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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总督宰辅公侯,无需真正廉,能,功,勤,单单一个忠就足深得帝心名垂青史。
就算论功劳,也有区别。
司徒刑读史书的时候,曾经有过这么一段记载,大乾太祖争龙之时,曾经被困孤城,形如危卵,异常危险。
有一个大头兵,因为出身山野,对乡间之路异常熟悉,自告奋勇,保护太祖突围。
在突围途中,更为太祖挡了两刀,正因为这个士卒的勇武,太祖才没有陨落。
这才有了现在的大乾。
按照道理说,功莫大于救驾!
如果是总督宰辅,凭借此功都能封王。
但是因为这个士卒的身份太过于卑微,不仅没有获得封赏,当时人们竟然一致建议太祖将他处死。
后来还是太祖心善,将这个士卒保了下来。
就是如此,这位士卒战死之时,不过九品。
也幸亏司徒刑有功名在身,不同于白身,这才有了一个小功。
不过司徒刑并不埋怨。也不感觉功劳太小。
从公的角度来说,诛杀碧清老道,给玉清观之事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从私的角度来说,碧清老道和他有大仇,如同一条躲在暗处的毒蛇,不知什么时候就有可能反噬。
于公于私,这个碧清老道都是他必杀之人。
“他不死,我心不安。”
看着全身煞气萦绕,锋芒毕露,好似宝剑出鞘一般的司徒刑,吴起的嘴角慢慢的升起一丝笑容,这一丝笑容越来越大。
“杀伐果决,这才我辈中人。”
。。。。
夜越发的阴沉,月亮好似一弯银钩挂在天空,牛毛细雨在寒风中飞舞,在雨水的冲刷下,树木花草变得愈发的明亮。
一个青石堆砌的庄园,仿佛是一头沉睡的猛兽,静静的趴伏在山野起伏之间。
夜已经深沉,仅有几个房屋有灯光射出,碧清老道面色苍白的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的疲态。
几个年轻的道士小心的站在他的身旁,时不时用眼睛的余光偷偷打量他的表情,生恐激怒遭受池鱼之殃。
“祖师福地还没有消息传来?”
碧清老道的手指快速的击打着桌面,有些烦躁的问道。
“方丈,还没有。祖师一直没有回复。”
旁边的一个小道士硬着头皮说道。
“那就再去联系,一定要得到准确消息。福地祖师是我派根本,定然不能有事。”
也许因为一直没有休息的缘故,碧清老道的眼睛看起来有几分猩红,说不出的可怖。
小道士被他这么一吓,面色顿时变得苍白。唯唯诺诺的倒退而出,因为心神不守,更差点被门槛绊倒。
这让本就郁闷的碧清老道愈发的发燥。
“方丈,法术的根基来自福地祖师的加持,近日来,弟子们的法术威力大减,想来祖师福地可能出现了问题。”
中年道士见碧清神情暴虐,仿佛是一头暴怒的猛虎,虽然心中胆寒,但也不得硬着头皮进言“福地祖师乃是威能无双,是地仙大圆满的强者,怎么可能陨落?”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赶紧联系上祖师,知道福地的具体情况。”
碧清老道眼睛圆睁,全身气血翻滚,有些歇斯底里的说道。
“诺!”
中年道士见碧清情绪激动,不敢过分刺激,急忙答道。
一个头竹笠,身穿蓑衣,仿佛是一个垂钓的老翁,又好像古诗中形容的蓑衣客。慢慢的出现在宅门之外,一个巡夜的道士下意识的呼喊道。
“谁!”
蓑衣客的脸庞被斗笠遮挡,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道士还是看到了他嘴角那一丝冷酷的笑容。
第一百五十七章 念头通达()
道人看着来人嘴角那冷冽的笑容,本能的感到不好。嘴巴大张,就要高呼。
嗤!
但是他的声音还没有发出,喉管就被硬生生的切断。
鲜血混合着气泡堵塞了他的喉管,他的嘴巴不停的开合却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道人的眼睛大睁,恐惧的看着司徒刑,全身更是不停的抽搐,很快就没了动静。
“何苦呢。。。”
司徒刑的眼睛异常的冷酷,看也不看倒地的道士,木屐踏着地上的流水,仿如无人之境。
“敌袭!”
