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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琛!”叶嫣然怒急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心胸狭隘,若是我不安分,岂会让你夺了清白之身,我与阿卓惺惺相惜,情投意合那么久,都未成逾越雷池,你不觉得你太过小人了吗?”
皇甫琛闻言,目光深了几许,回想起戏台下那一次,唇角微微勾起,手掌松开了女人的下巴。
“算你安分!你说的事,本帅会考虑一下。”
话落,皇甫琛手掌继续挑开女人的衬衫口,一个个纽扣剥落,粗粝的手掌一下子窜了进去。
“你做什么!”叶嫣然焦急了。
皇甫琛双掌扯开女人里头的衣衫,露出白希的肌肤。
“都要嫁给本帅了,你还在矫情什么!”
叶嫣然羞恼道,“皇甫琛,我来月事了,你能不能节制一点!”
皇甫琛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手掌摩挲着女人的心口,叶嫣然扭捏着想要避开,却被男人抓住。
“节制什么?好好陪我休息一下!”
皇甫琛伸手剥去叶嫣然的衣衫,“把上面的衣服脱了!”
“嗯。。别。。冷!”叶嫣然拧着眉头拒绝,身上的外套连着羊毛衫,已经被男人稀里糊涂地剥落。
“不冷,我会抱着你。”皇甫琛快速地解开了女人身上的衬衫。
叶嫣然一下子双臂环住了胸,脸颊涨得绯红,空荡荡的感觉令她羞涩不堪。
男人肌肉贲发的铁臂,穿过女人的细腰,搂着女人入怀。
“害羞了?”皇甫琛手指头轻轻地勾起了女人的下颌,一双鹰眸璀着火热的光泽。
叶嫣然撇过头去,不去看皇甫琛的眼睛。
皇甫琛不依不饶地扳过女人的脑袋,菲薄的唇落了下去,一口含住了女人的唇,带着几分重的力度吮吸了起来。
叶嫣然双掌顶在男人的胸膛,感到他滚烫的热意,脸颊发烫,连着烧到了耳根。
皇甫琛睁着眼睛看着女人紧张地想要推开自己的模样,那微微拧着的柳眉,连着嫩白如藕的肌肤,令人一阵阵心驰神往。
一阵天旋地转的热吻后,皇甫琛双臂紧紧搂住一身粉痕的女人,贴着女人的耳根,“还冷吗?”
叶嫣然双颊氤氲着两朵红云,眸光泛散开一丝丝迷晕的神智,双手想要推开环住的铁臂,“你别抱得这么紧。”
皇甫琛勾唇轻笑了声,微微松开了手臂,转手穿过女人的脖颈,换了个姿势抱住,滚烫的胸膛紧紧贴着女人的后背。
“你别靠得这么近,太热了。”叶嫣然很是羞涩,带着几分彷徨不安。
“你刚才说冷,现在又说热?”皇甫琛饶有兴趣地摩挲着女人的唇瓣,“这究竟是冷还是热?”
叶嫣然对上男人凑近的眼睛,那一双浩瀚深邃的鹰眸,让人一眼看不到底的眼睛。
“。。。”叶嫣然片刻间说不出言语来,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会和皇甫琛这个男人有这样的交集,从小看见的这个男人,就是倨傲冰冷,自负霸道之人,一直以来只是当他是阿卓的哥哥。
思及此,叶嫣然一下子又想起了阿卓,眸子垂落,染满了忧伤,柳眉拧着。
“怎么不回答?”皇甫琛见着女人一脸哀伤的模样,心紧了几分,挑起女人的下巴,“你在想什么?”
叶嫣然寡淡扫了皇甫琛一眼,静默不语。
“你究竟在想什么?!”皇甫琛心急了,声音冷硬,“快说!你这样子难过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和本帅在一块,就让你这么不欣喜吗?”
叶嫣然清冷地扫了皇甫琛一眼,淡薄地吐着字眼,“和一个强盗在一块,有何欣喜的!真是可笑!”
“那你不和本帅在一块,想和谁在一块!”皇甫琛质问透着一丝丝冷厉。
叶嫣然被滚烫的双臂箍在了胸膛中,静默不语。
皇甫琛目光锐利地盯着女人的眼睛,“在想谁?阿卓?”
叶嫣然垂下眸子,抿着唇静默着,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地阖着。
皇甫琛见着女人看似默认的反应,火气窜窜地盈满胸口,翻身压上,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女人的唇瓣。
“嘶~~痛!”叶嫣然痛哼了一声,唇瓣被男人一口咬破了皮。
叶嫣然瞪着皇甫琛,“你做什么!皇甫琛,你是野狗吗?咬我做什么?!”
