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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香汗淋漓,女人的一双藕臂绕住了男人的脖子,**旖旎。
当一切归于沉寂,叶嫣然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喘息着,这说好的今夜不让这个男人碰自己,怎么又是莫名其妙地妥协了。
“嫣儿,喜欢吗?”皇甫琛摩挲着女人的后背,轻柔地问道,“喜欢我那样亲吻你的脚吗?”
叶嫣然静默了,那种感觉她第一次尝试,却也是那么令人浑身颤栗。
“你以前也那么对你的其他太太吗?”叶嫣然冷不丁地开口,话一出口,心间流淌着一丝丝酸涩的苦楚。
皇甫琛剑眉深色了几分,低头看向了怀里的女人,“都说了,我从来不亲女人,连嘴都不亲,又岂会亲脚?”
叶嫣然得到这样的答复,心里头倒是舒坦许多,只是看着窗外的洒进的月光,虽然不清楚这是深夜什么时辰,却也能够猜出,夜色很深了。
“皇甫琛,你不守信用,说好今晚依我的!”叶嫣然声音夹着几分嗔怪,这一弄,明日还如何早早地起**。
“嫣儿,你没再拒绝我,我岂能把持得住?”皇甫琛好笑地撩起女人耳鬓旁的一缕发丝,逗弄的口气。
叶嫣然静默了,想起这个男人,的确在房事上能够让人欲生欲死的**。
“嫣儿,你好好休息,明早不用早起,多睡一会,娘那边有我顶着,嗯?”皇甫琛柔柔地落声。
叶嫣然听着,心里头思量着,这很快又要弄得娘知道这样的事。
叶嫣然小脚微微收了收紧,上头沾染的口液,那一双赤条条的小腿被男人覆着腿毛的精壮小腿缠绕住了。
说到这脚,叶嫣然猛然想起金语秋那一双三寸金莲的小脚,猝然侧目看向了身侧的男人。
皇甫琛微微要闭上的眼睛,被突如其来的视线,徒然睁开眼,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脸蛋,“怎么了?看我做什么?还不累?还想要我疼你?”
“不是!”叶嫣然羞恼地打断,“皇甫琛,我有话问你!”
“嗯?”
“金雪离那一双小脚,你没有这么亲过吗?”叶嫣然试探的口气,又是继续说道,“你们男人都不喜欢那样的小脚吗?”
皇甫琛听了,眉心泛起一丝丝深深的情愫,猝然翻身而上,压在了叶嫣然的身上。
“嫣儿,我怎么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喜欢跟我计较我以前的几房太太,你以前不会这样的?”皇甫琛伸手捧住了女人的脸蛋。
叶嫣然盯着男人的眼睛,那种埋汰嫌弃男人的眼神,“你还没回答我?!”
皇甫琛很快笑了,笑得一脸邪妄,盯着女人的眼睛,“傻女人,都说了,没有!金语秋这个蛇蝎毒妇,我岂会喜欢?”
叶嫣然听了,冷笑道,“她离开了,你说什么都好!”
皇甫琛不想和女人纠缠金语秋的事,只有抓到了,带回来,把一切事弄清楚,让嫣儿知道了事实真相再说!至少可以让她明白的知道,皇甫卓不是自己害得!
“嫣儿,你说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像一个大醋缸!不过,本帅很喜欢!”皇甫琛饶有兴趣地逗弄着女人,压低了胸膛,撩拨着女人的锁骨。
“。。。”叶嫣然撇过脸去,不去回答男人的问题。
“嫣儿,你是不是心里头越来越有我皇甫琛的位置?嗯?”皇甫琛揉了揉女人的小手,声音低哑。
“你想多了。”叶嫣然没好气地回落,“我只是怕我的丈夫实在太脏了。”
叶嫣然实在是不喜欢,这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话。
皇甫琛听了,愣了,又是不可思议地盯着女人,反问道,“脏?本帅哪里脏了?”
“你自己想!一张大油饼每个人都咬一口,你说脏不脏?”叶嫣然若有所指地落话。
皇甫琛深邃的鹰眸凝聚着光芒,落在女人脸上,深深地看了一会,顷刻间反应了过来。
“该死的!竟然把我皇甫琛当成油饼!”皇甫琛伸手一把握住了叶嫣然的双肩,低头狠狠地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你竟敢嫌弃我脏?!”
