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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个个面色发白,气息微弱的弟子,阴阳家老者的眼睛中不由的流露出一丝心痛,有些悲愤的说道。
“设计这个机关的人,真是心叵测!”
“修为不够的人,记忆这份星图,只会耗干心血。。。”
“别记了!”
“都别记了!”
洪玄机听到阴阳见老者的话,急忙转头,大声的吩咐道。
但是,他的话还是晚了一些。
噗!
噗!
噗!
数个身穿儒服,头戴儒冠的生面色陡然变得赤红,嘴巴大张,呕出一口鲜血。
显然他们也是被星图所伤,折损了心血。
“该死!”
“这个星图也是机关。。。”
“为的损伤我们的心神!”
看着儒家弟子受损,洪玄机的脸色不由的变得难看起来。
倒是三法司因为多是武人的关系,反而受损最小。
“阴老!”
“可有办法破开这个星图!”
“哼!”
“好狡诈的手段,竟然让我阴阳家损失惨重!”
“不过,任凭他手段狡诈,也绝对想不到,我阴阳家还有上古传承的九九八十一步量天尺!”
因为弟子耗费心血,肉身受伤的关系,阴阳家的长老脸色上也带着几分难看。听到势指挥使的询问,他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九九八十一步量天尺?”
“那是什么?”
听到阴老的话,势指挥使的眼睛中不由的升起几分好奇,笑着问道。
“上古时期,有神龟出于洛水。”
“上古人王伏羲观神龟之背,而作洛!”
阴阳家长老见众人的脸上都流露出倾听好奇之色,不由笑着,自信满满的说道。
“我阴阳家祖师在洛的基础上,创造了九九八十一步量天尺。。。”
“这幅上古星图虽然浩渺,但是也摆脱不了九九八十一步量天尺的束缚!”
“只要在这幅星图上连续踏上九九八十一步,再大,在浩渺的星图,也会消失。”
“这九九八十一步量天尺不是失传了么?”
洪玄机听到阴阳家长老的话,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有几分好奇的问道。
“没错!”
“上古之战以后,很多文明都损失殆尽。”
“就连河图洛这样的瑰宝也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当中。”
“也正是因为这样,道家,阴阳家受损最为严重。。。。儒家趁机兴起。”
“但是,中古时期,道家出现了一位奇人,叫做陈抟!”
“他竟然在上古残图的基础上,还原了上古时期的河图,洛。”
“我阴阳家也因此找回了上古的传承,九九八十一步量天尺!”
阴阳家长老听到洪玄机的质疑,没有任何犹豫的重重的点头,肯定的说道。
“原来如此!”
“以前,本座听人说起过此事。”
“一直以为是以讹传讹的谣言,毕竟上古河图洛,那可是天道文明的精华。”
“而且,时代过于久远。。。。残存的资料也是零散。”
“想要修复重现,实在是太过艰难。”
“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陈抟先生竟然真的将不可能变成了现实!”
“只是可惜,洪某晚生几百年,否则定然要和这位陈先生把酒言欢,共话桑麻!”
听到阴阳家长老的话,洪玄机的眼睛不由的幽幽,脸上更是浮现出感慨向往之色。
第七百一十四章 无间()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明月高悬,旷野之中,身穿黑色斗篷,全身都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张玉阶孤零零的站在那里,说不出的落寞。压低嗓子,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说道。
说来也是奇怪。
刚才还是空无一人的旷野,竟然十分突兀的出现了一道黑影。不过那道黑影好似非常害怕别人看出他的身份,全身上下不仅包裹的严严实实,而且,就连嗓音也十分的刻意。
“公子吩咐的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
“现在北郡大营中的一举一动,我们都了无指掌!”
“最近他们可有什么动作?”
张玉阶轻轻的点头,有些好奇的问道。
“大的变化,倒是没有!”
“上次刘季的事情做的有些鲁莽,导致其他人心中多少有了几分芥蒂!”
“毕竟没人愿意自己的部曲被人抢夺!”
那人仿佛真如他自己所说一样,对北郡大营中的事情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所以听到张玉阶询问,连想都没有想,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恩!”
“这件事倒是给了我们机会!”
“毕竟战时最担心的就是上下不同心!”
“其他部曲多来自四周的郡县,有的更是私军。他们可能愿意交出兵权!”
“在这件事上,忠勇伯多少有些操之过急!”
“毕竟,,司徒刑还没有死。。。。”
张玉阶轻轻的颔首,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
“这样明目张胆的抢夺兵权,实在是有些太过猴急!”
“什么!”
“司徒刑还没有死?”
听到张玉阶的话,那人显得非常吃惊,下意识的追问道。
“这怎么可能?”
也许是因为太过震惊,他竟然忘记了使用假声。
听着那个熟悉的声音,张玉阶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滞,脸上更是流露出古怪之色。
显然,他以前也不知黑衣人的身份。
“原来是你。。。”
“没想到,张家先祖在北郡留下的暗棋竟然是你!”
那人知道被张玉阶看穿了心思,也懒得在隐藏身形。
非常随意的将脸上的黑布扯下,流露出一张白净,略带阴柔的脸颊。
“曹腾!”
“真是想不到。。。。”
“你竟然是我张家的暗线!”
“哼!”
“当年曹某家乡遭了大旱,不得不离家,到处乞讨度日。因为世道艰辛,我父母,还有年幼的弟妹都被饿死了。走投无路,就在曹某即将了此残生之时,却遇到了贵人!”
“是张家先祖心善,给了曹某一个馒头!”
“你别看这个馒头不值钱。”
“但就是这么微不足道的一个馒头,却救了曹某的性命。”
“也正是这一个馒头,让曹某有了今日的富贵。”
“从那时起,曹某在心中暗暗的发誓,一定要报答曹家的恩情!”
