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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嫣然回过神,看向了皇甫琛,莫名地发问,“怎么了?为何今天一直问我这个?”
皇甫琛盯着女人的眸子,心里头不悦的思量,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何要和自己撒谎?
“叩叩叩~~!”这时候,敲门声落下。
陈副官站在门外,“大帅!有事禀告!关于黑石岭的。”
皇甫琛闻言,目光冷凛地扫过门外的动静,再看向了叶嫣然一眼。
下一刻,皇甫琛冷漠的表情,起身,径直离开。
叶嫣然见着男人冷漠地离开,错愕的神情。
“怎么了?好端端生气了,真是阴晴不定。”叶嫣然嘀咕地自言自语,相处了这么久,她不可能看不出这个男人是不是生气。
皇甫琛一脸阴霾出了房间,去了书房,这陈副官紧随其后。
。。。。。
书房里头。
皇甫琛坐着,陈副官站着。
“大帅!”陈副官上前,“一年多前,卓少爷的尸体查到了下落。”
“说!”皇甫琛沉声而落,这皇甫卓是自己的亲弟弟,这尸体被劫,家里人都一直在追问。
“大帅!那一具尸体并不是卓少爷的!”陈副官神情严峻地回落。
“怎么回事?!”皇甫琛脸庞的脸色骤然暗沉了下来。
“那具尸体是黑石岭东边分寨原大当家铁头三儿子的尸体,这也不知道为何会佩戴卓少的玉佩,这两人身形又相差无几,这才被误认为是卓少的尸体,当年尸体被劫,就是铁头三派人做的,自己的儿子死了,总不至于让儿子的尸体流落别人那里,还立错碑!”
陈副官一一道来,顿了顿。
皇甫琛转身,眉色深深地看着陈副官,“那阿卓的尸体呢?”
陈副官眉头深锁,“大帅,就是这事,有点棘手!”
“如何说!?”皇甫琛深邃的眼眸猝然散发出锐利的寒芒。
“大帅,若是没有推算错,这东边分寨的大当家仇海,就是卓少爷!”陈副官斩钉截铁地落声。
“。。。”皇甫琛薄唇紧抿成一条线,剑眉紧紧地皱成了一团,脸色一片阴霾。
陈副官顿了顿,神色凝重,“大帅,这卓少对镇军熟识,这才会很精准地找到粮仓的位置,又能够识破镇军作战计划。”
皇甫琛此时此刻想的不是这件事,而是想起安插在叶嫣然身边丫鬟翠儿说的话。
这白日里他已经见过嫣儿了。
难道嫣儿已经知道了仇海就是阿卓?
“大帅,您看?卓少明显对您积怨已深,此次回来这做得一桩桩一件件,就像是冲着您来!”陈副官沉声而落。
“仇海?不念裘,念仇,仇深似海。。。看来真的很恨我!”皇甫琛若有所思地言语。
下一刻,冷冷的笑声溢出,“呵呵呵~~~”
“大帅!”陈副官焦急地落声。
第两百七十四章 你越逼我,越不会叫()
皇甫琛猝然抬起手,目光冷凛,制止陈副官言语。
“他既然如此恨我皇甫琛,那就让他冲着我来!”皇甫琛重重落声。
皇甫琛猝然想起了什么,看向了陈副官,“陈副官,至今没有查出齐州城帅府中,谁会临摹字迹吗?”
“大帅,一一排查了,还是无果!”陈副官正声回落。
皇甫琛闻言,明显不悦的神情。
“大帅!那么卓少爷这边,要如何做?看样子他定是不会善罢甘休!”陈副官再次落声。
“大帅,这毕竟是亲兄弟,当年你没有害卓少,这要不约出来谈一谈,化干戈为玉帛!这一块诏安了黑石岭东边分寨?”陈副官提议道。
“阿卓不会这么想的。”皇甫琛神情凝重落了声。
“就算没有黑石岭这件事,他也恨我!”皇甫琛伸手拉开了抽屉,抽出了一个烟盒,那是装了雪茄的烟盒。
“在他眼底,我不仅和他有杀身之仇,更有夺妻之恨!化干戈为玉帛,这样的事,不可能了。”
“咔嚓”一声,打火机打响,一支烟点燃了。
皇甫琛宽厚粗粝的手掌夹着粗大的雪茄,烟雾袅绕了刚毅的脸庞,火星子猩红地发光。
“大帅,那现在要如何做?”陈副官继续请示。
皇甫琛目光森幽地落在了远处。
“黑石岭那边,你派人盯紧点,具体的我已经派人有动作了。”
皇甫琛落了声,心里寻思着,待到秦浩说服了黑石岭的花铃鼓,一起拿下东边分寨,一切都好办了,人只有败兵遣将的情况下,才能够好好地谈一谈,要不他永远要反抗!
