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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笑——哂笑!
然后,缓缓抬起了手,一根手指往这里轻轻点来。
两名大汉胸中忽然一闷,只觉得眼前有什么可怖的东西,情不自禁地退后,撞到房子也不自知。
他们骇然地望向木苟,望向那根奇慢无比的手指。
噗噗!
两人身上忽然分别溅射出一道血箭,一个血洞浮现在血肉中,丝丝鲜血溢出。
骇然震惊之色从心底疯狂地蔓延至脸上。
“这是杀招!”
第8章 对话()
那牧主也变了脸色。
杀招对战力的提**到了一种极致。
木苟虽然施展的杀招还不算真正意义上的杀招,但已经十分的接近。
他欠缺的不过是属于蛊徒的力量而已。若是木苟是一名蛊徒,哪怕是一窍蛊徒,这杀招就会完全不一样,那将会是真正能够对蛊师级别的人造成致命伤害的蛊道杀招!
牧主后退一步,脸上变得艳红。
噗的一下,他忽然吐出一口鲜血。这口血方接触空气,便诡异地散开,化作一道蛛网,挡在了前方。
震颤不断地从蛛网上传来。
木苟忽然收手,脸色苍白地转身离去。
两名大汉看出了木苟的虚实,想要追上去,却听到身后的牧主脚步踉跄,砰地一下靠在了门栏上。
“牧主!”
“牧主!”
“我没事!”牧主脸色闪过两朵嫣红,身前的蛛网化作一道血箭射入其嘴里。
他又是一口鲜血吐出,但神情却变得平静了下来。
“那人暂且放过他吧!”
两名大汉露出愤愤之色。
“若不是牧主在之前受了伤,何以会受制于此人!”
牧主微微摇头。
只有正面面对木苟,才知道木苟有多么的可怕。
也许只有真正的蛊师,才能够击败他吧!
“十多年不来石庄,这里竟然出现了如此人物,真是意外啊!”他轻声道。
“大人,这是您要的指灵草!”
一名大汉半跪在木苟身后,后边是整整数筐翠绿色的药草。
自从他势力有成,几乎没断过搜寻药草服用。
不过符合自身属性的并不多,再则他如今的实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致,寻常的药草即便是符合自己的体质,也难以起到功效。
就好像一块豆腐,再怎么多,也无法支撑起一栋楼层。
这是质的差距。
木苟之所以还让人搜寻药草,不过是存在着一种念头,想看看是否只是他才能如此提升实力而已。
简单地服用了几颗指灵草,木苟忽然起身,看着一人如鬼魅般出现在门外。
“请进!”
木苟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来人推门走了进来。
八百旅馆虽然是石庄一大势力的主脑部位,但却没有一名成员守在此处,因为有木苟在的地方,是不需要守卫的。
木苟也不想让那些人打破了他表面上的生活。
“想不到我们不过是隔了两个小时就再次见面了!”木苟笑道。
来人赫然是之前正交锋一次的牧主!
牧主默默地站到木苟面前,看着他,“我有预感,我们终究会站到一起!”
“是么?这就是你叫我等候的原因?”木苟道。
“是!”牧主的话十分简洁。
和木苟一样,两人都不是喜欢说话的人,但这样的人却并不让人喜欢。
因为他们内心背负了太多,也隐藏了太多,多得让人没有一丝的安全感。
木苟坐下,道:“你知道,仅凭这些话,根本不可能让你我走到一起!”
“你比我更像那个世界的人!”牧主说道。
木苟知道他指的什么。
那个世界是蛊师世界,他们以利益当头,其他的都要放在利益之后。
他们崇尚的是公平交易,当然因为睿智,所以他们懂得更多,更加知道如何钻规则的漏洞,用来给自己获得更丰厚的利益。
但牧主显然不是这一类人。
他喜欢简洁、霸道。
一如刚进入石庄,就将石庄最强的两名蛊徒杀死。
他也想杀死木苟,可惜,他并没有把握。
“我有办法让你成为一名真正的蛊徒!”
牧主沉声道。
木苟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此话当真!”
