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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军中的魔窟,只要落在军法处的人,就没有一个能完整出来的。。。
也正是如此,每一个将士,对军法处都是十分的忌惮。
轻易不敢提及。。。
薛礼将他们交给军法处,就是将他们抛弃。
薛礼脸色阴沉,眼睛中闪烁着痛苦,这件事的后果,他岂能不知道,但是相对民心尽失来说,这个后果,又是微不足道,只是苦了那些好汉子,只是可惜了刘黑子壮士断腕,也是无奈之举。。。但是最后,还是毅然的说道。
看着满脸痛苦,又充满决绝的薛礼,司徒刑不由暗暗的点头。
薛礼的处决手段,十分的粗糙,对很多将士来说,非常的不公平,但是在眼前的状况下,又是最好的处置手段。。。
壮士断腕!
短尾求生!
司徒刑从这件事,再次见识到薛礼的果决。。。以及冷酷!
不过,司徒刑并不认为这是什么坏事。。。
毕竟,一将成名万骨枯,军中将领必须冷静果决!
薛礼越是这样,司徒刑对他越是放心。。。
。
第一千二百零五 明镜高悬()
“将他们全部羁押,日夜审讯。。。”
得到薛礼肯定的回答,牛泓不在迟疑,大声的说道。
军法司,本来是处置军中罪人的地方,自然有办法让他们开口,不过手段,定然不会那么文雅。。。
刘黑子等人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看着满脸狰狞的牛泓,他们的脸色不由变得煞白。
更有人蠢蠢欲动。。。
不过,薛礼的威望早就深入人心,就算他们心中在怎么也委屈,在怎么不满,也只能束手就擒,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看着众人的反应,司徒刑不由暗暗的点头。
管中窥豹,薛礼的治军能力可见一斑。。。
“慢着!”
随着司徒刑的轻声呼喝,本来已经快步上前的牛泓等人不由的就是一滞,脸上更是流露出倾听之色。
“不过是几个蛀虫!”
“哪用如此麻烦。。。”
“来人,将本官的宝物取来。。。。”
随着司徒刑的低声吩咐,几个亲卫抬着一个巨大,被黑布罩着的箱子走了过来。
“这是?”
见司徒刑说的郑重,不论是薛礼,还是程度等人脸上都流露出好奇之色。目光炯炯的看着木箱,不知里面装是什么宝贝。。。
“这个宝物,乃是本官珍藏,名为明镜高悬!”
仿佛众人心中所想,司徒刑没有任何藏着也有着的打算,笑着介绍道。
“明镜高悬!”
“可是县衙大堂上悬挂的?”
听到司徒刑的解释,薛礼不由下意识的问道。
“没错!”
“正是那个明镜高悬,不过此物更加的神奇。。。”
“大家用手触摸,有罪的人,手掌就会变成黑色。。。”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本官在知北县才能断案如神。。。。”
听着司徒刑的话,众人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恍然。司徒刑在北郡名声很大,除了他的势力,他的才华之外,还有因为他断案如神。
甚至有传言,他日审阳间,夜审阴间,就连黑山山神,也因为吃人,被他斩杀。。。
听司徒刑如此解释,众人心中顿时了然,原来,司徒刑大人能够如此英明,是有此物相助,更有人眼睛中流露出几分垂涎,如果自己有这样的宝物,是不是也能和司徒刑一般。。。。
想到这里,他们看向木箱子的目光,瞬间变得明亮起来。
更有百姓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话题无非都是围绕宝镜。。。
“你们知道么?”
“上次黑山山神化作猛虎,袭击百姓。老妇状告,司徒刑大人,靠的就是这面宝镜,才能将黑山山神绳之以法!”
“切!”
“你说的可都是老黄历了。。。”
“司徒大人斩杀张家叛贼,诛杀张氏城隍,靠的也是这面宝镜!”
“这面宝镜据说是天上神灵之物,最是神奇,不仅人间,就连天上地下之事,都别想瞒过他。。。”
“而且这面宝镜,也有一个响亮的名字,叫做昊天镜!”
