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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就是不给他。”
“他曹腾又能奈我何?”
“你真以为忠勇伯杨林改变主意,没有重罚于我,都是他曹腾的功劳吧?”
“现在大战将近,正是用人之际。”
“知北县司徒刑下落不明,知北县府兵有哗变的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忠勇伯杨林怎么可能重罚于我?”
“曹腾的进言只是恰逢其会,给了杨林一个台阶罢了!”
看着吕太公担忧的脸色,刘季的嘴角不由的上翘,嗤笑一声,满脸不屑的说道。
“可是……”
“可是你毕竟答应了曹腾!”
“现在出尔反尔,恐怕不是君子所为。”
“那曹腾毕竟是忠勇伯杨林的亲近之人,得罪了他,恐怕……”
虽然感觉刘季说的有道理,但是吕太公心中多少还是有几分犹豫。
“恐怕什么。”
见吕太公心中犹豫,脸上更流露出纠结之色。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不屑,毫不在意的说道。
“谁能够证明,本官要给他万两黄金。”
“出尔反尔?”
“朝令夕改?”
“这就是对了!”
“这说明本官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并且勇于改正!”
“这才是大丈夫,大豪杰所为。”
听到吕太公的质疑,刘季的脸上不仅没有任何羞赧,反而有些恬不知耻的大声说道。
“这……”
看着刘季那恬不知耻的表情,吕太公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滞。
但是他的心中虽然有些不舒服,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刘季有做大事的潜质,脸厚心黑,一般人学不来。
“那大人还在担心什么?”
“本官真正担心的是……”
“吕家小姐对于司徒刑的事情甚是维护。”
“也正是因为吕家小姐的出手,刘某才功亏一篑,更让曹家兄弟惨死!”
刘季眼睛古怪的看了吕太公一眼,这才幽幽的说道。
“什么!”
“此事竟然和雉儿有关?”
听到刘季的话,吕太公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滞,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担心的问道。
“刀枪无眼,雉儿没有受伤吧?”
“太公过滤了!”
“本官对吕小姐满心的仰慕之情,怎么可能舍得让他受伤!”
“小姐好着呢!”
刘季看吕太公的脸上浮现出少有的紧张,不由微微的一笑,好似满脸真诚的说道。
“没事就好!”
“没事就好!”
吕太公眼睛直直的看着刘季,没有从他的眼睛中看到躲闪,紧提着的心这才落到了肚子里,不过他的心中还是有几分迷惑:
“这怎么可能?”
“雉儿虽然自幼跟老夫学习强身健体的功法,但是战力很弱。”
“根本不可能是你们的对手。”
“她怎么可能阻止的了?”
“吕家小姐战力是不高!”
“但是他那个侍女不仅已经成就先天,而且动作也十分的生猛,招式更是诡异。”
“虽然看起来,好似美女梳洗打扮,但是威力却是不弱!”
刘季眼睛幽幽,好似陷入了回忆,又好似仔细揣摩半晌之后,这才面色古怪的说道。
“那是美人拳!”
“是我吕家先辈在宫廷典籍中发现的一套拳法!”
“姿势虽然柔软,但是却能够起到出奇制胜,以柔克刚的奇效!”
“那吕四娘本是我家家生的奴婢!最是是忠心,又因为骨骼清奇,这才传授……”
“她也争气。不过几载,就成就了先天。”
“老夫这次离开家,因为担心雉儿的安危,这才命令她随身侍奉!”
“没想到他竟然敢违背老夫的命令……”
听着刘季的话,吕太公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气愤的说道:
“反了!”
“真是反了!”
“等这次见到她,定然要重重的责罚,从而给公子一个交代。”
刘季看着吕太公的表情,眼睛中不由的浮现出一丝古怪。
因为吕太公的表情虽然愤怒,语气更是义愤填膺,但是却没有明显的表示。显然是想要和稀泥,有意照顾,将此事化于无形。
看着刘季的表情变化,吕太公的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尴尬,但是他并没有改变自己的主意。
不论是吕雉,还是吕四娘,对吕家来说都十分的重要。
就算是撕破颜面,也不能真的斩杀。
“太公严重了!”
“吕小姐只是年少无知,又被歹人蛊惑!”
“本官怎么会怪罪呢!”
不过刘季也是聪明人,看破不说破。只是嘴角轻轻上翘,竟然真的再也不提此事。
仿佛刚才的生气,悲愤,也都只是他的表演。
吕太公看着刘季表情的变化,嘴角也是不由的上翘,两人目光交错,竟然同时流露出心照不宣的表情。
看上去就像是一老一小两个狐狸,在无形中完成了某种交易。
第七百一十五 计划()
“张家少爷,也不能太过轻敌!”
“他既然能够成为盛世之良臣,未必不能成为乱世之枭雄。”
“毕竟,有能力的人,向来都是锥立囊中。”
看着张玉阶那得意的神色,不知为何,曹腾心中隐隐有着几分不舒服。
小人得志!
不错!
就是这种感觉,在曹腾看来,这位张家公子就是一位彻头彻尾的小人。
以前司徒刑得势的时候,他不敢出声。
现在司徒刑落难了,马上出来落井下石。
“张公子,是怎么知道司徒刑没有陨落的?”
“司徒刑在民间声望很高。”
“他出事之后,忠勇伯第一时间派人调查。”
“虽然没有找到他的尸身,但却发现了很多细节。”
“要知道,当日追杀他的可是一位地仙。”
“更携带了无数的秘宝,单纯论实力,就算在宗门之中,也是少有。”
“这样的人亲自出手,司徒刑断无生还可能。”
“也正是这个原因,忠勇伯才放纵手下,默许了刘季的行径!”
