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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们就不去华清池了,直接去你爷爷那里!”余子墨急切而说道。
薛安哈哈一笑:“兄弟别急,我爷爷现在就在华清池不远处的一处陵园工作,到时候你可以先逛完华清池在找我爷爷也不迟。”
“哥哥,你要找什么亲人?对你很重要么?”
妙玉察觉到哥哥低落的情绪,歪着头问道。
注视妙玉如湖面一般安静如水的眸子,余子墨轻声:“一个很重要的亲人,对哥哥来说,关系到哥哥以后的一生。”
“嗯,哥哥的亲人就是妙玉的亲人。”小丫头的声音坚定而灵动。
听到妙玉的话,薛安惊奇道:“余老弟,这个小妹妹不是你亲妹妹?”
“不是的,但胜似亲妹妹!”
“哼!要你管!”妙玉回击,她已经认定了余子墨是她唯一的亲人,薛安的话有些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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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一座坟墓()
在余子墨的催促下,薛安不得不加足马力,原本近一个小时的车程硬是压缩到了不到四十分钟。
“不用催了,穿过陕鼓大道就到了,我爷爷在秦皇陵后面的一个小村里面。”薛安解释道。
“秦皇陵?”
他没去过华清池,并不知道秦皇陵就在华清池边上。
“嗯,两处景点挨在一起,距离不到十里。”
“既然这样,那就直接去秦皇陵找你爷爷。”
薛安知道他会这样说,踩下油门,长安汽车飞驰电掣般驶向秦始皇陵。
“到了,就是这里。”薛安在秦皇陵后面停下车,招呼余子墨下车。
他们下车的地方是一片农田,周围视野所及范围内只有一座秦皇陵。
见余子墨四处张望,薛安笑道:“余老弟,前面路不好走只能下车走进去,不到五分钟的脚程。”
原来如此,余子墨点点头。
几人沿着狭窄的羊肠小道疾步前行,片刻后在一片树林后面见到一座小型的公墓,公墓里面散落着十几座高低不等的坟茔。
似乎久经日晒雨淋,有几个墓碑出现分化,上面的字已然模糊不清。
公墓外围有一间新修的的小屋,此时一个老人正在屋前除着杂草。
薛安指着老人兴奋的说:“那就是我爷爷!”
老人的背影有些佝偻,身上的衣服显得有些单薄,现在刚进入五月,温度并没有高到能穿背心。
几人还没走近,薛安已经挥起大手叫喊:“爷爷,我来看您了!”
老人听见薛安的声音转过头,看到远处的孙子不由咧着嘴会心的笑了起来。
老人向几人招手,示意他们过去。
“安子,你爷爷看上去年纪很大了,怎么还放心让他一个人住在这里?”
这里四周都是农田,可以说是荒郊野外,一个老人住在这里多少让人有些担心,要是发生紧急状况,那就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薛安叹了口气,声音充满无奈:“我们当然希望爷爷回家里住!可是他不听,硬是要继续住在这里,好像这里有什么宝贝似的。”
“这间小屋看上去才修不久,空调和热水器都有,你们还想得蛮周到。”余子墨注意到了屋外的空调和太阳能热水器。
“这件事家里人根本就不知道,这小屋翻修,装空调,装热水器,还有里面的液晶电视全是我一手操办的。”薛安吐槽道。
“以前我是两三天来一次,现在几乎每隔一天就会过来,爷爷快八十岁了,虽然身体硬朗,但是难免不会发生意外。”
是个孝顺孩子,余子墨心中感慨。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小屋前。
爷爷从屋里面拿出几个小板凳,给余子墨他们。
薛安有些忐忑的看着他,怕他不高兴,因为这些小板凳看上去黑不溜秋的还有很多灰。
余子墨显然不会在意这些,想也没想就坐了下来,然后将妙玉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安子,今天带朋友过来玩?”老人双目有些浑浊,脸上的皱纹纵横交错,身上沾满泥土的衣服上有几个显眼的补丁。
老一辈的都朴实节俭惯了,即使现在生活水平大大提高,他们还在坚守着自己的信仰。
“爷爷您好,我叫子墨,通过安子专程来找您的。”余子墨语气尽量放缓的说着。
“哦,小伙子你找我有什么事?”爷爷眼神微亮。
“我是想问你一些过去的事,如果知道还希望您能详细的告知。”余子墨压抑着激荡的心情。
“小伙子,你是想问关于端木枫和映岚的事吧?”老人一语道破。
“什么!你怎么知道!”余子墨身体微微颤抖,就像猎豹盯着猎物般注视着老人。
“其实你报名字的瞬间我就知道了,想要知道为什么不妨跟我来看看。”
老人率先走向墓地,径直走向一座坟墓。
余子墨牵着妙玉快速跟上!
