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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听着文官的指责,程牛儿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纠结犹豫之色。
他是北郡的大将军,早就进入了政治核心,所以他对整个计划非常的了解。
刘莽在丑时三刻向指北县宣战。
北郡军队在寅时发动进攻。
这么短的时间内,指北县方面根本没有办法做出反应。
如果不宣而战,恐怕,对刘季的名声会有很大的损伤,这样的后果,是他们都不愿意面对的。
但是,就这样一直枯耗下去么?
正如武将们说的,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天色开始越来越亮,对面军营之中,已经有了嘻嘻索索之声,显然有的士兵已经开始起床。
在这样拖下去,就失去了偷袭的意义。
“将军!”
“不能再犹豫了!”
“等敌军全部从睡梦中醒来,我等所做的准备,可就白费了!”
见程牛儿陷入犹豫,其他将领不由的大急。
“大胆!”
“你们要将刘大人陷于不义么?”
“这样的后果,不是你们所能够承担的!”
文官言语犀利的大声呵斥道。
“可是。。。。”
程牛儿左右环顾,眼神犹豫的看了一眼四周,不知说什么才好。
“将军!”
“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几个将领担心程牛儿改变主意,急忙上前说道。
“好!”
看着渐渐方亮的天色,以及嘻嘻索索的营地,程牛儿眼睛中也流露出一丝焦急,因为他知道,恐怕用不了多久,指北县营地中的士兵就会全部起床,开火做饭,道了时候,所谓的偷袭,就会成为笑话。
偷袭变强攻,只会让己方士兵伤亡惨重。
现在不是在犹豫的时候了。
他必须做出决断,否则将会以误战机。。。
想到这里,程牛儿的眼睛慢慢变得坚定,脸上的犹豫之色更是尽去。
“杀!”
“尽起兵马!”
“杀将过去!”
“一定要趁着夜色,将对方一举击溃!”
“诺!”
“诺!”
其他将领也紧随其后,声音亢奋的大喊。
“程将军!”
“你不能如此!”
那个文官没想到,程牛儿竟然在自己的阻拦下出兵,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急色。下意识的上前半步,想要继续劝阻。
但是程牛儿是打定主意,岂能被他三言两语劝回?
“本将是军人!”
“不懂政治!”
“也不想懂政治!”
“这些问题,让朝堂上的诸公头疼去吧!”
“本将只有一个任务,那就是胜仗,不停的打胜仗!”
“杀!”
听着程牛儿铿锵有力,好似宣言的声音,不论是在座的将领,还是四周的士兵,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振奋之色。
“好!”
“杀!”
轰!
轰!
轰!
巨大的战鼓声响彻云霄,还在睡梦中的指北县府兵有些茫然的睁开双眼。
“偷袭!”
“偷袭!”
“北郡偷袭!”
“快拿起武器,快上报指北!”
“北郡背信弃义,偷袭我方!”
“什么偷袭?”
“老子是奇袭!”
看着对面的慌乱,程牛儿黝黑的大脸上不由的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
“杀!”
“将这些没有见识的人,全部杀光!”
“诺!”
“诺!”
听着程牛儿粗犷,却很有鼓动力的声音,四周的士兵无不振奋起来。
“杀!”
“杀!”
。。。。
“他妈的,真是倒霉!”
刘莽,满脸阴沉的走在前面,几个侍从满脸狼狈,不停的咒骂。
也不怪他们这么失态。
而是今天的事情,实在是透着诡异。先是两辆机关车车对撞,阻塞了交通,让他们不得不弃车步行。
走了没有多远,竟然有一辆拉粪便的车侧翻在他们近前,就算他们身手敏捷,也难免被阿堵物弄脏衣服。
不过,这些都不最邪门的。
一行人好似受到了某种诅咒,空中的花盆砸落,洗脚水,洗衣服水泼洒。。。
各种各样的意外频发。
而且,每一次意外,看起来都是那么自然,就算刘莽心有怀疑,也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也正是因为这样,一行人,都好似惊弓之鸟,对四周任何动静,都是异常的小心。
梆!
梆!
梆!
就在众人如履薄冰之时,远处陡然传来打更人的人梆子声。
三声。
也就表示,现在的时辰已经是寅时。
”不好!“
”快走!“
刘莽的脸色不由的大变,顾不得身体上的不适,心里的恐惧,迈开两腿长腿直奔指北县县衙。
与此同时。
司徒邢被人从睡梦中叫醒。等他来到前厅之时,樊狗儿等人早就等候多时。
”大人,不好了!“
”北郡在没有任何宣告下,偷袭我指北县县城大营!“
”我指北县大营虽然奋力抵抗,但是因为准备不足,还是被击破!“
”什么!“
听着樊狗儿急切的声音,司徒邢的脸色不由的大变,身体更是不由自主的瘫软。
”这怎么可能?“
”不宣而战!“
”北郡竟然敢不宣而战!“
看着司徒邢的反应,所有人都默然。
别说是司徒邢,就算他们心中也是说不出的难过,同时更多是一种愤怒。
不宣而战,这种偷袭行为,彻底激怒了指北县。
第九百九十六章 走火入魔()
“不宣而战!”
“北郡的人真是无耻,难道他们就不怕天下人的口诛笔伐么?”
“大人,你下令吧!”
“让我们玄武大营出击,定然不能让北郡的人如此放肆!”
“就是!”
“大人!”
“快下令吧!”
一个个将领脸色潮红,神情激动的站起身形,攥着拳头怒声吼道。
不过出乎众人预料之外的是,司徒刑的反应却十分的淡然,仿佛一切早就在他的掌控之中。
众人下意识的就是一惊,随即又将这种可怕的想法抛出脑外。
司徒刑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呢?
如果知道了,他为什么没做防备?
