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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低下头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月朦胧一直都是很喜欢动物的,尤其是眼前这么可爱乖巧的瑞猫,看到他吃得这么开心,月朦胧不由得也开心地笑了。
“吃完了呀。真快。想必是饿了很久吧……”月朦胧说着,看到瑞猫吃完了所有的肉脯,正心满意足地坐在地上,舔着舌头,舔完嘴,又舔舔爪子,意犹未尽的样子。
“不行啦。这肉吃太多也不好的。”月朦胧说着,就去成了一碗温开水,说道,“喝点水吧。”于是就把碗放在了瑞猫面前。这瑞猫想必也是吃肉吃得渴了,见到有水,连忙把头凑过去,舔起水来。
“我来了。”封云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恰好这个时候,封云修从外面回来,瑞猫也是吃饱喝足了。
这次见到封云修,瑞猫也没有了当时的杀气,只是坐在地上,看着他。不时还摇一两下尾巴,这正是表示友好的标志。
“云修,我喂它吃饱喝足了。你看它,多乖呀。”月朦胧开心地对封云修说道。
“哟。”封云修说道,“小祖宗吃饱喝足啦?当时可是差点要了我的命啊。”封云修回想起来,还是觉得心有余悸。
“怎么会呀。云修,这瑞猫可平时都是性情极为温和的,你是不是惹到它啦?”月朦胧也是觉得奇怪,关心地问道。
“确实。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当时……”于是封云修就把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月朦胧。
“你看,”月朦胧说道,“我就说吧,你肯定是惹毛了它,它才会生气的。因为它当时觉得你要害死它,所以才会拼命反抗。现在你只需要让它信任你,就可以了。”月朦胧解释道。
“让它信任我?怎么才可以?”封云修也是满脸疑惑,疑惑的问道。
“简单呀,你抱抱它就可以啦,瑞猫可是十分通人性的。”月朦胧抿嘴一笑,说道。
“啊。好吧……”于是封云修就走向瑞猫,一把把它抱了起来。瑞猫非但没有反抗,反而伸出舌头舔着封云修的手,这感觉虽然有点痒痒的,但却是很舒服。
“你看。”月朦胧惊喜地说道,“这么一来,它就信任你了,你们可就成为朋友了。”
“哈哈哈。真好。”封云修也被逗乐了,不过他仿佛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对了!差点就忘了!”
“嗯?怎么了?”月朦胧问道。
“我和它交手的时候,后腿的伤口,还没有给它涂药。我先给他涂上药,预防感染。”说着,封云修就走到屋内,找到研缸,把草药研磨成药膏,然后拿出来,缓缓揭下了瑞猫后腿上的布料制成的绷带,再把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了瑞猫的伤口上。然后长吁一口气,说道,“这么一来就完成了。”
“嗯。对呀。”月朦胧也说道,又把瑞猫从封云修那里接了过来,抱在了怀里。看得出来,月朦胧对这瑞猫,甚是喜欢。
“云修,不如给这猫,起个名字怎么样?”月朦胧转过头来看着封云修,建议道。
“猫要什么名字啊……”封云修显然对这方面不擅长,自然也不太感兴趣。
“当然要起名字啦。别忘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啊。”说着,月朦胧眼神里流露出了悲伤的神情,说道,“现在,也只有这只瑞猫能陪我了,你又没法陪我的。”
“朦胧,别这么说,我不是……”封云修突然止住了嘴,因为他意识到,自己要说漏嘴了,自己可绝不能说出“还有我陪你”这之类的话啊,这要是说出来了,可就难收拾了。还好封云修及时反应过来,没有说出口。
“嗯?你说什么?”月朦胧见到封云修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道。
“啊。没什么……我们还是先给这瑞猫,起个名字吧。”封云修搪塞过去,连忙转移话题,说道。
“哼。怪人,刚才还说不给猫起名字的。”月朦胧调侃道。
“哈哈。没有没有……我先想一想。”说着,封云修就故作沉思起来,但是他可不是在想要给瑞猫起个什么名字,他心里还是在回想刚才的话,虽然自己并没有明确地说出口,但是月朦胧她估计也能听出个大概了,她不会觉得……她不会认真了吧?
