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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玉轻笑道:“那就看那庶妹在不在乎这可耻的虚荣心了。”
慕容玉清眉疑问道:“虚荣心?可耻?”
锦玉嘴角倾斜说道:“没错,有些人不爱争,有些人爱抢。居然如此,不争的人自然是不屑的,爱抢的人自然是越抢越骄傲。而为了争夺去伤害别人的人自然是可耻的。”
慕容玉清虽然还是没听懂,解释说道:“其实这冠并不是她嫡姐要抢,而是有更高身份人决定选择了她。”
锦玉眼眸微眯:“你想说什么?”
慕容玉清神色认真,半透露说道:“这个冠其实还没落定下来,选择权在一个人手里,那人被上面威压,要他更改冠主姓名,也是一时不知如何去抉择,如果是五小姐会怎么做呢?”
锦玉冷笑说道:“如果是我,自然哪里有好处往哪边行。居然是上面威压,想来也是身不由击,选择听命避祸,才是我的选择。”
慕容玉清小心探问道:“那五小姐,你觉得那庶妹会在乎这冠主名声吗?”
锦玉眼眸转了转,似乎想了想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庶妹再在乎,也好像比不过嫡姐吧?因为身份被压了,所以注定要做出忍让。”
慕容玉清一时眼眸耐人寻味的看着锦玉,锦玉顿时被他那紧紧盯着她的眼眸看得鸡皮疙瘩一抖,有些防备嚅嗫道:“你这样……看我干嘛?”
慕容玉清神色一收,低眸后,再是一脸真诚道:“感谢五小姐的赴约,好了,在下懂了。在下还有事要忙,就先前走一步了。”说罢,就对锦玉拱了拱手,便从锦玉眼前走过,直接给人留下个意味深长及郁闷的背影。
锦玉侧头思索了番,便对着慕容玉清的背影扬声道:“喂!少年记住,不可忤逆,只能依顺。”
锦玉这活泼模样,顿时惹得彩月捂嘴偷笑。
锦玉环过头去看她,正见她立即立正,却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锦玉眉皱问道:“很好笑?”
彩月如实回答道:“回小姐,不好笑!”
锦玉纳闷问道:“那你刚才笑什么?”
彩月沉吟了下,清甜说道:“其实小姐,你在慕容公子面前挺活泼可爱的,变得不冷了,虽然有点别扭,但感觉还不错。”
锦玉:“……”
接着彩月热血嘀咕一通说道:“难怪梦夕那丫头,一直支持他,不过,我还是觉得,慕容公子虽然是高官爵位,但是论智商及情商,和摄政王府比起来,还是差了些
。”
锦玉:“……”
锦玉直接无视彩月又抽风现象,却是脸色深沉起来。其实若按正常情况,她是傲然的。大可不必理会这慕容玉清。毕竟来一趟西湖,作为慵懒的她来说就是多此一举。而且凭什么他约她来就必须来,那多没面子。
不过来的路上她就猜到慕容玉清要找她是所谓何事。因为她早就知道这是王皇后的手笔,自然可以揣测到第一美人的榜单上第一名是她了。按正常情况,王皇后是不会允许她又得第一才女又得第一美人。所以她肯定会让人把第一美人的榜单上的第一名给换了。然而第一美人的榜单早已落慕容玉清手里,按慕容玉清一惯公正严明的心里肯定会要忤逆王皇后。
慕容玉清是太子辅助少师,也就是太子党。太子党就是王皇后在朝廷背后组建的。逆了王皇后,也就是跟太子为敌,到时候,慕容玉清的全家都会被王皇后针对,除非家族把他赶出家谱。否则,王皇后是不会罢休的。
到时候慕容玉清也将会处处受排挤,想要清风洒脱在朝中立足将会是奢望。如此看来,这种逼迫不得不让他违心。但在违心前他却有意的问下锦玉意见,似乎好像这样,他做出的结果才心安一点。
居然锦玉想到了这些,自然是要来见慕容玉清的,不管他的做法是如何,至少他在做之前,被为难之前,问过了她的想法,就凭这点,锦玉觉得慕容玉清这人还是可以的。
所以她怂恿他,违背原则,去遵从所谓的权势。是因为她不喜欢别人对她好,也不想欠别人情,更何况只是个第一美人而已,又不是多大事。只是再小的事情,也由不得轻视,这足以看出王皇后已对她出招了。
明显的想要欺负她,若是因事小而不屑,愣得人家以为你怕呢?
