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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有些赫然锦玉会出现在这,顿时疑惑不解问道:“你为何要那么做?”
锦玉解释道“父亲可知道您都多日不管府也不早朝了。母亲已给你跟皇上请假了,说您病了,但是府里人都知道您呀!天天赖在这紫姨娘房间醉生梦死。玉儿实在看不下去,就叫人把您揍醒。”
镇国公听得脸色阴沉起来,也就是说他这几日都不知道情况,被一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
这么听来倒是要感谢锦玉和那几个小厮。此时他特别懊恼,真是防不胜防啊,这个王氏简直可恶,居然让那女人不知道用了什么东西把他迷住。
本来男人侍宠一个小妾也没什么,但是为了一个小妾,而不早朝,可真是说出去丢脸。
再加上他刚刚把梁氏哄好,现在又变得那么糟糕了,憋屈是这怒火无处发,更让他困惑是他都不知道锦玉把人把他揍醒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几日,他的确过得醉生梦死,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事也不要操心。
他居然有些迷恋这种感觉,镇国公看了看自己衣服,又看了看锦玉彩月,一时好不开口愁闷起来。
锦玉知意,就喊了声彩月。彩月就赶紧和锦玉出了厢房。待镇国公在厢房穿好衣服,离开时,紫烟眼眸闪烁着可怜看着他,弱声道:“老爷,妾身……”
镇国公看着她这张迷惑人的脸,心里不知滋味,索性没对她说一句话,也没责备她的意思,便出了厢房。
他走到锦玉旁边向锦玉问道:“你二姐和三姐可有出府去乡下了?”
锦玉淡淡回道:“辰时去的,估计现在已经到了吧!”
镇国公有些犹豫问道:“你姨娘可好?”
锦玉眉扬问道:“挺好的,父亲要去看她吗?”
镇国公眼眸躲闪,带有敷衍口吻道:“等为父有时间再去吧!”说罢,人就离开了。
彩月却是愤怒看着镇国公离开的背影问道:“小姐,老爷是喝意思?他不是已经醒了吗?为何感觉他好像不太在乎姨娘了?”
锦玉边走边冷笑道:“他这是没有脸面敢去面对姨娘了而已。”
彩月疑问道:“那老爷会去找夫人算账吗?”
锦玉轻嗤一声,却挽唇道:“如果我是男人,这种风流快活事,是怎么也说不出口去找人麻烦的。毕竟享受的是自己,如果自己真的很抵触,再厉害的媚术也没用。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只能说身体又没坏,正常男人都抵挡不住。”
彩月跺脚恼火道:“老爷怎么会这样?姨娘真是不值。明明看上去很疼她的样子,老爷原来并没有特别爱姨娘。”
锦玉淡笑道:“爱不爱,我不知道,但是总得来说,这是姨娘和他之间的纠结和摩擦。从一开始,她他们的感情就不能一直纯粹到老,里面参杂太多东西。应该说庆幸,这个男人这么多年都没有厌弃姨娘。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自甘堕落下去。就是事情已经这样了,他就随这事去做。不会有挽回的心思,全是脸面问题。不过我觉得这个劳什子父亲坏也坏不到哪去。他的好决定他的能力,如果他没有能力,有些事情,他做不了主。”
彩月听得一脸懵逼,虽然她没听懂。但她总觉得男人都不会永远专一爱一个人女人。
微叹道:“唉!做女人好苦,特别是姨娘,好苦。”
锦玉不以为然道:“做女人有什么苦?自己的选择而已。我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无论任何时候,金钱决定自由。咱们雁国虽然女人地位低,但是只要有权力和金钱,还不是活得快活。这完全自己自强。如果心里强大,除了男人以外,其实还是有许多美好的。人又不是为一个男人活着,要为懂得珍惜她的人活着。”
彩月却是迷惑问道:“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奴婢为何听不懂。虽然听是听出了意思。可是小姐,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做女人最幸福的事就是有个男人宠爱,哪怕过得很平凡也是幸福的。女人为何要活得那么累?”
锦玉擦汗,突然问道:“天上会掉米给你吗?”
彩月摇头道:“不会?”
锦玉再问道:“人心可以由你控制的吗?凡事是你想就可以的吗?”