“想好了没有?云修?”月朦胧一句话惊醒梦中人,把封云修从沉思中拉了回来。
“啊……那个。我在想。”封云修脑子里一片空白,哪里还顾得上猫咪起一个什么名字。
“你骗人。”月朦胧气鼓鼓地说道,“你压根就没有想。”
“我。没有啦。……”封云修自知理亏,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依我看。”月朦胧见你个封云修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就由我来吧,月朦胧说道,“我本来是打算让这猫跟我姓,叫它月笙的,但是发现反过来更好听一些,就叫它笙月吧。”
“哈哈,朦胧还真是会起名字呢。这名字确实好听。”封云修知道自己反正也起不出什么好听的名字来,干脆就同意了月朦胧起的这个名字,省的她再因为一个起名字的事情就缠着自己不放了。
“好。那就叫你月笙啦。”月朦胧回过头来,对瑞猫说着。那瑞猫,仿佛也像是听懂了一样,喵地叫了一声。
“云修,你知道吗?”月朦胧再次把头转向封云修,问道。
“嗯?什么?”封云修好奇地问道。
“瑞猫,它可是有魔力的哦。”月朦胧神神秘秘地说道。
第3293章 力战()
南天国,御天都内,南天国军中。
“丞相,刚才复哉队长飞鸽传书,称东大门外,尸兵大军集结了,应该是要有动作了。”聪圭敲开宇英居处的门,急急忙忙地说道。
“果然,他们又来了。不攻下南天门,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走,上前线。”宇英说着,开始起身,穿上外衣,就要出门。
此时南天国正下着鹅毛大雪。现在节气还没有立冬,就下起了鹅毛大雪,这还是非常罕见的。并且不光有大雪,还伴有大雾,可以说是三五米开外,人畜不分。就在这样的寒冷的天气下,南天国的守军们,集结在东大门处,准备与前来进犯的尸界大军殊死一搏。
“士兵们!”这个时候,司徒金开始对将士们训话了。因为天气实在是太过寒冷,司徒金每当发出一点气息,口鼻处都是成片成片的白雾。
司徒金说道,“上一场仗,我们打得很漂亮!这次,敌人不甘心失败,又回来了!那么,我们这次就要让他们死心!有没有信心!”
“有!”台下的将士们越是寒冷,越是坚韧,喊声排山倒海。随即就是掌声雷动,大家的干劲都很高涨,是有一种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感觉。
司徒金在这里给战斗队开着誓师会的同时,雏菊也在给医护队开着誓师大会。等待誓师会开完之后,战斗队已经全部开出去了。雏菊看到外面天还在下着鹅毛大雪,知道这样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就命令医护队也连忙出发,支援战斗队。
而与此同时,处于东大门外的尸界大军,日子也不好过。毕竟,没有人能经受得了这么寒冷的冬天,哪怕是异能功力极其强大的尸者。而失心,也是冻得瑟瑟发抖,倒是灾厄,不知道是装的,还是体格强壮,天生不怕冷,倒是看起来一点也没有感觉冷的样子。都七十多的老头了,身子骨还这么硬朗。
“再走快一点!”灾厄对着身后的尸兵们大喊道,“走快点,就不冷了!”
