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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太后原系藩妃,以不宜久居宫中为由,迁其于河间安置,限日下即出。”
云生眯着眼睛,沉思片刻回道“如此的话,董太后危已。其侄董重乃骠骑将军掌有军权,何进必夺此人手中兵权。伯父可以开始联系联系,活动活动了。”
正谈话间,“老爷,王大人前来求见!”
“哦!”蔡邕微笑着“看来王子师他已知道了,特来寻我商量。快快有请!”
随即,王允急急走入,神色有些许紧张。
“不好了!伯喈兄!出大事了!”王允一脸的惊忧。
“何事?”蔡邕面色一凛。“方才允得人通知消息,何进已经遣送董太后置河间”
蔡邕面色一变,复又看了一眼低着头作沉思状的云生,沉声说道,“董太后唉!危矣!”
“如此奈何?”王允急急说道,“何进此人近来行径越来越嚣张跋扈”
“子师勿急!”蔡邕抚须说道,“要知道‘欲要取之,必先予之’。何进越是如此,张让等人就越是心急,我只需等待,静观其变即可!”
“只是如今折了董后唉!”王允一声叹息。
闻外面人声嘈杂,宁神一听有刀剑相鸣之声。
只听府中下人来报“老爷,大将军何进带兵围住了骠骑将军董重府,现在已经打起来了。”
三人对视,俱无语。片刻,蔡邕道:“看来需准备准备了。不知子师府上有多少护卫?”
“如此,允府上也有两百余护卫,可助伯喈一臂之力,再等会儿我去联络朝中贤良,必得其助!”王允说完,看了一眼云生。
数日之后,果然,坊间传言董后病逝于前往河间途中,此风言一起,顿时人心惶惶。
何进听得此言,心中大燥。袁绍入见进曰:“张让、段珪等流言于外,言公鸩杀董后,欲谋大事。乘此时不诛阉宦,后必为大祸。今公兄弟部曲将吏,皆英俊之士。若使尽力,事在掌握。此天赞之时,不可失也。”
何进犹豫不决道:“若太后不允,如之奈何?”
袁绍回道:“可召四方英雄之士,起兵来京,尽诛阉竖。事从紧急,不容太后不从。”
何进欣然笑道:“此计大妙!”
忽然席中一人哂笑,“宦官之祸,古今皆有之。但世主不当假之权宠,使至于此。若欲治罪,当除元恶,但付一狱吏足矣,何必召外兵乎?欲尽诛之,事必宣露。吾料其必败也。”
众人一见,乃是曹操。何进怒而喝退曹操,“孟德亦怀私心?”
曹操嗤笑而退,“乱天下者,必进也!”
袁绍眼色复杂看着曹操走出,忆其所言,至此心中暗生芥蒂,从此友谊不再。
且说当日何进听从袁绍之言,暗中使人命其密诏星夜往各镇去,其中便有董卓。
这董卓先为破黄巾无功,因贿赂十常侍才得以幸免。其人得此诏大喜,点齐三万兵马,带着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将提兵往洛阳进发。
然未到洛阳,遂有暗图,一面上表何进假以病事,一面令军马暂缓行进。欲坐享渔翁之利。
何进席间将其示意诸人,诸人皆言董卓乃狼子野心之人,何进不听,朝中诸多重臣皆弃官而去。
然事不密,被张让等人知晓,于是急招众人曰:“此何进之谋也。我等不先下手,皆灭族矣。”于是思量一计,预谋何进。
张让前去何太后处苦求,何后看罢不忍,遂召其兄何进进宫,欲和解张让与其兄何进之怨。
张让见计成,暗伏两百禁军于宫门后。何进果然中计,猝不及防之下被张让诛杀当场。
何进麾下袁绍怒喝道,“阉官谋杀朝中大臣!诛恶党者前来助战!”于是,率军杀入宫内,但见阉官,不论大小,尽皆杀之。
张让、段珪等人见事不妙,急急劫持少帝及陈留王杀出重围,奔北邙山而走。走。
不过还未到山前,就听见一声怒喝,“逆贼,哪里跑!”
张让神色慌乱,后退数步并失声说道,“王子师!”
只见王允怒视张让:“还不将二位送回!?”
