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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
“属下已经本来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但是被人抢先一步烧毁了卷宗!”
“哦。。。”
脸色十分随意平静的随侯田璜脸上第一次有了表情变化,有些诧异的问道:
“是哪一方面的人做的?”
“难道他们也在寻找吕家?”
“启禀侯爷!”
“经属下查证,是三法司的人!”
“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吕家的事情!”
老道见随侯田璜询问,急忙说道。
“三法司?”
“他们怎么突然间对吕家感兴趣了?”
“无论如何,吕家都不能落到其他时人手中,吕家对本侯的重要性,你知道的。。。”
随侯田璜的眼睛不停的闪烁,显然,对于三法司,他多少还是有几分忌惮,但是想到吕家的重要,也顾不得那么多,声音冷冽的说道。
“诺!”
“请侯爷放心!”
“属下已经得到可靠消息,吕家这些年,一直在北郡隐姓埋名!”
“北郡!”
正在目视远方的随侯田璜有些诧异的回头。
“是的!”
“军侯!”
“如果不是三法司的人捣乱,恐怕我等早就已经查到他们所在了!”
青衣道人想到被三法司烧毁的卷宗,心中顿时有些不忿。
“好了!”
“虽然不知三法司查到了什么。”
“但能不和他们冲突,尽量就不要冲突!”
“毕竟,他们的特殊,不用本侯多说。。。”
看着满脸不忿的道人,随后田璜有些头疼的皱了皱眉。
“诺!”
那道人也不是不知深浅的人,见随侯田璜表情有些不满急忙收住话头。
“北郡张家反叛,到处都是烽火!”
“我等情报网络也大受影响!”
“但是只要用心寻找,少则几日,多则几个月,定然能够找到吕家的蛛丝马迹!”
“到了那时,不论是吕家的家产,还是吕家大小姐,都必定是军侯的掌中之物!”
道士明白随侯的心思,急忙笑着说道。
“恩!”
“你做事情本侯放心!”
“虽然朝廷已经派出忠勇伯,勇毅侯,以及四周的边军合围北郡!”
“想要速战速决,镇压北郡叛乱,也给其他人一个警醒。”
“那就是朝廷还没有到日落西山之时!”
“但是,张家也不是酒囊饭袋之徒,而且他们的背后,隐隐约约还有宗门的身影!”
“这次战乱事与愿违,恐怕短时间内平息不了!”
“吕家那位虽然气运深厚,一生难遭大难。但是,你还是要抓紧,莫要出现其他变数!”
“毕竟,她对本侯的大业来说,至关重要!”
随侯田璜看着远处慢慢下山的太阳,眼睛不停的闪烁,谆谆叮嘱道:
“诺!”
“请侯爷放心!”
“这次本道亲自出马,定然可以手到擒来!”
青衣道人见随侯田璜说的郑重,也不敢等闲视之,急忙上前行礼,面色肃穆好似保证的说道。
“那就好!”
“本侯等你的好消息。。。”
随侯田璜看着青衣道人郑重表态,轻轻的点头,眼睛中更是浮现出一丝满意之色。
。。。
知北县黑山大营
司徒刑面色肃穆的坐在主将的位置上。
一身道袍,头戴木簪,好似卧龙的诸葛见龙坐在司徒刑左手的位置。
司徒刑已经将他拜为军师。
所以,他完全有资格坐在这里。
杨寿,薛礼,樊狗儿,李陵等校尉分列两侧,在他们的下方战立的是曹刿,曹无伤等军中的营正。
这些人都是司徒刑黑山大营的骨干精锐。
“都说说吧!”
“对于这次诏令的看法!”
司徒刑看着桌面上那几面上面雕刻着虎头的令牌,有些头疼的说道。
“大人!”
“这次令牌和以往可是不同。”
“这可是讨贼大军主帅忠勇伯亲自颁发的。”
“某种程度上说,他就代表了人王乾帝盘,如果不遵令谕,恐怕不妥。。。”
杨寿看着桌面上,那几块代表军令的铜牌,眼睛不停的闪烁,有些担忧的说道。
“朝廷三路讨贼大军,和张家逆贼连番鏖战,虽然看似尽占上风,但是局势并不是那么乐观,否则,也不会连着下令符,让我等尽快支援!”