“阿嚏!”失心被一阵冷风袭来,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冷吗?”灾厄转过头来看着冻得不行的失心,问道。
“冷啊。”失心说道,忍不住又打了个喷嚏。
“冷就对了。”灾厄微微一笑,就把头转了过去。
“哇,没心没肺。”失心本来以为灾厄这么问她,还以为灾厄要关心她呢,没想到啊,原来毫无表现。失心忍不住骂道。
“唉。你说你,都怕冷。来打什么仗。”灾厄这人,有些刀子嘴豆腐心的感觉,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动作上是诚实的。灾厄把自己身上穿着的一件兽皮大衣脱了下来,给失心披在了身上。
“咦……”失心睁着好奇的眼睛,望着灾厄,仿佛对他这口是心非的行为有点不解。
“咦什么咦,快走吧。”灾厄也不和失心多做解释,只是催促她快走。
“好吧好吧。”失心觉得心里一阵暖流流经。她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父亲,虽说眼前这个灾厄,也是个糟老头子了,但是确实是给了她那种父爱一般的感觉。
不一会,尸界大军就来到了东大门城门下了。灾厄望了望城墙上,发现整个城墙上灯火通明,整个南天国守军已经严阵以待,于是说了句,“看来他们早有准备啊。”
灾厄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了灾厄流火,低语一般地说道,“灾厄,彻灭。”只见话音刚落,灾厄流火的枪口处就亮起了一道红光,仿佛是这把手炮的眼睛一般,这手炮,虽然为武器,但是刹那间就好像拥有了灵魂。
失心在一旁惊叹的不行,“哇,好棒呀。”但是下一幕,更让她惊叹不已。
灾厄把手炮举起,瞄准了城墙上的南天国守军。只听见轰地一声爆响,那灾厄流火,枪口处喷出一道带着曳光的火球,速度极快地冲向了城墙。火球接触到城墙立马就炸了开来,顿时城墙上被炸出了一个大洞,城墙上的守军也被炸飞,等到落地,已经是七零八碎的尸体。
“哇。太厉害了。”失心还在惊叹着。
灾厄丝毫不留情面,又开出了第二炮,第三炮,只见火光纷飞,轰声爆响。爆炸声引起的气浪,甚至改变了大雪飘飞的轨迹。
司徒金此时还在城墙上指挥着,见到来者不善,只用远程攻击,就觉得情况不妙,再看看自己的将士们,已经是死伤惨重,就命令全部士兵,撤下城墙,全力防守东大门。
这东大门,可是千磨万炼出来的特级合金先铸成门板,外面再浇上铁水和铜水的混合体,然后再浇上火油,已达到防火的效果。整个城门,可以说是固若金汤,刀枪不入。所以不光是司徒金,全体南天国将士都认为,守住这道固若金汤的东大门,就是最安全的,就相当于守住了一切。
可正当所有人都凑到东大门的射箭孔上,准备用弓弩袭击前来进犯的尸界大军时,只听见轰地一身巨响,这道固若金汤的铁门,竟然被炸出了一个大口子!爆炸产生的气浪,足足把门后的南天国守军炸出去数十米远。
“哇,太帅了!灾厄!”东大门外,失心看着灾厄的手炮,这一炮下去,直接把那久攻不下的东大门打出一个大缺口,不由得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没什么。”灾厄很谦虚的说道,仿佛在他眼里这都是小事。随即,灾厄对身后的尸兵们命令道,“冲锋!”
只见在灾厄的一声令下,尸兵们就铺天盖地而来。同时城内也杀出一支南天国守军,领兵的真是南天国攻击队副队长贝禄。贝禄持一把名为婉华的太刀,冲着灾厄袭来。
失心眼见有人冲上前,连忙想要上去迎战,却被灾厄一把拦住,灾厄平静地说道,“我来。”随即就拿出了灾厄流火,也迎战上去。
要说刚才的时候,灾厄流火的攻击可以说是势大力沉,威力极大,但是现在,灾厄又赋予了灾厄流火另外一种灵魂,现在的灾厄流火,更像是一把火枪,在保证威力的同时,射速更快,也变得更加灵活。
说时迟那时快,贝禄已经持刀冲上前来,他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取你灾厄的项上人头!但是灾厄是何等人,纵身一躲,然后拿着灾厄流火的握把冲着贝禄的背上狠狠一砸。顿时贝禄就感觉背上一阵剧痛,仿佛骨头都被砸断了一般。于是贝禄找了处地方,先稳下阵脚,然后持刀和灾厄对峙起来。
灾厄持灾厄流火,指着贝禄,冷冷说道,“你被我瞄准的那一刻起,你的命运,就注定了。”
“是吗。”贝禄颇为不屑地说道,“那我更愿意相信,逆天改命。”
灾厄听完这句话,冷冷一笑,同时开枪,那灾厄流火,射出一记像是利箭一般,带着火焰轨迹的子弹,冲贝禄脑门而去。
灾厄这边已经牵制了出城而来的南天国守军的大部分兵力,失心那边就显得轻松多了。失心也不傻,战术这些东西,她当然也略知一二,最起码她知道,既然灾厄吸收了大多数火力,那么自己就可以趁虚而入,声东击西,攻进东大门了。
而正如失心预想的一样,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攻进了东大门,眼前已经看不到南天国的守军了,但是前面,有两处南天国守军的堡垒,只怕南天国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