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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李德福手段的狠辣,武士统领没有任何犹豫的大声说道:
“出鞘!”
“保护好贵人!”
“任何人胆敢冲击,杀无赦!”
呲!
呲!
随着一声声清脆的声音,一柄柄泛着寒光的刀兵慢慢的出鞘。
本来只是情绪激动的儒生脸色顿时变得僵硬起来。更有甚者,全身文气不停的翻滚,在虚空之中凝聚成一篇篇诗文。
显然,他们已经准备好口诛笔伐,只要武士们稍有异动,他们也不会手下留情。
静!
非常静!
不论是黑石,还是白鹿书院的人,都一种投鼠忌器的感觉。
两拨人好似木雕石塑一般站在那里,非常默契的不发一言。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这种情况只会维持很短的时间。
此时的白鹿书院,就好像是一个装满火焰的木桶,只要稍微有一点火星,就会怦然炸裂,不论是黑石,还是白鹿书院都会牵扯其中。
恐怕,朝野之上,也不会安稳。
就在这时,空中陡然传来一声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咳嗽声。
身穿儒服的书生,听到那熟悉的咳嗽声,眼睛顿时亮起,脸上更是浮现出惊喜之色。
本来有些浮动的气息,也因为这声咳嗽,变得安定起来。
“山长来了!”
脸上毫不表情,眼神空洞,好似木雕石塑一般的李德福,好似陡然惊醒,混浊的眼睛中流露出回忆之色,好似在追忆以前的青葱岁月,又好似在回味人生。
“你到底是来了!”
“为了大乾的未来!”
“为了大乾的国祚!”
“我不得不来。。。。”
李德福和洪玄机的眼睛在空中碰撞,装若无人,又好似打哑谜般说道。
“而且这也是乾帝的命令!”
“既然你想要请我出山!”
“那就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洪玄机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李德福,过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
“只要能够度过此次劫难!”
“理学必定会被大乾立为国学!”
“而先生也会成为儒家新的领袖!”
李德福怔怔的看着洪玄机,好似要将他从里到外全部看透,过了半晌,他好似下定了某种决心,声音沙哑的说道。
“好!”
听到李德福的承诺,洪玄机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满意之色,重重的点头,笑着说道。
第六百八十零章 大事()
洪玄机听到司礼监大太监李德福的允诺,本来古井无波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一丝淡淡的喜色。
李德福十分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丝喜色。本来有些悬着的心,顿时落到了肚子里。
“此言当真?”
洪玄机眼睛直视司礼监大太监李德福,定定的问道。
“你又有什么资格,来称诺此事!”
“这是自然!”
“本公出京之前,乾帝盘曾经亲自授予令牌。”
“所有之事,皆可决之!”
李德福看着洪玄机,满脸肃穆的说道。
“乾帝有明令,只要先生肯出山,但有所求,无有不允!”
周围的人看着两人,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希冀的光芒。
洪玄机现在代表的不仅仅是他自己,更是理学一脉,更有无数学子。
所以,当他们看到洪玄机和李德福达成共识之后,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振奋之色。
。。。。
神都皇宫
紫色的龙气垂下,形成一道道好似垂幕的存在。
一身明黄色龙袍,面目峥嵘,好似人中之龙的乾帝盘高居上首,眼睛中精光闪烁。在他的面前,放着数本手札,手札上都些了一个大大的急字。
八百里急报!
这几份手札的分量,非常的重,就算乾帝盘是人道之主,也不得不慎重对待。
“北郡的形势还没有好转么?”
“回禀陛下,忠勇伯正在不停的增兵,和张家逆贼在城外对峙。”
“在需要一段闪时间,定然能够将逆贼肃清!”
听到乾帝盘的询问,兵部尚书于成道急忙走出人群,将玉笏高举,声音肃穆的说道。
“很好!”
“朕在给你们半个月的时间。。。”
“一定要将逆贼肃清!”
听到兵部尚书肯定的回答,、乾帝盘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满意之色。
重重的点头,声音肃穆的说道。
“诺!”
兵部尚书虽然知道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但却不敢表现出为难,急忙上前叩首,肃穆的领令。
“天下大旱,庄稼歉收,无生道的人趁机作乱,裹挟无知百姓四处流窜。”
“诸公可有对策?”
见兵部尚书退下之后,乾帝盘这才从文案上拿起第二份急书,好似鹰隼龙眸一般的眼睛在户部众人的脸上划过,等所有人表情都变得肃穆之后,他这才声若炸雷的说道。
“陛下!”
“百姓无知,又被生计所困,这才从贼!”
“只要我等救济黎民,让百姓不再担心生机,再也儒家礼仪教化,自然不会有人从贼。。。。”
“无生道的灾祸也会消除于无形。。。”
就在乾帝盘话语刚落,身穿赤色官袍的礼部尚书李光洙急忙走出人列,声音清脆的说道。
“没错!”
“陛下!”
“李大人的建议可行。。。”
“只要打开各州郡的府库赈灾,在以礼仪进行教化。”
“百姓必定会对朝廷感恩戴德。”
“到了那时,就算有无生道的贼人蛊惑,也不会有人从贼!”
听到礼部尚书李光洙的话,不论是乾帝盘还是其他几位大臣,都是不由的轻轻点头。
釜底抽薪!
如果真的按照此法实行,必定能够起到釜底抽薪的效果。
不过和各位大人的兴奋不同,身为户部尚书的牛根生却是一脸的苦涩。
“户部!”
“按照此法执行。。。。”
乾帝盘好似猛虎蛟龙一般盘坐在龙椅之上,好似鹰隼一般的眸子落在牛根生的脸上,声音肃穆的吩咐道。
不过,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户部尚书牛根生并没有立即领旨,反而一脸苦涩的看着乾帝盘。
“哦?”
