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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琛猛然拉住了女人的手,用力一带,带进了怀中。
叶嫣然撞入男人厚实的胸膛,抬起眸子,清冷地盯着皇甫琛,“皇甫琛,今夜你别待在我的屋里头,我不想看见你。”
“嫣儿!!”皇甫琛气急了,沉默许久的气氛爆发了。
“嫣儿,你不让我待在你的屋里头,要我去哪里?如今偌大的督军府就你一个女人是我皇甫琛的女人,是我的妻子!”
“你可以再娶!”叶嫣然没好气地落声。
“不娶!”皇甫琛恼怒地喝道,“你越要我娶我越是不娶!!叶嫣然,就冲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个你不爱我,我皇甫琛这辈子就认定你了,认定要你爱上我!!”
“哼!”叶嫣然冷哼一声,扫过男人的脸庞,“皇甫琛,你以为爱是行军打仗吗?势必要攻城略地,势必要开疆扩土?爱不是野蛮的强占,霸道的控制,爱由心生,是一种自然而然的感情。”
皇甫琛听着女人一句一句地说着爱,深邃的鹰眸微微眯了眯,“你这么懂爱?可曾爱过谁?”
叶嫣然被这么一问,沉默地低下了头。
皇甫琛见着女人沉默不回答,心里头一团火更甚了。
“靳越?爱他?”皇甫琛试探般开口。
叶嫣然抬起眸子,看向了皇甫琛,“他在我最困难时候帮助过我的朋友,我很感谢他!”
皇甫琛听见朋友这个字眼,他也是十分的不舒服,他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有任何沾染。
皇甫琛一脸不屑,很强烈的占有*在作祟,冷哼道,“若是当时本帅知道你还活着,一定把你接回来,在我身边好好养着,涵涵和成成也能够看着自己的亲爹出生了。”
“那可不一定!”叶嫣然笑得讽刺,眸色凌厉地扫过皇甫琛的脸庞,“我若是在你身边,恐怕见不到我们的孩子出生了。”
“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皇甫琛,你别忘了,你的每一房太太都会不愿意看见我生了孩子,成为督军夫人,她们一定会想尽各种办法来陷害我,不说是饭菜下了落胎药,也可能是让丫鬟不小心把我撞得摔倒了,每一天都要活得小心翼翼!”
叶嫣然微微停顿了言语,“在渠丹,虽是三个女人在医馆生活,却是很自在,没有人要害我,更多是帮我的人!”
皇甫琛又一次沉默了,脸庞冷峻紧绷。
“今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如今整个督军府只有你一个女人!”皇甫琛端正落声。
又一次沉默了。。
皇甫琛伸手握住了女人的手,“告诉我,你刚才说的爱,你对谁有过那样的感觉?”
“是阿卓?”皇甫琛口气寒凉,目光冰冷地端倪着女人的反应。
第两百六十八章 我真错了,别生气了()
“是阿卓?”皇甫琛口气寒凉,目光冰冷地端倪着女人的反应。
叶嫣然眸子垂落,眉心染上一层忧心。
阿卓。。阿卓他在哪里了?
叶嫣然一想到皇甫卓的死,被烧成了那样死去,心头肉一阵阵地割疼。
他该有多疼?
皇甫琛见着叶嫣然陷入了深思,那种失神的样子,似乎在想着什么。
皇甫琛眉澈染上了寒霜,那种堵心的难受,那种酸涩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你果然还爱着他?!”皇甫琛一掌握住了叶嫣然的手腕。
叶嫣然抬起眸子,寡淡地扫过皇甫琛的脸庞,“他是你弟弟,他已经被你弄死了,你还计较这些干什么?”
皇甫琛薄唇紧抿着怒气,双掌握住了女人的双肩,“已经一年多过去了,我皇甫琛还比不过他吗?”
叶嫣然撇过脸,冷冷地落声,“是他比不过你,才会落得身首异处,他比得过你,我也不会嫁给你了。”
“叶嫣然!!”皇甫琛暴怒的声音。
叶嫣然冷冷地发笑,脸上波澜不惊,回正视线,“皇甫琛,你不用如此动怒,你清楚一切都是事实!不过,你放心,我生了涵涵和成成,会和你好好过日子,心如止水。”
皇甫琛脸庞的怒气未消,女人那一句心如止水落入男人的耳中,听得分外膈应。
叶嫣然起身。
皇甫琛又一次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别走!”
