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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琛手掌攥紧了几分!!又是靳越!这个该死的!
皇甫琛猝然从座椅上起身,原地来来回回地踱步,弯腰,目光冷怒盯着蔷薇,“你家小姐现在哪里?”
蔷薇迟疑了一下,咬了咬唇,“在。。。在渠丹城。。”
“渠丹!!!”皇甫琛怒吼一声,一脚踹飞了身后的椅子,椅子撞在火车壁上,七零八落碎成了木屑。
蔷薇浑身打了个冷颤,这怀里的小涵涵又是哇哇啼哭了起来。
“哇哇~~哇哇~~”一声声洪亮的孩子啼哭声,一双小腿包裹在襁褓里头,踢出了各种的形状。
皇甫琛目光一沉,落向了蔷薇怀中的孩子,“这哪里来的孩子?”
蔷薇闻言,整个人都紧张了,手心捏出了一把冷汗,哆嗦道,“我。。。我嫁人了。。。我生的孩子。。”
皇甫琛一听,一下子激动了,上前,双臂猛然紧紧地拽住了蔷薇的双肩,“你嫁人了?那叶嫣然呢?她有没有嫁人?该不会嫁给了靳越?”
蔷薇听着,微微一愣,随即连连摇头,“没没没!绝对没有!小姐和二少是很好的知己,她们经常在一起谈谈心而已。。。”
“闭嘴!!”皇甫琛怒吼一声,心里头想着这孤寂难免的十五个月,原以为一切都是化为废墟,哪成想这一切都假象,是那个女人瞒天过海的假象。
皇甫琛只觉得胸口两团火焰熊熊地燃烧,沸腾的血液像是要冲向了脑顶。
我皇甫琛伤心难过了许久,为她伤,为她怜!她倒逍遥快活!乐得自在,在渠丹和靳越谈心惬意!!
蔷薇噤住了声音,埋下了脑袋,双手不停地拍着小涵涵的后背,安慰着孩子。
皇甫琛身躯僵硬地站在了原地,回想起一年多前,那北苑的日子。。。
蔷薇整个心已经不知道处在哪里了?额头都冒出了冷汗,抱着的小涵涵还在哭闹踢踹,蔷薇内心很是慌乱,这小姐的事败露了,这小涵涵不能再被少帅知道了,不然一会连走都走不了。
皇甫琛目光森幽,凝滞着灰暗的光芒,落在远处,越想越怒。。
那一次生日,那女人什么都不要,就想见见自己的同窗好友,原来就是这样?!!去渠丹送信求助靳越,安排了这么一出假死的戏幕,让少帅府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信以为真!!
皇甫琛越发想着,手掌越攥越紧了,原来早在那时候,那个女人就盘算好了所有的出逃,彻底的逃离!!
“该死的!!”皇甫琛一声怒吼,瞬息间拔出腰间的枪支,手掌利索地拉开了包厢,朝着火车顶部。
蔷薇见着,心下一着急,连忙紧紧捂住了小涵涵的耳朵。
“砰砰砰~~~”一连开了三声的枪声,枪口冒着青烟,火车顶部的铁皮瞬息间打穿了三个大洞。
蔷薇怀中的小涵涵猛然间又停止了哭声,听见如此震撼的三声枪声,虽是被捂住耳朵,却还是听得真真切切。
“好你个叶嫣然,算计我皇甫琛!!把我皇甫琛当成猴子耍!!”皇甫琛怒声吼道,眼眶里,那一双鹰眸发红了。
男人的手掌中抬着冒着青烟的枪口,猛然朝着一旁的车窗,正要再次射击。
陈副官从外头火急寥寥进来,“大帅!!”
皇甫琛抬着枪口,背着身,冷声落下,“说!”
“大帅,那两位德国的军火商人已经寻到了,现在被我们控制住了,送回齐州,还是先留在五虎镇?”
“先送回齐州!”皇甫琛沉声落下。
皇甫琛快速地上了保险,掌心中的枪别进了腰间,转向了陈副官,“立刻备车!去渠丹!”
“渠丹?”陈副官愣了一下,看向了跪在地上的蔷薇,似乎猜着什么。
皇甫琛一双黑色的军靴在原地来来回回的踱步,任谁都想不到他此刻心里头有多焦急,多么愤怒,多么想要立刻抓到那个女人,好好质问!