叶嫣然柳眉拧了一下,被男人这么恨地咬了一口,这唇瓣一下子就浮肿了起来。
皇甫琛生来这么久,这第一次听闻女人嫌弃男人脏的,这从来都只有女人不洁不贞,男人嫌弃女人脏。
“叶嫣然!本帅是男人!有你这样说的!”皇甫琛声音重了几分,突然想起这个女人以前总是低声嘀咕,似乎在嫌弃什么的那一双小眼神。
皇甫琛顷刻间,什么都明白了。
叶嫣然撑起了双臂,不甘示弱地盯着男人的眼睛,“皇甫琛!你就是这样想的。我为何一直无法和你好好说话,因为在你心里,一直看不起女子,更是看不起我,对吧?”
皇甫琛一张脸庞不停地变化,脸庞紧绷,“嫣儿,我何时看不起你!看不起你,我娶你为妻做什么?”
皇甫琛猛然压了下来,很近很近的距离。
男人胸膛贴合着女人的心口,紧紧地贴合,声音低沉暗哑,“这看不起你,还每天那样亲你,你哪里我没亲?看不起你,我还跟你说爱你,我爱你,懂吗?”
叶嫣然静默了片刻,微微闭上了眼眸,“我困了,休息吧。”
叶嫣然伸手微微遮住了口,打了个哈欠,心里头却是可以回避男人说的话,叶嫣然不想面对皇甫琛口中的爱,让她觉得慌乱。
皇甫琛见着女人转瞬间入睡的模样,弄得一阵无奈。
。。。。
次日天亮,果然皇甫琛没有叫醒叶嫣然,还回绝了老夫人派来的丫鬟,两人相拥着睡到了外头太阳普照了大地。
督军府最前头的客厅,偏厅摆满了一张张桌子,这丫鬟和家丁忙忙碌碌着。
这大厅正中央挂着巨大的金漆寿字。
厢房里头。
叶嫣然换上了新买的那件香色连衣裙,这手腕绑上了香色的丝带,这发丝系上了香色的蝴蝶结。
“嫣儿,我帮你扣上!”皇甫琛走上前,伸手为女人身后的扣子扣了上去。
叶嫣然站着,余光瞅着身后,男人粗粝的手掌,几分笨拙地为其扣上了衣扣子。
叶嫣然心里头泛起一丝丝暖意,这种感觉似乎有那么几分的相敬如宾。
皇甫琛揽着叶嫣然一出屋,丫鬟就迎了上来,“大帅,夫人,请您们在院子的小偏厅用早膳,这外头的大偏厅都摆上了。”
“嗯。”皇甫琛应了一声,搂着女人去了隔壁的小偏厅。
“大帅,你说我答应早点起来,帮忙布置宾客的筵席,现在这么晚了。。”
“嫣儿,这有什么。”皇甫琛揽着叶嫣然进了偏厅用膳。
。。。。。
片刻之后,这整个督军府人山人海地热闹了起来。
宾客带着贺寿的礼物一位又一位地进来了。
皇甫琛搂着叶嫣然出来了,这叶嫣然和每一位来的宾客,以及宗亲长辈问好。
站在角落里头的金雪离,来的姨婆,婶婆,这太太夫人,都是朝着她礼貌一笑,紧接着朝着叶嫣然直奔去,攀交寒暄。
金雪离落在了眼底,静静地看着,眸色凌厉地打量着叶嫣然身上那一件崭新的香色衣裙。
金雪离朝着身后的丫鬟落了声,“芸儿,龙德洋装成衣铺的掌柜把我那件衣裙送来了没有?”
“少奶奶,送来了。”丫鬟连忙应声而落,目光同样落在了迎接宾客的叶嫣然身上,看着那一件香色的连衣裙,惊愕了一下。
“少奶奶,为何感觉夫人的新裙子和您的那件很像?”丫鬟好奇地问道。
“多嘴!”金雪离不悦地落下声,扭着一身旗袍出了客厅,朝着自己的院子走去。
。。。。。
督军府大门外,一辆马车停靠下,马车上,一双手掌掀开了车的卷帘。
仇海目光森幽落在督军府大门,心思低沉。
“大当家,贺礼都准备好了,一盒燕窝,一盒野山参,还有两匹上好的锦布。”对面的龚荷如实汇报。
仇海目光微沉。
“大当家,现在就进去给太夫人贺寿吗?”龚荷低声询问道。
仇海手掌微微攥了几分,看向了龚荷,“龚荷,你在外头守着马车等一会,我进去看看!”
