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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面夹击!
这是蛇类动物的本能,也是最可怕的一种攻击方式。
兵家先人观察之后,创立了以蛇类为原形的一字长蛇阵。
你攻击我头部,我尾巴打你!
你攻击尾巴,我头部咬你!
你攻击中间位置,头部和尾巴同时攻击你。
只有同时制住他的头,腰,尾巴等,将长蛇切成数段,才能破解这个阵法。
非常的难缠!
就算在兵家之中,这也是非常高级的阵法。
更被诸葛亮整理归纳,变为《八阵图》中的一个传承。
作为蛇类的始祖,上个纪元之子,大蛇的这一招威力更在八阵图之上。
故而,就算是桀骜不驯的金翅鲲鹏,也不敢硬接。
只能将自己好似金铸一般的利爪松开,希望将大蛇摔落在地上。从而摆脱大蛇的缠绕之势。
但是他显然是忘记了。
大蛇可不是普通的蛇类。
普通蛇类因为不会飞翔的关系,只要被鲲鹏抓到空中,就意味着没有了挣扎的可能。
松开鹰爪,将他们从高空抛下,也是一种非常重要的捕猎技能。
但,天蛇却是不同!
他虽然没有翅膀,但是他却是会飞的。
。。。
也正是因为这么一丝失误。就让金翅鲲鹏陷入了险境。
在鲲鹏利爪松开之后,天蛇并没有和他想先感到那样从空中坠落。
而是诡异的悬浮在那里。
大蛇腰部好似弹簧一般弯曲,粗壮的尾巴,和狰狞的头颅收拢在一起。
形成可怕合击之势!
好似龙蛇起陆,又好似合拢的剪刀!
啪!
天蛇的尾巴重重的击打在金翅鲲鹏的头部。
巨大的力量,让他瞬间眩晕。
这段时间并不是很长,只是一瞬,但是。。。
高手相争,一瞬足够分出生死。
等他清晰过来的时候,天蛇那巨大,好似能够吞食天地的头颅,已经出现在他的近前。
咔!
锋利的牙齿落下。
金翅鲲鹏那好似黄金铸造一般的头颅竟然被天蛇硬生生的咬断。
那巨大,布满金色翎羽的身体,更是被他硬生生的吞入腹中。
噗!
李承泽陡然感觉内心绞痛,好似失去了什么异常重要的东西一般。面色更是变得惨白起来。
“怎么回事?”
“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自己会心中绞痛,气血灰败,而且还有一种好似丢失什么重要机缘的感觉?”
“传承!”
“我的传承呢!”
李承泽的眼睛陡然圆睁,心中惊惧,好似发疯一般。
第五百三十三章 为“梦想扬帆起航”掌门贺()
“这是?”
看着身体向后仰倒,气血混乱,口鼻窜血的李承泽。
围观的众人眼睛中都流露出惊诧之色。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
两人不过是对视一会,李承泽竟然口吐鲜血,身体萎靡,好似掏空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司徒刑的目光中有着某种魔力?”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目击?”
“神灵!”
“文曲星转世!”
“大家都说司徒刑是文曲星转世。”
“定然是如此。”
“定然是李承泽得罪了生灵,才会莫名的受到重创。”
“那我们现在这样为难于他,岂不是也会得罪神灵,从而降下罪罚?”
想到这里,众人看向司徒刑的眼睛中隐隐多了几分畏惧。更没有人胆敢和他对视,生恐步了李承泽的后尘。
司徒刑看着眼睛躲闪,不敢和他对视目光的众人,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好笑。
但他也没有解释。
对百姓保持着一定的神秘,威压,还是十分必要的。
这也是很多开国皇帝成功之后,都会想尽办法神化自己,让他的经历听起来更具有神秘色彩。
神权天授!
比如说当朝太祖登上大宝之后,就将自己说成赤帝之子,睡觉坐卧之间,身形好似长龙,后背上更有龙纹等。
这些传说固然有真的,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炒作,噱头。
司徒刑虽然没有太祖那么大的野心,不会主动宣扬自己是某某之子,神灵转世。
但是如果能够利用局势,给自己身上披上一点神秘色彩,司徒刑还是会非常乐意的。
甚至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会推波助澜。
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再闪烁,身体站的笔直,面色威严的环顾四周。
每一个和他眼睛对视的人,都不会不由自主的低垂头颅。眼睛中更流露出畏惧之色。
哼!
过了半晌李承泽才好似回过神来,用手掌胡乱的摸了一把嘴角的鲜血,眼睛圆睁恨恨的看着司徒刑。
如果目光能够杀人,恐怕司徒刑现在全身早被射成窟窿眼了。
但是可惜他却没有这种能力,所以任凭他心中如何的愤怒。
对司徒刑都没有任何的影响。
“你在我手中接连受挫,已经产生了心魔和畏惧。”
“只要一日不克服,不战胜本官,你的念头就不会通达。”
“没想到你竟然凭借这种压力逆流而上,解开基因中的锁链,从而释放了鲲鹏之血!”
“真是难得。。。”
“以前以为,你不过是一个游手好闲,借助家族福荫的纨绔!”
“没想到你也如此的一面!”
司徒刑目光平和的看着气势收敛不少。眼睛圆睁,有些气急败坏的李承泽,轻轻的颔首,有些赞赏的说道。
四周的人眼睛中都流露出诧异,以及难以置信的神色,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司徒刑竟然对李承泽流落出赞赏的神色。
这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么?
李承泽策划鼓动儒生和百姓走出门户,围攻县衙,让司徒刑丢失了颜面,两人不应该见面好似仇敌一般么?
司徒刑为何用这种表情看着李承泽?
难道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外界想象的那么糟糕,还是说司徒刑此人太过虚伪。强忍着心中的愤怒,装作大度的模样?