皇甫琛磨着女人的唇瓣,浓黑的剑眉跳浮着,铁臂搂着女人,提了起来,“说!你是不是在想阿卓?!”
叶嫣然被男人用手掌箍着腰,提在半空中,一阵阵寒气窜入被褥中,丝丝冰凉。
叶嫣然撇过头,声音清冷,“我心里想谁与你无关,那是我的心,你管不到!”
皇甫琛胸膛气得一起一伏地鼓动,深邃的鹰眸暗沉地盯着眼前的女人,脑袋猝然倾上女人的唇瓣,又是一口嚼住女人的唇瓣,像是惩罚一般,含在口中,重重地吮吸一口,对着破皮的唇瓣吸出了一口腥味的血。
“唔。。”叶嫣然一下子拧紧了眉头,唇瓣上,那沁出的一丝丝疼痛,她很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怒气。
皇甫琛松开了唇,手指头重重地点着女人的心口,“叶嫣然!你现在和本帅在一块!只能想我!听懂了没有?”
叶嫣然伸手触碰着破皮了唇瓣,一双流转的凤眸溢出一滴滴的泪水,气恼道,“我心里想不到你!你要我如何想你!皇甫琛,这人心不是你能够掌控的,你逼死我,我也不会想你!!”
“你!!”皇甫琛气得整个胸口都要炸开,盯着女人光泽流转的眸子,猛然压下脑袋,狂风暴雨般的啃吻落在女人的脖颈。
“皇甫琛!你做什么?不要咬!啊~~~!好痛!”叶嫣然双掌落在男人的背脊骨,捶得嘭嘭发响。
皇甫琛发了狠地啃咬叶嫣然赤条条的上身,一阵风云残卷地啃咬,猛然抬头,怒喝道,“想不想我!!说!!”
叶嫣然眼眶盈满了泪水,唇瓣颤动着,轻哼一声,撇过头。
皇甫琛一把扳过女人的脑袋,怒声道,“看着我!说!心里头想着是谁!”
叶嫣然伸手一把抹了泪水,气愤哭叫道,“想着谁!想着谁!我就是不想你!我就是不想你!皇甫琛,有本事你就咬死我!”
“哭什么哭!本帅让你受委屈了吗?”皇甫琛心柔软了几分,凑近脑袋,唇轻柔地吻了吻女人的唇,“别哭!”
皇甫琛低头吻着女人的泪水,很是焦急粗鲁地吻着女人的泪水,“叶嫣然,不准哭!这回诏阳个把月,我时不时疼着你,本帅那些姨太太做梦着要我疼着,你却这么哭哭啼啼的,扫我的兴致。。”
“那你去找她们!!”叶嫣然抽泣地一口打断,指着皇甫琛,“我本来就不是你的姨太太,一直都是你在逼我,逼我屈服你,逼我嫁给你!逼我心甘情愿地受你的凌辱!皇甫琛,你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
“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皇甫琛怒声扬起,拉出女人的双腿,正要撑开。
“你做什么!!”叶嫣然焦急地怒声。
皇甫琛手掌迅速地探入,触及女儿家的月事带,一下子停下了手掌,面目难看黑沉,这满腔的怒火难消,想要找个宣泄口,却是被堵了回去。
叶嫣然见着男人顿住了动作,连忙扯过了被褥,将自己裹住,上身赤条条地发寒。
皇甫琛赤膊着上身,又一次爬尚了床榻。
“皇甫琛!你不要过来!”
“矫情什么!不碰你,休息!”皇甫琛一把裹着被褥的女人,庞大的身躯窜入被褥中,温热的气息一下子又一次包围着叶嫣然。
“你别抱得这么紧!很热!”叶嫣然羞恼地叫嚷。
皇甫琛不依不饶地紧紧搂着女人的身子,滚在被褥下头,一掌握过了女人的一只手。
“皇甫琛,你要究竟做什么?”叶嫣然被男人强制拉着手,覆在发烫处。
皇甫琛薄唇吐着粗重的气息,“嫣儿,好好听话。。”
日近黄昏,当叶嫣然醒来时候,侧头一看,人去床空。
不远处的炭火架还在烤着炭火,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叶嫣然伸手,酸痛的手臂,置在眼前看了一眼,一阵腥味飘散,男人在自己手心中交代了他的滚烫,瞬息间,叶嫣然脸颊发烫。
*******
夜间,金府,客厅里头摆放了满满当当的聘礼,合着媒人和留下的聘书。
金雪离眸子微垂,泛着几分忧心,看着一客厅的聘礼,心里头几分喜悦,却也不安。
金老爷上前担忧地询问,“小离,爹爹问你,这皇甫三少,可是你心里目中的良配?还是因为他救过你的命,所以,即使他对你犯了这样的事情,你也不计较了?”