“其实想要成为蛊徒并不一定要进入黑乌山。从他们那里得到任何的东西,都要付出昂贵的代价,那些老家伙们喜欢钻规则的漏洞,一些研究“伪装”和“欺诈”之道的蛊师更加擅长此道。他们能够将一张契约卷轴改成一张布满了漏洞的陷阱。你要想从他们手中获得晋升蛊徒的机会,唯有妥协!”牧主说道,似乎对黑乌山很是熟悉。
“那你呢?我不知道你是否也擅长此道!”木苟心中暗惊。
蛊师世界多奇异,竟是存在着所谓的欺诈和伪装之道,实在是难以想象。
“我无须骗你!”牧主道。
木苟不为所动。
他已经过了被言语蛊惑的年纪和心境。
牧主轻轻一叹,手上一甩,身后的门便是轻轻合上。
他拿出一物,却是一样类似人骨的事物,上面竟是有浊黄的流光浮动。
“你可知此物叫做什么?”
“不知!”木苟摇头。他却能看出,这东西并不是一件凡物。
牧主轻声道:“它是界石!所谓的界石就是能够灵泉的种子!只要将其安放在地上,边会生长出灵泉。而灵泉便是能让凡人生命、灵魂获得跃迁的基本之物!在蛊师界,它又被称为希望蛊!”
“希望蛊?”
“古老相传,世界混沌一片,人类蒙昧而生,为猛兽食粮,朝不保夕。后来有人找到了一根固化的肋骨,从其上获得一股非凡的力量,自此越战越强,引领人类不断地与猛兽交锋。形似肋骨之物便是这界石。”
“界石生灵泉,能够使人开窍,获得非凡力量!且这界石种植之地会使得这一方大地逐渐地逸散出灵泉的力量,久而久之,初生的婴儿会有很大的概率拥有蛊师天赋!到时候,只需要服用灵泉,便能开窍,称为蛊徒之身!”
“既然如此,为何黑乌山这些传承之地不将所有人都迁进地界中居住?那样千百年后地界将会蛊师遍地!”木苟问道。
牧主道:“他们不敢!每一块界石都有承担的极限所在。在那片区域的人超过了极限,界石产生的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出产的灵泉量也会下降!”
他顿了顿,说道:“不知道现在你还怀疑我的诚意么?”
木苟并没有直接回答,“三个问题!”
“说!”
“你为何会改变初衷,与我合作?”
“因为你的实力获得了我的认可!”
木苟认真地看了牧主一眼,对方眼睛不眨,直直对视。
“第二个问题。你想用它来干什么?”
“杀人!”
“谁?”
“一个强大的脉系!”
“黑乌山?”
“你的问题超过了!”牧主道。
木苟不为所动:“是黑乌山?”
“不!”牧主脸上似乎抽了一下,道,“比他们更强!”
“那就好!”木苟松了口气。
他发现牧主的眼神有些异样,便是笑道:“你的敌人若是黑乌山那么我劝你还是早点打消这种想法,因为这里太近了些!”
木苟没有告诉他,石庄如今正有黑乌山的蛊师在。若是被他们知晓,那么局面将会无比严峻。
还有就是那些即将崛起的黑蛊师。
若是要在此地建立地界,必然要与对方打交道,他并不认为这是一个好的选择。
势头渐盛的黑蛊师们不会介意将两个两蛊师都不是,却拥有界石这种珍贵东西的家伙吞掉。
“最后一个问题!”木苟竖起手指,说道。
“你就不怕我抢了这东西?”
牧主淡淡地道:“抢了你会死!”
木苟沉默不语。
两扇门缓缓地拉开。一道影子从门外延伸进来,越来越长,只是片刻,最尖端的部位就出现在了两人身前的桌子上。
影子头部渐渐地露出一双眼睛,带着一股邪魅的笑意,看向两人间的界石!
