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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嫣然静默了。
皇甫琛抬起手掌摩挲着女人的墨色长发,“我原本只想问问你,关于阿卓的事,可是你那一副看似客气却是忤逆反驳我的模样,让我越发心里头痒痒了,嫣儿,这真的是我情不自禁的!”
叶嫣然水眸沉了,沉吟片刻,“那若是我那时候已经和阿卓成亲了,你真的就不会那样对我了吗?”
皇甫琛听了,剑眉深锁,沉默了片刻,“或许不会!也或许会!”
回答完这句话,皇甫琛自嘲地笑了,“嫣儿,我也是控制不了我自己,只是想要得到你!一直都是!”
叶嫣然听了,眸子对上男人的眼睛,看了片刻,她不是不清楚这个男人一直想要得到的不只是自己的人,还有一颗真心。
叶嫣然却是从来没有想过,竟然是那一次见面,就让这个男人给惦记上了。
若早知如此,或许就不该回国了。
可是想到此,叶嫣然心里头竟然开始有一种不舍,对这个男人莫名的不舍。
叶嫣然一想到自己竟然开始不舍,这究竟是因为涵涵和成成吗?他是他们的父亲?
“嫣儿,你在想什么?”皇甫琛关切地询问。
叶嫣然回过神,看了一眼凑近脸庞的男人,慌乱的眸色,强压下心里头的思绪,佯装平静地回落,“没想什么。。。”
叶嫣然平静了气息,看向了皇甫琛,声音平静,“金雪离的事,我暂且相信你,但是你不要让我再发现一次,若是再有一次,今生你不要再进我的屋!”
皇甫琛闻言,顷刻间笑开了花,伸手握住了女人的双手,“嫣儿,你放心!我说到做到!三天之内,一定把金雪离许配人家!”
“嫣儿,让我抱抱你!”皇甫琛顷刻间张开双臂,要去搂叶嫣然。
叶嫣然连忙抬起手,挡住了男人,眸色幽幽,看向了皇甫琛,“你不要这样,我话还没说完!这金雪离,你大可不必那么做!”
皇甫琛听闻,蹙了眉头,“嫣儿,这事你真的误会本帅了,这你离开的一年多,金雪离可是一直想要嫁给我,想要让我皇甫琛成为她的庇护,这不是一次两次来勾引我了!”
叶嫣然闻言,几分好笑地挑了挑眉头,歪着脑袋看着男人一本正经的表情。
“是吗?金雪离年纪和我相仿,说真的,她长得很是秀气温婉,这她勾引你,就没动心吗?”
皇甫琛听了,一个脑门怦然胀了,手指头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嫣儿,你就这么看我皇甫琛?”
“还是你嫌弃她?”叶嫣然凑近了脸蛋,盯着男人的眼睛,“嫌弃她是遗孀?”
“这和遗孀不遗孀没有关系!她入不了我的眼!金雪离的那一双眼睛太过渴望了,我不仅不喜欢!还很厌恶!”
叶嫣然愣了一下,不太明白,“那么我呢?”
皇甫琛勾唇深深地笑了,伸手弹了弹女人的额头,笑道,“你这一双眼晴总是这么冰冷,看得我却是热血沸腾了!”
叶嫣然闻言,脸蛋的神情微微放松了几分,似有所思,原来皇甫琛是讨厌对他太过热情的女子。
叶嫣然心里头似乎有了几分主意。
皇甫琛却是没有注意到女人的小表情,挑起女人的下巴,抬起,笑道:“嫣儿,就如刚才我和你说的,你若真的当年和阿卓成亲了,才被我遇见,那么今ri你若是遗孀,我娶定了!”
叶嫣然微微一愣,看着男人的眉目,问的轻巧,“娶来给你当填房吗?”
“怎么会?”皇甫琛搂着女人,朝着外头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嫣儿,别去娘那里,陪我休息一会,中午真的喝多了。”
叶嫣然冷目扫了一眼皇甫琛,冷声落下,“那张床我不躺了。”
“嗯?”皇甫琛剑眉微蹙了一下。
叶嫣然盯着男人的眼睛,冷冷地落声,“那张床金雪离和你在上面过。。。”
“都说了没有!!!”皇甫琛暴怒地吼道。
“我知道没有!我不舒服!行了吧?”叶嫣然一口气落了声,眼眶发红地盯着男人的眼睛。
皇甫琛见着女人泛红的眼眶,顷刻间也说不出什么,沉默了片刻,“行!你先去娘那里!那床我立刻让人换了,房间打扫一遍!”