如此看来,她好像要做好准备去迎战王皇后的阴谋诡计了。
再者,其实慕容玉清本来就是正直明朗之人,就算不是她,他也会感到为难。
午时,丘公公拿着圣旨热汗淋漓赶到了镇国公府。此圣旨就是颁布镇国公府的五小姐锦玉是今年雁国的金牌贵女身份。
镇国公见到丘公公擦着热汗手拿圣旨大阵进府,一时慌了神,便赶紧上去恭迎,再要家奴赶紧倒茶和拿冷帕巾给丘公公。
待丘公公拿帕巾擦了汗,喝完茶后就笑看着镇国公说道:“国公爷去请五小姐接旨吧!”
镇国公神色一怔,便赶紧回神对着丘公公点头后就忙叫李总管去通知锦玉。
午时,锦玉正在暖阁外厅用过午膳。此时,阳光灿烂,很适合睡个慵懒午觉。锦玉却直挺娇小身子,站在暖阁厢房门前。
她用双手交叠成一个遮阳圈,透过圈直视着头上那刺眼阳光。眼眸眯起来时,有一种璀璨迷惑人的夺目美丽。
锦玉透过手圈抬起又抬下,左转右转,便定在中间,却是目光凝滞,正见手圈里的彩月一脸笑看着她。
锦玉将手一放,见到彩月这傻样,纳闷问道:“你捡银子呢?笑得那么开心?”
彩月眨着天真眼眸,认真道:“小姐,彩月这事可是比捡银子还让人兴奋呢?”
锦玉淡淡道:“说来听听
。”
彩月立即眉开眼笑道:“小姐,丘公公手拿圣旨来了。要您去前堂去接旨呢!”
锦玉顿时神色有些迷惑,便点了点头,就往前堂而去。
直到到了前堂内,就见镇国公和丘公公在谈论着,丘公公见锦玉面色淡然,身资雅优且端庄的走了出来。
便端正了身,对着眼眸沉静看他的锦玉道:“五小姐接旨吧!”
于是室内的人便立即都齐体跪下,包括锦玉。
丘公公昂着头,手缓缓拿开卷缩的圣旨,尖锐嗓子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镇国公府五小姐即西湖比赛才艺展示获第一名,又得雁国民众投票成第一美人。才貌双全乃雁国之福星。特此号令雁国镇国公府的五小姐锦玉从今日起就是”金牌贵女“身份,即可享受尊贵和特权。十五佳节皇宫后花园即庆宴,望五小姐准时参加,钦次。”
丘公公念完后,室内的人便全都跪谢起来,在丘公公喊起身后,锦玉便接了那圣旨。
丘公公和屋内人对锦玉说完一番恭喜话后,丘公公再跟镇国公和锦玉叮嘱要她他们这月十五准时参加皇宫后花园的庆宴就急急离开了。
锦玉拿着圣旨回暖阁路上突然身停了下来,一直在疑惑,这第一美人第一名居然没改,也就是说慕容玉清并没按王皇后的意思去做。
旁边的彩月似乎看懂锦玉的心思,便说道:“小姐奴婢听说隔壁府里人说这第一美人榜单之首并不是慕容大人贴出来的。说是慕容大人突然生病了,就把榜单送去了摄政王府,刚好皇上和摄政王在下棋。皇上得知慕容大人生病可心疼了,立即就命宫里去诊脉。可贴榜单之首不能耽搁啊!所以就命丘公公去西湖公布了第一美人榜单。而诡异是原来慕容大人很早就把榜单送给了皇上查看。”
彩月顿时两眼发光的看着锦玉,心里活跃道:小姐,笑吧笑吧,你现在可是名扬天下,一举金牌女双冠。
从废材逆袭成身价千万的人物,现在各酒楼都因你得金牌女双冠举了庆祝宴,为雁国,为镇国公府,在别国面前喜庆骄傲欢喝呢!而皇宫更是一片喜庆,打算这月十五号在后花园为小姐在各国特使面前举办一次庆宴。
如此光辉,如此明耀,使得此时做丫鬟彩月都沾沾自喜起来。
锦玉眉一皱,顿时沉思起来。宇文帝一早就知道第一美人是她,慕容玉清突然闹病。锦玉嘴角意味深长一笑,似乎好像有点插曲故事。若按以往定律,皇帝是从不管金牌女比赛之事,管事的是皇后,再由皇后把榜单告诉皇帝,然而今年却发生大差异。虽然她猜不到怎么回事,但足以肯定是慕容玉清机智搞得鬼。
这事是个烫手芋头,他选择戏剧化逃避,是最好的回答,明暗也在王皇后面前说的过去。
------题外话------
