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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运越强的人,对法术的抗性越高。
这也是法不上贵人的原因。
那刘季只不过是泗水县的一个县令,虽然是大乾官员,但却是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
就算身上有贵气,龙气,也不足以形成反噬的力量。
既然产生了反噬,那只能说明,刘季的命格贵重。
想到这里,成郡王不由诧异的问道:
“难道他的命格也是不同寻常?”
“是的!”
“非常的不同寻常!”
“经过老道反复推算,并且借助了师门秘宝,最后终于窥测到刘季命运的一角,他的气运呈现紫色,而且隐隐有着龙形翻滚!”
青衣老道明白成郡王的顾虑,急忙说道。
“龙形!”
“难道刘季这厮也是潜龙命格?”
成郡王的眼睛不由的一缩,有些难以置信的说道。
“不仅是潜龙。。。”
“而且是传说中的真龙之主!”
见左右无人之后,青衣老道上前半步,贴近成郡王的耳边低声说道。
“什么!”
“真龙之主!”
“这怎么可能?”
“这种命格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无赖身上!”
成郡王的瞳孔不由的收缩成一条直线,手掌更是无意识的收缩,城头上坚固无比的装饰,瞬间被他捏成粉末。
“老道刚开始也是满心的不相信!”
“但是气运做不得假,也许这就是命运的有趣之处吧!”
老道能够明白成郡王心中的惊讶,脸上不由的也是升起一丝苦笑。
别说是成郡王,就算是他,也是不愿意相信。
毕竟这个刘季,横看竖看,也没有一点王者风范。
但是,事实就是事实,不论他们愿意相信,还是不愿意相信。事实不会随着他们的主观改变而改变的。
“原来他也一个逆贼!”
“还说什么,本王这就派人将他斩杀!”
听完青衣老道的话音,成郡王的脸色不由的大变,牙齿轻咬,腮骨突出,眼睛更有凶光冒出恶狠狠的说道。
“来人!”
“王爷且慢!”
“那厮现在气运还没有衰落到极致。。。”
“王爷现在出手,除了打草惊蛇,让他逃跑以外,不会有什么别的好处。。。”
青衣老道见成郡王将要下令,急忙上前,挡住他的令牌。
“这!”
成郡王下意识的停住身形,他自然明白气运的玄妙。
也知道,青衣老道所说未尝没有道理。
但是,不将他缉拿,放任自处,成郡王心中又有着说不出的烦闷。
成郡王知道,这是念头不通达的表现。
“不将这厮缉拿!”
“那也不能和他结盟啊!”
“这不是养虎为患吗?”
听到青衣老道的解释,成郡王的情绪慢慢的平复。眼神中的精光不停的闪烁,正如青衣老道所说,每一条潜龙都是大气运在身。
是天地之间的宠儿。。。
只要他们气运不绝,就很难将他们至于死地。。。
反而打草惊蛇。。。。
但是,要他和反贼合作,那是万万不可的。
要知道,他虽然不满乾帝盘将皇位传给太子的旨意,更不满他乾帝盘处处限制他。
但这并不代表,成郡王想要造反。
相反,谁要造反,第一个放不过他的就是成郡王。
因为大乾在,成郡王才是王侯。
一旦大乾灭亡了,他就是一个丧家之犬。
“王爷莫要生气!”
“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
见成郡王的表情慢慢恢复了平静。
青衣老道这才笑着说道。
“说说你的计划!”
成郡王横了一眼胸有成竹的青衣老道。
按照他对老道的了解,他能如此的淡然,心中必定是有了对策。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担粮!”
“王爷,可曾听说过种运之法?”
青衣老道从高处俯瞰泗水县大营,眼睛中神光不停的闪烁,过了半晌,就在成郡王耐心即将耗尽之时。他就幽幽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
成郡王的眼睛不由的一缩,嘴巴大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青衣老道。
“王爷想的是对的!”
“老道要在刘季身上种运,培育,等成熟之后,王爷就可以收割他的气运!”
“只要得到他的气运,王爷的命格必定会超过深宫里的那位太子!”
“到了那时就算陛下和大臣都反对,也没有办法阻挡殿下成为储君。。。”
青衣老道看着成郡王的脸色变化,顿时明白他想到了自己的计划,不由重重的点头,满脸认真的说道。
“不行!”
“不行!”
“这个计划实在是太过疯狂了!”
“而且,手段近乎魔道,如果被其他人知晓,你我都会被天下人所追杀!”
看着青衣老道重重的点头,成郡王的脸上不仅没有喜色,反而有着说不出的恐惧。
种运之法,听着比较文雅。
但实际上却是非常可怕的魔道之法。
将人的气运,好似庄稼一般种植培育,然后在进行收割。
大乾大陆上,对此法早就明令禁止,已经发现就是全面追杀。。。
在成郡王看来,此办法受益虽然惊人,但是太过于冒险。和他的利益是不符合的,毕竟他已经贵为郡王。
完全没有道理去冒险,所以,他心中才有抵触。。。
“王爷所想也没有错!”
“但是,现在可是大争之世!”
“各种天骄好似雨后春笋一般冒出,别的不说,就是我们眼前的这位司徒先生。也不是王爷短期内能够收服的。”
“如果是以前,自然没有什么,一年不行,两年。。。”
“但是,现在大乾国祚将尽。王爷又有多少时间蹉跎。”
青衣老道仿佛知道成郡王的顾虑,轻声的说道。
“可是。。。”
“可是这个种运之法太过凶险。。。”
“稍有不慎,就会遭到反噬!”
成郡王虽然知道青衣老道所说不假,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
“王爷,想要成就大业,就必须要有决断!”