皇甫琛一想到这十五个月,那个该死的女人都和靳越在一块,眉头近乎拧成了一块。
“说!渠丹哪里?地点!”皇甫琛怒声质问蔷薇。
蔷薇动了动唇,低声道,“渠丹护城河尽头,开了一家诚心医馆,小姐和七七都住在那里。”
“医馆?”皇甫琛几分疑惑。
蔷薇微微点头,“是!医馆是靳二少帮小姐一起开的。。”
皇甫琛脸庞愈发冷怒,大跨步直接跳下了火车,在火车外头,来来回回地踱步,焦躁不安。
两个时辰过去了。。。
陈副官安排的汽车很快地行驶而来,这镇军的士兵由一位副将带领着撤退,部分撤退回五虎镇,一部分撤退回了齐州。
皇甫琛火急寥寥带着陈副官连着两个随从士兵上了汽车,赶往了渠丹。
直到所有人散尽,火车这里,有镇军留下来处理。
蔷薇抱着小涵涵,先是喂饱了奶水,下了火车,路上搭了一辆马车,朝着建州方向去。
第两百零九章 该死女人,竟敢欺骗(7000)()
渠丹城,医馆后院。》
叶嫣然刚刚喂饱了小成成,又是抱起了*妞连着一块喂了,这蔷薇糊涂,不能怪孩子。
一旁的温七七正在收拾行李,一边收拾一边回头开口道,“嫣然,你别太担心,蔷薇一时糊涂,还不至于把小涵涵怎么了,她身上有奶水,还不至于饿着小涵涵,我们收拾好了,赶去建州,去把小涵涵换回来,这死丫头,就是个脑袋进了水。。”
叶嫣然一脸忧愁,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担心蔷薇,她自然不会对小涵涵做什么,我是担心皇甫慕卿。”
“皇甫慕卿?”温七七诧异道,“他怎么了?他难不成还会对蔷薇下毒手?他个负心汉当得还有理了?”
叶嫣然一边喂着*妞,一手拍着小成成的肩头,凝眉道,“皇甫慕卿和皇甫琛的恩怨有多大?你不懂吗?若是让皇甫慕卿知道小涵涵是皇甫琛的儿子,岂不会糟糕?”
温七七听了,一下子吓了一跳,“对啊~~,你这么一说也是,不过,蔷薇这丫头都把小涵涵抱去当自己儿子,应该不会说吧。”
叶嫣然愁眉不展,“所以我们赶紧动身去建州,别在耽搁了,赶紧把那傻丫头劝说好。”
“嗯!”温七七点了点头。
这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汽车的熄火声。
靳越和林成从汽车上下来。
靳越伸手敲了敲房门,“嫣然,在里头吗?”
不一会儿,叶嫣然背着一个包袱,手中抱着小成成拉开了房门,另一边的温七七抱着*妞背着一个包袱。
“二少,您怎么回来渠丹了?你不是在建州吗?”叶嫣然诧异道,她不是没有看报纸,最近建州战事吃紧。
靳越沉了沉眸子,勾唇轻笑,凑近了脸庞,几分蛊惑的眼神,“可以说我想你了,来渠丹接你去建州吗?”
“二少,我现在没心情和你说笑。。。”
叶嫣然话刚出口,靳越打断了,“我清楚,刚才路上听林成说了,说是小涵涵被蔷薇抱走了,抱去建州见皇甫慕卿了,她是打算那你的一个儿子充当她的儿子,这样的想法看似挺好,实则很愚蠢!”
“好了!二少,还是赶紧去建州吧,这多了的话,都没有立刻见到蔷薇来的强。”叶嫣然心里头万分焦急,虽说蔷薇不会伤害小涵涵,只是还是跟在自己身边,心里头会安心很多。
片刻之后,两辆汽车离开了医馆,医馆的大门连着后院的木门都用锁头上了锁。
。。。。。。
一日之后,傍晚黄昏时分。
皇甫琛的汽车已经抵达了渠丹城,这里是单军地界,他和陈副官以及两个士兵乔装了一番,将汽车停靠在城外,叫了一辆马车进城。
护城河边,一排排的杨柳树,马车刚刚停靠了下来,皇甫琛直接从马车上跳下来。
这陈副官和两位士兵都愣了一下。
皇甫琛锐利的鹰眸快速地扫射,落在一块牌匾上,诚心医馆。
皇甫琛双目猝然绽放出光芒,大跨步奔了上去,身后的陈副官和士兵连忙跟了上去。
医馆大门口,皇甫琛手掌重重地拍着门板,“叶嫣然!!开门!”
门板‘砰砰砰’地拍得发响。
“大帅,这门好像都从外头锁上了!”陈副官下意识地提醒,他突然觉得自家大帅何时变得如此。。如此眼拙,那么大的锁头看不见吗?