众人不由的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都从彼此的眼睛中看到了迷茫。
但是,身为故事主角的李承泽却没有任何开心的感觉。
反而脸上挂满了苦涩!
本以为突破了基因的束缚,激活了血脉中的鲲鹏之力,就有资格和司徒刑平等对话。但是,没有想到,最后竟然做了嫁衣。
平白的便宜了司徒刑。
这样的结果是他没有想到的。也是他不能接受的。
。。。
“大人!”
“我们现在需要怎么办?”
看着气势萎靡,好似被抽干气血的李承泽,围绕在黑衣人四周的武士,小声的问道。
“我们是不是按照原来的计划发动!”
隐藏在暗处的黑衣人看着气势萎靡,好似遭到重创的李承泽,面色不由的大变。眼睛中更是有着难言的震惊之色。
“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李承泽身上的血脉之力变得如此的稀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当黑衣武士上前小声请示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想要将自己的手掌挥下。
但是他的动作很快就被止住。
因为他的耳朵中传来了一丝与众不同的声音。
“等一下!”
“有人来了!”
“而且数目不少,敌我未分,还是小心为妙!”
“诺!”
那个黑衣武士得到提示,眼睛中也流露出一丝凝重之色,小心的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人群之中,眼睛收缩,小心的观察四周。
“在这里!”
“我们到了!”
不过刹那,一群穿着儒服的人,拥簇着几个头发皓白的老者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李慎兄!”
“战兄!”
“孟兄!”
不论是司徒刑,三班衙役,还是围攻县衙的儒生,百姓都下意识的转头,看向那只人数不多,但却出奇瞩目的队伍。
当看到带头的几人,李承泽本来有些灰败的眼神,陡然重新燃烧起希望的火焰。
“司徒刑!”
“这次看你如何应付!”
“李慎兄,战兄等人,都是出自书香门第,世代薪火相传。”
“在知北县有着很大的名望。更是知北县读书人中的翘楚,他们因为醉心学问,低调治学,在坊间名声并不是很大。”
“但是,他们在读书人中却有很大的影响力。”
“哼!”
司徒刑看着身穿青衫,头戴纶巾的书生,不由的冷哼一声。眼睛中却升起了一丝古怪,按照他的情报。这些书生因为多种原因,已经放弃了集会。
今日为何会突然至此?
想到这里,他不由下意识的看向金万三,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金万三收到司徒刑询问的目光,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茫然之色。
显然,事情的变化也出乎他意料之外。
隐藏在黑暗中的黑衣人,见又有数十个儒生抵达县衙,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欣喜振奋之色。
有些兴奋的在心中暗暗说道:
“闹吧!”
“闹吧!”
“使劲的闹吧!”
“闹的越大越好!”
“大人!”
“我们应该怎么办?”
隐藏在人群中的武士,用目光询问道。
“原地待命!”
“等待时机!”
黑衣人首领比划了几个非常隐晦的手势,得到他命令的武士,轻轻的点头,表示明白,快速融入沸腾的人群之中,就好似水滴融入大海一般,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李兄!”
“你这是怎么了?”
“为何会如此的狼狈?”
走在前面的李慎看着一身狼狈,胸口隐隐有着血迹的李承泽,眼睛顿时收缩,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之色。急忙上前几步,关心的问道。
“呸!”
看着李慎,李承泽重重的吐了一口血痰,眼睛中流露出委屈之色。但是,满腹的委屈,又不知如何说起。
毕竟,他不是司徒刑。
也没有天眼,看不到空中的异象,更不知他如何境地是因为血脉之争失败的关系。
故而,就算他想要诉说,都不知从何说起。
故而,他的嘴巴微张,喉咙蠕动,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最后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李慎兄!”
“你来了就好!”
“和我一起来讨伐司徒刑这个儒家败类!”
“我们要向世人揭穿他虚伪的面目,要让儒林唾弃他!”
李承泽伸出双手,紧紧握着李慎的手掌,面色潮红,激动的说道。
不知是不是李承泽情绪太过激动而引发旧伤,不由的剧烈咳嗽起来。到最后,身体更是佝偻,但是不论他如何咳嗽,他都牢牢的抓住李慎的手掌。
好似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但是,他却自说自话。
根本没有发现李慎眼睛中的不忍,以及为难之色。
第五百三十四章 肛裂()
“儒道败类?”
司徒刑的面色陡然变得冰冷,好似不屑的冷哼一声。
“你等口口声声说本官是儒家的耻辱。”
“本官就问你等,什么是儒?”
李承泽愤怒的表情陡然一滞,他虽然一直在咒骂司徒刑打压儒家。是叛徒,是儒家的败类!
但是,当司徒刑问他什么是儒的时候。
他竟然呆滞了半晌,嘴巴喏喏,不知如何回答?
儒!
什么是儒?
这个问题看似很简单。
但不论是李承泽,还是他背后的众人,都下意识的沉默了!
什么是儒?
穿着儒服,头戴儒冠的就是儒家么?
还是说,读着四书五经,天天朝拜孔圣人的,就是儒?
如果是这样,那么儒也实在是太过廉价了。
李慎诧异的抬头,看着面目威严的司徒刑,眼睛中流露出思考的神色。
什么是儒?
究竟怎么样的人,才能算的上一个真正的儒?
看着一个个沉默不语的儒生,司徒刑的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一个嘲讽的神色。
真是。。。
竟然连什么是儒都不知,竟然还敢将自己称为儒家叛徒。
真是不知所谓!
李承泽看到司徒刑眼角流露出的不屑,顿时有一种被人以掌掴面的感觉,瞬间变得赤红,并伴随有火辣辣疼痛。
围观的百姓,见这么多儒生,竟然被司徒刑一人问的哑口无言,脸上顿时升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