经过这么多次的失败,青衣老道好似对成郡王彻底的失去了耐心,声音冷酷的说道。
“这。。。”
成郡王的眼睛不由的收缩,整个人瞬间变得沉默起来。
第七百七十七章 养猪()
“应该如何操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成郡王总算下定决心,幽幽的说道。
“种运之法,虽然是禁忌,但也是大宗之法!”
“说到底,就是一种因果之法。”
“刘季现在的气运已经低到谷底,短时间内很难恢复。。。”
“王爷要做的,就是敕封刘季提高他的气运,从而结上因果。”
“如同养猪一般,将刘季的气运不停的提升,等他的气运到了强横之时,也就是王爷收获之日!”
青衣道人对此早有准备,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催生气运!”
听着青衣老道的解释,成郡王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滞。
“对!”
“就是催生气运!”
“提前透支真龙之主的气运,从而让他丧失未来。”
“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将的气运掠夺!”
“老道本想将此法用在司徒刑身上,但是没有想到,司徒刑的发展如此迅猛,现在更得到了人王的敕封,大势已成。。。”
“好在,我们手中还有刘季这个真龙之主。”
“只要我们将他攥在手中,我们就没有输!”
青衣老道面色阴郁,眼睛中透露着诡异。
仿佛在他眼中,不论是司徒刑,还是刘季,都只是猪猡的存在。
养肥了,就要被宰杀。
只是,司徒刑的成长速度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就好似本打算散养,过了一段时间,结果突然发现,那头猪已经变成了凶狠的野猪。
“既然你已经有了全盘计划。”
“那就做吧!”
“但是,其中的凶险,不用本王说,你也明白。。。”
“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否则,别说你,就连本王也会死亡葬身之地。”
成郡王见青衣老道做出了详细的完整报告之后,这才重重的点头肃穆的说道。
“王爷放心!”
“老道知道轻重!”
“如果真是失败,气运反噬之下,别老道摆脱不了身死道消的下场,恐怕就算是老道背后的宗门,也会受到牵连。。。”
“所以,没有万全的把握,老道绝对是不会做的!”
青衣老道知道成郡王的顾虑,气运之道最是微妙。
牵一发而动全身,而且一旦反噬,其后果也是难以想象的,所以,除非是疯子,很少有人胆敢打气运的主意。
“希望如此。。。”
“否则,咱们俩都会万劫不复!”
成郡王眼帘下垂,不再讲话,显然是默认了老道的主意。
见成郡王首肯,青衣老道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刘季!
真龙之主。。。
呵呵。。。
就在成郡王和青衣老道算计的时候。
正在城下好似鹌鹑一般垂着脑袋刘季,竟然好似有所感应。
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城头方向,因为他感觉到了一种浓浓的恶意。
仿佛有人正在算计他一般。
但是,可惜,刘季不是成郡王,也不是随侯田璜,他现在只是一个县令,刚刚有发迹的迹象罢了。
在这乱世之中无根浮萍。。。朝不保夕。
身边自然没有阴阳家的高人。
不,以前还算有一个。
那就是吕太公。
吕太公虽然不是出身阴阳家,但是家学渊源,尤其擅长面相。
但是,现在他和吕太公的关系已经降到冰点,自然也不会厚着脸求教。
关键是,就算他的厚着脸皮去求教,吕太公也不会搭理。
毕竟,因为吕雉的关系,吕太公已经彻底的倒向司徒刑。
并且为了重新修复两家的关系,他更是鼓动萧何和韩信直接投诚。
在这种情况下,吕太公撇清关系还怕来不及,怎么可能沾染刘季?
“古怪!”
“为什么会有一种心悸的感觉呢?”
搞不明白缘由的刘季不停的摇头,只当自己多想。
。。。。
“司徒大人!”
“杂家在神都,可是闻名已久!”
“杂家二十多岁的时候,还在净衣房做下等营生。”
“后来如果不是恰巧入了先帝龙眼,恐怕现在早就是是枯骨一堆!”
“司徒大人真的是了不得!”
一身黑色大氅的李德福笑容可掬的看着司徒刑,仿佛是一个年老的爷爷看着自己茁壮的孙儿。
“李都公真是抬举小辈了。。。。”
“小辈,何德何能能够和公公相提并论。。。”
但是司徒刑心中却不敢真的这么想。。。
这个老太监可不是易于之辈。更不是和善慈祥的老人,因为这样想的人,早就已经变成了枯骨。
有三法司信息渠道的他,自然知道。
司礼监大太监只是李德福掩饰的身份,他真正的身份是黑石的头领。
他不仅是乾帝盘的耳目,更是乾帝盘杀人的钢刀。。。
很多上不了台面的事情,都是这位笑容可掬的老人在操作。
多少大臣死的不明不白,或者是盗贼截杀,或者是被小偷误杀,或者是被仇人灭口。。。。
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恐怕只有乾帝盘和这位大太监心中明白。
也正是这个原因,李德福是乾帝盘最信任的人,也是他最忌惮的人。
因为李德福手中掌握了大量的秘密。
这些秘密一般曝光,就算是乾帝盘也会非常的难看。。。。
如果是一个昏庸的皇帝也就罢了,大不了下几道罪己诏,事情也就过去了。
虽然常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是就算商君在世,恐怕也没有办法真的治帝王的罪责。。。
但我们这位乾帝盘和以前的天子不同。他要成为千古以来第一圣君,所以他绝对不允许自己的身上有污垢。
从这个角度来分析,这位大太监的地位,其实也是非常的尴尬。
毕竟,知道的越多,也就意味着,他离死亡越来越近。
这位大太监也不是一个目光短浅之辈,自然明白的处境。
正因为明白自己的处境,所以他才和司徒刑坐在一起谈笑风生,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