张让一把拉住少帝和陈留王,厉声说道,“王子师,莫要逼我等”话还没说完只听“噗”的一响,张让已经面门中箭,毙命当场。
方悦一笑,收了弓说道,“与逆贼哪还需这般言语,杀了便是。”
云生瞪了眼方悦,杀就算了,剩一个算怎么回事。
只见蔡邕对方悦道了声:“射!”段珪还未说就直挺挺的倒下了。
两人皆死,余众皆降的降,散的散。王允、蔡邕两人急步向前,说道,“司徒王允、议郎蔡邕救驾来迟,还望两位殿下赎罪。”
少帝得此巨变,心中惊惧,泣而不语。陈留王协踏前一步,对王允蔡邕二人说道,“司徒、议郎言重了,我兄弟二人性名皆是二位所救,何来赎罪之言”他看了少帝一眼,轻声说道,“皇兄受惊,无理之处,还望莫怪”
“不敢!”
刘协看了一眼诸人,观其打扮明显是府邸护卫,顿时心中一叹,将王允蔡邕二人暗暗牢记心中,如今皇室蒙难,此二人忠于汉室,日后少不得仰其之助。
忽然,刘协见一男子不住地打量自己,见此心中甚是好奇,问道,“你何人?”
云生看着刘协,年纪尚小,言语却如同大人一般,甚是不凡。
云生笑着说道,“某乃叶城,字云生”
“还望二位回宫主持大局”蔡邕生怕江哲说出什么大不敬之言,连忙接过了话题,“请两位殿下上马”
“好。”刘协看了一眼云生。
未行数里,一路人马风尘而来,竟是一将陪同朝中各重臣来寻找二帝,君臣相见,大哭。
“云生?”一声轻呼,甚是惊奇。江哲转身一看,顿时心中一惊,原来是这位大神,“城见过孟德兄”
曹操笑着搭着云生的肩膀,言道,“云生莫要见外,以后直呼某孟德便可!对了,你怎么会在此处”
未及说话,那王允领着诸臣说道,“此子是蔡邕之女婿,若非其预料到张让那厮欲劫持二帝,老夫也当不得此功”诸臣恍然,太尉杨彪惊叹道,“此子大才!伯喈后继有人矣!”诸人符合,便是二帝也是好奇得看着云生。
蔡邕无奈,总不能讲不是。
王允心中想着,你小子还不感谢我。时抚须大笑,忽然想一事,拉过杨彪低声问道,“何进可曾死?”
太尉杨彪也不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遂又与众人言谈。
王允心中一惊,直直盯着云生,喃喃说道,“莫非乃有神助?怪哉!怪哉!”
听得王允之言,曹操有些惊奇地拍着云生肩膀,笑道,“云生果真深藏不露,改日孟德少不得要叨扰叨扰”
“”云生无语,只好说道,“孟德肯来,城必扫塌相迎!”
诸人回宫,见何太后,君臣痛哭。检点宫中,却不见了传国玉玺。
曹操、袁绍除贼有功,俱有封赏,并鲍鸿、冯方等人为八校尉,其中袁绍任中军校尉,曹操为典军校尉,而蔡邕则升任左中郎将。其余众人,皆有封赏。值得一提的是,何后听二帝提及云生之重,感其恩情,册封江哲为长史,蔡中郎名下,算是恩赐。
蔡邕大喜,领云生谢恩。
第十六章 董卓进京()
过了二日,书房中云生为上司左中郎将,处理杂务,皆禁军的琐事。
蔡邕心情不是很好的走了进来,云生连忙站了起来,蔡邕摆了摆手说道:“诶。贤侄不必拘礼,坐着吧。唉~”自顾自的坐在客位。
云生边处理琐事边问道:“怎么?伯父近日可是刚升的官职,宦官与张让都已死去。不知伯父还有何烦恼?”
蔡邕犹豫了下,苦笑的开口道:“前些日子,老夫心中焦虑,一面令并州丁建阳速来京城,一面遣那董卓回那西凉,前几日,那董卓上得一表,言及其心忧皇室,欲引兵护卫洛阳以防宵小,如依其表中所言,其众俱皆在洛阳远处按扎。老夫本是有些惊疑,然某曾与董卓浅交,其为人甚厚,如此一来,老夫思量京中守备甚是不足,保险起见。便便与王允一同允了其所奏!”
“”云生吞了口唾沫,甚是无语“莫非伯父被董卓所迷惑?这董卓乃狼子野心,其行程如此慢,正是坐观洛阳事变,欲坐收渔翁之力也!”