话落,一个转眼间,一身黑衫的仇海快速地跳下马车。
不一会儿,一道黑影从那不显眼的围墙翻身而过。
仇海四周张望着,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感触甚深。
仇海对督军府相当熟悉,想着老督军去世了,自己身为儿子都没能回来为他送终,朝着供奉祖宗牌位的灵堂走去。
仇海避开一位位丫鬟和下人,这经过一处院落,听见里头熟悉的声音,停下了脚步。
“芸儿,你这个死丫头,去哪里了?快过来帮我把身后的衣扣子扣上!”金雪离换上了那件订回来的香色衣裙,朝着外头嚷嚷叫道。
这一旁的一个奶娘带着小思然骑着小木马。
仇海听见这金雪离的声音,本想离开,不知道为何,心里头想着都过去一年多了,不知道这个曾经硬塞着嫁给自己的女人,过得怎么样了?
虽然对金雪离,他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待在黑石岭一年多了,回想起那两次侵犯了她的举动,心里头还是有那么点愧疚。
仇海跃身而起,上了房梁,扒开了一块屋顶的瓦片。
一切都清晰可见。
金雪离已经穿好了一身的香色衣裙,站在铜镜前,不停地摆弄着,左右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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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四章 同款衣裳,情同姐妹()
第两百九十四章 同款衣裳,情同姐妹 “芸儿,那你说是我穿得好看,还是夫人穿得好看?”金雪离挑了挑唇角,饶有兴致地问道。
丫鬟听了,脸色犯难了一下,很快,灵机一动,连忙回落,“少奶奶穿得好看,夫人穿不出少奶奶的味道。”
“就你小嘴甜!”金雪离喜笑颜开地扫过丫鬟的脸庞。
“呜~~~咿咿吖吖~~”一旁的小思然含糊地说话。
金雪离听见了,转过身,伸手抱起了木马上的孩子,搂在怀中,哄了哄。
“小思然,娘亲要出去,给你找个好爹爹了,在家乖乖等着,懂吗?”金雪离朝着八个月大的女娃娃说着,满面春风地又将孩子递给了奶娘。
“照顾好小姐,出了个差池,回来唯你是问!”金雪离警告着。
那位奶娘听了,连忙不停地点头,“少奶奶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小姐。”
这房顶上的仇海,盯着奶娘抱得小思然,目光深了几分。
奇怪了?这孩子哪里来的?这龚荷打听没说督军府添了这么多孩子。
仇海很清楚听见金雪离让孩子喊她娘亲,这么说来,是她的孩子。。
仇海双目大惊,这金雪离的孩子?是谁的?父亲又是谁?
当金雪离离开了院子,仇海没有再跟上去,而是朝着祠堂而去。
正厅这头,宾客越来越多,一一入席。
每一位到场的宾客都朝着主座的太夫人走去,恭贺大寿,说着各种吉利长寿的话。
时间过去了一阵子。
这很快就快要临近晌午时分,宴席的开盘菜开始上了桌。
叶嫣然和皇甫琛自然坐在了太夫人身旁。
就在这时候,门口落下一阵动静,所有人看了过去。
仇海一身黑色的长衫,脸上带着面具,头上多戴了一顶黑色的礼帽,朝着老夫人靠近。
“这是谁啊?”
“对啊,这大白天戴着面具,看着怪碜人的!”
“好吓人,你看这样子,跟个亡命之徒一样。”宾客不停地打量着突然出现的仇海,所有人议论纷纷,不停地指指点点。
叶嫣然也是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仇海,忍不住出了声,“他怎么会来?”
叶嫣然扭头看向了身侧的皇甫琛,“他究竟什么人?怎么可以正要光明正大进来?”
皇甫琛一脸阴沉,黑如浓雾的脸庞落在他处,喝着一杯酒,紧抿着薄唇,没有言语。
仇海一步一步走到太夫人跟前,停下了脚步。
“太夫人!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仇海沙哑的声音落下。
身后的龚荷连忙递上了贺礼。
仇海伸手接过那些贺礼,“太夫人,这里一盒燕窝,一盒野山参,还有两匹锦布,一点点的薄礼,望你不要嫌弃。”
太夫人看着眼前全身到下一通黑的男人,太夫人那一双苍老苍劲的眼睛,紧紧盯着男人面具下的那一双眼睛,似乎有几分熟悉的察觉。
“这位先生,您是?”太夫人出了声。
仇海朝着太夫人恭敬地弯腰一拜,“我是谁微不足道,重要是您老人家活到老,活得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