
段天涯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一滴滴汗珠滚落,他的嘴巴紧闭,试图压下翻滚的气血,但是郑世昌的责难,让他心神波动,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都显得萎颓了几分。
“嚯,以肉身强悍著称的兵家弟子段天涯竟然被同阶被打得吐血。”
“那人得多强?”
郑世昌有些惊吓的倒退一步,段天涯虽然腹黑猥琐,但是实力却是实打实的武师高手。得到军阵加持,同阶少有人能敌,竟然被人瞬间打得吐血,不由的他不震惊。
第60章 这个锅,我们不背!()
“我有一个感觉,那人并没有尽全力。”
段天涯有手掌摸了摸嘴角的鲜血,看着司徒刑离开的方向,眼睛里有着隐藏不住骇色,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呢喃的说道。”
“青年一代,能够打的铁马银枪段天涯吐血的人可真不多。难道是墨家的阴影刺客陈虚彦?”
郑世昌不知道听没有听到段天涯的呢喃,脑子里快速浮现一个个青年高手,和司徒刑的背影对比后,又被他逐一否定。
“不是陈虚彦,他是藏在阴暗处的一条毒蛇,没有这种铁弓硬马的功夫。”
段天涯虽然没有见到司徒刑的面容,但是毫不犹豫的否定了陈虚彦的可能。
“我想也是,陈虚彦的战力和你不过是伯仲之间,不可能七掌打的你吐血。”
郑世昌点头,对段天涯的分析表示认可。
段天涯有些头疼的看着摇头晃脑的郑世昌,这位郑大先生以后定然会把段天涯被人七掌打吐血的事情挂在嘴边,让路人皆知,显然是报复他黄雀在后,抢儒家战利品的仇。
“兵家和儒家的人都在这里,难道墨家这次除了陈虚彦,还有隐藏的底牌?”
郑世昌摸着自己的下巴,喃喃的问道。
“某家怎么知道,墨家那些人向来神神秘秘的。”
段天涯按着胸口,拄着银枪,一脸郁闷的说道。真是流年不利,阴沟翻船。
“不过,这人虽然以手代刀,刀法大开大合,杀气惊人,但是刚开始的掌法却和陈虚彦那厮倒是有几分相似。。。”
段天涯回忆了一下,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确定?”
郑世昌眼睛一亮,用书籍拍着自己的手掌,一丝灵感陡然出现。
“虽然给人的感觉区别很大,但是的确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段天涯闭上眼睛,思考了半晌,确定的点了点头。
“这个人的掌法和陈虚彦九幽鬼爪的确是一脉相承。”
“也就是说,这个人真的有可能是墨家隐藏的底牌,陈虚彦在明,不知道的高手在暗。一明一暗,相互辅助,怪不得墨家使者那么强的自信。”
郑世昌眼睛里闪现出一丝了然的神色。
“段天涯,咱们结盟吧,不结盟我们俩都不是神秘人的对手,最后肯定会被墨家吃掉,全军覆没。”
“好,我迟早要把他打得吐血。”
段天涯想到在新人面前,被神秘人打得吐血,面色不由的难看,恶狠狠的说道。
如果墨家的人知道,就因为这件事,儒家和兵家才结成联盟,枪口对外。
肯定会大声喊冤,这个锅,我们不背。
但是,这个锅不是他们说不背就不背的,下定决心结盟的兵家和儒家,是不会在意墨家的想法的,在精于兵法的段天涯统一指挥下,发挥出令人感到震惊的战斗力。
不论是墨家弟子,还是北郡的家族子弟,都被他们轻易的碾杀。
。。。
司徒刑全身气血燃烧,两头远古巨蟒的虚影在他背后浮现,不论是体型庞大的妖兽,还是遮天蔽日的巨树,都经不住他的一拳一脚。
“虽然刚刚突破武师,但是我有信心对战武师巅峰。”
今天和段天涯对战,让司徒刑对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天蛇吞息功》锻炼筋骨肉身,提供远超常阶的力量和速度。
配合《遮天魔手》招式的凶残霸道,司徒刑的战力堪称同阶无敌。
突然,司徒刑好像想到了什么,身后的巨蛇虚影慢慢的隐去,陡然出现了九头魔牛!