“大帅,那还有吩咐吗?”陈副官继续询问道。
皇甫琛弹了弹手指头的烟灰,薄唇启动,“去把志强叫来,还有顺便去把丫鬟翠儿也叫过来!”
“是!大帅!”陈副官应声而落。
片刻之后,书房里头。
一位身着军装的士兵朝着皇甫琛行了个军礼,“大帅!郑志强报道!”
皇甫琛看着眼前精神硬朗的士兵,拳脚功夫以一敌五。
“志强,给你个任务!”
“大帅,志强随时待命!”
皇甫琛转过身看着郑志强,“明天换一身便装,去保护夫人!”
郑志强听了,愣了一下,很快连忙落声,“遵命!”
皇甫琛想了想,突然想到什么,再次吩咐,“尤其是出了督军府,要紧紧跟着!若是在府里头,隔着点距离!总之不要太过打扰她,更不能是惊扰。”
“遵命!”郑志强再次应声。
皇甫琛抬手,重重地落声,“尤其是闲杂男子靠近夫人,你要立刻拦下,有什么事你代劳问!”
“遵命!”
就在这时候,丫鬟翠儿紧接着进屋了。
皇甫琛夹着半截烟的手掌,朝着郑志强挥了挥手,“好了,你下去吧!”
丫鬟翠儿连忙上前,“大帅,您叫翠儿来,有何吩咐?”
皇甫琛看着丫鬟翠儿,“你说白日里那位男子和夫人说话,戴着面具?长相看得清楚吗?”
“大帅,看不清楚,那人面具遮住了一大半的脸,完全看不清楚长相。”
“那除了说自己叫仇海,可还有多说自己是什么身份吗?”皇甫琛越发焦急地追问。
翠儿凝眉想了想,缓缓摇了摇头,“大帅,没有了,就是之前说得那些,因为夫人很快也就离开了。”
皇甫琛闻言,沉了沉目光,手指间的烟蒂丢在地上,一脚踩灭。
“好了,看好夫人,多多提醒夫人,不要和闲杂男子交谈!”皇甫琛再次交代。
“是!大帅。”
皇甫琛思来想去,再次重声落下,“这平时你跟在夫人身边,要经常提及本帅,可明白不?”
丫鬟翠儿听了,惊诧地看了皇甫琛一眼,不太明白,“大帅,您要翠儿在夫人面前提及您什么?”
皇甫琛被翠儿这么一问,错愕了神情,想了想,抽了抽嘴角。
“你多多提醒她要想本帅!”
“噗~~”丫鬟翠儿忍不住噗嗤笑出声。
“笑什么!!”皇甫琛怒喝一声,见着翠儿笑出声,目光冷凛地射向翠儿。
翠儿连忙浑身打了个哆嗦,止住了笑声,“大帅,翠儿明白了,一定会谨遵您的吩咐。”
“好了好了!下去吧!”皇甫琛有点不太自在的神情,毕竟这在一个丫鬟面前流露出自己的心思。
翠儿连忙退了出去,心里头想着大帅对夫人,禁不住觉得夫人命真好。
翠儿离开后,皇甫琛视线落在了远处。
看来嫣儿明显还不知道阿卓尚在人间的真相,这阿卓回来了,见到了嫣儿,却是以另外一种身份,并没有直言道出自己的身份。
皇甫琛沉了沉眸子,心思沉重,看来他一定有预谋,等着用一种最好的方式和嫣儿相认。
“嘭~~!”的一声,皇甫琛紧攥的拳头重重击落在桌面上。
皇甫琛思绪凌乱了,心底不安慌乱,他无法想象,若是嫣儿知道阿卓尚在人间,会是什么反应?更不敢想象这两个人相见,嫣儿会不会。。。
“绝无可能!”皇甫琛重重落声。
“嫣儿已经为我生了两个儿子!她已经是我的女人!我儿子她娘,她绝不可能会离开我!”皇甫琛自言自语地说着。
。。。。。
夜深时分。
皇甫琛和叶嫣然在奶娘房里头都弄了两个孩子,直到两个孩子都睡着了,两人回到了房间里头。
丫鬟迎面而来,“大帅,夫人,沐浴的热水都打好了。”
丫鬟随之离开了,皇甫琛搂过了叶嫣然,“嫣儿,一起沐浴吧?”
