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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二小姐。”紫菀和凝香从没见过霍漪沄这样,被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听霍漪澜吩咐连忙领命退出。
“王太医,这边请。”
霍漪澜和霍漪沄坐了一会儿,听到霍明泽急切的声音,都迎了出去,一个留着白色山羊胡的老太医被请了进去。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贺公子身边的孟别,临进门时还特地看了她一眼。
她不知道霍崇光究竟是怎么中的毒,但是她知道和选妃之事有关,和三叔那边更是脱不了干系。她看了看若有所思的霍漪沄,意识到裴曲言的事情终究还是要纠结,恐怕不能善了。
她在珠帘外听着内间的声音,似乎霍崇光身上的毒虽然不深,但是还很难办,据说是缺一味药引子。
太医很快出来了,霍漪澜也走向前去跟霍明泽一道送客,孟别趁着无人注意塞了一张纸条给她。
霍漪澜到了僻静处展开一看,也就“令尊之事不必担忧,有我”几个字,但是她心底却暖暖的都是感动。他的笔锋犀利却不狂傲,转折处也显出婉约来,从一个人的字迹也可以看出品行来的。
虽然她不了解他,不知道他是谁,不知道他的家世,但是他的表现已足以让她心安,或许将自己的心交给他是可以的。她仔细地看了好几眼,将他的字迹记在了心中,扯了纸条留了“有我”两个字,其余的一片片扔到了池塘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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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霍漪澜正在自己阁中临字,身后的清欢已经开始打哈欠了,她倒是很好奇从来不喜练字的小姐今日居然有心情练了满满三叠,只是那字仍旧不堪入目就是了。
“清欢,你去睡吧,我再玩会儿。”
“小姐不睡我也不睡。”清欢眼睛都眯上了,嘴上却还不肯。
“去吧,这书桌也无需你整理,我待会儿自己会挑了灯芯睡觉的。”霍漪澜起身将她推了出去,关上门。
霍漪澜将袖中的纸片取出来,看着看着就轻轻笑了出来,取了一张宣纸,细细地临摹赫连晖的笔迹。
即使是小事,但是因为心动的感觉也显得幸福起来。
“清欢,你不是去睡了吗?”霍漪澜感觉到肩上突然一重,一件披风已然盖上了她,连忙将纸条藏起来。
“不用藏了,我都看到了。”赫连晖附在她耳边,吹着热气,带着满满的笑意,似乎还有,引诱。
“啊,贺公子?”霍漪澜猛回头吓了一跳,“这可是姑娘家的闺房,你怎么就闯进来了?”
“我想你了。”赫连晖毫不掩饰他的情意。
这大半夜的,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地就进了她的闺房,这着实不是君子所为。赫连晖却一脸坦荡,眼中笑意盈盈,嘴角是惯常勾起的角度,在烛光的掩映下多了一丝魅惑。她皱着秀眉看他,可是这样的他,她竟也不舍得将他逐出去。
18夜会情郎(下)()
“怎么,还在为你父亲担心?”赫连晖的指腹在她眉心抚过,声音温润网游之天下无双。
“嗯。”霍漪澜低下头去,他的披风上还带着露水,他的指腹也微凉,便到一旁的火炉上倒了热茶给他暖手。
赫连晖接过茶盏,眉眼俱笑。
霍漪澜看他笑得狡黠,有一种被捉弄了的感觉,撅起嘴偏过头去。她闻到披风上他特殊的男子气息,还带着他的体温,脸色赧红:“你能不能别笑了?”
“为什么不笑?”
“你,我”霍漪澜发现她到了他面前,没有半点战斗力。
“我高兴,我就笑校园全能高手。”赫连晖放下茶盏,一把将她捞到身边。
霍漪澜惊了一下,怕吵醒外面的清欢,连忙捂了嘴。
“你不必为你父亲担心。”赫连晖从怀中拿出一个白底蓝花瓷瓶来塞到她手心里。
“这是什么?”霍漪澜被手中的瓷瓶吸引,一时也忘了二人逾矩的姿势。
“药引。”
“不是说药引远在蓉城,你亲自跑去取的?”
“嗯。”赫连晖点点头。
“谢谢。”霍漪澜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那你是不是要报答我?”