九牛之力!
这是外界对武师境的评判标准。
司徒刑感受着全身汹涌的力量,面色有些阴险戏谑。
以两条吞天巨蟒的力量伪装十牛武师境,实在是太容易了。战斗中,陡然爆发出越阶的力量,对手想要不吃亏都难。
司徒刑极目远眺,望气查看,四周已经没有劫气。
这也表明,按照他现在的战斗力,只要不是大意被算计围杀,四周的三家弟子,还有妖兽根本不能对他形成威胁。
啪!
司徒刑的身体陡然电射而出。仿佛是一道青烟,在山壁上跳跃奔跑。
一个骑着机关傀儡兽的墨家子弟正在和一头金刚巨猿进行搏斗。突然,他的耳边传来一声好似炸雷一般的断喝。
“杀!”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一个巨大的拳头陡然在他身前放大。
嘭!
墨家弟子仿佛是被一辆急速行驶的货车撞到,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抛飞。全身骨骼更是发出令人牙酸的崩坏声。
嘭!
嘭!
嘭!
断裂的骨骼仿佛是尖锐的匕首,狠狠的扎进肺脏,肝脏之中,造成肝肺破裂。
墨家弟子看着眼前黑影,意识陷入了永久的黑暗。
段天涯面色冰冷的将染血的长枪抽出,看也没有看一眼那倒地的尸体。
“啾!”
一身白衣的郑世昌从空中落下,长剑如霜,带着无边的寒气,将大地树木都冻住,水气凝聚成冰霜。
几个躲避不及的江湖游侠,瞬间寒气入骨,脸色煞白,嘴唇青紫。
“杀!”
“杀!”
“杀!”
身穿儒服和铠甲的弟子从后方涌出,那些江湖游侠本来就不是对手,更何况,现在被寒气所伤,全身僵硬,根本没有办法发挥全力。
噗!
噗!
兵刃入体,几个江湖游侠一脸绝望。
兵家和儒家在这两大高手的带领下,仿佛蚁群一般,不论是什么样的猎物,他们都有信心打败。
除了,那个以手为刀,将段天涯打到吐血的神秘人。
说起那个神秘人,不仅段天涯,郑世昌在满世界找他,就连墨家弟子也在找他。
段天涯找神秘人,是为了报仇雪恨。
郑世昌找神秘人,想要铲除潜在危险。
而墨家找神秘人,则纯粹是被杀怕了,儒家和兵家联手,对没有大师兄保护的墨家子弟来说不亚于一场灭顶之灾。
就算陈虚彦在这里,面对段天涯和郑世昌的围攻,也力所不逮。
只有找到那位神秘的师兄,才能摆脱眼前的绝境。
毕竟那位师兄不仅能摆脱儒家和兵家的围杀,还能将兵家大弟子段天涯打到吐血。
只论战力,要比陈虚彦强上太多。
如果取得这位师兄的庇护,想来儒家和兵家也不敢放肆。
三家弟子都在疯狂的找司徒刑,就差将秘境翻过来。
而此时的司徒刑则紧紧的缀在一个面色发黄,体型佝偻,全身病痨的中年汉子身后,亦步亦趋,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第61章 法网难逃()
那个病痨汉子,刚开始还时不时回头一脸戒备的看着司徒刑,但是久而久之,见司徒刑只是远远的缀着。
病痨汉子也想过驱赶,但是司徒刑仿佛游鱼一样滑不留手。
不论设伏,还是追杀,都没有办法奏效。
最后索性听之任之,看也不看司徒刑一眼。
病痨汉子身体仿佛是一条长蛇,腿勾着树藤从空中倒垂而下,两个手大张,就像是鳄鱼张开大嘴,两个手指扣住兵家弟子的头颅后使劲的一扭。
只听骨头发出咔吧脆响之后,兵家的头颅就像是被打断了骨头的长蛇,顿时变得软绵绵。
“真是难得的造化!”
