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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爷”
“舒服么”
“恩”
刘季歪着帽子,将腿搭在高的木案之上,吊儿郎当的轻轻答应一声,算是回应。
“最近城内,可有什么有意思的事”
“刘爷泗水县比不得北郡,就这么点地方,哪有什么趣事”
妖艳女子以手捂嘴,有几分娇羞的微微一笑。
“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让人感到无趣。”
“说不得只能去赌场耍几把了。”
刘季微微的挪动几下身子,把自己的脸颊贴在女子的大腿之上,竟然把那柔软和滑腻的大腿当做枕头。
那女子也不生气,反而主动上前凑了凑,把自己那一对丰腴饱满之物让斜躺着的刘季把玩。
过了一会,好似有几分动情,鼻翼轻轻扩张,嘴巴微张,发出令人感到发腻的呻shen吟。
和动情的艳女,娇艳欲滴不同,刘季的眼睛不仅没有一丝情欲痕迹,反而有着说不出的冷漠。
“好人”
“别在这里了”
“咱们到内室去。”
也不知道刘季究竟用了什么手法,不过须臾功夫,那艳女竟然好似烂泥一般瘫软在地上,嘴巴不停的开合。
不停的索欢
不过说来也是奇怪,在北郡,以花丛浪子闻名的刘季竟然并没有好似恶狼一般进入内室。
反而好似满腹心事的样子。
“刘爷”
“刘爷”
就在这时,一个身体强壮,好似铁塔的武士从外面冲了进来。
刘黑子的体型虽然强壮,但是并没有达到那种夸张的地步。
但是他是肉身却出奇的沉重,好似双脚犀牛一般,脚面落在松软的土地上,竟然留下一个寸深的足痕。
也正是因为他身体太过沉重,被他脚踏过的青石,竟然都出现了一丝丝好似蛛网的裂痕。
“慢点”
“慢点”
“刘黑子”
“上次被踩坏的石板还没有修好”
刘季慵懒的抬头,看了一眼,有气无力的说道。
那春色满园关不住的女子也不害羞,毫不避讳的轻轻遮掩自己的衣衫。
刘黑子只感觉眼前闪过一丝滑腻的白光,下意识的闭上眼睛,但是那一抹雪白好似烙在他心中似的,越想忘记,竟然越难忘记。
本来就黝黑的脸色,竟然升起一丝少有的红色。眼睛中更是有着几分难为情。
“刘黑子见过嫂嫂”
不过,和刘黑子的难为情不同。
不论是刘季,还是那个女子,对这一切竟然都是无动于衷。
好似早就司空见惯,根本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刘黑子”
“这么急匆匆的来”
“城中可是有了什么热闹”
刘季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本来有些慵懒的身体顿时坐直,有些好奇的问道。
“刘爷”
“你真是神了”
“城中的确有了热闹。”
刘黑子眼睛顿时就一亮,一脸敬佩的说道。
“哦”
“说来听听,爷这几天正烦闷着呢”
“可是城中新来了戏班名角”
刘季用手掌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眼睛闪烁,有些好奇的说道。
“刘爷这次是猜错了”
“不是”
“你再猜一下”
刘黑子嘿嘿一笑,憨声说道。
“那是哪个赌场,窑子开业”
刘季诧异的看了刘黑子一眼,见他没有说的意思,继续追问道。
“不是”
“你再猜一下”
刘黑子重重的摇头,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难道是那个大姑娘,小媳妇,和人幽会,被人捉奸在床”
刘季仿佛是想到了某种可能,眼睛陡然亮起,满脸兴奋的说道。
“哎呦”
“我的刘爷”
“你这脑子,怎么只是向下三处想”
“诺大的泗水县,就不能有点别的事情”
站在刘季身后,胸口鼓囊的张氏有些不满的锤了刘季肩膀一下,笑着说道。
“哼”
“刘爷从娘胎里出来,就只对吃喝玩乐感兴趣”
“其他的事情与我何干”
刘季头也不回,嗤笑一声,满不在乎的说道。
“刘爷”
“你说的都不对”
“你再猜一下”
