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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灾,所有的一切都白费了!”
“发生过的事情我已经不想追究了!”凌若抬起眼来,面无表情,“你要做什么,你选择做了什么,如今已经没有谈论的意义,现在,我只想问,你跟不跟我走?”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471章 跟我走,这辈子,我永永远远是你一个人的()
如果说顶下这份罪责是为了还晋王的恩情,那他现在已经还了!
她才不信什么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天涯海角,哪里都可以安家!
异国他乡也好,远离故土也罢,总好过待在这牢中任由别人来决定生杀大权的好!
她不是古人,她从不被条条框框束缚,在她看来跟着心走,心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既然这个地方容不下他们,为什么不走?
看着她执着的眼,苏宴的眼眶一点点红了起来。
“凌若”他低低唤她,“我不能”
唇忽然被堵住,凌若吻了他。
用了她生平最大的力气,扑到他身上,狠狠吻着他,阻隔了他欲说出口的话。
口腔里有腥浓的血腥味,不知道是他的血还是她的。
男人由着她亲吻,没有动,直至被凌若牵引得开始化被动为主动时,凌若忽然松开他,喘着粗气道,“跟我走,我就是你的,这辈子,永永远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反之”她松开他的手,眸底的炙热点点散开,“你我形同陌路!”
“哪怕你被问斩,我也不会去看你,又或者,你运气好一点,逃过一死,在以后的路上被得胜的晋王赦免罪行,甚至位高权重,你的生命里也再不会有我这个人!”
“凌若”男人一震,匆忙去拉她的手,凌若已经退开一步,隔着昏暗的光线看着他,“你要考虑清楚!”
她的声音已经低哑得如同破碎的柳絮一般,双目直直盯着他。
苏宴整个人僵直在那里,眸底的悲伤像是要将黑夜吞噬一样。
“对不起,凌若。”他低低的说,“我不能走”
或许,他留下来只是死路一条,但即便如此,他也不可能畏罪潜逃。
他身上扛的是晋王的安危,如果他就这么走了,那么第一个受累的人定会是晋王!不止晋王,还有晋王府、晋王妃的母族,淑贵妃!甚至离王府剩余的所有无辜的人!
牵连太大,不是一走了之可以解决的!
黑暗中,凌若垂下视线,安静的笑了下,然后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平静得让人害怕。
“好。”她笑了笑,“你要寻死,我成全你!”
话音落,她走了出去,再没有回头。
牢房外,帝临幽还站在那里,眼见凌若出来,似乎诧异于时间竟那么短。
凌若面无表情在他旁侧站定,“走吧。”
帝临幽看了后方一眼,这才看向一旁的狱卒点了点头,然后带她离开。
一路上,凌若一句话也不说,直至到了天牢外面,帝临幽也并未施展轻功送她回去,只是看着她沿着笔直的路头也不回,免不了讥诮地笑了一声,“怎么?在离王面前受刺激了?伤心了?”
凌若忽然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他,一双眸子凌厉生寒:“与你无关,你可以送我回去了!”
帝临幽挑了挑眉,忽然抬起头来看了看夜色,“月光正好,不如,我们一道去赏月如何?”
“和你赏月?不好意思,没心情。”她不耐烦的往前跨步,“走不走?”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472章 她是最有权利知道的人,却什么都不知道()
到达离王府时,房间里依旧静悄悄的。
没人发现她离开,同样也没人发现她回来。
男人还没走,凌若也不愿再理他,直接脱了身上那内侍服丢到一旁,便上床睡觉去了。
帝临幽似乎对她这样的行为匪夷所思,讶然看她,“刚刚断绝关系,现在还睡得着,果然是天下间最狠心的就是女人!”
“是啊。”凌若面无表情道,“所以你现在走不走?不走我要喊人了!”
帝临幽匪夷所思看她一眼,满脸无辜,“利用完就弃,果然女人本性啊!”