彩月摇头道:“不知道。”
“那就顺其自然。”锦玉只觉得她在跟头猪说话。有时候人是什么样的她都不知道。有时会很好,有时会很坏,有时你会因为她的好,而变坏,有时你会因为他的坏而变好,或者变更坏。
彩月却是又愁起来,为她家小姐和她。那个摄政王会不会像老爷这样,如果他和小姐走到一起,到时候会不会那样对小姐。小姐个性那么强,不比姨娘,肯定不会让自己吃亏。
彩月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天下男子会跟老爷一样吗?”
锦玉无语翻白眼道:“我不造啊!彩月你哪来那么多问题?你家小姐不是百度?”
彩月迷惑问道:“小姐不造是何意?百度是何物?”
锦玉指着天上道:“问它,它全知道。”然后彩月就仰起脖子看天,看了半响,纳闷道:“小姐什么也没有啊!”然而她家小姐早已不见身影。
临水村某间农户,马车早就在镇上停了下来,让锦乐和锦瑟恼火是因为乡间路窄,压根过不了马车。居然最后让她们坐的居然是牛车,闻着牛身上那恶心臭味和坐在这么丑陋的车里,锦乐一直叫嚷嚷着要回府。
林氏一直在旁边苦口婆心劝说,买了张华丽毯子才让她极其勉强上牛车。
中间的颠簸,让锦乐一直泼辣骂人,而林氏一直耐心劝着,锦乐差点拿起手里鞭子愤怒抽了她,结果被旁边丫鬟拦下来了。
而邵大仁眼眸却是闪烁着愤怒起来,袖下手握紧,仿佛记恨起了锦乐。锦瑟一直皱着眉头,同时还在观察林氏和邵大仁俩人脸色,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怪怪的。
待牛车到了临水村,邵大仁的家时,锦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眸。
只见这里的房子都用草搭建的,也就是传说中茅草屋。
锦乐挑眉问道:“邵大仁,你不会告诉本小姐,本小姐住地方是这么破烂吧?”
邵大仁讪然道:“回二小姐,可能要委屈二小姐了。”
锦乐手里的鞭子握紧,叫嚷道:“开什么玩笑?本小姐那么尊重,居然让本小姐住那么破烂的地方。本小姐不住,你要么花银子给本小姐搭建个像样屋子,否则本小姐今日绝不进屋。”
邵大仁顿时拿锦乐这个样子不好怎么办才好,无奈道:“二小姐,小的哪有银子搭建你要那种房子。若是有,小的早就去城里买房了,还请二小姐别为难小的了。”
锦乐傲然道:“本小姐不管,反正我母亲给了你们难么多银子,你怎么也要拿出来修建房子。这么破烂的房子,猪都不住。”
这话说的极其刺耳,那邵大仁自然没林氏那么好耐心,想着自己要伺候这么位大主,她母亲给的银子恐怕他她们没的赚,由她折腾下去,他她们还要倒贴。而林氏又是在旁边劝起来,结果锦乐直接环胸无视。
这时屋内走来一个老婆子,那老婆子脸上有些皱纹,头发半白,眼眸却很锐利,被一个魁梧男子扶着走到邵大仁面前声音厚实问道:“大仁,这是怎么了?”
邵大仁低声道:“娘,这俩位是镇国公府的二小姐和三小姐,因为有些原因要暂住咱家一阵子,但由于这位二小姐向来尊贵,可能有些住不惯房子,建议我花点银子修建房子。”
那老婆自然是邵大仁的娘亲,听后,却是一副明白的看向此时看都不看她的锦乐。
却是走到锦乐面前,锦乐顿时皱眉,感觉一股老人气扑面过来。挑眉道:“你个老婆子,离本小姐那么近做甚?”
邵大娘那锐利的眼眸却微眯看着锦乐,脸色板着,完全没有慈相,倒像是心狠手辣的人。硬气说道:“二小姐是吧!这个房子我们不会修,没银子修。你也看见了我们家情况,别说修房子,一日三餐都是问题。居然咱们算是亲戚,我也家也高攀不起你大户人家。只是居然你们要到我家住,我们也不能赶人。你们给的银子,都是给的平时给你们吃穿用度用的。想要修房子,拿银子来。若是没银子,你不住不勉强。那你们就随便啊!”
说罢,邵大娘就对着邵大仁喊道:“走,儿子,进房子。”锦瑟却是皱眉问道:“为何我们不知道,你还有个娘亲?而且这个男子是谁?”
