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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亦菱-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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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内、应。”亦菱眸光一凛,一字一顿地道。

    洛沉碧略一蹙眉,“内应?王府内的侍卫可都是老人了,曾经追随过前任齐王,怎么可能会出现幽冥鬼域的内应?”

    亦菱神色愈加凝重起来,“这就说明,这内应是很久以前就安插在王府内了,甚至可能在二十几年前,就已经暗中潜伏在王府了。”

    “潜伏?”洛沉碧喃喃道,随后同容卿对视了一眼。

    亦菱沉声道:“幽冥鬼域的什么人最擅长潜伏?”

    “墨蛇堂。”容洛二人异口同声地道。

第二百六六章。飞扬跋扈女王爷(十一)() 
亦菱三人一路走到前厅,看到前厅灯火通明,里面却只有几名家丁护院,遂转身又向前院侍卫们居住的屋舍走去,一路上,遇到许多来来往往十分忙乱的侍卫和家丁,众人见到亦菱和容洛二人,皆是停下行礼,却都让亦菱挥挥手,招呼走了。

    三人又走进侍卫们的屋舍内巡视了一圈,亦菱装作是来慰问和看望受伤侍卫们的情况的样子,一一询问,见受伤的侍卫人数虽然较多,足足占了王府侍卫总数的三分之一,但所幸伤得都不算太重,最严重的那几个也没有性命之忧,只是要卧床休养一个来月,遂放心了不少。

    屋舍内起先一片忙乱,没有受伤的侍卫和王府的其他家丁纷纷挤在屋子里,替受伤的侍卫们清洗伤口,上药包扎,一见到亦菱三人走进来,顿时都安静了下来,瞠目结舌地看着亦菱三人。

    王府侍卫长正坐在角落处的一张椅子上,身侧两名家丁正在帮他包扎伤口,听到门口有动静,王府侍卫长不禁抬起头来,随后眸光一闪,但紧接着便低下头去。

    待到亦菱一一询问过去,走到他身边时,他仍旧低着头,专注地看着自己的伤处。

    亦菱见状不由地觉得好笑,她知道这位侍卫长是性情中人,方才同幽冥鬼域的人交手时,十分勇猛无畏,浑身充满了热血与斗志,然后又会因为她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而感动不已,是条重情重义的汉子。

    “你伤的怎么样?严重么?”亦菱俯身仔细地瞧了瞧他刚刚包扎好的伤口,见又有少量的鲜血透过纱布渗了出来,不由地关切地问道。

    那侍卫长也不知是感动还是害羞,仍旧低着头,也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的伤不碍事。

    亦菱见状只得无奈地笑了笑,伸手轻轻地拍了拍他没有受伤的左肩,柔声道:“好好养伤。这段时间让其他没受伤的侍卫们辛苦一下,你们就都好好休息吧。”

    “是,殿下。”那侍卫长仍旧不抬头,顺从恭敬地应道,可以从他的声音中听出微微的颤抖。

    “是,殿下!”其他的侍卫们也皆是感动地齐声应道。

    亦菱复又拍了拍侍卫长的肩膀,随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待到三人走到一处较为僻静的地方,亦菱看了看周围并没有人,这才回身对容卿和洛沉碧二人道:“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容洛二人俱是摇头。

    亦菱微微有些失望,说实话她方才走了一圈。观察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所以只好将希望全部都寄托在他们二人身上,可是他们二人却也是什么都没有发现,这说明要不就是内应并不在方才的那些人中,要不就是内应是个十分老奸巨猾之人。非常善于潜伏隐藏,就连容卿和洛沉碧二人也无法轻易发觉。

    亦菱蹙了蹙眉,她当然不希望是第二种可能。

    随后她又想起了那个侍卫长,方才他一直低着头,似乎是感动得哭了,又不想让她还有他的属下们看到,所以才一直低着头,但是这也不排除他低着头假装自己很感动很害羞,实际上却是为了巧妙地避开她和容洛二人探询的视线。虽然她实在是不想怀疑那名重情重义的人。但还是小心谨慎、不漏过一个可能的为好,故亦菱犹豫地道:“那你们觉得,那位侍卫长……有没有可能……?”