凌若猛然坐起身来,冷冷盯着他,“走不走!”
男人耸了耸肩,“行,我走,只不过他日在唤我时,没必要在自己手上刻字,多疼啊!你在指尖划道口子,我自会到来。”
凌若没说话,躺在那里没理他,身后似乎有人叹了口气,再然后,只有细微风响再无动静。
凌若躺了片刻再回头,房间里只有窗外泄入的月光安安静静躺在地上,已经没了帝临幽的身影。
她当即从床上起身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确定帝临幽是真的走了,这才点亮屋内的烛火,走到书桌前写信。
她不太擅长用毛笔,写得很慢。
一封信写完,她又换了身衣服,裹上黑色斗篷走了出去。
夜很黑,也很静,一路只听得见她细碎的脚步声。
秦九的住处,屋内一片漆黑。
凌若走到门口敲了敲门,屋内迅速亮起了灯:“谁?”
“是我。”
很快,屋内门被打开,秦九看见门口的凌若十分诧异,“王妃,你这是”
凌若没等他说完,便闪身从他身侧进了屋。
秦九顿时尴尬极了。
他的房间就从来没有进过女人,要是放在平时,他绝对能把她赶出去,管她是不是王妃,但眼下王爷出事,整个离王府都处于紧张的状态,而且王妃找他定然有事,他也只能忽视这点男女之防了!
“这封信,你帮我转交给晋王。”
秦九讶然接过信,“王妃”
凌若抿了唇,“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是何打算,或者说,你们有什么计谋,但离王不能死!”
秦九眸光动了动,捏着信的手有些发紧:“王妃,王爷的事,晋王已经在想办法了,只是还需要时间!”
“是需要时间,还是不能救只有你们知道!我是离王妃,是离王的妻子,不管你们是什么计划,我想我都有权利知道全部。”
“或者说,如果你们不能救,那我来!”
“王妃”秦九看着她,顿了好半晌才道,“你放心,王爷不会有事的,晋王必定会全力救下王爷!”
“也就是说,你们的的确确是有计划的?”
秦九抿唇,“具体的事情,只有王爷和晋王清楚,我能告诉王妃的是,早在阿柴郡的信被拦截之后晋王与王爷便想到了应对措施,只不过这个时候还不适合拿出来,另外,晋王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王爷被定罪!”
凌若看了他好一会儿,似乎在确定他话里的真伪。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474章 断了她的念想()
翠柔这才终于回神,止了眼泪。她泪眼婆娑看着凌若,良久才道,“我听小姐的!”
凌若这才笑了起来,握了握她的手,又看向若水。
若水眼皮子跳了跳,直觉凌若有话说,果然,凌若开口道,“若水,你和翠柔一道走吧,你是柔姐姐的人,别人不敢把你怎么样,回到晋王府至少还有一条生路。”
“王妃”纵然是想到了凌若的话,但亲口听她说出来,若水还是震惊不已,“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皇上到现在也没下令,而且,王爷是皇子!虎毒不食子,皇上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凌若笑了笑,“谁知道,早做准备总是好的!”
话音落,她便折回了屋,似再不管外面的事。
没过多久,她便将凌瑾的那份生日礼物拿了出来,让秦九晚些时候交给谢朝林,由他转交给凌瑾。
*
这是发生在苏宴入狱当天的事。
一大早,他嘱咐二女不要吵醒凌若,刚刚出门就接到下人来传,说是府门外有人等着他。
等他出了王府大门,才发现门外停了一辆有些眼熟的马车,他想起什么来,在随从的引领下上了马车,这才发觉果然如他所料,马车内坐着晋王。
“王兄?”他微微诧异。
晋王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让马车离开,这才开口道,“最新消息,太子今日会在朝堂上有所行动,他手里有之前童谣的证据还有这次从阿柴郡信使手里拦截的信,足以定下一个勾结番邦陷害太子的罪名!”