叶嫣然听了,没有再说什么,抽出被男人握住的手,转身,朝着外头走去。
皇甫琛见了,深深地舒了一口气,伸手抚了抚额头,都不知道这弄得叫什么事。
皇甫琛撑着手臂,朝着外头吼了一声,“陈副官!进来!”
外头的陈副官快速地跑了进来,低头,连忙问道,“大帅,发生什么事了?”
皇甫琛指着陈副官,声音严厉,“现在有两件事,要你立刻去办!”
“第一件,把本帅房间里头的那一张床立刻换了,房间打扫干净!记得要换得干净!”
“是!大帅,一会立刻让管家派人去处理,保证天黑前换好。”陈副官应声而落。
第三百零一章 碧落黄泉,执子之手()
“是!大帅,一会立刻让管家派人去处理,保证天黑前换好。ggaawwx”陈副官应声而落。
皇甫琛在原地打绕圈,再次抬手,“第二件,陈副官,你立刻让诏阳最有名的张媒人,给金雪离做媒!”
“啊?”陈副官愣了,心里头想着怎么大帅又提及此事。
他记得大帅提及此事,是在前阵子,金雪离一直缠着太夫人和老夫人,说是要带着思然小姐嫁给大帅,这才吩咐让张媒人说亲,这后来建州的战役耽搁下来了。
“啊什么!!立刻去办!给金雪离说媒,这三天之内定下人家!”皇甫琛冷硬的口气落下。
陈副官闻言,若有所思地开口,“大帅,那要什么样的人家?这好得也是大帅的弟妹。”
“哼!”皇甫琛目光深了几分,“上次张媒人不是说了一户什么人,是谁来着?”
陈副官立刻上前,沉声落地,“是胡二爷,绿水镇的丝绸大富商,年近四十,这房中只有一妻没有妾,这听闻是督军的弟妹,这允诺愿意娶进门,好好对待。”
“就这家了!”皇甫琛沉沉落了声,“立刻让张媒人去跟胡二爷谈,可以过来下聘书!三天之内下足聘礼,你再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七天之内金雪离必须出嫁!”
“大帅?这么急?”陈副官同样也是惊愕了。
“立刻去办了!不要多问。”皇甫琛沉沉落了声。
陈副官不敢再多说什么,朝着外头快步走去。
。。。。
时间过得很快,夜幕降临了。
夏季的入夜之际,四周渐渐散去了炎热,暗黑的天幕边,那落日已经沉落。
督军府后院,搭建起了戏台子,戏台下摆满了一张张檀木双扶椅,落下一张张横在中间的茶桌。
丫鬟都在忙碌着摆满各色的水果糕点,奉上茶水。
这不一会儿,两位丫鬟搀扶着太夫人出来,坐在了双扶椅上,老夫人跟着。
一位位的宾客随之入座。
叶嫣然同样和几位女眷边说边谈着入了座。
不一会儿,四周亮起了一盏盏红灯笼,连着电线拉来的灯光,戏台上,亮堂堂的红地毯铺着戏台,锣鼓敲响了,这戏开唱了。
很多人都开始看向了戏台,叶嫣然同样看向戏台上。
片刻之后,每一位都津津有味地听戏。
叶嫣然端起一旁的茶水,阖了阖茶杯,正要喝口茶。
这时候,一道丫鬟的身影从身旁经过,递了一张纸条塞入女人的手心中。
叶嫣然察觉到什么,立刻抬头,这发现丫鬟模样打扮的女子已经走开了,看着背影完全认不出是谁。
“夫人,刚才那个丫鬟是哪房的?看着好像没有见过?”这时候丫鬟翠儿走了过来,这刚才翠儿去解手,回来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了一些端倪。
叶嫣然看了是翠儿,手心中的纸条微微收紧了,她现在知道翠儿是皇甫琛安排在她身边的人,自然避讳了。
叶嫣然很是自然地回落,“不知道哪房的?就问问后厨的桂花糕还要不要再备?”
“噢~~”翠儿听了,恍悟地点头,看向了叶嫣然,“那夫人您需要吃点什么吗?看你晚上忙活着,都没吃什么?”