“据说最早的主人是昊天上帝。。。”
几个闲汉卖力的吹嘘,以显示自己的见识。
四周的百姓虽然知道他们在吹牛,但也不阻止,反而兴致勃勃的听着。。。
并且暗暗的记着,想要作为以后的谈资,不过,也有例外,牛虻等人有些畏惧的倒退半步,脸色越发的苍白,就连看向箱子的目光,也变得畏惧起来。。。恨不得立刻就转身逃跑。
司徒刑好似根本没有看到众人的反应,继续说道
“刘黑子的亲卫,所有人,全部摸铜镜!”
“摸完之后,手掌紧握,本官让打开,才许打开,否则以违抗军令处置!”
听到司徒刑冷冽的话,所有兵卒都下意识重重的点头。
在军营之中,军令如山。
司徒刑是北郡的最高长官,他的话就是圣旨,就是军令,没有一个人胆敢违背。。。
而且,他们自认为身正,自然不会做那忤逆之举。。。
牛虻等人瞳孔收缩,有些恐惧的看着面前的木箱。
那日之事,正是他们几个胆大妄为之辈做下,攻破刘家之后,他们几个趁乱到了别院,本想只是掠夺一些浮财,谁想到,恰好看到孤身一人的少女,这才起了坏心思。
他们更没有想到的是,这老汉和少女,竟然会在司徒刑进城的节骨眼告状。。。
本想蒙混过关,但是更没有想到的是,司徒刑手中竟然有这样的宝物,想到这里,每一个人后背的汗毛都是竖起,下意识的想要逃跑。。。
不过,四周早就被大军围住,还有很多看热闹的百姓。。。
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所以,就算他们知道危险即将靠近,也只能硬着头皮向前,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司徒刑的神器,没有传说中那么的厉害。。。
刘黑子看了一眼司徒刑,在得到肯定的点头后,这才大跨步上前。并且伸出自己的右手。。。
众人有些好奇的看着刘黑子,不知的手掌在木箱子中,究竟摸到了什么。
刘黑子也不多言,只是紧紧的攥着拳头,身体笔直的站立在队伍之前,好似标枪,又好似旗帜。。。
见刘黑子没有说话的想法,副将等人也不再多问。
一个接着一个走到木箱子前方,毅然的伸出自己的手掌。。。
一个个兵甲整齐的站立在刘黑子的背后,从高处看去,好似一条直线。
看的司徒刑不由轻轻的点头,不愧是强军。
这个刘黑子,倒也是一个可造之材!
时间过的很快,但是对牛虻等人来说,却有一种度日如年之感。他们更有意无意的落在队伍的最后方,不过任凭他们如何的推脱,如何的后退,但是终究还是要面对。
看着一个个紧握手掌,面色肃穆战立在对面的兵甲。以及目光炯炯,死死盯着他们的刘黑子。。。
牛虻不由重重的叹息一声。。。硬着头皮上前,鼓足勇气,有些哆嗦将手掌伸了进去,牛虻快速的抽回手掌,好像里面有怪兽,即将撕咬一般。。。。
看着牛虻反常的表现,薛礼的目光不由的微眯。。。
。
第一千二百零六章 真相大白()
看着牛虻紧绷的脸皮,薛礼心中多少有了一些判断。
不过,他的心中除了欣喜之外,更多的却是心头。
这个牛虻,他是了解的,不仅是知北县的老人,更是白虎大营的骨干。。。
在战场上杀敌英勇,立下赫赫战功,如果不是此人性格太过粗鲁,又没有指挥才能,恐怕早就被提拔成主官。
可就是如此,他也是一个伍长。
而且威望很高。。。
薛礼怎么也没有想到,英勇杀敌的牛虻竟然做出这等事情。
不过,就算心中已经认定了凶手,薛礼脸上也没有任何表现,他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待着司徒刑的吩咐。。。
牛虻还不知他已经暴露。。。趁着转身的空挡,他偷摸的用眼睛余光看了一眼手心。
不由如释重负的叹息一声,本来沉重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后面几个人,见牛虻如此,也有样学样。。。不过,他们的心中多少还有些惴惴不安,就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不少,恨不得立刻就打开手掌,验证一二。
不过军令如山,就算是他们也不敢违抗。。。。只能按下心中的好奇,静静的等待司徒刑吩咐。
坐在高处的司徒刑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验证完毕,这才轻轻的点头,满脸肃穆的问道
“刘黑子队伍,可曾全部验证?”