林氏一愣,却是赶紧解释道:“不好意思,三小姐,我娘亲是从我二兄弟家过来的。所以没跟你们说。这位是小叔子,不要担忧,房间有的是。”
让锦瑟厌恶和忌惮是为何这个婆子给她感觉不是善茬?还有这个魁梧的男子,一双眼眸总是色眯眯在她和锦乐身上打量,感觉就不太好。
锦乐俩眼喷火道:“有没搞错?房子烂要你们修没银子修就算了,这么老的老东西,要和我住在一起,什么意思?”
邵大仁皱眉道:“二小姐,请注意说话。”
锦乐现在恨不得一把火烧了这丑陋茅屋,那么差劲居然还敢在她面前说话硬气,当下就气火捏起手里鞭子乱挥打起来。
邵大仁惊恐,那鞭子就那么往林氏身狠狠抽去。林氏痛苦呻吟一声,就被邵大仁抱在了手里。
而这时锦乐依然挥着鞭子,结果突然她手里鞭子一空,就见那魁梧的男子就那么硬气抓了她的鞭子。
锦乐顿时神色一怔,看着这魁梧的男子抓住她鞭子就那么轻易一扯,她手里鞭子就到了他手中。
这不禁让锦瑟眼眸一眯,这个男人会武术?
那男子把鞭子从锦乐手里抽到手后,就对锦乐邪笑提醒道:“看来二小姐挺辣的啊!呵呵,但是不得不提醒。你们除了进这丑陋的房子,你们别无选择。第一你们不知道回去了,要是路上遇见什么坏人遭遇什么就惨了;第二本来就是从大宅子赶出来的,肯定犯了什么错,你以为你们能回去?”
锦乐却是哑口无言起来,而邵大娘见林氏受伤,此时额头浸汗,似乎在极力忍住痛。
而邵大仁却是眼眸愤恨瞪着锦乐。
邵大娘再喊道:“大仁进房,别管她们。她们要进就进,不进不管我们事。做亲戚做到合适程度就算了。”
邵大仁脸色阴沉回道:“好,娘。”然后就把林氏扶回房。而那魁梧的男子眼神仍然在锦乐身上打量。锦乐见他轻浮打量她,顿时凶怒道:“看什么看,小心本小姐挖了你眼。”
那魁梧男子嗤笑一声,就也进了茅屋。
锦瑟和锦乐心里此时极度不悦。锦瑟烦躁是锦乐太冲动,那魁梧的男子说的对,她们虽然是大宅子的小姐。但是不管怎么说,都要寄人篱下。她说话冲也就罢了,还打了人。实在要气死她,本来看见这么寒酸的地方就头疼,只是现在必须隐忍。
就走锦乐旁边提醒道:“二姐,我觉得那小叔子说的对,我们现在回不去。父亲不会让我也回府的。只能暂住她他们家,等父亲消气后再说。”
锦乐轻嗤道:“谁说我们回不去?我现在身上有银子,我马上雇马……牛车回镇国公府。”
锦瑟只觉得她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她都说的那么清楚了。却是神色认真道:“二姐,你回去,父亲会打死你的。”
锦乐挑眉道:“我有银子,我在京都租个房子或者住酒楼,耗几个月也不是不可以。”
锦瑟轻笑道:“二姐有银子,而锦瑟却没有。但是恐怕母亲不会赞同你这么做。你要是没在她他们家,那邵大仁就会写信给父亲,到时候,你还是要被父亲打死。”
锦乐脸面一红,瞪眼道:“你……”
锦瑟好心劝道“二姐,你还是跟那林氏道歉吧!毕竟咱们还要住她们家一阵子呢?”
说罢,她就进了茅屋,锦乐恼火得顿时乱踢起来,要她道歉,没门。她才不进这寒酸房子。
锦瑟进茅屋后,就见那邵大娘气着脸坐在椅子上,手里握着茶杯。而这屋子里,很简陋,除了桌椅,就是毫不起眼的东西。很暗很窄还有股难闻气味。
那桌椅也是丑陋的,锦瑟一脸嫌弃,她可是听说这王氏拿了些银子给林氏,要她把家里物具买好点,怎么看上去没有换?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不好感觉,难道她们要住房间也是这样的?
锦瑟上前笑着宽慰道:“大娘您别气,我那二姐就是那样的。我向她对您说声对不起。希望您看在辈分大份上别和她一般计较。”
那邵大娘神色一动,看向锦瑟,见她看上去比锦乐乖巧懂事多了。疑问道:“你应该是姐姐吧?”
锦瑟讪然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