刘黑子憨憨的一笑,不停的摇头。
“究竟是什么事情”
刘季看着满脸憨气,不知收敛,还让自己猜的刘黑子,只感觉自己的脑仁一阵乱跳,有些恼怒的吼道。
“刘爷不知道”
“你别再和我说,你在猜一下,否则,我一定把你打得,就连你妈妈都认不出来”
刘黑子被刘季训斥,表情不由的就是一滞。
但是的确是收敛不少,不敢在让刘季猜。
“城中出了什么乐子”
刘季好似也知道自己的态度恶劣,调整自己的情绪之后。淡淡的问道。
“刘爷”
“城中来了一个看相的”
刘黑子见刘季让他说话,有些亟不可待的说道。
“切”
“爷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原来只是来了一个相师”
“泗水县虽然不大,但是依靠看相算命为生的也最少几十人”
“有什么稀奇”
刘季听到刘黑子的话,嘴角不由轻轻的上翘,一脸的嗤笑,眼睛中更是流露出淡淡的不屑。
“不一样”
“这次的,和以前的那些都不一样”
“这位先生,看相非常的准,人送外号铁口直断。想要找他看相的人,都排成长龙,不过说来也奇怪,这位先生有一个古怪的规矩,那就是一天只看三人,而且价高者得”
“听说城北的程家家主,就为了让他看一眼,整整花了一百两纹银”
刘黑子想着那些放在红绸之上,银光闪闪的银锭,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垂涎。
“刘爷,我打听过了,那个老头只有一个人,现在住在城西的客栈里,我们晚上是不是喊上几个人”
“一百两纹银,只为他铁口直断”
刘季的眼睛不由轻轻的收缩,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要知道,纹银在大乾是非常有购买力的,一个数口之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也不过是几两银子。
一百两纹银,足够数口之家吃上十年。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就算程家有钱,也不会如此的挥霍。
这只能说明,这位相师是真的有本事。
“对”
“是一百两银子”
“现在整个泗水县都快传遍了,据说,明天城东的刘家,城南的孙家,还有城西的何家,都做了预约”
刘黑子重重的点头,一脸羡慕的说道:
“那可是三百两银子啊”
“不是说价高者得么”
刘季有些诧异的抬头,好奇的问道:
“明日还没有到,怎么就知道,会是这三位价格最高”
“刘爷”
“城东的刘家,城南的孙家,城西的何家,可都是城内有名的豪族大户,谁能和他们比银子啊”
刘黑子有些郁闷的看着刘季,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往常十分灵光的刘季,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再说这三家,在城中那可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们要约那位先生,谁又敢出来作梗”
“呵呵”
刘季的手掌轻轻的敲打着桌面,眼神幽幽,过了半晌,才淡淡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
“刘爷”
“你会是想要”
“可府上已经没有银两了”
刘季身后的女子听到他的话语,脸上顿时流露出为难之色。
“没事”
“爷只是说说”
刘季笑着回头,毫不在意的说道。
听到刘季的话语,女子脸上不仅没有放松之色,反而肌肉越绷越紧,到最后整个脸颊看起来都是出奇的僵硬。
第六百七十七章 赛诸葛活神仙()
清晨的所城里十分的热闹,南来北往的行商,招呼做买卖的小贩,以及无所事事,到处瞎逛的闲人。
当然,要说最热闹的,还是吕太公那个小小的卦摊。
一个个百姓,或男或女,或老或少里三层外三层的即将那个不大的摊位团团围住。
或者垫着脚,或者睁着眼,都十分好奇的盯着吕太公的一举一动。
“这就老神仙!”
