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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做为皇上唯一的亲弟弟,又长得一副人神共愤的模样,任谁见了,也会忍不住犯花痴。
叶如陌敛了花痴的笑容,如墨的眸光,望向周围投来的关切眼神,叹了一口气。
你们?
你们又怎么能够明白?
一个锦衣玉食、佣人成群,出门必定是名车、头等舱的现代名门小姐,沦落到每日只惦记一日三餐吃的是什么,能否吃饱,还常被人误会成小乞丐的心情?
—
看着旁人仍旧指指点点。
只得摇了摇头,往原来卖羊肉的地方走去。
“傻了,真傻了。”一妇人看着叶如陌阴晴未定的脸,终于忍不住,说了出来。
“可惜了。”有人附和道。
叶如陌心底狂笑。
你们,要是遇到这种事,恐怕真得疯呀!
—
人群里,那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了。
莫叔牵着牛车,走到叶如陌的身边,看着她浑身的尘土,急急说道,“陌儿,刚才听村里的人说,你差点就出事了,没伤着吧。”
满头大汗,手上的东西都没放好。
叶如陌心里一热,笑道,“莫叔,我怎么会有事?”
古人不是最喜欢念叨些,“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是故得乎丘民而为天子,得乎天子为诸侯,得乎诸侯为大夫。”
这天桥镇,边陲重镇,国之铁墙。
当今王爷,安抚民众都来不及,又怎会在这失了民心?
莫叔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连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如陌要是出了事,她们那一大家子人,可怎么办?
两人边走边说,向着人群稀少的地方而去。
叶如陌掏出身上的银票,递给莫叔,“莫叔,你帮我看下,这怎么用?”
银票太大了,就算店家能找开,带着现银也不方便。况且这银票一旦拿回去,被人知道了,冲着家里那些个不省心的,指不定还会招惹出什么事。
能不用,最好不用,说不定,以后得派上大用场。
莫叔显然也被吓到了,望着叶如陌递过来的银票,半天说不出话来,“这…。,这是哪来的?”
别说叶如陌,就算是自己,这么大的年纪了,也是很少见。
“莫叔,您别急,这是刚才那个什么王爷撞了我,又弄破了我的单衣,所以赔给我的。”叶如陌浅笑。
“赔给你的?刚才怎么就没听到有人提起这事呀。”莫叔擦去额头的冷汗,半晌回过神来。
“嗯。刚才大家离得比较远,那人仍了银票就走了,可能没人注意吧。”
确实,在这种封建王朝,惊了朝廷官员的驾,就算丢条命,也是自找的。
谁会想到,对方反而赔了这么多的银子呢?
莫叔看着叶如陌欢喜雀跃的神情,瞬间也感染了,“走,莫叔带你去银庄兑钱。”
—
还好,到了银庄,一切顺利,掌柜的虽有疑问,但看两人神色如常,也没再过问。
毕竟人不可貌相,这天底下有钱的人,谁又会刻个钱字在脑门上。
叶如陌也只是取出了其中的五两银子,其它的,仍旧存放在银庄里。
坐吃山空,终究不是好事。
有机会,还得自己挣银子。
从银庄出来就去了布铺,按着各人的身高尺寸,给全家各买了一身成衣,不顾莫叔的阻拦,给他们全家也买了。
又去了粮油铺,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
路过小食摊的时候,又买了些糕点。
……。
一直忙到下午,日落黄昏。
叶如陌才意犹未尽地坐上莫叔的牛车,往家里赶去。
—
暮色下,牛车缓缓前行,微风徐徐,夏日的凉风吹在人的脸上,说不出的惬意。
老人们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自己的后福,又在哪里?
与其说,自己猜对了朝廷也需要拉拢民心,不如说,昭车上的人好歹还有点人性。
一路上赏着美景,任思绪飘移,时间倒也过得很快。
远远地,便瞧见了娘亲和大妹她们在门口,向着镇里张望。
到了家门前的三叉路口,叶如陌从牛车上跳下来,把物品卸了下来。
莫叔未马上离去,望着叶如陌,欲言又止。
叶如陌疑道,“莫叔,您还有什么事吗?”