兵家弟子身上的储物袋,值钱之物被病痨汉子搜走。
他有些贪婪的看着,心中暗暗的得意,古语有云,修桥补路路边骨,杀人放火金腰带。
三家弟子可要比外面的土财主富有的多。
只要在做几票,自己就可以金盆洗手了。
“这位兄弟,咱们素不相识,你这样跟着某家这么久,到底有何所图。”
病痨汉子将银票等物收好,见司徒刑还和往常一样,不紧不慢的缀着,眼睛直勾勾的逼视,怒喝道。
“我们素不相识?”
“彭万里!”
“你的易容术真是巧夺天工,可惜。。。”
司徒刑展颜一笑,嘴角上翘,戏虐的说道。
病痨汉子见司徒刑点出他的跟脚,下意识的想要点头答应,但是想到自己天衣无缝的易容术,他又硬生生的止住了点头的冲动。
“彭万里!”
“彭万里!”
“独行大盗彭万里,以为易容换装我就认不出你了么?”
司徒刑看着换了一个模样,脸上没有任何反应的彭万里,嘴角挂着冷笑,有些嘲讽的说道。
“小哥,某家不是彭万里,你认错人了吧。”
彭万里看着站在眼前脸上带着冷笑的司徒刑。但是心中还有几分侥幸,面色有些生硬的说道。
“某家是病大虫索超。”
司徒刑看着彭万里堪称影帝级的表演,眼睛如刀,笑而不语。
彭万里的易容术的确很高超,本来是一个黑色面庞体型壮硕,充满凶煞之气的汉子。
硬生生的变成了一个面色枯黄,身体消瘦,全身病痨之气的病鬼。
改变不可谓不大。
如果不是司徒刑有望气异能,还真被骗了过去。
“世人都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但是世人不知道,不论一个人的外表如何千变万化,但是他骨子里的东西都是不变的。”
“彭万里,你虽然改变了外貌,更是将招牌兵器鬼头刀换成了长剑。”
“但是,你的贪婪本性还是没有丝毫改变,根本骗过我的眼睛。”
司徒刑看着彭万里手中的盔甲,还有躺在地上,衣不遮体的士卒,有些嘲笑的说道。
“杀人越货,寸草不留。也只能你寸草不留彭万里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你。。。”
见骗不过司徒刑,彭万里也不再唯唯诺诺,本来有些佝偻的身躯陡然挺直,混浊的眸子里陡然变得锐利,充满了煞气。
“司徒刑,虽然咱们有过冲突,但是某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咱们本来可以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彭万里,汝本是独行大盗,做的是杀人越货的买卖。被捕后,投靠严肃,做为爪牙,身上沾满了鲜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天道循环报应不爽,今日必定让你和你身后的人遭个报应,否则如何能体现出国法的威严。”
司徒刑见彭万里面色悲愤,大声质问。面色陡然变得冷清,朗声说道。
他是法家,和龙气关系紧密,一言一行,都会触动法网,随着他的宣判,一丝丝龙气凝聚成一篇檄文。巨大的法网从天而降。
一声听不见的炸雷在彭万里心中响起,让他的面色不由的苍白几分,身形更是不由的倒退几步。
“该死!”
“你竟然是朝廷鹰犬,公门中人。”
彭万里看着面色冷峻,正气盎然的司徒刑,心中不安越来越盛,上前一步,先出手为强,对着司徒刑的头颅就是一剑。
他这一剑看似普通,但是却不简单,是彭万里以刀招变剑招,蕴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