薛安不明所以,也只能充满困惑的跟在后面。
老人在一座看上去有些新的坟茔前止步,然后静静地注视余子墨。
余子墨看清墓碑上的字,默默地蹲下来抚摸。
“我说兄弟,你这是唱的哪出啊,怎么会这样?”
薛安也注意到了墓碑上的刻字,不敢置信的在余子墨和墓碑之间来回扫视。
妙玉还不识字,并不知道墓碑上写的是什么,不由问道:“哥哥,这是谁的坟墓?”
“这是我的。”余子墨低声回应。
“吾儿子墨之墓,父端木枫,母映岚,泣立!”薛安读着墓碑上的字,有些震撼。
随即又是满腔疑惑,这墓既然是子墨,那眼前蹲着的人又是谁?
难道是鬼?
薛安感到全身开始起鸡皮疙瘩,这件事有些诡异!
余子墨此时看着墓碑就像是看着自己一样,他现在可以肯定,这里面一定是空的,因为他还没死!
看着父母给自己留下的唯一东西,他有些恍然。
他似乎已经可以脑补当时的情况了,端木枫叛出端木家,然后怕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就立了一座假坟对外宣称孩子死了,其实是悄悄地送到了羊城,交给余佑麟来抚养。
“这座墓碑保养得这么好,您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吧!”余子墨站起了身。
“受人所托罢了。”
老人抬头望着天上飘过的白云,陷入往日的沉思中。
“哥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妙玉显然是被这座坟给吓到了。
明明哥哥就在眼前,却多了一座坟墓。
“是啊,余老弟,兄弟我现在还一身鸡皮疙瘩!你这事情还真他娘的诡异,哥们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你不会是鬼吧?”
薛安小心翼翼的接近余子墨,然后拍打一下他的肩膀后瞬间将手收回,喃喃道,触感很真实,应该不是鬼,可是这其中必有蹊跷!
是啊,这其中必有蹊跷!
余子墨就这样静静的等着,等着老人开口。
这样的场景充满诡异,周围是一片荒芜的坟场,坟场里面静寂无声,老人抬头看着天,眼神飘忽看不出任何感情,余子墨则盯着老人一动不动,薛安则是看着余子墨眼神充满惊奇。。。
第二十九章 云影天宫()
“哥哥,我们回去吧,妙玉怕!”
妙玉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余子墨一把将妙玉抱了起来,安慰道:“妙玉别怕,有哥哥在呢!”
