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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卓听着,刚要说什么,目光落在女人脖子上缠绕的围巾,愣了一下,却没有多想,紧接着又落在她有点褶皱的白纱。
这时候,督军夫人走上前,上上下下打量了着叶嫣然,“嫣然,你这是去哪里了?这身衣裙早上看着还很整齐,怎么现在感觉有点皱,还有点……”
督军夫人绕着叶嫣然打量着,视线落在她的裙后摆,惊诧出声,“唉?这裙子怎么破了一块?这一块怎么不见了?”
叶嫣然听着,心里头七上八下地跳动,眸色慌闪,一旁的皇甫琛嘴角噙着一抹狡黠的笑意,饶有兴趣地看着叶嫣然,像是事不关己一般,等着看一出好戏。
叶嫣然指尖苍凉,双腿间那种撕扯开火辣辣的痛一阵阵传来。
“娘……我刚才去解手,摔了一跤,裙子不小心挂到地上的木桩,扯下了一块。”叶嫣然生意低了几分,解释得很无力。
督军夫人视线又落在了叶嫣然的额头上,见着那一层光的汗渍,脸颊泛红,唇色却是有点苍白。
“嫣然,你这是怎么了?看上去很难受吗?”
“然儿,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帮你看看!”皇甫卓上前。
叶嫣然抬眸对上督军夫人的视线,又看着皇甫卓,转眸间,皇甫琛那一脸邪妄的神情,那一双噙着冷笑的眼睛,似在告诉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
叶嫣然瞬息感到双腿无力,眼前一黑,整个人晕倒了下来。
“然儿!!然儿!”皇甫卓上前接住,伸手拍了拍女人的脸颊,“然儿,你怎么了?快醒醒!”
“阿卓,快送去你的医馆!”一旁的督军夫人提醒道。
皇甫卓连忙打横抱起叶嫣然,朝着外头冲了去,叶司令见着,眉头紧皱,心里总觉得有蹊跷。
皇甫琛目光沉了沉,心里寻思着,这女人该不会是初经人事,一下子没恍过神来吧,一想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嘴角浮起一抹深笑。
********
次日上午,西医馆。
冬日的暖阳,第一束光穿透纱帘,照射进病房,叶嫣然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身上还能感到一丝丝痛意。
“然儿,你醒了?”一道关切忧心的声音传来,皇甫卓守在一旁多时。
叶嫣然侧头看向了男人,喃喃道,“阿卓,你昨晚睡在这?”
“嗯!”皇甫卓点了点头,“然儿,我陪你,你一个人呆着,我不放心。”
叶嫣然听着,心口涌上一股酸楚的痛,说不出的难受,喃喃低声道,“阿卓,你别对我这么好……”
“然儿,你在说什么话?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要对谁好?”
叶嫣然眼眶一阵酸涩,凤眸湿润,哽在喉中的话想要说,却开不了口。
“对了,然儿,你这脖子上怎么回事?怎么红一块紫一块的?”皇甫卓左右瞧了瞧叶嫣然的脖子,心里寻思过一种猜测,不过很快被他给否决了,他的然儿是纯洁无暇的,绝对不会有那样的事情。
叶嫣然噤住了声音,迟疑了片刻,眸光泛着水雾,“阿卓,我……我……”
“别着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
叶嫣然哽咽了声音,“阿卓,我……我昨天遇见登徒子,对我做出……”
皇甫卓心弦一怔,脸色骤然紧张了,紧紧握住了叶嫣然的双臂,“做出什么了?他对你有……有干嘛吗?”
叶嫣然抬眸看着皇甫卓紧张成这样的神情,泪水滑落,摇了摇头,“没……没有,只是非礼我……”
皇甫卓听着,松了一口气,瞬即追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子?竟然敢在督军府做出如此大胆的行径!你告诉我,我立刻派人去把他抓起来,严加惩办!”
叶嫣然抬起一双泪眸,“阿卓,如果那个人和你很熟很熟,你会严加惩办吗?我是说如果?”
皇甫卓听着一脸迷惘,越发焦急,“然儿,你快说,究竟是谁?这种事事关你的名节!一定要揪出来!”
叶嫣然听着,心里头划过一道哀伤,垂眸,落着泪,咬住唇,“我没看清……在茅房里,很快就逃了……”
皇甫卓听着气恼地捶了一下床铺,有点埋怨的口气,“然儿,你真是糊涂!你怎么会没看见!!这个胆大妄为的登徒子,真该死!早知道我要时刻跟在你后面!才不会让人对你有可趁之机!”