“为什么不领旨?”
“可有什么事情?”
乾帝盘看着牛根生,眼睛中不要有的流露出几分不渝,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启禀陛下。。。”
“臣有话要说。。。。”
牛根生被乾帝盘盯着,身体不由的就是一僵,虽然心中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站了出来,高举玉笏,一脸苦涩的说道。
“讲!”
看着牛根生的表情,以及无奈的语气,乾帝盘的心不由的就是一揪,但他还是轻轻的点头,示意牛根生说出来。
“启禀陛下。。。。”
“累年来,朝廷边疆用兵频发,国库早就空虚。”
“而且这次旱灾波及的范围十分的广,就连几个主要的产粮区域,也是颗粒无收。。。”
“今年的税赋,根本没有多少。”
“礼部尚书李大人的建议虽好,但是我们户部是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
牛根生给乾帝盘重重的行礼之后,面色愁苦的说道。
“什么!”
“国库已经空虚至此?”
听到牛根生的话,乾帝盘的眼睛不由的收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其他储备呢?”
“陛下!”
“各地已经有了几分不好的迹象!”
“军粮此时格外的重要。。。。”
兵部尚书见乾帝盘有调用军粮储备的想法,急忙走出朝班,面色肃穆的说道。
看着走出朝班好似护食母鸡一般的兵部尚书,乾帝盘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几分不悦,但是他也明白。
现在大乾已经是风雨飘摇,部队更是重中之重,绝对不能出现哗变。
军粮在这时也就变得格外重要。
“军粮不能动。。。。”
“诸位可有什么其他别的办法?”
“这。。。。”
听着乾帝盘的询问,诸位臣公的脸上都流露出思索以及为难之色。
正如户部尚书牛根生所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更何况,他们还未必都是巧妇。。。。。
看着一个个垂头丧气,目光躲闪的臣公,乾帝盘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说不出的失落。
“《青苗法》。。。。”
“我们可以用青苗法。”
“以官府的名义向当地豪族,富户借贷,发放给当地的百姓。。。。”
“官府只需要支付一部分利息。。。”
也不知是那位大臣,眼睛陡然一亮,有些异想天开的说道。
“这怎么可能?”
“朝廷向民间借贷,这成何体统。。。。”
“再说,《青苗法》究竟如何,还没有定论。”
这个建议一出,没想到最先反对不是别人,竟然是提出问题的礼部尚书李光洙。
“没错!”
“成何体统!”
“朝廷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其他的大人听到李光洙的话后,脸上也不由的升起几分不满。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但是,和众人的不满不同,乾帝盘的眼睛中却流露出思索之色。
显然,这个不太成熟的建议,让他想到什么主意。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急急忙忙的走进大殿,来到乾帝盘的耳边,小声的嘟囔了几声。
刚才还老神在在的乾帝盘陡然站起身形,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转身离开大殿。
“这!”
“这!”
看着乾帝盘那匆忙的神色,诸位大人的眼睛不由的闪烁起来。
心中更是在暗暗揣摩,究竟发生了什么,竟然让乾帝盘不顾政事。
虽然不知是什么事情,但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在乾帝盘的心中,那件事情的重要程度,远在张家父子造反,无生道蛊惑百姓之上。
“洪玄机可是答应了?”
“回禀陛下,他答应了,不过他要成为天下理学宗主!”
低眉顺眼好似老猫的李德福声音低沉的说道。
“天下理学宗主,真是好大的胃口!”
“奴才没有办法,只能假意答应!”
“假意答应?”
“你代表的可是朕,代表的是朝廷,怎么会有假意答应一说?”
乾帝盘看着跪坐在地上的李德福,不由的冷哼一声,面色上也浮现出了几丝不渝。
不过,他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冷哼之后,就再也没有说些什么。
“奴才该死!”
“奴才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那洪玄机可是圣人……论实力更是恐怖。”
过了半晌,乾帝盘的情绪好似全部平复,眼睛不停的闪烁,声音肃穆的说道。
“有条件就好,就怕他没有条件!”
“洪玄机可是儒家第一人,有他出手,我们的大事,毕竟会多上几分把握!”
见乾帝盘明显有几分不满,李德福急忙上前,笑着解释道。
“恩!”
“洪玄机的确是天下少走的高手,论实力,当代仅在梦神机,朕之下。”
“的确有资格和朕说条件!”
“你继续说……他还有什么条件?”
乾帝盘听到李德福的话。眼睛闪烁半晌以后,这才淡淡的问到。
“他还希望陛下能重用白鹿书院的人……”
“恩!”
“洪玄机此人,朕还是十分了解的。存天理,灭人欲,本就是清心寡欲之道。”
“他对人间的功名利禄以及其他,都不放在心上。”
“如果不是为了宗门,他是不会妥协的!”
“陛下,洪玄机是当代儒家理宗之主,也是儒家当今实力最强者,有他出手,定然没有问题。”
李德福满兴奋的说道。
“恩!”
“不过开启密藏,除了要有儒家之人外,还要有法家,墨家,阴阳家的通力合作!”
“法家的人,朕打算让三大指挥使共同出手!”
“至于墨家的人,朕会给他们亲自下旨,以他们和朝廷的关系,想来他们也不敢拒绝。”
“就是这个阴阳家,行踪莫测。。。。”
“而且堪舆一脉,向来和朝廷关系。。。。”
乾帝盘听到李德福的话,眼睛不由的微眯,流露出思索之色,过了半晌才幽幽的说道。
“阴阳家堪舆一脉向来是听调不听宣。”
“而且朝廷现在和宗门关系十分的微妙。他们恐怕并不是真心向着朝廷,恐怕会做出那种阳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