“神着呢。。。”
“城东的刘先生被人偷了荷包,哪里都找不到。”
“过来请吕神仙看一下,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一个长得瘦弱,但却很精神的汉子,眼睛神光不停的闪烁,满脸兴奋好似评书传奇一般说道。
“怎么着了?”
众人的情绪被他调动,都伸长脖子,好奇的问道。
“吕神仙只是让他随手写累了一个字!”
“就告诉他让他午时在城门口等着。”
“等见到一个背柴的汉子时,就大声一声抓贼!”
“到了那时,荷包自然就能找回来!”
见众人的目光全部都落在自己的身上,瘦弱汉子脸上顿时流露出一丝得色,表情越发的生动,就连声音之中也充满了感情。
“最后怎么样了?”
“难道那个背柴的汉子就是小偷?”
“不应该啊!”
“背柴的,应该是一个樵夫,不应该是小偷吧?”
众人有些诧异的交换了一个目光,好似窃窃私语一般说道。
“和老二,别在卖关子了!”
“赶紧说,后面怎么样了。”
“是不是又馋酒了?”
“回去以后,老子请你喝酒!”
有和那瘦弱汉子相熟的,见他那个模样,不由的气急,大声的说道。
“得嘞!”
被称作和老二的瘦弱汉子听有人要请他喝酒,眼睛不由的就是一亮,再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
“说来也怪!”
“南城门那一块每天都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就那一天,竟然只三个人!”
“除了刘先生,背柴火的汉子以外,还有一个身穿蓝色衣服,面色苍白的男人。”
“就在刘先生喊完这一声以后,那个蓝衣服男人竟然扭头就跑!”
“说来也巧,那背柴的汉子正好在他前进的路上。。。”
“后面的事情,我和二不说,你们也你能猜到!”
“刘先生和那个卖柴人,把蓝衣汉子一起制伏,并且在他身上搜出了几个荷包,其中有一个,正是刘先生丢的!”
“诸位,你们说神奇不神奇?”
“所以,大家都称吕先生为活神仙,赛诸葛!”
和二牙齿伶俐,将一个小故事说的是婉转曲折,活灵活现,众人也是听的如痴如醉。
恨不得自己就在当场。
看向吕太公的眼睛中更是充满了敬佩,已经崇敬。
仿佛他就是活神仙在世,更有人恨不得在他面前摆上香炉,日夜叩拜。
吕太公也丝毫不以为意,这个事情,在别人看来非常的神奇,但是却只是他众多案例中的一个。
常言说的好,见怪不怪。
在众人的惊讶佩服好奇的目光中,他满脸堆笑,好似寿星一般坐在那里。
静静的等着今天的福主上门。
“吕神仙真是厉害。。。”
“听说城隍庙那边的相师,自从吕神仙来生意都变的奇差无比,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人去那里!”
“哼!”
“不要提他们。。。”
“一群靠坑蒙拐骗为生的骗子,有什么资格和吕神仙相提并论!”
“就是!”
“吕先生那才是真正的活神仙。”
“不过吕先生好是好,就每天看的太少,只看三个,还是价高者得,一般的贫苦人怎么可能看的起?”
“这倒是!”
“俺也想请先生给看一看,但是实在是看不起。”
“昨天已经到了一百两银子看一次,今日不知会是多少?”
“一百两银子?”
“这么多,可真是看不起,一百两银子,足够俺们家十年的嚼头!”
“谁说不是!”
“咱们都是苦命人,也没什么好看的,就蹲在这里看个热闹吧!”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之时,一个身穿绸缎,体型壮硕,看起来上了几分年岁的人,在几个家丁的拥簇下走了过来。
那些围绕的闲人,好似都认识他,竟然不敢造次,全部向四周散开,给他流露出一条道路。
“城南的孙家主来了!”
“就是做皮货生意的那个孙家?”
“不是他,是哪个?”
“城中还有几个孙家?”
“听说他家的生意做的很大。经常往返外域和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