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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
“不是小的狗胆!”
“这次真的是有大事发生。。。。”
“这位是神教潜伏在军营中的细作。”
“是他有要事禀报坛主!”
农家汉子看着面目狰狞,眼睛中有嗜血光芒的王伯,下意识的后退,将军伍汉子推出,大声的说道。
“是你有事情要禀告坛主?”
王伯的脑袋有些僵硬的扭转,看着带着斗笠,满脸络腮胡的军汉,声音阴仄仄的说道:
“如果胆敢戏弄坛主。。。”
“你今日就不要想离去了。。。”
军伍大汉看着王伯和王大愚嗜血,好似恶狼吸血蝙蝠一般的目光,心中不由的就是一惴,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小的不敢!”
“外面的确是有大事发生!”
“这才冒险脱离军营,回老家报信!”
“说!”
王大愚端坐在太师椅之上,身体僵硬,坐姿看起来出奇的古怪。
“启禀坛主!”
“北郡张家父子作乱,府兵不能镇压。”
“所以总督霍斐然,给县主司徒刑写了亲笔信,以及黄金令牌。命令他速速带兵勤王。。。”
“司徒县主,已经决定发兵北郡!”
端坐在太师椅上,闭目养神的王大愚眼睛陡然睁开,有些难以置信,又有着说不出惊喜的追问道:
“你的意思是说。。。”
“知北县的府兵会被调离?”
“整个县城守卫力量会出奇的空虚?”
脸上长满络腮胡军伍汉子重重的点头,一脸肯定是说道:
“是的!”
“坛主!”
“青龙,朱雀,白虎,玄武四营都会如数开拔!”
“到了那时候,城中只会留下数十个衙役维护治安!”
王大愚看着军伍汉子一脸笃定的神色,眼睛中的亮光不由越来越浓,但还是仔细的追问道:
“消息是否可靠!”
军伍汉子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着实可靠!”
“现在军中伙夫正在赶制口粮。。。”
“而且听说司徒县主正在和各个豪族斡旋,希望他们能够提供一定的军粮。”
“而且,小的有一次无意间听到将领聊天,说是一个星期后,大军将会开拔。”
“经过两日的急行军。。。就会抵达北郡战场!”
“太好了!”
听军伍汉子这样说,王大愚顿时兴奋的跃起。重重的拍手:
“真是无生老母保佑!”
“只要府兵调离,内部必定空虚,只要我等趁机起事,定然能够将整个知北县收入囊中。”
“到了那时,不论是知北县的百姓,还是司徒刑都要由我们拿捏!”
“王家被毁之一炬的仇,也就算是报了!”
“少爷说的是!”
好似护卫一般的王伯,眼睛中也流露出兴奋之色,重重的说道。
“天赐良机!”
“真的是天赐良机!”
第六百一十七章 为“穷人孤独”堂主贺()
北郡总督府
总督府还是那个总督府,巨大青石石条堆砌而成高大,宽广的门楼,朱红色,足足有一尺多厚的巨门,以及分列门庭两侧怒目圆睁,体型巨大,充满威严的石狮。【。m】
面色冷峻,全身肌肉隆起的士卒手持兵刃,满脸煞气的站在两侧,别说是普通百姓,就算是豪族官吏,没得总督令谕,也根本不敢靠近。
但是今日的总督府不知为何。。。
却给人一种江河日下之感。
仿佛曾经的繁荣,曾经的威严,都因为张家父子的造反,北郡大营的溃败,而一去不返。
总督府上空的龙气并没有因为张家父子造反,官军大败的关系而变得稀薄,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浓郁,这也说明,大乾的根基没有动摇。
张家父子反叛,也许对北郡来说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但是对于拥有九十九个大洲的朝廷来说,不过是淋癣之患。
但是龙气中的麒麟,看起来却异常的老迈,就连那好似铜铃一般的眼睛中也透露着深深的无奈。
因为局势的恶劣,一身朱红官袍,头上布满银发的霍斐然脸上有着说不出的疲惫。
身上缠绕着绷带,隐隐可见血色,脸色发白,眼睛中有着愧疚之色的陈平恭敬的站在他的身后。
“大人。。。”
“如果平一将无能,累死三军。。。”
“大人也定然不会如此的焦急。。。”
看着眼睛中有着疲惫担忧之色的霍斐然,陈平嘴巴喏喏,一脸愧疚的说道。
“此事也怪不得你。。。”
“是敌人太过狡猾。。。”
霍斐然转头看了一眼全身带伤,满脸愧疚的陈平,过了半晌,才幽幽的叹息一声,有些无奈的说道。
“大人!”