“怕是如此了”蔡邕怅然道“此刻唯有速速令建阳赶来,洛阳可用之兵现仅仅两万余众。董卓表中自称引兵二十万,依老夫所思,怕只有五万余人。但是即便如此,也甚是麻烦啊!”突然想到了什么复又说道:“俱我所知,建阳有精兵三万,若及时赶到合洛阳军力,董卓断然不敢造次!”
云生想了想建阳其名,实在想不到,顿时问道,“伯父今日常将并州建阳挂在口边,不知此乃何人?”
“建阳乃一真真正正的大汉忠良!云生可学之!建阳便是那并州刺史,姓丁名原,字建阳曾与老夫还有王允都有厚交,老夫深知其为人!”
“丁原!?”云生是彻底傻眼了,东汉末年第一武将的义父。无双猛将吕布吕奉先啊!
不知他,会不会来
远离洛阳一处,一壮年大汉与一青年吃着酒,谈着话。
“啧啧啧文优啊,如今这洛阳已是近在咫尺,必是某的囊中之物!哈哈哈哈”壮汉信心满满的大声笑道。
“依小婿之见,如今这洛阳还有王允蔡邕,此二人有护少帝之功,还有那并州丁原已经急行军奔向洛阳。不过,小婿已经贿赂宫中何太后身边的亲信,让其离间何后与王允蔡邕双方的关系,并且让何后阻其丁原入城。”青年微笑着道。
“好好好。不愧是某的好女婿!”壮汉大口大口的吃着酒。
洛阳
当夜,并州刺史丁原终于星夜奔驰赶到洛阳。正要喝开城门,令城门武官通报天子,却被早侯在那里的一队禁卫军精兵拦住,队伍中一名将领拱手说道,“想必阁下就是丁大人了。太后闻得你不远万里赶来勤王,其心甚感欣慰。然太后恐城中百姓惊慌,特命我等前来通知于你,汝军可驻扎在洛阳城外百里之外,待明日昭告全城后,再诏丁大人入城!”
丁原一挥马鞭,怒喝到,“你乃何人!丁某心忧汉室,万里之遥星夜赶来,太后为何将某拒之门外?”
“某吴庸。见过丁大人!”那名将领抱拳讲道,“某只是传达太后旨意,还请丁大人勿要为难我等!”
丁原怒目一睁,随后按下心中怒火,说道,“若是某将兵马安扎城外,只带护卫数人入城呢?”
“丁大人星夜赶来,必是辛苦疲惫不堪,还是暂请大人歇息一晚,入城之事明日再说。还有,太后已命某备好美酒,赠于将军犒赏大军!”
明日?丁原心中一阵思量,自从得了王司徒蔡中郎二人联名手书,才知那董卓要来洛阳,自己这是星夜赶路,本想着先他一步进入洛阳好防备此人,没想到却出了这般情景。
恐怕这是董卓的缓兵之计,唉!如之奈何啊!
当夜,蔡邕接到线报提及丁原已带兵赶到,可被太后旨意拦截,入城之事只好明日在说。
蔡邕连忙带上还未入睡的云生前去王允府上商议此事。
“子师可知太后此意意欲何为?”蔡邕还未见得王允之面就大喊道。
伯父您的镇定呢?您的修静呢?云生打着哈欠,连连吐槽。
“伯喈勿急,吾已知晓。此事事出突然,已来不及了,以允看来,太后此举恐怕是为了制衡我们。毕竟丁原乃你我二人深交好友,又掌有三万兵马,再加上伯喈你的洛阳半数兵力都在我们手上,恐生异心之下,也就不难明白了!”王允到是不急,还喝着茶。“如今之计,维一字尔‘等’。”
云生迷糊着听着,甚是无法。
不到片刻,“不不好了,老爷!”一个下人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何事?”
“启禀老爷,那那西凉军进得洛阳来了!”
蔡邕、云生脸色俱一变,望着王允。
“城门可有人阻拦?”
“不曾!”
“哈哈!”王允苦笑道,“果真如此!”唉!何后竟然如此糊涂!
“云生!你且先回府上去整理行装,若是城中时事不对,你便带着昭姬离开洛阳,回徐州去吧!”蔡邕想了想对云生讲道。
“”云生本来心中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经蔡邕一说,云生顿时感觉有些不妥,犹豫着说道,“那那伯父呢?”
“老夫?”蔡邕苦笑道,“老夫已是行将就木。你,且回府去吧!”
云生默然看了一眼蔡邕,低头走赶回蔡府。
“你也下去吧!”王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