“你刚才的话,还没有说完呢?”
“司徒刑怎么可能还活着?”
曹腾斜了张玉阶一眼,好似陷入了某种沉思,声音幽幽的说道。
“怪不得你把金银之物,看的那么重,原来有这段特殊的经历。”
张玉阶没想到曹腾竟然有这么曲折的经历,满脸感慨的说道。
“不用说的这么委婉!”
“曹某是贪财。”
“因为只有金钱,才能让曹某感到那么一丝丝安全。。。。”
“如果当年,曹某手中有一两纹银。”
“曹某的父母,弟妹就不会被活活的饿死。。。如果当年,曹某手中有一两纹银,也不会净身入宫,断了曹家的香火!”
“说这么多。。。”
“你也不会懂得!”
“因为你一生来,就是富贵人。怎么会理解穷人的心酸?”
曹腾看着张玉阶那不以为然的表情,不由的嗤笑一声,有些自嘲的说道。
“其实!”
“抛开立场,曹某还是很佩服司徒刑的。”
“他虽然出身北郡司徒家,但不过是一个弃子,根本享受不到家族的余荫。”
“能有今日,全凭自己。”
“更为难的是,此人不仅纯良,而且爱民如子,知北县在他的治理下,百姓安居乐业,在这乱世之中也是一片乐土。”
“如果曹某当年生在现在的知北县,恐怕父母也不会被活生生的饿死。”
见曹腾当着自己面夸赞司徒刑,张玉阶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青色。
司徒刑这三个字。
让他的内心好似针扎一般,说不出的难受。
在司徒刑横空出世以前,张玉阶因为家世优越,仪表堂堂,更富有才华,一直以来都是众人的焦点,追捧的对象。
但是,自从司徒刑出世以后,一切都发生了悄然的变化。
他的每一次亮相都是那么的完美,他的诗词,他的文章,受到无数大儒的认可称赞。
更有无数怀春少女,希望能够和花前月下。。。。
慢慢的,众人的焦点发生了转移。
张玉阶再也没有那种众星捧月之感,心中难免的失落。
这种失落日积月累,最终变成嫉妒,变成仇恨。
也正是这个原因。
司徒刑虽然和张玉阶并未没见面,但是张玉阶心中的仇恨却异常的浓烈,甚至恨不得司徒刑这三个字永远不会出现在他面前。
但是,命运总喜欢捉弄人。
就算张玉阶是紫薇星主,也不能免俗。
他越是不想要见到,听到司徒刑的名字,司徒刑的名字就好似水草一般越发的纠缠。
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没有办法摆脱。
“怎么?”
“张少爷可是害怕了?”
看着张玉阶的表情变化,曹腾的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一丝嘲讽,又好似轻视的笑容。
“哼!”
“本公子承认。”
“司徒刑是优秀!”
“司徒刑这三个字,对当代人来说,是一座大山。”
“正是因为他的存在,不论是本公子,还是其他人,都必将黯然失色。”
“也正是这个原因,”
“但是可惜的是,他却生错了时代。”
“如果是盛世,说不得他会成为一代良臣。”
“但是可惜,现在只是盛世最后的一丝余晖。他即将逝去自己的舞台!”
张玉阶看着天空中那暗淡的帝星,好似想到了什么,眼睛陡然圆睁,目光中充满振奋的说道。
第八百壹拾柒章 我拒绝...()
“后辈,你的决定是?”
药鼎老人面色肃穆的看着司徒邢,一字一顿的问道。
“我拒绝!”
司徒邢眼睛中流露出挣扎之色,过了半晌,这才满脸认真的说道。
“这就对了!”
“只要你成为太上的传人,你就会得到太上的道统,气运。。。到了那时。。。等等,你说什么?”
药鼎老人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夸夸其谈,过了半晌,他才好似回过神来,眼睛收缩,脸色古怪,难以置信的反问道。
“你说,你要拒绝?”
“你是不是说错了?”
“没错!”
“晚辈说的是拒绝!”
“晚辈不想成为太上的传人!”
司徒邢看着药鼎老人的眼睛,一字一顿,异常肯定的说道。
“为什么?”
药鼎老人看着满脸严肃,一字一顿的司徒邢,满脸的震惊。
“虚名虽好,但是终究不如性命贵重!”
“成为太上隔代再传弟子,固然风光无限,但是却危险重重。。。”
“晚辈虽然做过很多冒险的事情,但是大多都是不得已而为之。”
“这件事的危险程度已经超出晚辈的掌控范围,所以晚辈拒绝!”
司徒邢目光严肃的看着,异常肯定的说道。
“你就因为这个拒绝?”
药鼎老人眼睛收缩,满脸难以置信的说道。
“无限风光在险峰!”
“你这样实在是。。。。”
“太过胆小?”
司徒邢的嘴角不由的上翘,流露出一个嗤笑的笑容,有些不屑的说道:
“无限风光在险峰!”
“但是,首先得有命,才能享受这一切风光!”
“当然,只有活着的人,才能有资格评价这一切。”
“到了某种程度,大家都在比命,比谁活得时间长。三大宗师如此,大乾和宗门亦是如此。”
“多智近妖的诸葛为什么会败给前队变后队的司马懿?”
“还不是因为诸葛亮因为火烧藤甲军的关系导致寿命太短?”
“就算后世给他再多的荣耀,也改变不了他失败者的命运。。。反观司马,他虽然才干不如诸葛,但是却年岁活得非常大。以至于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所以,一切都是假的,只有生命才是最根本的!”
“这。。。。”
听着司徒邢的话,药鼎老人不由的沉默了。他是神器转世,寿命之长,直追破碎的圣人。也正是这个原因,他见惯了生死。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司徒邢的话有一定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