“现在贼军围城。。。”
“城池内府兵又是空虚,恐怕坚持不了多少时日。”
陈平见霍斐然并没有怪罪,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但是眼睛中的担忧之色,好似根本化不开的坚冰。
“恩!”
霍斐然重重的点头,眼睛中也流露出一丝说不出的担忧,显然他对陈平的观点他十分的认同。
“现在,我们只能和成郡王联手,共同稳定局势。。。”
“希望各个府县得到令牌后,火速派兵增援。。。”
“成郡王和我们总督府相争已久。。。他们会伸出援手么?”
陈平眼睛闪烁,有些担忧的问道。
“会!”
霍斐然没有任何犹豫的点头,异常肯定的说道:
“我们和成郡王相争,那只是政见之争,不涉及私怨。。。”
“而张家父子造反,是要直接斩断大乾的根基。要说起来,恐怕成郡王比咱们还要着急,还愤恨。。。”
“所以,他一定会和我们进行合作!”
“一会,你持本都督的手书去一趟成郡王府,邀请成郡王过府,本都督要和他好好的商谈一番!”
陈平诧异的看了一眼北郡总督霍斐然,显然是心中还有几分不相信。
毕竟在他看来,总督府和成郡王府的斗争由来已久,双方数次交锋,都互有损伤。
两个府邸的人更是将对方当做仇敌一般对待。
现在,霍斐然竟然妄图用一封手书,就化干戈于玉帛。。。
在他看来,霍斐然的这个举动,实在是异想天开,和天方夜谭没有什么区别。
霍斐然见陈平脚步根本没有移动的意思,而且脸上带着明显的狐疑,心中不由的恼怒,有些愤恨的咒骂说道:
“让你去,你就去,在那犹豫什么。。。”
“你这个丘八,只知冲锋杀敌,根本不懂朝堂上的政治。。。”
“朝堂之上今日为敌,明日为友,后日又为敌的事情多了去。。”
“说到底,就是利益作祟!”
“现在张家父子大兵压境,合则两利,成郡王是一代枭雄,他知道应该如何抉择!”
“诺!”
“诺!”
“诺!”
陈平见霍斐然真的恼怒,不敢在耽搁,行礼之后转身就走。
。。。。
北郡外围
一个个帐篷扎在旷野之中,一个个箭塔高高的耸立,上面有士卒小心的瞭望四周。
生恐被人偷袭大营。
一身重型铠甲,手持萱花大斧,好似巨灵神一般的徐虎头有些晦气的耷拉着脑袋。
一旁的将领不停的揶揄,取笑。
“虎头!”
“是不是又被军师训斥了?”
徐虎头被人取笑也不着恼,只是有些愤恨的吐了一口浓痰。愤愤的说道:
“他奶奶的个腿!”
“只要给某家一万玄甲兵,某家定然能够夺下城头,打开城门。。。”
“也不知军师怎么想的。”
“只是围而不攻。。。”
“真是不爽利。。。要某家说,读书人就心眼子多。”
“这个不妥,那个不妥。。。要是俺虎头,一斧头下去,就算再多的人,也能将他们劈成两半!”
徐虎头说的兴起,将手中的巨型斧头高高举起,全身肌肉一块块的凸起,看起来好似大理石一般坚硬,手臂用力做出下劈的动作。
“不妥!”
“不妥!”