听到司徒刑的询问,薛礼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出阵列,声音肃穆的说道
“回禀大人!”
“当然进入刘府之人,已经全部验证。。。。”
“好!”
听着薛礼肯定的回答,司徒刑不由轻轻的点头,这才扭头看着整齐站立的兵甲,声音肃穆的说道;
“现在,你们将手掌全部打开。。。”
“军法司的人逐一检查,但有反抗,格杀勿论!”
听着司徒刑堪称冷酷的吩咐,军法司的人不敢迟疑,急忙上前。。。
那些兵卒早早的打开手掌,露出手心。。。
不过,让众人感到震惊,慌乱的是,每一个人的手心竟然都是发乌。。。
“这!”
“这!”
“这怎么可能?”
刘黑子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掌心,眼睛中更是流露出惊色。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不知道自己的手心为什么会成黑色,而且,其他士卒的手心也都是如此。。。
难道说大家都是凶手?还是说,司徒刑想要通过这个办法,将大家全部正法?
想到这里,每一个人的肌肉都变得紧绷起来,更有人下意识的摸到腰间,不过他们的手并没有摸到武器,就在他们被个隔离的时候。他们赖以生存的兵器就被全部上缴。。。
“不好!”
“上当了!”
没有摸到熟悉的兵器,以及虎视眈眈的军法司,众人后背的汗毛不由根根竖起,情绪也变得波动起来。
薛礼的眉头不由的皱起,眼睛中更是多了几分担心。。。
刘黑子更是亲自走到军伍之中,不停的呵斥,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士卒的情绪开始变得稳定起来,并没有出现炸营。
不过,他们也知道,这种稳定只是暂时的。
如果司徒刑真的将他们全数镇压,势必会引起反弹。。。
牛虻躲在众人的身上,满脸的庆幸的看着。
他紧握的手心,是那么的白皙,在黑色中显得那么扎眼,就算他不知为什么,也知道这不是一个太好的现象,所以他一直都沉默,好似什么都不知。。。
营地都开始躁动,让他好似看到了某种希望。
法不责众,司徒刑定然不敢有大的动做。
不过,他这种庆幸并没有持续多久。
因为高居在上方的司徒刑,声音宏大的说道。
“诸位不用担心。。。。”
“尔等并非罪人!”
听着司徒刑的话,众人的脸色不由的微变,更多的人却是流露出倾听之色。
“因为,这个木箱之中,装的根本不是什么宝镜,更不是什么神器。。。”
“而是一团黑漆!”
“尔等,用手抚摸,自然会沾染上黑漆!”
听着司徒刑的解释,众人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几分恍然,怪不得手心黑色看起来那么眼熟,原来是常用的黑漆,这也就能够解释,兵卒手心为什么会那么漆黑。
“可是不对啊!”
“牛虻等人手心为什么是白色?”
听到司徒刑的解释,众人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放松,紧提着的心也落在了肚子里,不过,就在这时,有兵丁疑惑的发言道。
听到有人提及此事,其他人这才反应过来,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牛虻等人。。。并且下意识的后退几步,和牛虻拉开一定的距离。
恨不得将自己藏在人群之中,永远不被人提及的牛虻,听到那个士卒之语,身体不由的就是一僵,脸上更是流露出一丝苦涩。
看着四散的兵卒,以及孤立的几人,牛虻不由的叹息一声,眼睛中更是流露出几分悔恨。
该来的终究躲不过去。。。
“这就要问牛虻了!”
“牛虻,你给本官解释一下,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司徒刑眼睛冷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