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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昭姬的事让相公难做了吗?”轻声道来,昭姬似乎有些自责。
云生反手捏了捏昭姬的小手,没有言语什么。
二人互相陪伴着,享受这短暂的美好。
过了许久,云生沉默的转身吻了吻昭姬,然后柔声说道:“夫人你先回去吧。为夫有事得出去一趟。”
昭姬对云生的话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这次也不例外。虽然很不舍得就是了。
看着渐渐地消失在远处的倩影,云生的情绪莫名的有些波动。
酒肆内。
还是如往常一样的热闹,众人吃酒的吃酒,调笑的笑骂,还有吹牛皮的。
云生停下了正准备去后院的步伐,原来是陈钊正好从里面出来,迎头碰上了。
“怎么?你要出去吗?”云生皱了皱眉头,询问道。
对云生这个明知故问的话,陈钊并没有回答。而是自顾自的绕过云生出了酒肆,朝着乐山赌坊走去。
看着走远的陈钊,云生无奈的摇了摇头,重新进了酒肆,待在后院等起了陈钊。
时间悄然流逝,陈登终于风尘仆仆的提前一天赶回来。
不过他没有回城里,而是直接去了陈家寨那。然后不出意料的被告知父亲早已去世多日,并且已经下葬了。
当时陈登的表情要多恐怖有多恐怖,简直像是病入膏肓的人一样。
歇斯底里的陈登最终还是找到族老,并从其口中得知父亲是被云生亲自葬在了不远处的地方。
得知了父亲葬在何处,陈登发了疯似的跑向坟地。
当找到父亲的坟地以后,陈登反而平静了下来。
站在父亲的坟前,陈登突然跪了下去,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抽泣了起来。
“父亲您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元龙都没来的急最后看您一眼呐。”陈登哭着哭着突然笑了起来,“不过有云生在跟前,您去的时候应该挺安详的吧。”
刚好此时族老气喘吁吁的赶到,看见了这一幕。喘过气后,告诉陈登道:“家主他走的很安详,唯一一个遗憾就是没办法在临终之前见你一面。”
听到这里,陈登哭的更伤心了,仿佛就要把心都哭出来一样。
最后经过族老的一再劝说,陈登跪了半天后才回陈家寨小住了一晚。
第二天,天还没大亮陈登就出了寨子去往城里赶。
他现在只想问问云生,当初为什么不告诉自己父亲已经危在旦夕,随时可能驾鹤西去。这也是陈登思考了一整晚的问题。
入了城,陈登直奔陈府。他还不知道云生此时已经与人成亲并且搬出了陈府的事情。
陈府上,在徐管家与一干人等的惊喜中,陈登终于回到了自己家。
坐于厅上,陈登不禁流露出悲伤的表情。父亲的去世与离家多时的感情夹杂一块,让人悲从心来。
正当陈登打算问徐管家怎么没见云生的人的时候,云生突然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元龙,你终于回来了”
陈登默然片刻,答道:“是啊回来了”
其实在曹军撤军的前一天,陈登还在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平安回去。当时的情况已经不容乐观了,徐州军都随时可能被打崩,不过最后好歹挺过来了不是吗。
感受到两兄弟的奇怪氛围,徐管家识趣的带着其余几位下人一起出了大厅,独留下云生与陈登俩人。
沉默了片刻,陈登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父亲的事你为什么当初不直接告诉我?”
云生笑着反问道:“如果当时我派人告诉你师傅他危在旦夕,已是命不久矣。你说你会怎么办?你又能怎么办?”
陈登愣住了
我知道这个消息后,当时会怎么办。陈登不禁扣心自问。
可惜,这注定是没有答案的问题。
看着陷入沉思的陈登,云生继续抛出一个炸弹,“你真的觉得师傅的突然去世是因为自身的原因?”