“就是不许俺攻城,一直没有大张,全身骨骼都感觉有些生锈。”
四周的人围成一圈,也不阻止,都笑呵呵的看着徐虎头卖弄。更有人唯恐天下不乱,大声的为徐虎头拍掌叫好。
徐虎头见大家支持,脸色不由的微微发红,言语也更加激烈起来。
就在这时,众人陡然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下意识的转头,待看清楚来人相貌之后,他们脸上兴奋的表情顿时变得呆滞,眼睛更是流露出不好意思,尴尬之色。
“军师!”
身穿素衣,手里拿着羽扇,不时轻轻摇晃,一脸淡然好似白衣秀士的石崇坚笑着点头,并将手指放在嘴巴之上,做出噤声的姿态,一脸好笑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徐虎头撒泼打闹。
“虎头!”
“别骂了。。。军师来了!”
几个平素和徐虎头关系不错的将领,担心他口无遮拦,犯了石崇坚的忌讳,急忙小声提醒道。
徐虎头听到旁人小声提醒,脸色不由的就是一僵,但是随即他却一脸毫不在意的说道:
“切!”
“你们休要诓骗于俺,刚才石军师还在中军大帐之中。”
“他怎么可能来此。。。”
不过,徐虎头嘴巴上虽然如此说,但是头颅还是下意识的扭转。
当他看到一身白衣,面色紧绷的是石崇坚时,脸色顿时变得苦涩起来,有些心虚喏喏的说道:
“军师。。。”
石崇坚将手中的羽扇放下,眼神古怪的盯着五大三粗,好似宝塔一般的徐虎头,用揶揄的口吻说道:
“说啊!”
“怎么不接着说了。。。”
“刚才说的挺好。。。没有想到,徐虎头你还有这个能耐!”
“看来,本军师要让贤了。。。”
“这!”
石崇坚的口气中虽然充满了玩笑,但是徐虎头心里还充满了惴惴之感,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一脸憨厚的说道:
“军师,你又再打趣虎头。。。”
“冲锋打仗,奋勇杀敌,虎头绝对不落人后,但要说阴谋算计,军法战策。。。还是军师为尊!”
“恩!”
石崇坚轻轻的点头。
他也并没有真的生气,环顾周匝,见众位将领都在,石崇坚这才笑着说道:
“诸位可是都和徐虎头一般,想要一举攻上城头。”
“城头变换大王旗帜?”
“这是自然!”
“军师!”
“咱们什么时候出击!”
“这一仗根本不用虎头兄弟。。。”
“只要给某八千兵马,一定能够拿下北郡。。。”
其他将领见石崇坚询问,急忙上前大声的说道。
“你这厮!”
“着实可恶!”
徐虎头见有人争战,眼睛不由的圆睁,脸上的胡须根根竖起,好似猛张飞一般气的吱哇乱叫。
其他人也丝毫不惧,针锋相对起来。
“好了!”
“莫要如此。。。”
“平白让外人笑话!”
见将领都求战心切,石崇坚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非常隐晦的满意。但是他并没有立即答应,而是笑着分开众人。
“军师!”
“北郡府兵的精锐,都被洪水卷走,现在城中剩下的,不是老弱就是病残。。。”
“只要我们出击,定然能够洞穿大门。”
徐虎头生恐被别人抢走功劳,急忙上前主动求战道。
“好!”
石崇坚轻轻的挥舞玉扇,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听到石崇坚松口,徐虎头的眼睛陡然亮起,脸上更是升起一丝难言的兴奋。
但是,石崇坚接下来的话顿时给他兜头泼了一盆冷水。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僵硬了不少。
“不过,你这次攻城,只能是佯攻。。。不可恋战!”
“佯攻?”
“不可恋战?”
徐虎头眼睛圆睁,嘴巴微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石崇坚。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在这样的情况下,军师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攻破北郡。
难道军师,在北郡中有难舍之人?
“没错!”
“只是佯攻!”
石崇坚能够感受到徐虎头心中的不满和狐疑,但他还是重重的点头,一脸肃穆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为什么要围而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