苏宴拧眉,“所以王兄这么早前来”
“想与你商议,给他们来一个将计就计,只怕,要委屈你。”
苏宴摇了摇头,“只要能扳倒太子,委屈又算什么。”
晋王点了点头,下意识越过窗户看了一眼远去的离王府,“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苏宴抿了唇瓣顺着他目光的方西看了一眼便明白过来,沉下目光,“我也不想让她参和进来,她的伤势才刚好!”
晋王点了点头,详细说过计划之后道,“只有让太子相信我们的确无计可施,计划才有成功的可能!”
“我明白。王兄放心吧!”
晋王点了点头,想了片刻又道,“可她不是寻常女子,如果她一定要参和进来,你该怎么做?”
苏宴眸底闪了闪,“如果这一次能换到今后的太平,误解也只是一时,我会断了她的念想,王兄放心!”
晋王看了看他,伸出手来拍了拍他的肩,“委屈你了!只盼着凌若能够理解你。”
*
早朝刚刚散去,皇帝怒火未消,谁人都不敢上前触怒,只能跟在后方小心翼翼伺候。
平西王来的时候宫人们悄悄松了口气。
如果说朝堂之上,唯一一个能让皇上少点脾性的人,大抵也只有这个平西王了。
皇上待他似乎格外的不同,当然,平西王救驾有功这件事人人都知道,但是大多数人不知道的,还有昔日平西王在未得知皇上身份时,那段患难与共的岁月。还在为找不到的最新章节苦恼?安利一个公众号:r/d/w/w444或搜索热/度/网/文搜索的时候记得去掉“/”不然搜不到哦,这里有小姐姐帮你找书,陪你尬聊!
第475章 皇上可还记得叱罗莎公主的死()
他们虽为君臣,却又似乎并非仅仅只是君臣。
“怎么?连你也来给他求情?”
皇帝余怒未消,语气不善。
平西王先是向他行了礼,而后才淡道,“我可不是来为任何人说清,只不过今日天气清爽,想着许久未同皇上下棋了,不知陛下可有兴致?”
皇帝扬眉看向他,“下棋?”
平西王点了点头,“这段时间,皇上为国事焦头烂额,休息也少。其实国家大事永远也忙不完,皇上又何必因了那些事动气,伤了身子?倒不如,咱们一起下盘棋,清静清静!”
皇帝似乎是被他说动,眉目舒展少许,“也就是你,还能在这个时候劝说朕歇息。”
平西王笑了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皇帝随后也笑了一声,当先跨出了书房。
两个人一道往御花园走去,凉亭之内,已有宫人当先备好了一切。
两人下着棋,吹着凉风,皇帝的火气总算是消散不少,又有清茶相伴,期间竟几次露出笑容。
平西王随即道,“从太常寺到现在,似乎一切的事情就像是连着的一串鞭炮,接二连三的爆炸。皇上有没有想过,是真的因为那支签奏效,还是说有人利用了签文别有用心?”
皇帝下棋的手指一顿,抬起眼来看向他,“你想说什么?”
平西王笑了笑,“臣并不想为任何一个人开解,只不过阿柴郡的那三千精兵乃是臣受皇上之命派去,而且是臣的平西王大军,要说阿柴郡的人写信,是不是,应该写给微臣?”
皇帝一愣,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平西王笑了笑,“我这里,有一封阿柴郡可汗写给臣的信,以及臣的下属送上来的信,皇上可以过目。”
皇帝有些狐疑地接过他的信件,看过之后拧了拧眉:“你的意思是说,阿柴郡表面上是新可汗的天下,但实际上,政权是被叱罗伯为首的人把持?但这,和老九那封信又有何干?”
平西王顿了片刻才道,“皇上可还记得叱罗莎公主的死?”
皇帝拧眉,“当然记得。当时离王妃还因此差点洗脱不掉嫌疑。”
平西王笑了笑,“那皇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