    洛沉碧闻言略微沉思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道:“他不可能是。”

    亦菱又看向容卿。容卿也是微微摇了摇头。

    亦菱轻叹一声,看来这内应今晚是找不出来了。

    三人正商讨着,却见一队王府的人个儿个儿都擎着火把,列成一队从旁边的一条路上走过来,为首的一人正是王府总管王叔。正是王叔带着一队侍卫巡逻至此处。

    王叔一眼便看到了亦菱三人,连忙加快脚步走了过来,还未待亦菱开口,便是深深的鞠躬作揖,“老奴见过殿下,二位公子。”

    亦菱见状大惊,忙扶起王叔,“王叔这是做什么?何故行此大礼?”

    王叔长叹一声,万分愧疚自责地叹道:“殿下,老奴失职!老奴罪该万死!”

    亦菱闻言登时一个头两个大,她知道王叔是说今晚不慎让刺客闯入府内的事,但是他用词也太……严重了……她幼时在翳国临阳皇宫时,偶尔也会听到宫里那些犯了错的老嬷嬷或是老宦官,跪在地上,诚惶诚恐地说什么“老奴失职!老奴罪该万死!”那时候她就觉得不解,又不算什么大事儿,至于么?没成想,过了这么多年,她又一次地听到有人这么说了,而且还是对着她这个齐王殿下说的。

    亦菱连忙笑着抚慰道:“王叔言重了,言重了。那些人本来就武功高强,我们府内的侍卫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让他们闯入了也是正常的事。”

    本来亦菱觉得自己说的都是大实话,谁知王总管闻言却是掩袖痛哭起来。

    亦菱大惊,这、这、这是怎么了?难、难、难道她说错什么话了?

    却听王总管那边一边哭一边道:“王爷,老奴对不住您呐!”

    亦菱头比刚才更大了。王总管这时候口中的王爷指的是她的父王——前任齐王李浚。亦菱彻底晕了,这事儿跟她父王有什么关系?

    却听王总管接着一边哭一边道:“王爷啊!想当年老奴一身武艺,除去王爷和韩老将军外,堪称朔城第三啊!有老奴护着王爷,守着王府,何人敢闯?连阎王爷也要畏惧三分!可如今老奴老了,不中用了!腿脚也不灵便了,身子也不灵活了!保护不好殿下了,再也守不好王府了!老奴对不住王爷您呐!老奴明日下到九泉去都无言面对王爷您呐!”

    王总管这一哭喊不要紧,后面跟着的一队跟着他巡逻的王府侍卫顿时都惭愧地低下了头,仿佛王总管不仅仅是在自责,更是在责备他们学艺不精、技不如人,守不好王府。

    亦菱的头顿时又大了一圈,忙不迭地好言宽慰王叔,同时也抚慰抚慰他身后的一众侍卫们,生怕他们也自责不已。亦菱一边宽慰众人一边无奈至极,她这个齐王殿下刚刚跟闯入王府的不速之客打斗了一场,还没人来安慰她,给她压压惊呢,她倒是在这里安慰起别人来了!这算什么道理?不过话说王叔也会武功?而且年轻的时候还很厉害很强大的样子?她可是一直都没看出来啊。

    好不容易安抚了王叔激动的情绪,亦菱这才忽然记起她还不知道王府侍卫长的名字呢,于是随口问道:“对了王叔,府内侍卫长是何人?看上去挺年轻的。”

    王叔闻言抬袖擦了擦眼睛,“殿下是说吴侍卫长啊!他父亲老吴曾是王爷的贴身侍卫,后来有一次为了保护王爷受了重伤,被人抬回王府后伤重不治故去了,他的儿子吴越岭,自小在王府长大,拜老侍卫长为师学武,长大后也当了王府的侍卫,前年老侍卫长故去,老奴见他资质尚佳,算是这一辈王府家仆中最出色的,遂命他继任了侍卫长一职。”

    吴越岭?越岭?越岭……亦菱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这个名字,总觉得有哪里不大对劲儿,但又说不出来,也想不到。

    王总管又抬袖擦了擦眼,拱手道:“殿下,二位公子,老奴还要带着他们巡视王府。”

    亦菱点点头,关切地道:“嗯,王叔去吧,如果没什么事了就早点回去歇息吧。”

    王总管应了一声,随后带着身后的王府侍卫们继续向前走了。

    亦菱站在原地,看着一队侍卫举着火把渐渐地消失在小路转弯处,然后回身对容洛二人道:“怎么样?你们有没有什么发现?”

    容卿和洛沉碧又是摇头。

    洛沉碧道:“没有发现谁可疑,不过……那总管王叔说他会武,我倒是没有看出来,容卿,你呢?”