金雪离看着眼前的金老爷,一脸纠结,“爹爹,我。。”
“这究竟是还不是?这皇甫三少对你所犯下的事情,可是损了你的名节,爹爹担心你啊!小离!”金老爷语重心长地说着。
金雪离眼眶湿润,缓缓地点头,“爹,他是,他是小离的中意之人,只是。。只是我担心他是被逼无奈娶了我,我不想逼他。。”
“傻瓜!”金老爷连忙打断了自己女儿的话语,“小离,皇甫卓身为男人,既然敢对你做出那等事情,就该对你负责,这督军夫人今日来,也都说了,定是会让皇甫三少娶了你,而且保证一定是正妻,不会输给那叶家小姐!”
金老爷顿了顿,继续开口道,“小离,你放心,爹爹就你这么个女儿,金家这么多产业,贸易行,农庄,这可都是你的嫁妆,皇甫卓那小子娶了你,那是捡到了宝贝,他若是敢不疼你,爹爹一定不会放过他!这督军夫人都拍着胸脯担保着。”
金雪离至始至终只是听着,心里头何尝不知道这督军夫人这么想,皇甫卓不会那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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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府,客厅里头,争吵声在客厅四周回荡。
“奶奶,求求您,我真的不能娶金家小姐,我不能负了然儿。”皇甫卓跪在地上,朝着老夫人跪求。
一旁的督军夫人拧着眉头,“阿卓,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反对你娶嫣然,只不过这叶司令如今都要求退了婚,而这金家小姐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你毁了清白,你现在不娶金家小姐,你还能够如何?”
“不不不!我不要和然儿退婚,我要和她成亲,这事儿我会和然儿说清楚!”皇甫卓坚持地说着。
这时候,老督军冷沉开口,“阿卓!”
皇甫卓立刻神情凝重地转向了老督军,“爹,您说。”
老督军看着皇甫卓,苍劲的眼睛,绽放着精光。
“阿卓,这金家小姐你必需娶了!这金家老爷都派人捎来信,说这要是你娶了金家小姐,这今后金家的七家贸易行,连着诏阳城外的农庄都是你的。。”
“爹。。。”皇甫卓激动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莫着急!”老督军沉声落地,“至于娶嫣然,明日我派人去请叶司令过来,商量着看看这婚能不能不退,你就连着叶嫣然一块娶了,两个妻子一样大,谁都不委屈了谁,我看就这么办了!”
“爹!”皇甫卓焦急地出声。
“阿卓!”老夫人重声落地,“既然督军都做主了,就听话,奶奶也是为了你好,这事情是你造成的,能够埋怨谁?”
皇甫卓极尽无力地跪坐在地上,双目泛散开迷惘的光芒。
金府,女儿家的闺房里头。
金雪离拉开了化妆盒,伸手缓缓地抽出了一叠泛黄的药方子,慢慢地翻看着,思绪飘远。。。
还记得三年前,自己卧病在床,奄奄一息,几乎多次在鬼门关前徘徊,那一袭茶白色的长衫,斯文有礼的男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叫皇甫卓,是皇甫三少。
他每日来到府中为自己看病,多亏了他的鼓励,和妙手回春的医术,才将自己从鬼门关里头拉了回来,如此救命之恩,金家人记了一辈子。
金雪离望着手中握着的那一叠药方子,曾经每一次开药方,自己总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那个斯文白希的男子,每次都期盼着能够和他多相处一会。
金雪离看着窗外,难得出现的皓月,今夜无雪,格外通透的一轮明月。
“这是上苍注定的缘分吗?”金雪离喃喃自语,将那一叠药方子埋在了心口,紧紧地压住。
犹记得自己病好了,多次偷偷地出门远远地望着他,望着他每日和叶小姐出双入对,谈笑风生,更看见他对叶小姐那一举一动,温柔如斯,就像他的人一样,那么温润文雅。
至此,他和叶家小姐远赴日本,一走就是两年,这再见之时,就是他和叶小姐的婚讯了。。
金雪离不记得自己难过伤心了多久,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