“有敌袭!”
两个道装打扮的剑客,见司徒刑大摇大摆毫不顾忌的走来,急忙高呼示警。
见整个院落中不时有灯烛亮起,还有起床的嘈杂之音,两人对视一眼,这才拔剑向前。
“杀!”
两人都是剑道老手,而且见过血,抛弃了花俏的套路,出剑迅速,简单直接却非常有效果。
如果常人定然难以躲避。
但是司徒刑可不是常人!
“绳之以法!”
一根赤色的绳子陡然出现在道人的腰间,两人瞬间有一种被束缚的感觉,出剑的速度瞬间慢了下来。
高手搏命。
一瞬就能决定生死。
噗!
噗!
在啊两人震惊难以想象的眼神中,司徒刑好似秋水一般的长刀,切开雨幕,更划开了他们的胸膛。
炽热的鲜血仿佛流水一样喷涌,染红了地面。
两人的眼睛慢慢变得暗淡,身体仿佛两截枯木摔倒在地上,砸起一片水渍。
“有人杀进了了。”
“真是该死!”
“杀!”
几个道士从两旁的厢房中窜出,成扇状围杀过来。
这也是军伍之法,几人配合,互为犄角,就算武功比他们高数倍,也会被围死。
这样的例子并不少见。
特别在军阵之中,被围杀的大将不再少数。
武圣赵子龙当年能够在大军中连着斩杀数十大将,并杀了个七进七出。固然是他武道修为通天,最关键的是魏武帝曹操惜才。
不愿意让他陨落在战阵之中,命令士卒要活捉他。
如果不是这样,就算他武道修为再是精湛,最后也难逃力竭战死。
这些道士打的就是这个主意,想要凭借人多牵制住司徒刑。
但是他们却想错了,司徒刑没有赵子龙那样的神武,但是他却是法家弟子。
具有赵子龙不具备的神通。
“绳之以法!”
几根赤色的绳索陡然落下,司徒刑的长刀出鞘,行云流水一般破开雨幕,更轻易的将他们的头颅斩落。
赤色的鲜血好似喷泉一般,不停的喷涌。浓郁的血腥味让司徒刑下意识的皱眉。
“该死,这里不是说非常隐蔽么?官府是怎么摸上来的?”
碧清老道满眼的血丝,有些歇斯底里的咆哮道。
“方丈,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回事?”
“我们还是撤离吧?”
有几个年轻道士听着外面的喊杀之声,面色惨白,仿佛惊弓之鸟一般。
“怕什么,听外面的声音,必定不是大批人马杀来。”
碧清老道恢复冷静之后坐在太师椅上,一脸轻松的说道。
“外面的刀客和剑士,足以应付。”
“道长,来人武功实在太高,而且还会妖法,兄弟们有些抵挡不住了。”
就在碧清的话音刚落,一个手持宝剑的道士,用手掌捂着胸口跌跌撞撞的冲进大厅,脸色异常苦涩的说道。
“真是废物,几十个人竟然拦不住一个人。”
看着胸口有鲜血冒出,脸色煞白的剑客,碧清老道豁然而起,愤怒的斥责道。
司徒刑面色冰冷,身体前驱几步,手掌中的长刀仿佛秋水一般,一个个道士斜倒在青石路面两旁,赤红色的鲜血染红了地面,也让雨水变得赤红。
司徒刑仿佛是一台不知疲惫的机器,不停的收割着人命。也幸亏他在杀戮空间早就适应了这种杀戮,如果是常人,见到这种血腥,必定会胃肠不舒服。
轻则呕吐,重则五脏翻腾。
司徒刑的心早就被磨练的如同磐石一般,不仅没有任何不舒服,反而有一种念头通达的感觉。
碧清的逃脱,已经成为司徒刑心中的一种执念。
随着道士的倒地,这种执念正一点点的散去。
“屠夫!”
“刽子手!”