    容卿也道:“没有,看他的样子和走路的方式,完全不像是会武的人。”

    亦菱闻言也点点头,“我也没看出来,这便奇了,就算他现在年纪大了,身子骨再怎么不行了,武功多多少少还是在的呀,至少走路的步子不会落得这么重。”

    “不错。”洛沉碧道,随后微微一笑,“这位王叔,很有意思……”

    亦菱转头看了看洛沉碧,只见他笑得意味深长。

    “叩叩叩!”

    忽然,沉闷的敲门声自幽暗的夜色中传来……

    亦菱三人不约而同地看向王府门口处。他们三人方才从侍卫们所住的地方出来,来到这个距离前厅不算太远的僻静之处,由于王府刚刚有人闯入,所以前厅内并没有几个家丁仆侍,而且许多侍卫受了伤,其他没有受伤的侍卫们大都在王府各处巡逻,帮忙抬伤员、包扎照顾伤员的也都在屋舍内,所以原本守在王府大门内侧的侍卫们都不见了踪影。

    深沉的夜色中,紧闭的两扇高大的朱漆木门内侧,一人没有,却从门外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三声敲门声响过之后,又安静了片刻,随后再度响起……

    “叩叩叩!”

    亦菱见此时周围除了他们三人再无别人,遂快步走上前去,取下厚重的门栓,缓缓地将一扇木门拉开了一条缝,待她看清门外的人,却是一怔,随后脸色一沉,“怎么是你?!”

第二百六七章。飞扬跋扈女王爷(十二)() 
来人身着一袭玄色斗篷,兜帽罩在头上。

    略显黯淡的月色之下,可以看到兜帽之下的一张脸满是疲惫、憔悴和哀痛,面色如土,双眼布满了红色的血丝,下巴上布满了青色的胡渣,一头乌黑的发凌乱不堪,有些许散落在脸颊边,脸颊消瘦至极,两侧都凹陷了进去,乍一看都有些认不出他是谁。

    但是亦菱仔细一瞧,仍旧认出了他。

    因此,她先是一怔,随后便是一股怒火从心底直窜而上,轰轰地燃烧起来。她心里想:你居然还有脸来此处?但是却仍旧没有直接说出口,只是脸色一沉,道了一句:“怎么是你?!”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皇甫禛。

    就算皇甫禛什么的都不说,亦菱也将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定是皇甫禛同上官绝尘翻脸,两人闹翻了,他无法再在云国待下去,并且也不能再回宁国了,所以只好来了这里。至于为什么选择来了江国这里,原因很简单,恐怕是他得知了他皇兄皇甫祎秘密地来了朔城,所以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也只得来了这里。

    皇甫禛听到亦菱如此不客气的语气,不由地一滞,随后张了张干裂的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是却没发出声音,显然是许久没有喝水了,嗓子都干哑的发不出声来了。

    亦菱冷笑一声,道:“你皇兄不在这里,你走吧。”说罢就要将门合上。

    皇甫禛突然从玄色斗篷下伸出一只手,死死地按在了门上面,阻止了亦菱合上门的动作。

    亦菱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皇甫禛按在门板的手上,看到他的手上缠着一圈纱布,纱布已经有大半被血染红,有些地方的血迹似乎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已经干透并变成了暗红的颜色,没有被纱布裹着的部位到处都是细细密密、纵横交错的小伤口,让人看了不由地从心底生出一丝寒意。亦菱不禁微微蹙了蹙眉。这段时间,在这位宁国曾经的睿王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皇甫禛再次动了动干裂的嘴唇。这一次终于发出了些许干哑撕裂的声音,“让我去看一眼吧,求求你了……”

    虽然声音干哑,很难分辨,但是亦菱还是听懂了,她不禁拧起了眉,抬眼看着一脸疲惫和哀伤的皇甫禛,看着他那张枯瘦憔悴的脸,从他的这张脸上仍旧可以依稀分辨出同皇甫祎极其相似的一些地方,眉眼、眉心、额角、鼻梁……亦菱每多观察一刻。心里的那份坚决就随之瓦解一分。最后。亦菱终于轻叹一声。用力拉开了厚重的木门,露出足够宽的缝隙,能够容皇甫禛通过。

    皇甫禛起先并没有料到亦菱这么痛快就放行了,所以站在原地怔了片刻。直到亦菱清了下嗓子,他才猛地反应过来,连忙抬脚,跨过王府大门高高的门槛,十分急切地走了进来,仿佛再晚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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