这一章累死人了。还好有存稿,否则要停电。里面伏笔太多了,后面剧情要来了。但我是亲妈。剧情需要。哈哈,不要小看一个比赛,它引发了后面一系列事情。但这章更的有点多,说明我明天要累补稿了。
第六十六章 原来这是梁氏的秘密()
锦玉不由得讥笑,王皇后想要为难人,做小人,却被人用点小智商轻而易举给化解了,剩下的莫过于只有她吃瘪的形象了。
锦玉想完这些后,才想起她好久没见梁氏了,想着要把她得金牌贵女之事告诉她,也好让她喜庆下。
便对彩月简言直接道:“去静阁。”
彩月还没回过神,锦玉已去了静阁。
待到梁氏静阁,锦玉正要敲门而进,却神色一滞,正听见厢房内有道中年男子声音
。
彩月正急促赶了过来,想要疑声问锦玉怎么了?锦玉玉手一扬,拦住了彩月的不知所谓的毛燥动静。却是眼眸一深,沉静侧耳听了起来。
只听见房内梁氏关心急切问道:“老爷,你这身体好些了没?”
镇国公宽慰梁氏道:“还是老样子。你是知道的,这东西每月只需要喝点血而已,柔儿,不碍事。倒是苦了你和玉儿。”
锦玉听到这里,顿时神色复杂起来。
梁氏听到这里,便伤心抽泣起来道:“我倒没什么,倒可怜玉儿,差点……”
镇国公微怒道:“玉儿的事,我听李总管说了,原本想着委屈你娘俩在后院先呆着,时不时让李总管给你们送粮。等我想起那虎符放哪,再把身上那脏东西弄出来,就不必那么怕了。到那时也好把你和玉儿接出来。只是我没想到她越来越恶劣,竟然要赶尽杀绝。”
梁氏蹙眉问道:“老爷,你真的想不起另外一块虎牌放哪了吗?”
镇国公垂丧摇头道:“柔儿,自从我中了这东西后,就知道,自己的神志会终一天被它消耗殆尽。所以早就有预算,将金虎符和银虎符放在不同位置。结果它的力量太过强大,导致我记忆力每日只有两个时辰是圆满的,其它时辰,我几乎忘了很多事,或者说我不是我。而且那块虎牌,我是有意识藏起来的,也有意的让自己忘记。毕竟这样才不会导致它流入她手里。”
梁氏苦涩笑道:“这样也好,起码,一切都不同了。”
镇国公疑惑道:“柔儿,此话何意?”
梁氏微叹道:“老爷想必也知道,我们的玉儿,她变了。变成了一个陌生却冷厉才华横溢,会些稀奇古怪东西的玉儿。现在她不仅是第一才女还是第一美人。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她很陌生,但是我知道她想要做什么,而且也知道她想要得都可以做到。她若是知道老爷受了那么多年的苦痛,她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镇国公沉吟道:“玉儿,确实变了。如果说绣儿,是敏兰用时间亲手培养出来的完美闺秀,那么玉儿,却是诡异的一夜间拥有了强悍和智慧。这事我也一直想不通,不过,我相信存在就是合理的。”
说到这,却是自责道:“这一切,都怨我,当年,就不该把你接进府,让你生下她,让她和你受了那么多年的苦。”
梁氏哭泣摇头道:“不,老爷,是妾身的错。当年老爷你赶过妾身,而且,一直劝妾身另嫁他人,并且你把你自己在府里的事告诉了妾身。甚至妾身进了府后,你出了事。打算把我娘俩安排在村里一个庄子,让妾身逃避这些事,妾身为了一己之私,还是执意进了府。所以最对不起玉儿的,是妾身,兴许,她已经……”
沉痛说到这,梁氏已哽咽。
然而厢房外的彩月却是听得捂唇惊恐,虽然大体不知道内容,但是大概知道她家老爷和姨娘藏了很大秘密,而且她他俩是情深似海,却因什么原因无奈受困。天啊!彩月只觉得是幻听,原来她家老爷平时那么偏心和冷漠,全不是自己本意。
早期她还恨透了他,觉得他很坏,任由王氏欺负她家小姐和姨娘却不管。把她家小姐和姨娘关闭在后院不管不顾。原来老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