曹腾看着自信满满的张玉阶,眼睛不由的收缩,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不错!”
“青玉长老乃是无生道中的实权长老。”
“不仅修为高深莫测,而且还怀有秘宝。”
“别说司徒刑只是一个武道宗师修为,就算是武道圣人,一不小心,也可能遭了毒手。”
“这也是本公子下大本钱,请他出山的原因。”
听到曹腾的疑问,感受着他脸上的不信任,张玉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认可的轻轻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
不过,他随即脸上流露出肃穆之色,声音冰冷。
“但是。。。。”
“司徒刑的本命星辰一直没有熄灭,更没有陨落!”
“反而是那颗象征青玉长老的星辰陡然变得暗淡,最后竟然化作陨石滑落天际!”
“虽然不知司徒刑又有了什么样的际遇!”
“但是,他肯定没有陨落。”
“这个是不用质疑的!”
“什么!”
“青玉长老的本命星辰陨落了?”
“这怎么可能?”
“司徒刑虽然是才华横溢,写了数首镇国诗,更有着小圣人的美誉。”
“但是毕竟他还年轻,尚未成长起来。”
“宗门地仙亲自出手,他怎么可能有生还的可能?”
“而且还将宗门长老反手镇压。”
“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看着张玉阶肃穆的表情,曹腾的眼睛不由的圆睁,嘴巴大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张玉阶的眼睛,吃惊的说道。
“本公子也有些不信!”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
“和我们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数个时辰,青玉长老还没有和本公子联系。”
“显然,他真的已经陨落。”
“你回去军营之后,也要做好准备。”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司徒刑就有可能回转。”
“要主动和刘季切断一切联系,莫要让他的事情连累到你。”
张玉阶眼神幽幽没好似陷入沉思,过了半晌,他才声音淡淡,语气中充满忌惮的说道:
“要知道。。。。”
“那司徒刑虽然有儒家小圣人的美誉!”
“但却是一个眦睚必报的人。”
“刘季图谋他的家业,他不定会有所表示。”
“莫要遭受连累,殃及池鱼!”
“这!”
曹腾眼睛收缩,好似还没回过神来。过了半晌眼睛之中才有了几分神光。
“的确要注意了!”
“不过,那个刘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竟然虚言诓骗于我。。。。”
“如果司徒刑真的回归,找他清算一二,曹某不仅不会阻止,还会乐观其成!”
“好了!”
“不说他们了,最近成郡王,霍斐然有没有什么新的动作?”
“本公子就不相信,这两人甘心躲在城中,做那瓮中之鳖!”
看着曹腾那阴郁的眼神,张玉阶不由的感到全身一冷,急忙转换话题追问道。
“恩!”
“不错!”
“不论是成郡王还是霍斐然都不是普通人物,他们自然不甘心被困城中。”
“这也是,我今日要见公子的主要原因。”
曹腾听到张玉阶的询问,脸色不由的微变,主动上前说道。
“他们有什么心的动作?”
听曹腾如此说,张玉阶的脸色也是微微一变,追问道。
“成郡王被困城中数十日,早就没有耐性。”
“而且,因为城池被围的关系,城内物资十分的匮乏,兵卒士气也是不振。”
“如果在没有起色。”
“城中士卒的士气必定会被耗尽,到了那时,必定会任由公子宰割。”
“没错!”
“这也是本公子没有立即攻城的原因。”
“如果是当日攻城,成郡王和霍斐然必定抱团取暖,就算是为了活下去,他们也会誓死抵抗!”
“在他们的带领下,城池内的人万众一心。。。”
“就算我部攻下城池,也必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所以,我才让部曲围而不攻,为的就是瓦解他们抵抗的斗志。”
“等军心全部涣散,我等在进行招降,城内必定会发生内乱。”
“到了那时,我等不用一兵一卒就能将整个城池拿下!”
仿佛想到了什么,张玉阶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难掩的得意。
围三缺一!
这是他的计谋,而且现在看来。
这个计谋非常的成功。
北郡城池内虽然有成郡王,霍斐然等人坐镇,但是因为物资缺乏,大兵压境,人心已经有了溃散的迹象,
必定有很多政要,贵人,乃至百姓心中有了逃离的想法。
“不错!”
“公子的计谋是成功的!”
“现在城内的人,已经惶惶不可终日!”
“也正因为此。。。”
“成郡王给忠勇伯写了一封密信!”
“约定,三日后的寅时,共同发兵,趁其不备,共同讨伐张家军。”
“哦!”
听到曹腾的话语,张玉阶的眼睛不由的收缩,心中对成郡王的评价提高了不少。
这位人王幼子,倒也不是一个昏庸之辈。
两军对峙已经数十日,不仅是府兵人心涣散,就连张家军也多少有些懈怠。
警戒松弛!
如果被偷袭,说不得真有可能一举成功!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凝重:
“他们是如何计划?”
第七百一十六章 恶仗()
轰!
轰!
轰!
翌日寅时,北郡大营当中陡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鼓声。
张家大营的士卒陡然惊醒,他们有些慌乱的穿衣,寻找兵器。整个营地顿时好似炸开锅一般,到处都是一片乱象。
张玉阶面沉如水的站在中军大帐,眼睛好似刀锋一般在每一个将领的脸划过。
“乱什么!”
“都乱什么?”
“你们身为将领,竟然都如此慌乱。成何体统,都速速到自己的位置上,收拢兵甲,,莫要被人偷袭!”
“诺!”
“诺!”
几个衣冠不整的将领,见张玉阶发怒,不敢多言,点头之后急忙回转。衣甲摩擦,发出刷刷的声音。
等众人都消失在营帐之中,张玉阶的脸色才变得柔和起来。
“忠勇伯倒也不是一无是处的庸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