好半晌,莫叔才说道,“陌儿,莫叔想提醒你,今日,你买了这么多的东西回来。只怕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要小心一点。”
“嗯,陌儿谢谢莫叔提醒。”
除了自家人,这偌大的梅花村,也只有莫叔一家人对自己好些了。
“那你回去吧。莫叔就不送你了。”
虽然村里的人,一直对这孩子心存忌惮,说她是不祥之人,自己瞧着,反倒像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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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陌可怜的小心脏“砰砰”直跳~~~钱啦~~~好久不见啦~~~
024 出事了!()
要是没有她,这身后,一大家子人怎么活下去?
要是没有她,离儿恐怕早就去了。
—
看着地上成堆的物品,小弟和小妹兴奋地两眼放光,笑得合不拢嘴。
小弟拨弄着那成堆的物品,一把拿出盼望了好久的糕点,分给大家吃。小妹则拿着自己的新衣、新鞋,一个劲地在比划。
大妹性子沉稳,帮着叶如陌把大米和油等生活必需品放入房间。
夕阳透过门口洒了进来,映在脸上红彤彤的,人人脸上喜气洋洋。
“大姐,我们家今天就像过年一样。不,以前过年都没有这么多的东西吃。”小弟仰着小脸,望向叶如陌。
爹离家的时候,自己还不足六岁,大妹和小弟更小,小妹是遗腹子,能活下来就很不错了。
记忆当中,有的只是无尽的饥饿。
那种大快朵颐的美事,只能在梦里出现。
就算是过年,一家人围在一起,靠着莫叔他们救济的杂粮,勉强可以填饱肚子。
叶如陌强忍泪水,收回游离的思绪,摸着小弟的头发轻声说道,“以后我们家天天过年,好吗?”
小弟闻言一怔,半晌恍了过来,望向叶如陌,神情里透着不可思议,“大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
霍氏倚在门边,看着几个儿女高兴地来回忙碌,心里感到万分地满足。
自己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据自己估计,今日买回来的东西,已经将卖羊得的钱,用的差不多了,往后可怎么办?
看着娘亲忧心忡忡的表情,叶如陌把剩下的碎银和铜板递了过去,笑道,“娘,您不用担心,今日女儿遇到一位好心人,他给了女儿一百两银票,女儿只取了五两,其余的都存在银庄,这是今日买东西剩下的。”
夕阳下,手心里的碎银和铜板闪着光,晃着人的眼,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霍氏不可思议的望着叶如陌,忘了伸出手。
活了这么大,这种事还是第一次听过,如果银子这么好赚,一家人还用得着饿肚子?
莫不是……今日在集市上,从哪里偷来的?
自己那个乖巧懂事的陌儿,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啪”地一声,碎银和铜板被打落在地,滴溜溜地四处滚去。
突然而至的声音,吓住了大妹她们,纷纷停下手中的动作望了过来。
“陌儿,你,你想气死娘吗?娘平时怎么教你的,别人的东西一针一线都不许拿。穷也要穷的有骨气。这以后,还叫娘如何在村里抬的起头?”霍氏脸色煞白,捂住胸口,身子支不住,顺着门框跌坐了下去。
叶如陌冲了过来,一把扶住娘亲的手臂,声音颤道,“娘,您别吓陌儿。”
“娘。”
“娘,你怎么了?”