皇甫琛一听,剑眉紧蹙,低头,目光森怒落在那一把被铁链链上的锁头上。
“你们都找谁啊?是找叶医生吗?”这时候,隔壁屋舍走出一位抱孩子的妇人。
皇甫琛转头,一听见这位妇人口中的叶医生,瞬息间激动了,大步上前,“请问那位叶医生去哪里了?”
妇人闻言,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这一群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你们谁啊?”
皇甫琛声音难掩激动,沉声落下,“我是那位叶医生的丈夫,快点说!她现在哪里?”
那位妇人听了,唇角抽搐了两下,看着皇甫琛,几分好笑的神情,“这位先生,你开玩笑吧,你说你是叶医生的丈夫,可我从来没有见过你,倒是有位长得可好看的男人,经常坐着大汽车过来看叶医生,可气派了!看着像是相好的一对。”
皇甫琛脸色一阵黑青,盯着妇人,想要发怒。
陈副官连忙上前,“这位大婶,您就快说说,这户人家究竟去哪里了?”
妇人扫了一眼那上锁的大门,“出远门啦!昨日大早上就看见那相好的坐着大汽车过来,搬了不少行李上车,问了要出去多久,叶医生说可能要离开一阵子!”
皇甫琛听闻,一下子上前,瞪着那位妇人,声音重了,“去哪里?!”
那位妇人听着,吓了一跳,看着皇甫琛,退避三舍的样子,“哎呦,这人怎么这么凶巴巴的。”
皇甫琛见着,正欲动怒。
陈副官连忙上前,“这位大婶,别见怪,这是我家主子,脾气大点,寻人很着急,这户人家,您可知道去了哪里?”
妇人看向了陈副官,明显舒心了很多,“还是这位小兄弟说话有礼,叶医生她们说着好像是要去建州。”
“建州?”陈副官惊愕了,扭头和皇甫琛对视了一眼。
陈副官继续开口,“那她们何时离开的?”
妇人脱口回道,“昨日大早上。”
皇甫琛听闻,转身大跨步朝着马车奔去。
片刻之后,马车疾速离开。
渠丹城外,汽车又一次启动了,朝着齐州方向赶往。
“大帅,看来是和八姨太错过了时间,可能路上没刚好碰见。”陈副官分析道。
皇甫琛至始至终脸庞冰冻如寒霜,双掌紧紧地攥住了,脑海里不停地盘旋着那位妇人口中的相好,这个该死的女人消失了一年多,该不会真的和靳越在一块了?
思及此,皇甫琛整个胸口都盈满了浓烈的怒气,夹着酸涩,痛苦,更多是焦急!!迫切地想要立刻求证。
“大帅,现在是要去哪里?这建州是单军地界,如今战事虽是刚刚休停几天,不过现在进入建州城,没那么方便,恐怕会有危险。。”
“有危险也要去!!本帅的女人在里头!”皇甫琛冷硬的口气打断,伸手取出一盒洋烟,正要点燃,却是停顿住动作,“该死的!把车开快点!立刻去建州!”
司机小兵听了,再次加踩了油门。
。。。。。。。。
夜间时分,建州郊外,两辆汽车猝然熄火了。
林成转头看向了靳越,“二少,我下车查看一下。”
林成下车看了一会,上前敲了敲车窗,“二少,汽车坏了,需要修理一下,还有一辆没油了,晚上赶不回建州城里头。”
靳越听着,狭长的凤目扫了一眼车窗外头的夜色,看向了身侧的叶嫣然和温七七,“我看要不就在这里夜宿一晚,明日再进城?”
叶嫣然微微点头,“那也只能这样了。”
片刻之后,这城郊外的小树林,随行的士兵搭建了简陋的帐篷。
叶嫣然坐在帐篷里头喂奶,温七七帮忙一块抱着一个,这一个小成成,一个*妞,照顾两个孩子真是忙活不过来。
直到两个孩子都喂饱了睡下了,叶嫣然弯腰出了帐篷。
帐篷外,月光清亮地洒落,正值初夏,这白日里炎热,夜间舒爽的晚风吹拂着。
不远处,靳越靠在树干旁,抽着烟,火星子忽明忽暗地闪烁。
叶嫣然见了,缓缓地走上前。
靳越瞧着靠近的叶嫣然,勾唇笑了笑,“孩子睡下了?”
“嗯~~!”叶嫣然微微点了点头,“二少,其实我一直想跟你说。。。”
“想说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