看着司徒刑面色淡然的将长刀垂地,一丝丝炽热的鲜血被冷雨冲刷干净,刀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的幽蓝。
剩下道士因为心中的恐惧,不由的倒退几步,看着伏倒在路边,再也没有动静的袍泽。他们有些恐惧的咒骂道。
司徒刑看着歇斯底里,眼睛中已经有了畏惧的道士,心中不由的升起一丝不屑。
在弱小面前,他们是豺狼!
在强大面前,他们就是土鸡瓦狗!
司徒刑全身的蓑衣早被就被斜斜的细雨打湿,一滴滴雨水滑落,跌落在地上,泛出一丝丝涟漪。
雨水血水混合在一起,将整个路面染红。
司徒刑毫不在意的前行,木屐踏在地面上,血水和雨水向四周飞溅。
这些道士好似被杀破了胆子,竟然没有一人胆敢上前阻挠。司徒刑也不赶尽杀绝,好似未见。
“束缚术!”
就在这时,一个道士陡然发难,只见他手指快速结成法印,低声说道。
司徒刑只感觉一股巨力传来,身体竟然有一种被束缚住的感觉。
其他道士的眼中顿时流露出狂喜之色,按照以前的排练,长剑和弯刀切开雨幕,对着司徒刑的头颅直直的落下。
“不知死活!”
司徒刑的眼睛里陡然寒光一闪,手中的长刀陡然出鞘,众人只见到寒光闪过。
那几个围攻的道士,眉宇之间都多了一道好似竖纹的红痕。
“这怎么可能?”
施法的道士因为和司徒刑距离最远,反而没有受到伤害,他看着面无表情,生龙活虎的司徒刑,一脸的诧异和难以置信。
“你怎么可能摆脱束缚术!”
“就算你武功精湛,怎么可能摆脱道术。”
“没听说过法不加贵人么?”
司徒刑的嘴角升起一丝冷笑,身形陡然向前一窜。手掌中的长刀好似幽灵一般。
施法道士有些狼狈的躲避,但是他的身手比刀客们要差上不少。怎么可能躲得过司徒刑的索命。
蔚蓝色的刀锋割破他的喉管,还没等他发出声音,心脏就被利刃刺穿。道士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不停有鲜血涌出的胸口,嘴巴无声的开合: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司徒刑怎么可能不受道法所影响?
法不上贵人,司徒刑不过是一介秀才,算什么贵人?
就算现在春闱将近,龙气抬头。司徒刑受到龙气的垂青,那也不可能丝毫不受道术影响。
怎么他的速度慢上那么一丝,刀剑就会齐下,将他砍成肉泥。
这也是道士和司徒刑最大的区别。
道士们不停的输,不停的有人倒下。
但是只要他们赢一次,就能转败为胜。
而司徒刑则和他们恰恰相反,只要输一场,就可能万劫不复。
这也是碧清老道异常的淡定的原因,就算司徒刑武功再是高强,在五人,十人,几十人的围攻下,总会露出漏洞。
只要有一个疏忽,结局就会被改下。
但是他错估了一点,那就是司徒刑不仅武艺高强,而且还精通法家神通。
以“绳之以法”将道士束缚,再以长刀切破他们的喉管。
迅捷异常。
等他派出精通道术之人的时候,道人已经死伤大半。
“司徒刑,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独身闯来。”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碧清老道在小道士的搀扶下来到前院,看着倒地死伤大半的道士,还有身穿蓑衣,长刀指地,鲜血不停滴落的司徒刑。面色陡然变得更加的苍白,眼睛中更有火焰熊熊燃烧,声音愤慨的说道。
“苟延残喘之辈,也敢出此狂言?”
司徒刑轻蔑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碧清老道,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该死!”
碧清老道顾不得伤重未愈,推开搀扶他的道童,双手结印,低声喝道:
“束缚!”
只见一道青色的能量陡然出现在司徒刑的四周,但是还没等这股能量落下,司徒刑身体内就射出一道赤光。
噗!
好似绳索一般的能量在赤光下陡然崩碎。
“怎么可能?”
看着丝毫不受影响,满脸冷笑的司徒刑,碧清老道嘴巴大张,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
“这怎么可能?”
“你怀中定然有权贵之物,否则不会如此。”
突然碧清老道想到了某种可能,脸色陡然变得煞白,嘴唇不停的哆嗦。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