“听我说!”皇甫琛沉沉落了声。
“嫣儿,一年多前,我未曾想过把那些房的女人休散了去,可是你离开了一年多,我却已经无心再娶,你回来了,我很早就想要休了金语秋,原本想着给她一笔钱,送她和伊夏去国外好好生活。”
皇甫琛眉色微微顿了下,停下了话语。
叶嫣然微微转身,看向了男人,“你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你对我有多么喜欢多么中意,对吗?”
“嫣儿!”皇甫琛伸手扳过女人的身体,双臂搂住了女人的腰,幽潭好似旋转的漩涡一点点吸入女人的眼睛。
“我想告诉你,一年前我不懂自己的心!”皇甫琛抓住了女人的一只手,覆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
“你离开了一年,我看清了自己心!”皇甫琛声音低柔得好似潺潺流过的溪水。
“嫣儿,我想要你!只想要你一个人!你懂吗?”皇甫琛原先那一双冷凛的鹰眸瞬息间秋波荡漾,慢慢的深情像是要将女人淹没。
叶嫣然看着男人的眼睛,那一刻,她真的好想可以看见她眼底真切,思绪飘飞。
脑海里又一次撞入在祠堂里头发生的一切。
叶嫣然猛然回过神,垂落眸子。
“懂不懂都一样,别说了,我去看看儿子。”叶嫣然再次生硬地推开了男人的胳膊,心里头莫名的难受。
转身,叶嫣然朝着外头走去。
这一次,皇甫琛并没有伸手去挽留,用那种近乎落寞到眼底深处的神情,呆滞地看着女人出门的背影。
。。。。。。
叶嫣然出了门,房间外头,一轮新月挂在天际,漫天的星光。
叶嫣然的心莫名痛,这打开的心门在白日里合上了,却又要一次徘徊着要不开门。
叶嫣然越来越不懂自己,为何越来越在乎皇甫琛说得每一句话。
竟然可以难受到恨不得不去看这个男人,却又想要看见,这种感觉真的令人很害怕很恐慌。
叶嫣然在奶娘房里头待了将近两个时辰,再出来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这两个孩子早已经睡了,叶嫣然只是在里头,一直看着孩子的睡颜。
叶嫣然回到房中,四下看了一眼,发现皇甫琛已经不在房间里头。
“翠儿!”叶嫣然朝着房门外的守院丫鬟叫了一声。
丫鬟连忙跑过来,“夫人,您请吩咐。”
“吩咐人打点热水过来,我要沐浴!”叶嫣然低声落下。
“好的,夫人,您稍等片刻!”丫鬟转身正要抛开。
“等下!”叶嫣然又一次叫住了丫鬟。
“夫人,您还有什么要吩咐的?”丫鬟又一次转身,看着神情异常局促的叶嫣然,不太明白。
叶嫣然小手微微拧了拧,走上丫鬟跟前,压低了声音,“可看见了大帅?”
丫鬟瞬息间明白了过来,立刻笑着拔高了声音,“夫人您找大帅啊。。。”
“你这丫头!小点声!”
叶嫣然连忙伸手捂住了丫鬟的嘴巴,蹙着柳眉,脸颊涨红了,四下看了下,确定没第二个人听见,才落下手。
这若是让皇甫琛知道自己寻他,以那一只蛮牛的性子,说不定会直接拱过来,然后没脸没皮地贴着自己。
想到此情此景,叶嫣然浑身又是一阵发麻,这心里头是觉得不适应却又别扭。
“夫人,大帅好像去了书房。”丫鬟笑着回道。
叶嫣然恍悟地点了点头,“知道了,你去派人打热水吧!”