“末将担心,此次决战,会对我等不利!”
一身银甲的薛礼,眼睛也是不停的闪烁,有些担忧的说道。
“将军,可是担心,我等会被当做先锋,冲锋陷阵在前?”
薛礼虽然说的十分隐晦,但是司徒刑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幽幽的说道。
“那有什么好担心的?”
“俺就喜欢冲杀在前。。。当先锋有什么不好,还能多杀些逆贼,积累些战功。”
樊狗儿看着司徒刑和薛礼好似打哑谜,心中烦闷,伸出自己硕大的拳头,一脸毫不在乎的说道。
“蠢货!”
“大人是担忧忠勇伯亲疏有别,让我等府兵做炮灰,去消耗逆贼。。。”
看着一脸毫不在乎的樊狗儿,李陵的表情不由的就是一滞,有些无奈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啊!”
樊狗儿有些不好意思的摸着脑袋,憨憨的说道:
“俺虽然不怕冲锋陷阵!”
“但也不想做人家的炮灰!”
“大人,要不咱们就不去了吧,管他什么令牌不令牌!”
“憨货!”
“胡说什么。。。”
“常言说的好,军令如山倒,这可是讨逆军主帅忠勇伯亲自颁发的命令,怎么可以违背?”
杨寿听到樊狗儿的话,脸色不由的就是一变,有些不悦的说道。
“怎么就不能违背。。。”
“有什么大不了的!”
“俺只知大人,不知什么忠勇伯。。。”
樊狗儿被杨寿训斥,不由的怪眼一翻,有些情绪的小声嘟囔道。
“你。。。”
杨寿听到樊狗儿的嘟囔,脸色不由的大变,嘴巴微张,还想要说点什么。
这也是杨寿和樊狗儿最大的不同之处!
杨寿是将门出身,世代忠良,骨子里装满了忠君爱国思想。
而樊狗儿则不同,樊狗儿是市井出身,不知那么多大道理,只要谁真心对他好,他就以命相报!
否则,当年他也不会那么维护刘季。
“哼!”
樊狗儿见杨寿怒目圆睁,也毫不示弱,狠狠的瞪了回去。
但就在这时,司徒刑的手掌重重的落在帅案之上,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声。
杨寿本来脱之于口的话也被一声巨响,噎了回去。
樊狗儿也是有些畏惧的一缩脖,不敢在发出任何言语。
“都不要吵了!”
“大家说的都有道理!”
“忠勇伯乃是朝廷功勋,深得乾帝盘器重。”
“否则他也不会成为这次讨逆军的主帅。。。。”
“他的令牌,我们不能不遵!”
“但是,毕竟亲疏有别。”
“忠勇伯手下的军士,都是他的常年亲随。我等贸然前去,定然不会有什么好差事落在咱们头上!”
“本官没有那么高尚,但是也绝对不会用兄弟们的血染红自己的顶子!”
“这种做炮灰的事情,万万是做不得的!”
司徒刑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这才豁然起身,斩钉截铁的说道。
“大人!”
不论是杨寿,还是樊狗儿,看着斩钉截铁的司徒刑,眼睛中都不由自主的流露出一丝感动。
“军师!”
“眼前之事,你什么好的建议?”
见众人都闭上嘴巴,司徒刑这才转头,看着闭目养神的诸葛见龙,一脸和煦的问道。
“杨将军说的有道理!”
“樊将军说的也不错!”
诸葛见龙紧闭的眼睛陡然睁开,流露出一丝智慧的精光,笑着说道。
“这个老儿,说话真是没劲!”
“说了等于没说,就是一个和稀泥的!”
听了诸葛见龙的回答,樊狗儿最是心直口快,不由嗤笑一声,有些嘲讽的说道。
“狗儿!”
司徒刑见樊狗儿讥讽诸葛见龙,眉头不由的轻皱,有些不满的训斥道。
见樊狗儿脸色讪讪的站在那里。
他这才转头对着诸葛见龙满脸抱歉的说道:
“先生莫要见怪!”