陈登蓦然抬头,眼冒精光的看向云生,沉声追问道:“云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
“不错,正如你所想的。师傅的真正死因没有那么简单啊。”云生叹了口气,说道。
“是谁!到底是谁?”陈登脸色激动的说着,“我们陈家应该没得罪什么人才对,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歹毒。”
在陈登的认识中,陈家始终是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如果有那也是早已解决了的事情。
在脑海之中,快速的把可疑的人通通过滤了一遍,曹豹、糜家余孽、程家以及张家,甚至是一些身居要职的高官陈登都没有放过。
可惜,陈登注定是猜不出来的。当初的云生在没得知是谁的时候也完全猜不出来是谁,更何况是现在情绪起伏不定的陈登了。
看着焦急猜测的陈登,云生仿佛记起那天自己好似也是如此模样,不禁有些哽咽。
等情绪平复了些,云生沙哑着嗓子说出了一个陈登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人名来。
“怎么可能!怎么会是他”陈登不住的一个人呢喃着。
震惊、不解以及不可置信通通都写在了陈登的脸上,直接刷新了陈登对他的认知。。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决裂()
在陈登的认知中他有着长者的睿智、性格刚而直,素有大志的一个人。
可在云生的口中,这说的分明与自己所知道的是两样嘛。
一边是肆意妄为,清除异己,一边则是老好人形象,陈登彻底的沉默了。
当得知关乎到害死自己父亲的真正凶手的消息时,陈登变的异常冷静。
不管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如果真凶真的是他的话,自己一定会亲手毁掉他所珍重的一切。陈登沉默的在心底发下这个誓言。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自古以来从没有变过。
云生在一旁喝了口茶水,然后有些犹豫的筹措片刻。
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陈登这另外两件事,尤其是鬼斧军的存在。在云生的计划中,鬼斧军可是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如果陈登向自己讨要修罗令,自己又是给还是不给呢。。。。。。
最终,云生对陈登的友情战胜了理智。
云生默默的转过身子背对陈登,用听不出丝毫情绪的语气讲道:“其实师傅去世时还留有一封信,只是不知你想不想知道这信中的内容?”
蓦然抬头看向云生那有些高大的背影,陈登沉声说道:“信?父亲都写了些什么?”
云生斟酌片刻后,说道:“另外一件事刚刚已经告诉你了,就是凶手的事情。我也是在读过这封信才知道是他下的毒手。”
顿了顿,云生从怀中掏出一块血残宝玉以及修罗令,然后对陈登继续讲道:“另外两件事,一件是师傅的私事:要我们在三年之内,带着这块血残玉去荆州找一个叫蔡琴的女子,其他后续之事师傅就没有写了。还有一件事。。。。。。就是这块修罗令。。。。。。”
哪知道,云生还没说完陈登就插嘴道:“是鬼斧军吧。这件事我知道,你就不用继续说了。”
云生听完之后讶异的转过身来看了后者一眼,原来陈登早就知道了鬼斧军的存在。
可不应该啊,既然知道鬼斧军的存在那应该也明白鬼斧军的强大,可陈登一脸淡然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不过看陈登不想继续讨论鬼斧军这个话题的样子,云生也就没有继续再问下去。
看这情况,陈登貌似也对修罗令不感兴趣,云生果断的把修罗令收了回去。然后把这块血残宝玉放在陈登身前,讲道:“那这血残宝玉的事情。。。。。。”
哪知云生刚讲到这里,陈登就将血残宝玉推了回来,并摇了摇头拒绝道:“对于这些事情,我也只是想了解一下没别的意思。这些事还是云生你来处理吧。”
这下云生就更惊讶了,这事情好歹还是师傅,陈登的亲生父亲的私事,居然没有接下而是都扔给了自己。
不过云生转念一想也是,这事情想解决就得去一趟荆州,但目前陈登显然是想弄明白到底是不是他害死了父亲,还有就是到底要怎么报仇。
这么一想,云生顿时就感觉自己什么都没有失去,反而好像肩上的担子还多了点似的。