。。。。。。
夜深人静时分,四处一片寂静,这夏季的草丛中,虫鸣的声音起起落落。
房间里头,叶嫣然已经沐浴好,换上了清亮的丝绸坎肩睡裙,躺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片刻。
眸色落在床帐上,思绪幽幽。
这时候,外头传来一阵动静,这皇甫琛脚步些许摇晃,从酒房里头出来,原本是要去书房,可是他总就觉得,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男人的皮鞋踏进来。
皇甫琛那一身湛青色的军衬衫凌乱地敞开了胸膛,这一身酒味,从黑石岭赶到了齐州又赶回了诏阳,这还没歇上,却是被这一大堆后院破事搅和得头疼。
就连本帅的嫣儿都不理我了。。
皇甫琛靠近了床榻,床帐已经将整张床铺遮掩得严严实实。
叶嫣然躺在里头,嗅到外头那一股浓烈的酒气,连忙侧身,佯装熟睡,闭上了双眸。
皇甫琛掀开了床帐,居高临下看着床榻上的女人,那一双被酒熏的鹰眸微微眯了眯。
黑暗中,却是有一丝丝暗光,女人侧着身,那玲珑有致的身形,落在男人眼中。
鼻息间他嗅到了一股女人沐浴后的清香气,泛着玫瑰花和茉莉花的香气,却都抵挡不住女人身上特有的体香。
“真香~~”男人吐着酒气落下声音。
皇甫琛伸手快速地解开了身上的衬衫,随意丢在了地上。
紧接着皮带落下金属扣的声响,裤子从男人狭窄精瘦的腰间滑落,露出那一双笔直紧实的长腿,腿根处和小腿上覆满了腿毛。
皇甫琛又是很快地蹭落了脚上的皮鞋。
皇甫琛正要爬到了床榻。
叶嫣然再也忍受不住,猛然坐了起来,捂着薄被,看向了皇甫琛,“你别上来!!”
“嫣儿!怎么了?别生气了!好吗?”皇甫琛近乎恳求的声音,双手握住女人裸露的削肩。
“我错了!我真错了!你说什么都好!嗯?”男人最后那一个字嗯,近乎是沙哑地从喉咙里面喷出来。
叶嫣然嗅着男人一身的酒气,伸手捂住了鼻子,上上下下扫了一眼皇甫琛近乎赤条条的身躯。
“你今天赶回来?洗身了没?”
叶嫣然这么一问,皇甫琛瞬息间恍悟了过来。
“呵呵~~”皇甫琛忍不住噗笑出声,“嫣儿,我懂了!我立刻去冲洗一下!”
皇甫琛下了床榻,随手扯过衣架上的一件褂衫,随意一披,离开。
时间过去了一会儿。
皇甫琛一身湿漉漉地从外头进来,外头的房门合上了。
皇甫琛扯落了身上的褂衫,随意丢在了地上。
再次爬到床上的时候,叶嫣然已经朦朦胧胧的睡意,男人的长臂一捞,将女人捞进了怀中。
皇甫琛是用井水匆匆忙忙地冲了一遍,这浑身即使擦干了,依旧冰凉。
这炎热的夏季,叶嫣然被这么一搂,顷刻间清醒了。
“别碰我!”叶嫣然伸手重重地推开男人的胸膛。
皇甫琛被女人冷不丁地推了一把,刚好是侧身在床沿,差点滚了下去。
“嫣儿,别生气好不好?嗯?我错了!”皇甫琛再次道歉,言语透着迫切,“今后你说什么我都信,再也不会不信!”
第两百六十九章 天差地别,态度大变()
叶嫣然被男人环在怀中,男人赤膊的胸膛冰冰凉凉,那种被井水冲刷过的凉意,这在夏季里头靠着尤为舒服。( 小说阅读最佳体验尽在【】)
叶嫣然闭着眼眸,“从黑石岭赶回诏阳,你不累吗?休息吧。”
皇甫琛闻言,静默了一会,躺了下来。
叶嫣然侧着身体,面朝里头的墙壁,皇甫琛胸膛对着女人的后背,侧躺着。
一双健壮的手臂环住了女人的身体,揽人入怀,那一道低沉温柔的声音,“好~~,休息~~”
男人环住了女人,没有怎么动了,眼皮微微阖上。
男人阖着眼眸,轻吐声,“嫣儿,这次我去剿匪数十天,想我了吗?”
叶嫣然闭着的眼眸,微微睁开了。
叶嫣然心里头很清楚,说不想是不可能的,这原先夜夜被他揽入怀中如睡,听着那甜滋滋的言语。
这一去就是十天,虽说还有涵涵和成成陪伴,可这床凉,心里头猛然生起一丝孤寂的滋味,只有叶嫣然心里头清楚。
“想我了吗?怎么不回答?”皇甫琛手掌摩挲着抚摸上女人柔嫩。
“别问了好吗?”叶嫣然终是出声,声音透着一丝悲凉。
这换成是是几日前,她真的会给他一个肯定,却是在白日里的滴血验亲,那一道冷厉的目光,那一声声质疑的追问,心里头凉到了现在,还热不起来。
皇甫琛听见女人如此清冷的声音,心里头说不出的发堵难受。
“我想你~~嫣儿,真的很想你。”皇甫琛最后落下声,微微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