要知道,囤积在黑山城外的兵马虽然不多,但也有数千人。
难道他在用这数千人做诱饵?
想到某种可能,众人身体不由的就是一僵。不过,他们又感觉不可能,司徒刑绝对不是那种冷血的人。
想到这里,众人下意识的摇头,好像要将那些不好的想法统统抛到脑后。
就在这时,一个青衣小厮急忙跑进花厅,面色急迫的说道:
“大人!”
“各位将军,北郡特使刘蟒求见!”
“刘蟒?”
听到这个名字,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就是闪烁了几下。刘蟒这个人他听说过,出身北郡刘家,据说还是刘季的族弟,在家族内很得宠信。
也正是这个原因,他才被派到知北县来。
“他来做什么?”
“难道说是来刺探敌情?”
“还是要看我等笑话?”
樊狗儿的眼睛顿时睁圆,声音愤怒的吼道。
“哼!”
司徒刑的表现虽然不如樊狗儿那么激烈,但是脸色也瞬间阴沉了下来。
“他来这里做甚?”
“启禀大人!”
“刘蟒说是代表北郡前来宣战的!”
那个下人见众人脸色都是阴沉,心中下意识的就是一寒,不敢多言,急忙点头说道。
“什么!”
“宣战?”
“欺人太甚!”
“他北郡实在是欺人太甚!”
“前脚偷袭我黑山军营,现在又来假惺惺的宣战。”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气死俺了!”
听着下人的话,樊狗儿的脸色顿时变得赤红,鼻孔更是扩张,一丝丝白气喷出,看起来好似一头被激怒的公牛。
“该死!”
“这是在奚落我等么?”
“耻辱!”
“这是将耻辱强行加身!”
“该死!”
“俺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随着樊狗儿的怒吼,他全身的血气瞬间升腾起来,一根根血管更是好似蚯蚓一般浮现。
“这是!”
“这是走火入魔!”
众人看着樊狗儿那狰狞的脸色,心中不由的就是一滞。
更有人下意识的想要上前,按住即将暴走的樊狗儿。
要知道,走火入魔是非常可怕的,不仅会让人体内气血失控。而且会把人的神识吞噬。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行尸走肉。
所以,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都会有亲近之人护法。
但是,还没等他们出手,就被司徒刑摇手制止,不要动他!
“这?”
每一个都满脸诧异的看着司徒刑,不知道他的葫芦卖的究竟是什么药?
“大人!”
“这?”
“今日之事,对狗儿刺激很大。”
“甚至让他到了走火入魔的边缘!”
“但是机遇和危险是并存的。”
“走火入魔,何尝又不是突破的最佳时机?”
司徒刑嘴角上翘,智珠在握的说道。
“这!”
“可是大人。。。。”
虽然知道司徒刑说的有道理,但是众人还是难免迟疑。
“没事!”
“不用担心!”
“东海有蚌,叫声如虎,每当深夜月圆之时,才会从深海中升起,吸吮月华,从而凝聚明珠。”
“这颗明珠也正因为如此,才有了镇压念头,驱除心魔的奇效!”
“东珠!”
听到司徒刑的话,不论是萧何,还是其他将领,眼睛都不由的瞪圆,满脸垂涎的说道。
也不怪他们如此。
实在是东珠太过稀有。
每年,只有在八月十五的时候,虎蚌才会从深海中浮出,吸收空中的月华。凝练自己的明珠。
也只有这时候,才会被捕获。
而且,虎蚌非常的警觉,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他就会消失的无影无踪,数年别想要捕获他。
也正是因为这样,虎蚌出奇的珍贵,东珠更是价值连城。
就算是成郡王等人,也是视若眼珠。
这样的珍贵之物,根本不是他们能够拥有的。
没想到,司徒刑崛起不过数年,竟然能够有这等珍惜之物,想来是吕家的底蕴。
毕竟,司徒刑现在可是吕家的东床快婿。
不过,他们可真的想差了。
这颗东珠,并非吕家私产,而是司徒刑早年所得。
司徒刑早年斩杀了外域探子麻五,从他的藏身处,获得了明珠一颗。
也正是这颗东珠,让他和北郡张家街上仇怨,也正是这一颗东珠护持,他才没有被心魔所乘。
随着司徒刑境界的提升,念头的通达,心魔侵扰越来越少。
这颗东珠,也慢慢的失去了他的价值。
今日樊狗儿因为愤怒,被心魔所扰,正好让他看到了某种可能。
“这就是东珠?”
看着司徒刑手中,那颗蔚蓝色,好似大海一般纯洁的珠子,周围人的目光深陷其中。
他们仿佛置身大海的包围之中,一缕缕清凉在他们的头脑中环绕。
心中的抑郁之气,竟然消散大半。
不愧是清新凝神的至宝,仅仅是看上一眼,心神就变得清醒不少,如果日夜佩带,必定会滋养神魂。
仿佛想到了什么,每一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过,他们也知道,事有轻重缓急。
现在樊狗儿情况危急,只有东珠这般至宝,才能平息他心头的怒火,从而避免被心魔所困。
“去!”
随着司徒刑手指轻弹,那颗东珠瞬间化作一道流光直射樊狗儿的眉心。
说来也是奇怪。
头颅好是铁皮一般坚硬的樊狗儿,竟然被一颗看似柔软的水珠瞬间洞穿。
一抹蓝色的光芒,从镶嵌在额上的东珠中散发出来。好似冰霜,又好似潮汐,全身燥热,好似火炉一般的樊狗儿,在这种神秘力量作用,呼吸竟然慢慢变得平稳。。。。
第九百九十七章 武道圣人()
“压制住了?”
看着樊狗儿的反应,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亮,不无兴奋的说道。
“狗儿!”
“好样的!”
不仅是司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