既然所有事情已经解释清楚,并毫无保留的告诉了陈登,那云生就打算与陈登聊聊关于陈家今后的路到底该怎么走,出路又在哪里。
毕竟有他在一天,陈家就不可能安心一天。同样的道理,由于师傅陈圭的突然去世,他也一定会对徐州内的其余几大世家发出利益,诱使他们趁陈家不备之时痛击陈家。
而云生接下来所说的就是这种情况的预防之法,不过得得到陈登的同意才行。
云生先喝了几杯茶水,润润喉咙,然后才对陈登说道:“他无非就是忌惮我们陈家日渐剧增的强大实力,以及师傅他老人家的广阔交际。现在师傅已经被他害死,那他的下一个目标应该就是我们陈家了。”
陈登点了点头,显然是认同云生的观点。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必须先想好对策,以防万一。”云生如是说道。
“对策。。。他可是。。。。。。除了全族都逃出徐州不然还有什么办法?”陈登黯然的叹了口气。
对于陈登的心情,云生是理解的。但理解归理解,不能混为一谈。更何况,云生已经想好了几个主意,对付眼下的这个状况还是非常有帮助的。
云生不然的摇了摇头,对陈登说道:“不要这么悲观嘛。他毕竟是州牧,时时刻刻都得注意言行举止,更何况他还特别爱护自己的名声。就更加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手对付我们了,至多也就是通过其余几大世家来打压陈家罢了。不过我们俩得注意点安全,暗杀之类的也不得不防啊。”
顿了顿,云生整理好思路继续讲道:“等下我看你直接与陶牧州辞去徐州别驾一职,然后我们再演一场戏给他看。这样。。。这样。。。这样。。。。。。”
陈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就坐在位子上陷入了沉思之中。
。。。。。。
过了三刻钟,陈登出了陈府直接奔向州牧府找陶谦。
入了州牧府,与陶谦讲述了事先讲好的借口用以辞去徐州别驾一职。
第一遍,不出陈登的意料,陶谦以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当推辞,没有同意。
第二遍,陈登继续强硬的提出请辞,而这次更没有出乎意料的成功了,陶谦只是犹豫片刻就点头同意了。
交接好别驾一职的各种事项后,陈登出了州牧府,漫无目的的逛起了街。
大约有一刻钟左右,陈登毫无顾忌的回到陈府。
然后,进府没过多久,突然与云生发生了争执。
最后,争执演变成了互殴,受伤的云生一气之下甩手离开了陈府,回了自己府上。
就在云生带着伤离开陈府没多久,突然从陈府的一个后门处鬼鬼祟祟的出来了一个下人。
只见他把这件事通通告诉了另一个早已等候多时的大汉男子,而后男子给了他一把钱财就离开了。
。。。。。。
“哦,如此的话,看来这陈元龙也不是那么聪明嘛。哈哈哈”一老者站于书房中,听完大汉男子的讲述以后对着窗外大笑起来。。
第一百二十六章 刘关张()
在回去的路上,云生为了更好的骗过陶谦的耳目就没有立即处理伤口,任由伤口继续流血。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自己府上,却又因为失血过多导致头晕目眩,从而跌倒在去往书房的路上。还好的是,被昭姬的贴身侍女碰到,这才没出什么大事。
靠着墙壁,云生过了许久才渐渐醒来。正吃力的想用手捂住伤口的时候,云生突然发现伤口不知道何时被何人包扎了一下,并止住血。
当云生挣扎的想坐起来时,门外的夫人昭姬及时的出现,然后走到云生的身旁有些心疼的一把扶起。
坐正身子后,云生这才舒缓了口气。抚摸着伤口位置,有些高兴的笑了笑。
这伤可是货真价实的,就不信那陶谦老匹夫会怀疑。
昭姬皱纹蛾眉,实在是有些不理解。自家相公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能笑的出口。
“相公,这伤”
云生回过神来,对昭姬摇了摇头说道:“没事,没什么大碍。”
看着相公一脸不想说的表情,昭姬虽然疑惑,但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后者则坐在位子上,处理了一些日常琐事。中途昭姬还劝了劝云生,先不要处理事情,以身体为重。
可云生自家的身体当然清楚,不过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头晕目眩这才晕倒在地,现在伤口处理好后,已经没什么大碍。只要平时多吃一些补充血气的食物及药膳就好了。
其实要说起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