皇甫卓连连叹气,很是怒气,叶嫣然抹了把泪水,她不知道若是阿卓知道自己的清白已毁,是什么感受,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若是再知道这个罪魁祸首是自己的亲大哥,又会如何?他会怎么做?
皇甫卓气得在一旁摘下了眼镜,猛然间,坐了下来,双掌握住了叶嫣然的双肩,低头吻了吻她的泪水,“然儿,事情都过去了,别哭!幸好没有真的发生什么事,以后多小心点!”
叶嫣然恍惚地点了点头,心尖划过一道道撕扯开的痛,戏台底下发生的一幕幕,记忆犹新,不堪回首,她强忍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对了,然儿!”皇甫卓猛然想起什么,紧张道,“然儿,这件事你不要声张,若是让爹娘还有我奶奶知道,会怀疑你的清白,这对你不好,既然人都看不清了,那就忘记这件事。”
叶嫣然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皇甫卓,哽住了哭声,“阿卓,那你不介意……不介意我……我……”
叶嫣然迟疑了顿着话语。
“不介意!”皇甫卓一把握住了叶嫣然的双手,“又没有真的发生什么,没事的,我不会介意!我会好好保护你,好好等待你做我皇甫卓最美丽的新娘!”
“那如果发生了什么呢……”叶嫣然声音低了几分,整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皇甫卓愣了一下,脸色暗了下来,“然儿,没有就是没有!哪里来那么多如果,别这样问,我心里会难受的,你在我眼中,永远是那一朵最美的雪莲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就是我皇甫卓好逑的淑女,最美的新娘子,别多想了,好好休息,这件事忘记了吧!”
叶嫣然一双凤眸发红泛着水雾,却是什么也说不出了,话已至此,还能说什么,到底该怎么办?真的想要嫁给他!
“然儿,好好休息!”皇甫卓伸出双臂,一把搂过了叶嫣然,将她搂在怀中。
叶嫣然趴在男人的胸膛,悄然无声地落着泪,喃喃出声,“阿卓,我真的想要做你最美的新娘子……”
“我知道,你会是最美的新娘子……”皇甫卓不停地安慰着,低头吻着女人的额头。
********
午后,皇甫卓带着护士和助手出诊了,大户人家的病人都是催的急。
叶嫣然躺在病床上,刚刚送走了自己的父亲叶司令,用过了蔷薇送来的午膳,靠着床头,浑身还是无力,像是经历一场身心的洗礼。
片刻之后,叶嫣然决定还是回家吧,待在医馆也不是事,回家冷静冷静,想想究竟要如何跟阿卓坦白事情真相。
就在叶嫣然要下床之际,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叶嫣然侧目看去,双眸一惊,脸色骤然苍白,喷出话语,“你滚!!你滚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
皇甫琛回头吩咐了下门外的陈副官,沉脚进了病房,顺手合上了病房的门。
“身体好些了吗?这么不经受?”皇甫琛不予理会女人的驱赶,很是自然地朝着病床靠近。
叶嫣然双臂撑起身子,靠着床头挪近,警惕地开口,“皇甫琛,你又要做什么?阿卓刚走。”
“看见了,看见他去出诊了,真是巧了,给我们单独相处的时间!”皇甫琛径直坐在了床沿,目光落在女人脖颈上的吻痕。
“这么多的痕迹?阿卓就不怀疑?就算他没碰过女人,可他终究是个医生。”皇甫琛问得几分得意。
叶嫣然撇过头,她不想看见那双炙热的眼睛,“他怀不怀疑与你无干,很快我就会和他成婚,请你出去!!”
皇甫琛听了,剑眉微皱,几分狐疑的神色,“我这个弟弟竟然会接受残花败柳?有点意外!你没告诉他,你委身的男人是谁吗?”
叶嫣然气恼了,瞬间射向了皇甫琛,“我说过了,这与你无干!出去!滚!!”
皇甫琛猛然靠近,手掌一把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叶嫣然,你可知道,换成是别人,敢这么对我说话,下场会很惨!”
“我现在还不够惨吗?”叶嫣然被抬起的下巴,一双凤眸直逼眼前的男人。
“主动提出退婚!嫁给我!你会好过很多!”皇甫琛口气冷硬。
“如若不然?你又能够拿我如何?”叶嫣然一声冷笑,“皇甫琛,你再逼我,我就算拼了命,也会咬死你!”