第9章 你想活么?()
(ps:木苟沉思,他终于猜测到了一切。幕后一直有一个伟大的人在为他投票,正是他那寥寥的推荐才让他活到了现在。是的,也许对方只是一个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人,也许是一个只手遮天的存在,但那又如何,这些票他终究击在了心中一如那传说中不朽的黄河,愿他也成为与黄河一样不朽的存在感谢默默推荐的女王陛下安好,应该没猜错吧?应该是了,错了再说吧!)
他只是一道影子,却多出了一双眼睛,带着得意。
桌上的界石消失不见。
影子也迅速地缩走,眨眼间就到了门外。
但坐着的两人却依旧保持着原样。
似乎没看到这一切一般。
距离八百旅馆不足百米之地,一名肥胖的侏儒脸上露出惊喜之色。
他想不到此番会如此顺利,从牧主的手中拿走界石。
他早在四周做好完全准备,只要界石被影子携带出来,便有九成把握逃离。
“这牧主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般可怕啊!”
他想着。
但下一刻,心中一震,一滴冷汗迅速地从额头溢出,滴落在地,与雪水汇聚成流。
一只硕大的烟斗遥遥砸来,砰地一下将侏儒整个砸烈开来,满地的血和碎肉点缀了苍茫。
一人坐在屋顶上抽着烟,一个个烟圈从口中吐出,飞往天际。
侏儒已死。他却没有丝毫离去的意思。
时间一滴一滴逝去。
终于,那碎裂的血肉缓缓地蠕动起来,化作一团肉球,四肢展露,轮廓渐渐成形。
侏儒再度完整出现在雪地上。
只是看着屋顶上的烟斗,他的脸色奇差无比。
“伪装?还是粘合?”烟斗终于放下手中的烟斗,起身道。
伪装是一种蛊道脉系,粘合亦是。
两种在某种程度上十分接近,所以他才会询问对方,刚才复生的能力是伪装还是粘合?
“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侏儒冷笑道,背后的手微不可觉的动了动。
“铿!”
一声刺耳的声音响起。
侏儒脸色剧变,震惊地看着烟斗。
后者脸色平静,手中的烟斗不知何时横在了上方,竟是正好挡下了一把刀!
很宽大的刀!
握着这刀的人同样十分的宽大,就好像一个被硬生生拉宽的人,脸像饼,上身像板。
总之,是一个十分奇形怪状的人。
他持刀的双手奋力地往下压,然而那小小的烟斗,并不算粗壮的臂腕,却比任何人都要有力。
烟斗微微伸着脖子。
烟斗要挡刀,没法动,他就将嘴巴凑上去,吸上几口,一脸从容不迫。
“影子、侏儒,蛮荒丛林中很有名的一对掠杀者可惜”
一句可惜,让影子和侏儒心中一慌。
影子正是烟斗身后那饼面人,闻言,心中一狠,大刀一闪,再次出现时已经劈开屋顶,从烟斗的胯部直撩而上。
铛!
大刀再次被挡住。
但挡住的却不再是烟斗,而是一个头,坚硬无比的头。
“我讨厌别人和我一样,矮子有一个就够了!”一名身高同样不显眼的人顶着大刀从屋顶下射出。
大刀反弹回去,刀背直直镶进影子的脸上,将其劈成了两半。
满头硬直头发的矮子目中露出惊人煞意,看向底下的侏儒。
“就凭你们两个货色也敢打牧主的主意,真是不知死活!”
话音刚落,矮子已经消失在原地。
轰!
地面剧烈地震颤。
一个巨大的坑洞出现在侏儒站立之处。
侏儒的身影飘落在不远处的一座屋顶上。
他还没立稳,忽然发现场上似乎有些不对劲!
烟斗!
他心下一惊,正要离开此处,却已经迟了。
一道纤长的影子如毒蛇般直刺他的后背,噗地一下,将其整个完全贯穿
“你不担心界石?”木苟讶然看着眼前的牧主。
后者平静地道:“没必要!”
“为什么?”
“他们拿不走!”
“你就这么笃定?”
“我相信自己的眼睛!”
木苟微微一笑,“眼睛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看清的!”
牧主目光一凝,深深地看了一眼木苟,身影骤然消失,只留下一股淡淡的风。
风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腥甜,还有一股近乎不可察觉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