叶嫣然扫了皇甫琛一眼,“我已经沐浴过了,你自己沐浴吧。”
叶嫣然抽出被男人握住的手,进了屋。
皇甫琛见了,紧追了上去,一把拉住了叶嫣然的胳膊,“为何不等我一起沐浴?”
叶嫣然愣了一下,转身看向了男人,“这种事一定要一起吗?我觉得没有必要。”
“我觉得有必要!”皇甫琛重声而落,“今后只要我不远征,每天的沐浴你要等我!”
叶嫣然一想起皇甫琛每次在沐浴的时候,总是把自己架在浴桶上芸雨一翻,沉了沉眸子。
“你若是想要做什么,可以回床上,我不习惯在那里。”叶嫣然冷冷落声,柳眉微蹙。
皇甫琛大步上前,双臂一把环住了女人的身子,紧紧搂在怀中,声音低哑,“我喜欢那样,你不习惯也要习惯!”
叶嫣然被男人发狠的臂力箍住了,转身,抬头看向了男人,“你今晚怎么了?”
皇甫琛低头,看向了女人,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告诉我!爱我吗?”
叶嫣然被男人猛然这么一问,先是愣了下,很快一丝慌乱极快地划过了眼底,逃避的神色。
叶嫣然垂落眸子。
皇甫琛挑着女人的下巴,越发抬高,“别逃避!告诉我,爱我吗?”
皇甫琛手指头点了点女人的心口,“这里装得可是我皇甫琛?还会想着逃离我吗?”
叶嫣然秀丽的柳眉蹙着,凤眸落在男人的眉眼上,看出了男人那种焦躁不安的神色。
“大帅,你怎么了?!”
“别再叫我大帅!!”皇甫琛怒声喝道,脾气油然而生。
叶嫣然被男人突如其来的怒气,为之吓了一跳,却很快平静了脸色。
“那要叫你什么?”
皇甫琛双掌转而捧住了女人的脸蛋,声音低沉沙哑地落下,“叫我伯琛!”
“我。。我叫不来。。”叶嫣然淡淡地回落。
“叫不来也要叫!”皇甫琛重重落声;强制霸道的态度。
叶嫣然落在男人眉色间,沉吟了片刻,“你今晚到底怎么了?我一直都称呼你大帅。”
“可本帅现在不想听了!我要听你叫我伯琛!”皇甫琛口气冷硬。
叶嫣然见着男人突如其来的怒气,那更是心里头不悦,总是阴晴不定!
江上易改本性难移。
前两日滴血验亲的事,说了认错了!这会儿又不知道发哪门子疯病。
“你到底叫不叫!”皇甫琛双掌落在女人双肩,“叫我伯琛!快点!”
叶嫣然皱着眉头看着男人,“你越逼我我越不会叫!”
第两百七十五章 是你丈夫,改叫伯琛()
叶嫣然伸出手,一把推开了男人,不悦的声音,“皇甫琛!你不要无理取闹了,我不知道你今天在发什么脾气,反正我累了。”
“叶嫣然!”皇甫琛一声怒喝,“这叫他你就一口一声阿卓,为何叫我却是如此避讳!不是直呼其名,就是跟所有人一样,叫我大帅!我可是你丈夫!你该叫我伯琛。”
叶嫣然心间微微怔了一下,这一声阿卓,叶嫣然想起已经死去一年的他,似乎过了很久,又似乎就在不久前。
这想不到转眼间就是一年了。。。
“你在想什么?”皇甫琛见着女人走了神,上前厉声质问。
叶嫣然回神看向了皇甫琛,“没想什么,只是你提起阿卓,我想他已经死了一年多了,我却是连他的忌日都没给他扫过纸钱。”
“不烧是对的!”皇甫琛冷哼一声,“做这些事的人该是金雪离,而不是你!”
叶嫣然沉了沉眸子,唇角漾起一丝自嘲的笑,“的确,我没有那个资格。”
叶嫣然顿了顿,看向了皇甫琛,“大帅,你大可不必纠结为何我叫你大帅,而叫他阿卓,我十四岁就认识了阿卓,你说我怎可能会和其他人一样称呼他一声卓少!”
皇甫琛菲薄的唇紧抿着,心里头那种酸涩和难受一阵阵涌上来。
“无论你和他认识了多久,你都要记得,你如今嫁给了我,还为我生了两个儿子,要做到心无旁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