老人也回过神:“这人一老就容易胡思乱想,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我会将我知道的全部告诉你。”
几人离开子墨的坟墓,回到小屋前坐下。
“这件事还得从二十多年前说起,那时候我还是”
二十多年前,薛生平还没有退休,是华清池里面的一位工作人员。
当时管理华清池的一位主任带着两个年轻人,交代薛生平将他们安置在华清池中。
可是,这时的华清池已经被国家列为景区,里面是不能住外人的。
主任大手一挥,将华清宫的一处角落划出来给两人住。
这事在当时引起了很大争议,因为这都是景点,旅客很多,要是划出一片禁区一定会有很多游客抵制,最后闹到市委那里不了了之。
至此两人便住在了华清宫。
薛生平还清楚的记得两人来时的场景。
年轻男子身姿挺拔,剑眉星目有几分军人的做派,却不失潇洒,给人的印象很好,就是脸色有些苍白,似乎是得病了。
听到这里,余子墨默默握紧双手,他知道,这是端木枫因为强行突破先天而至走火入魔的后遗症。
老人继续说:“跟他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引起了很大轰动,因为她实在是太美了”
映岚刚一出现就吸引了华清池的大部分人,只是她身边有端木枫在,没人敢上前搭话。
两人住下后,薛生平就负责两人的衣食住行。
当时的薛生平快要退休了,也乐得清闲,这一来二去便与两个年轻熟络起来。
他这才知道,原来两人是迫于家庭的压力才会来到华清池。
老人当时虽然不知道两人身份,但是知道年轻男子姓端木,便有些了然。
端木家此时正是政府一把手,京城第一家族,自是威望极高。
端木枫出生于端木家,却要逃出来,显然是映岚和他有差距才导致端木家不同意,薛平生的猜想不久就被打破了。
映岚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在华清池也认识了不少新的朋友,大家也渐渐知道了两人的基本情况。
有一次华清宫遭了贼,端木枫一人徒手制服了七名贼人,这时人们才对这位平时脸色苍白的男人升起几分敬意。
端木枫虽然走火入魔不能再修炼,但是出手对付几个小毛贼还是绰绰有余。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映岚临盆的时候。
可是此时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几位身着紫色宫装的年轻女子如仙女下凡一样,降临在华清宫外。
薛生平目睹了这一切。
领头的女子上下打量着端木枫,不屑道:“将师妹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哟,这不是映月师姐吗!今天怎么有空来我们这寒酸之地。”
映岚已经到了最后关头,孩子就要出世了,端木枫必须拖延时间等到孩子安全降世。
“端木枫,废话少说,要是放在以往,我还敬你天赋异禀是个人才,可是你现在已经是个废人了,师妹岂能还待在你身边,快让开。”女子有些不耐烦了。
“你们云影天宫就是这副做派吗?以前觉得我天赋非凡,便想尽一切办法拉拢,现在失去价值了连一只蚂蚁都比不上!”
端木枫怒吼,他心有不甘。
看到端木枫的模样,几名女子微微有些尴尬,随即领头的女子又道:“别费唇舌了,我现在一个手指就能将你摁倒,让开吧!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我不会伤你。”
“算了吧,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惺惺作态,我端木枫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你们要进去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端木枫态度强硬,分毫不让。
“哈哈,师妹你听到了吗?你的男人想要寻死就怪不得师姐了!”女子运功将声音传到映岚耳边。
“你这贱人!”端木枫怒号。
这招可谓诛心,映岚本来就很紧张,现在知道师姐们来了,必然会受到影响,到时候若是难产便一尸两命。
端木枫大叫一声冲向女子,可是他功力尽失怎么可能是女子的对手。
女子衣袖一挥,端木枫就已然倒飞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吐了一口血,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哈哈,师妹,端木枫就要死了,你也不出来一见吗?难道你就这样铁石心肠吗?”女子继续传音。
映岚听见师姐的话,知道端木枫必然是与师姐发生了冲突,可是他现在功力尽失,哪是师姐的对手!
她强忍着分娩的剧痛,运功传音:“师姐,念在往日的情分上,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
映岚虽然在云影天宫中不算什么高手,偏偏得到师父的宠爱,地位颇高。
这让在场的女子心中暗爽,以前高高在上不将她们放在眼中的小师妹居然开口相求。
领头宫装女子嘴角微微翘起:“师妹别怪我们,这一切都是师父要求的,回去向师父请罪吧,别再挣扎了。”
“怎么可能?师父她怎么会这样,我不相信!”
师父一向都是偏爱她的,她不相信师父会这样决绝。
“看来师妹是不相信咯,你看我手中拿的是何物!”
女子从腰间拿出一面黑色的令牌,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