被这么一提及,叶嫣然才想起今夜和几位女眷用晚膳,没有看见皇甫琛。
不过一想到有看见金雪离,叶嫣然在心里头莫名地松了一口气。
“对了,翠儿,大帅去哪里了?今晚用晚饭的时候,怎么没有看见他?”叶嫣然手心中的纸条攥着,另一手端起了茶杯,掩饰着,低头喝了一口茶。
翠儿听了,连忙笑道,“夫人,秦公子来了,和大帅两人在后院的亭子里头喝茶。”
叶嫣然闻言,若有所思了片刻,“大帅用晚膳了没有?”
“夫人,估计是吃了,刚才秦公子来的时候,好像小喜儿送了两人的饭菜过去。”
“噢~~”叶嫣然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
“夫人,你好像越来越关心大帅了。”翠儿笑着逗弄。
叶嫣然闻言,柳眉微微拧了一下,眸底划过一道避讳之色,低声落道,“翠儿,别和大帅说太多了。”
翠儿听了,愣了一下,惊愕地看向了叶嫣然,“夫人,您?”
叶嫣然平静地看着翠儿,这戏台上虽然唱着戏,这主仆两人挨近站着,却还是能够看清对方各自的表情。
“翠儿,我知道你是大帅的人,不过来服侍我了,还是要听我的一点。”叶嫣然看似平静地落声,却夹着一丝丝严厉。
翠儿闻言,顷刻间不好意思地笑了,“夫人,您说的是哪里的话?翠儿自然是听夫人的话。”
叶嫣然静默了,心里头就是不痛快被人如此监视着。
翠儿如实说完,看向了叶嫣然,“夫人,您还没说您要不要再吃点什么?”
叶嫣然平静地落声,“行,翠儿,你帮我去后厨弄一碗银耳莲子羹来,我喝一点。”
“是!夫人!”翠儿走远了。
叶嫣然瞧着翠儿走远了,伸手打开了手心中的纸条,借着戏台上强烈的光线,快速地扫过。
“然儿,生死契阔,与子成说,碧落黄泉,执子之手。督军府**林见!”
叶嫣然双眸顷刻间怔住了,思绪飘飞。。。
曾经在日本那樱花烂漫的时节,那时候牵着手,阿卓曾经说过,“然儿,都说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却不这么认为?”
叶嫣然还记得自己当时不解。
阿卓却是情真意切地说,“我觉得应该是碧落黄泉,执子之手,然儿,无论上天入地,我们都应该紧紧相随。”
戏台上的刀马旦正在锣鼓声下,激烈地耍着手中花。
台下,一阵阵鼓掌声,加好声,“好!好!”
叶嫣然回想起过去,泪水模糊了视线,顷刻间站了起来,用手背偷偷擦拭了一下眼角边的泪水。
这四周都是看戏的人群,没人注意到叶嫣然的举动。
叶嫣然扫了一眼四周,郑志刚因为被叶嫣然说了,这会儿先没有跟着叶嫣然。
叶嫣然见着翠儿还没回来,快速地闪身离开。
。。。。。
督军府的**林,一片月光,一片星光,交错在一块,洒落在茂密的**林。
一棵棵粗壮的**树开满了水红色的花朵,一窜窜得垂落,夏夜的风一吹,**花洒落了一地。
这**树下,昏暗的光线,只有那斑驳的月光从树缝中穿透倾斜而下。
仇海一身黑色的长衫,戴着黑色的面具,背手身后,目光幽幽落在远处。
龚荷靠近了,“大当家,我已经帮你把条子传递给大嫂子了。”
“嗯。”仇海转过身,看向了龚荷,和声道,“督军府那么多人,她总是被前呼后拥看着,你怎么传给她的?没有假借人之手吧?”
“当然没有!”龚荷笑道,“大当家,我办事你放心,我乔装成丫鬟的样子,靠近大嫂子轻而易举,没人发现。”
“嗯。。”仇海点了点头,看向龚荷,微笑道,“龚荷,你果然让我放心。”
“呵呵~~”龚荷傻憨憨地笑了,伸手摸了摸脑后的马尾辫,她总是一身最为朴素的打扮,长发束在脑后,脚上穿着黑色的布鞋。
龚荷想了想,看着仇海,“对了,大当家,你说大嫂子以为你已经死了,如今你就那么一张条子,她会过来吗?”
仇海侧目看向了龚荷,“纸条上写得你看了吧?”
“嘿嘿~~”龚荷再次憨笑,摸了摸马尾辫,“是看了,你说我可以看得,所以我就看了。”
“不过。。。”龚荷露出尴尬的神色,“大当家,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