霍漪澜刚刚整个人都感动得快要被他融化了,结果他突然间痞气地来了这么一句,羞得歪过头去。
赫连晖却不愿,将她的头扳正了,在她的红唇上印下一个吻:“这是报酬。”
“你”霍漪澜面颊绯红,羞得不能言语。
“漪澜,你为什么生得那么迟呢?早一点我现在就可以将你娶回去了。”
霍漪澜被他说得哭笑不得,难道还让她在没成形的时候就从娘胎里爬出来吗,不禁嗔他一眼:“我什么时候答应嫁给你了?”
“可是你下午轻薄了我,都答应对我负责了。”
“那也是你占便宜,不是我好不好?”
“既如此,那我对你负责好了。”赫连晖挽住她的腰,让她的身体与自己贴合得毫无间隙。
“喂,你个登徒子。”霍漪澜下午虽然对他做了些尴尬事,但是现在这样却让她又羞又恼。
“我是登徒子,那你就是女流氓,而且下午你还叫着我要我要呢。若不是我定力好,恐怕我们明日就得成亲吧。”
“喂!”霍漪澜半句也辩驳不过,瞪着大眼低声吼他。
“好了好了,别气,我教你练字。”赫连晖见她炸毛,连忙转移注意力,将她按到桌案前。
“我不要你教,我自己写得好好的。”霍漪澜嘴上说着,一边却心虚地将自己的稿子藏起来了,那简直不能见人啊。
“是吗?”赫连晖早已看见一沓沓的废稿,挑眉。
“是!”霍漪澜从椅凳上起身,将稿子塞到抽屉里。
赫连晖看她真的是羞得不行,便不再与她闹,就静静地站在一旁看她整理。这样静好又美丽的时光,真是多年未享受到了。
“你怎么还不走啊?”霍漪澜开始下逐客令。
“我再看你一会儿就走。”
“有什么好看的,一双眼睛一张嘴,每个人都有。”霍漪澜觉得她现在好想张牙舞爪给他看,把他吓跑,可是事与愿违。
赫连晖扑哧一笑,将她揽到胸前:“漪澜,你真是个活宝。”
“你快走啦。”霍漪澜掰着他的手臂。
赫连晖却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脱了披风送到床上。
“你干什么?”霍漪澜脑子里不和谐的画面闪过,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衣襟。
赫连晖不用想也知道她的小脑袋瓜在转些什么念头,憋住笑意,给她盖了锦被:“你睡吧。”
“你在这,我怎么睡?”
“我这就走。”赫连晖嘴上说着要走,行动却相反,而是埋下头就给了她一记深吻。赫连晖似乎对她的小嘴异常地感兴趣,舌头伸进去之后勾住她温热湿滑的舌一阵纠缠,偶尔还要退出去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咬她的下唇,咬过瘾了再伸进去挑住她的舌尖吮吸。
霍漪澜的嘴被被他堵得严严实实,小小的鼻翼快速地一会儿缩一会儿吸,但是呼吸怎么也不顺畅,渐渐地脑袋就糊了起来。
可是赫连晖不正经的,似乎吻过还不够,他的手居然探到她的里衣去了,隔着顺滑的肚兜不轻不重地按捏着。
“喂,你的手”霍漪澜娇娇地训道。
“我的手怎么了?”赫连晖不信她有胆量说出那么露骨的话来。
霍漪澜嘴上不好意思说,手上却掰着他的手臂。
虽说赫连晖把她当花儿似的护着,动作不敢太重,可终究不是霍漪澜一个小女子抗得过的。他反而变本加厉,直接掀了她的里衣,露出鹅黄色的肚兜来。
“霍府果然富贵,这肚兜的丝质似乎比我身上的袍子还好。”赫连晖眯了眯眼睛。
“你!”霍漪澜看他的手居然已经在解她的肚兜了,不禁更加着急。她虽然对他有意,但是这进程未免太快了些。
“漪澜,你虽年数上未到十五,可是这身子却比许多大姑娘还圆润些。”
霍漪澜一听这话,立马怒了:“不要拿你碰过别人的手碰我!”