大妹和小弟纷纷扔了手中的东西,跑了过来。
“陌儿,你把这些东西,还有钱,还回去,好吗?”霍氏强摁住心口,期盼的眼神望着叶如陌,弱弱地说道。
“娘,真的是人家赔给我的。”叶如陌颤巍巍地举起受伤的手臂,褴褛的衣袖下,一大块青色的淤痕突兀地显现在白皙的皮肤上,隐约可见已经凝固的血迹。
难怪,刚才她一直用那只手提东西。
霍氏心里隐过一丝自责,顾不上心口的疼痛,轻抚叶如陌受伤的手臂,“傻孩子,受了伤,怎么不说?快给娘看看。”
“娘,我怕你担心,这件事,莫叔也知道。当时马撞过来的时候,村里好些人都看见了,只是,他们不知道别人赔了多少钱给我。”叶如陌低下头,嘴角喃喃。
不管自己思想上有多成熟,但是,这一世,在娘的眼里,永远只有十二岁,永远都是个孩子。
叶如陌捂着受伤的手臂,心里暖洋洋的。
—
惦记着给林雀治病,心里一直不安。但天色已晚,像这种病也不好去她家,只能等明天再去莫婶家会她了。
不管时代如何变迁,这女人,总是命苦的多。
就像前世的自己,倾尽所有,却只换来一缕冤魂。
一晚上都睡得不踏实,眼前总晃动着林雀那张哀怨的脸,一会儿是,林雀婆婆那怨毒的眼神,拿着扫帚追打着母鸡满院乱跑,“你们是不是也沾了那贱人的晦气,蛋也不会下了,干脆打死算了,免得浪费粮食。”
大清早便起了床。
清晨的梅花村,笼罩在薄雾当中,天际边,朝阳冉冉升起,穿过云层投射在这山清水秀,如梦如幻的美景里,恍若仙境。
都说世外桃源美如画,这又何尝不是?
只是再美的地方,只要有人,必定有烦心事。
叶如陌的目光缓缓地投向林雀的家,那在梅花村来说,是一座较好的小四合院,周围种着几株枣树,寓意着早生贵子,生活和和美美。
想当初小两口也是恩爱至极,那时的林雀在原主的心里是最美的。虽然也是身子弱,但脸上总闪着光,眼眸里透着几分喜悦,无论见谁都会甜甜地笑上一声。
叶如陌知道,那应该是一个女人一辈子最美的时候,遇到最爱的人,并如愿以偿地嫁给了他。
今日,那小四合院里,怎么就闹哄哄的?
叶如陌眉头微蹙,林雀婆婆的性子,和自己奶奶可是有的一拼,是个厉害角色,经常大老远的便可以听到她那粗壮的嗓门声,但也不至于一大早,就引了这么多人过去。
难道?
出什么事了?
正胡思乱想,突然,门前的小道上,急匆匆地跑过来一个人,远远地,便闻见那喘气声。
叶如陌定睛一看,原来是莫婶。
莫婶见到叶如陌,疲惫的身躯陡然一振,“陌儿,快,随莫婶去林雀家。”
“莫婶,怎么啦?”叶如陌强压住心底不好的预感,急急问道。
莫婶拉起叶如陌就走,“快点,再晚,就要出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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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出事了!()
一路上,莫婶三言两语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了。
昨日,林雀在莫婶家待的时间长了点。
今日,一大早丈夫就借着由头骂她,婆婆在一旁煽风点火,两母子一起骂她,话语不堪入耳,连声叫她怎么不去死。
林雀气不过,小声回了两句。
丈夫勃然大怒,拿起身边一根绳索勒她。
现在的林雀,已经昏死在地上,生死未明。
族长已经赶过来了。
林雀的娘家就在隔壁村,闻讯后,家里人和村里族长等人也赶了过来。
林雀娘亲见此情景,疯了。
大家已经在商量,是否报官。
叶如陌心里感叹,当初迎娶林雀的时候,大家都去看热闹。看着放满整院的嫁妆,林雀婆婆笑的眼都成条缝了,一个劲地对送亲的人说,定会把林雀当成亲生女儿一样对待。
连路被莫婶拽着跑,眨眼间便到了林雀婆家门口。
远远地,便听见一声声凄惨的哭喊声传了过来。
“雀儿,你可不要丢下婆婆不管呀。你要是去了,婆婆可怎么办?”
叶如陌冷笑,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到底是担心儿媳多一些,还是担心自己的宝贝儿子多一些?
莫婶攥着自己的手心,满满的汗,分不清是被这场面镇住了,还是从内心深处为林雀捏了一把汗。
此时,院子里,围满了人,三三两两的站立着,小声议论。
林雀丈夫叶大牛耷拉着脑袋,脸色惨白,站在一旁。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如果林雀真的死了,这可是杀头的罪。
林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