男人的手掌抬起,手指头摩挲着女人的唇瓣,笑得几分森冷,“呵呵~~!好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一只烈性难驯的母马,这驯马需要点耐性,本帅有的是耐性!”
“皇甫琛,你别忘了!你的齐州还在战火连天!你一统天下的宏图大业还等着你,你该滚去齐州了!我叶嫣然已经被你毁了,还有什么值得你如此在这费心?”
“这滋味尝够了再说!”皇甫琛眉梢染上一层浓烈的欲念。
皇甫琛身躯猝然压尚了床,整张病床都吱吱吱丫丫发响。
“就算回齐州,也要带上你,本帅的八姨太!”皇甫琛伸出手臂,一把拉过女人,一下子困在了身下。
“唔……唔……”皇甫琛的唇瓣猝然压了下来,一口含住了女人的唇,紧紧地含住,教缠在檀口中,舌尖狂烈地扫着女人的口壁,舔砥她的清香。
一口血腥在口中弥散开,叶嫣然一口咬住了男人的唇。
皇甫琛松开了唇,双掌抵着女人的双手,“原以为是只母马,想不到是只母狗,这么会咬人!”
“这里是医馆,皇甫琛,你有点廉耻之心!”叶嫣然凌怒地瞪着男人的眼睛。
皇甫琛一掌控住了女人的细腰,将她从床上提起来,贴近了自己的胸膛,“嫣儿,你这味道,让本帅不懂得何为廉耻,突然懂了一个道理,何为怜香惜玉?”
叶嫣然浑身经历过那么一场洗礼,吓得连忙摇头,一双小手抵着男人胸膛,“皇甫琛,你要做什么?”
“好好疼爱你……”蛊惑的声音低沉地落下。
“不要!!”叶嫣然大声叫道。
下一刻,女人挣扎的声音淹没在男人的口中,混着残留的血渍,吞入檀口中。
长衫落了一地,男人的褥裤落在那双短靴上方,女人的白色丝绸睡衫,上衣连着下裤洒落地上,上方又飘落了女人里头的裹布。
木质的病床朝着墙壁猛然撞击,吱呀吱呀地发响。
病房外头,陈副官听见里头的声响,看了一眼走廊的光景,背手守在了门外。
医馆四周,洒落午后的暖阳,直到傍晚的风乍起,落日余晖染满了天际。
“皇甫琛……你够了没有?”叶嫣然整个身子垂落在半边床,眸子死死地盯着头顶的男人。
“唔……唔……”皇甫琛一口含住了女人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声音,他第一次感觉迷恋上这种驰骋的愉悦,不管不顾地沉沦其中。
“叩叩叩~~”一阵敲门声落下,陈副官在门外低声提醒,“少帅,时候不早了,卓少恐怕出诊快回来了……”
皇甫琛继续吻着女人的唇,周而复始的动作,病床晃动着,撞击着墙壁。
叶嫣然使劲地捶着男人的后背。
猛然间,病房门外落下一阵动静,陈副官远远看见背着医药箱而归的皇甫卓,连忙迎了上去,声音洪亮,“卓少,你出诊回来了?”
叶嫣然整个脑袋昏昏沉沉,听见外头的声响,心间一紧,满口都是皇甫琛唇舌的教缠,使劲地捶着他的后背。
皇甫琛却是紧紧地含住女人的唇,对于叶嫣然的捶打,丝毫动容不了他强占她的念头,禁锢着女人的身体。
走廊外头,皇甫卓抚了抚眼镜,很是诧异地看着眼前的陈副官,“陈副官,你怎么在这里?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陈副官一脸镇定点了点头,抬手捂住嘴清咳了几声,“是,感染了风寒,难受一阵子了。”
“这样,那快点这边请,我帮你听诊一下。”皇甫卓随即领着陈副官去了诊室。
陈副官余光扫了不远处的病房,微微松了一口气,心里寻思着,这过一阵子,少帅该会出来了吧。
片刻之后,皇甫琛畅快淋漓地翻身下地,菲薄的唇勾了勾,很是满意,又一次痛快地释放。
叶嫣然躺在床上,被褥下浑身赤条条,发丝凌乱地沾染了湿漉漉的汗珠,急促地粗喘,整个身下肿胀痛得想要晕过去。
这一连两日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