“这话怎么说的?”赫连晖见她面上的红晕不同寻常,猜着她是吃醋了,微微一笑,“你可是我第一个亲吻的女子,第一个‘碰’的女子。”
“假的,都是哄人的!”霍漪澜嘴上这么说,但是她也知道,这个世道,想要再找一个像霍崇光对湘语郡主那般专一的男子是多么的艰难,微微叹了口气。
“漪澜,你这是吃醋了?你居然吃一个从不存在的人的醋,着实让我大开眼界。”
“哼。”霍漪澜生生觉得自己不知道是缺了哪根筋,就是被他吃得死死的。
赫连晖见此,轻轻一笑,手上揉捏着她已经发育得极好的两团,埋头吻住她的樱唇。这滋味,他从来没有尝过,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子的唇可以这般香甜。但是他看着自家的两个良娣,他就没有半点胃口,或许还是需要对着自己喜欢的人。
这姑娘,虽然面上看着有些粗心,实则那心眼比谁都细,而且,总爱藏拙。若不是第一天见到她和齐家盛争论,一番言语引起了他的注意,尔后还帮了她,或许他感觉到的就不会这么有趣了。
霍漪澜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微微推搡着他的胸膛:“贺公子”
“叫我晖哥哥。”赫连晖虽然给她留出一丝空隙来说话,牙齿却还咬着她的下唇,垂着眼帘望进她迷离的眼底。
“我为什么要叫你晖哥哥,你又不是我什么人。”霍漪澜却在这关头上闹了别扭。
“七个月之后,你会是我的妻子。”
“谁说的!”
“我说的。”赫连晖抬了下巴,这姑娘着实不让他省心,偶尔默认了他的行为,偶尔又会将之前的事情否认得一干二净,真是个傲娇又矛盾的小东西。
“你说的算什么?”
“要我明日就上府提亲吗?你虽未及笄,但是议亲已是可以了。”
“不要!”霍漪澜被他提亲二字给吓着了。
“呵呵,既然不要,那我就先拿点利息。”赫连晖见她惊慌,心底有些不悦,但是只是皱了皱眉,低头重重地吮她的小舌,微微有些泄愤的意味。大手探进了她的肚兜里,摸到凸起的顶端,指甲盖划过,惹得霍漪澜娇躯颤抖不已。他摸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某处的悸动实在难忍,一急之下扯掉了她的肚兜,她的上半身便光在了他面前。
“啊?”霍漪澜惊得连忙用手遮住胸前的春光,“你个”她本来想说他流氓,可是赫连晖怕她吵醒外面的丫鬟,含住她的唇,使得她只能哼哼着。
“漪澜,我就摸摸,你看,我为你守身如玉二十年,就为遇见你,你总不能让我一直清心寡欲,会憋坏的。”赫连晖的话带着些孩子气的讨好,可话说完,也不等她回话,堵住她张张合合的嘴,吸取她口中源源不断的津液,手上也不老实地将她胸前两团挤压成各种形状。
霍漪澜一清纯小姑娘,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哪里是他的对手,一会儿便沉沦了,脑袋混沌不堪。
待得霍漪澜晕晕乎乎地从他的温柔中清醒过来时,屋内已经暗了,而赫连晖早已离去。她身上的衣服已然穿妥当了,可是胸前的触感仍然清晰,而且有点胀胀的异样感觉。她摸了摸微肿的唇,上面残留着他的味道,她手上还捏着他给的小药瓶。
她现在脑子里比刚刚清醒得多,觉得她也不必睡了,今夜大概要失眠。
19背后猫腻()
霍漪澜辗转反侧,意识到赫连晖根本就是故意的裸足。这药引不送到霍崇光那儿,非给她。若是湘语郡主问起来,她可怎么答话。她总不能说,有翩翩佳公子夜闯霍府私会你女儿,还有贵重药引相赠吧。
但是还有一件事,贺公子刚刚离开的时候,在她耳边留了句话:“霍府太露富,需小心。”
霍府是皇商之家,家世富足无可厚非,但是他说露富!
她想了想,确实,即使云出岫家中和霍府相当,但是衣物佩饰上还是能看出差别来。还有那日进宫时,她已挑了衣柜中最简朴的一套,到了宫中,仍是中上水平,而其他很多权贵即使是将最好的衣物都穿在了身上,也未能跟她比拼。
霍府或许觉得自己已经够低调了,但总是不能避免炫富心理。霍府富可敌国的言语早在这之前就已传开,长此以往,是会引起皇家的忌惮的。
最重要的一点是,这肉文原本的剧情应该是霍漪澜被那不知名皇子给xxoo之后,虽然后面还有一大帮的男人参与了,但是那皇子终究是她第一个男人,所以霍府不得不将她嫁给了那皇子。那皇子知道她的事情,答应娶她,表面上保住她的名声,但是条件是霍府助他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