“狗儿出身市井,最是口无遮拦!”
诸葛见龙微微一笑,好似樊狗儿的话,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继续说道。
“大人不用训斥将军!”
“樊将军心直口快,乃是性情中人,老夫也很是喜欢。”
“此事,老夫早有计策!”
“计将安出?”
司徒刑听诸葛见龙早有计策,心中不由的大喜,急忙上前追问道:
杨寿等人虽然没有插话,但是眼睛也都瞬间亮起,做出倾听之状。
说实话,诸葛见龙虽然是司徒刑从知北县大牢中,三请出山。
但是他们对诸葛见龙的能力,多少有些怀疑,或者说是不相信。
要知道,军师在军营之中地位十分重要。
不单单要足智多谋,更要能够知人善用。
可以说,一个好的军师,抵得上十万雄兵!
当然,一个只知道纸上谈兵的军师,也会将部队带向灭亡的边缘。
所以,在诸葛见龙没有证明自己的实力之前,他们是不会将自己的命运交由他操控的。
诸葛见龙也知道诸多将领的心态,所以,他也需要通过几次胜利,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们只需要。。。。这样。。这样。。。!”
随着诸葛见龙的讲述,众人的眼睛越来越亮,樊狗儿更是摩拳擦掌,一脸的跃跃欲试。
第六百六十九章 安内()
“听说忠勇伯身边有一个内官曹腾,甚得宠信,甚至到了言听计从的地步!”
“但是此人却是极度贪婪,只要大人,给他送些金银,满足他的贪欲。由此人出面打点,想来我军定然不会成为炮灰!”
诸葛见龙轻轻摇晃手中的羽扇,胸有成竹的说道。
“此人末将也曾听过。。。”
“据说此人本是忠勇伯的亲兵,曾经护主有功,深得忠勇伯的信任,但是为人却极其贪婪,一点财物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胃口。”
“不过,这人口碑倒是不错!”
“只要收下财物,一定会将事情办成!”
“也正是这个原因,要找忠勇伯办事的人,大多都会给他送去财物。请他代为疏通。”
杨寿听到曹腾的名讳,眼睛不由的就是一亮,笃定的说道。
“原来是又是一个贪婪的小人!”
“忠勇伯重用这样的腌臜货色,怎么可能不败?”
樊狗儿市井出身,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等搜刮民脂民膏的卑鄙之人,听说曹腾的经历,顿时有些鄙夷的说道,就连对那位素未谋面的忠勇伯,也没有了多少好印象。
“慎言!”
“在知北县大营中说说也就罢了!”
“莫要出去乱说,忠勇伯可是朝廷功勋,深得人王信任,岂是你能妄自议论的?”
看着樊狗儿在那口无遮拦的吐槽,司徒刑不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警告道。
“诺!”
樊狗儿也知道司徒刑是为他好,有些悻悻的闭上嘴巴。
“杨将军对此人倒是了解!”
司徒刑见樊狗儿知道其中的厉害,这才扭头,看着黥面杨寿,笑着说道:
“不怕大人和诸位笑话!”
“某家当年在军营之中,受同僚上官排挤,并不受重用,也曾想要通过此人,调到忠勇伯帐下认差!”
“只是,曹腾的胃口太大,末将又是破落户,囊中羞涩,才没有办成。”
“后来更是被人陷害,剥夺了功勋,成为一名发配的囚徒。自然也就没有机会联系。。。”
杨寿见司徒刑询问,脸上不由的流露出羞赧之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哈哈。。。”
和众人想象的不同,司徒刑不仅没有嘲笑,反而高兴的大笑起来。
“这么说来,本官还要好好谢谢那位曹内官!”
“谢他作甚!”
“一个只知贪墨银子的腌臜货!”
听司徒刑说要谢谢曹内官,樊狗儿的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不满,有些不以为然的说道。
“要的!”
“要的!”
“正是要谢谢他的贪婪!”
“如果不是他的贪婪,本官怎么可能和杨将军结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