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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晖,不要。”霍漪澜抱住他的胳膊,“会被人听到的。”
赫连晖也知道这地方不对,沉思半晌捞了被子过来给两人盖上,吹熄了蜡烛。在黑暗中,霍漪澜就光着上半身窝在他怀里,两个人赤/裸相对也不是第一次,但是感觉这般清晰的还是头一遭。
霍漪澜生怕他憋不住,闭紧了眼让自己装睡。
赫连晖倒也没叫人失望,手上不轻不重地捏着她胸前两团,头埋在她脖颈里,闻着她的香气,吻着她雪白的肩头。
“阿晖,嗯,啊。”即使是最简单的触碰,霍漪澜也觉得有些难耐,忍不住呻/吟。
赫连晖知道她此刻肯定咬了唇压着声音,便将唇凑上去含住,不让她伤害自己。
霍漪澜就抱着他的腰,细腻的肌肤碰上充满弹性的肌肉,免不了要擦出火花。
赫连晖上头吻着她,手却向下滑去,扫过平坦的泄,探进了她的亵裤中。那是无人碰过的禁地,霍漪澜因为陌生的触觉,忍不住地战栗了起来。
赫连晖在黑暗中,手上细腻如脂的感觉明晰,往里探,那柔软的地方有一道缝,再往里探,似乎温度高了一些,两片软肉顿时夹住了他的手指。
“别,不要进去。”霍漪澜勾起脚,并紧了大腿。
赫连晖被她夹得抽不出来,便缓缓地在口上转动,折腾着她的敏感。没多会儿,那儿就流出了细腻的汁液:“漪澜,你湿了。”
“啊,你不要说。”霍漪澜自然知道自己的身子发生了什么事情,羞得不能自已,压低声音埋到他怀里。这身子还真是不枉肉文女配的身份,这么快就有了感觉。
赫连晖折腾了她好一阵,最终亵裤都湿透了才放过,起身点了蜡烛取水来给她擦洗。
霍漪澜无法,只得起身,让他转过身去,就着水擦着,这异样的感觉真是蚀骨,但是又很舒服。不过她知道赫连晖定然不好受,因为她刚刚看到了他那里,顶起了一座小山。
霍漪澜擦完之后才发现,她没有多余的亵裤可以穿,一时手足无措。
赫连晖听着身后没了动静,回过身就见她披着一件长长的亵衣,一直披到大腿根部,隐约可见那隐秘地带,喉结一动,感觉下面涨得更难受了。他一个箭步上前抱住了她,那杵着的地方瞬间隔着裤子挤进了她腿间。
“啊,唔。”
在霍漪澜发出声音之前,赫连晖先行堵住了。
霍漪澜就被他抱在怀里,感觉着他的火热隔着略微粗糙的布料进出着,他偶尔还会发出两声难耐的低吼。今日真是擦着枪了,但愿别走火。
赫连晖托着她的臀/部往上提,并紧了她的大腿,快速进出着。霍漪澜的神情已是羞愤欲死,但是却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模糊地哼哼着。
最后,霍漪澜感觉到他的裤子上一阵热,她大腿根上湿润一片,自己也到了极致,便绵软无力地挂在了他身上。
赫连晖因为这别样的释放而抱着她战栗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喃喃地叫着她的名字:“漪澜,漪澜,我的漪澜”
“你快去洗洗吧。”霍漪澜反应过来推搡着他。
“好。”赫连晖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起了身子便走到开始擦洗。
霍漪澜听着他脱裤的声音,后面是哗哗的水声,想起适才的场景。虽不算真正的男欢女爱,但也就差最后一层了。
赫连晖洗净之后换了新的衣裤,取了湿巾子走过来便要给她擦大腿根部。
霍漪澜感觉到他的大手抚上来立马并紧了,不让他触碰。
“黏腻腻的你能睡着吗?”赫连晖挑眉看她。
霍漪澜怔了怔,已经被他分开了大腿,轻柔地擦了那些微痕迹。
“你暂且先穿了我的短裤吧,等明日去给你寻件干净的。”赫连晖将自己的短裤递给她,眼睛仍旧盯着那销/魂地带。那里的黑色并不浓郁,而显得有些稀疏,可是肌肤却粉红细嫩。
霍漪澜眼见他目中欲/光渐盛,赶紧接过他手中的男式短裤,幸而裤腰上是松紧带,不然给她也太大了。
赫连晖见她穿好,便熄了灯抱紧她的腰,让她的脑袋搁在他胸前,吻了吻她的脸颊,满足地笑着。
霍漪澜缩在赫连晖怀里却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刚刚是上半身裸着相触,现在却是下半身。虽然穿了条短裤,但是赫连晖的大腿就架在她的小细腿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
“漪澜,我好高兴。”赫连晖吻着她发顶。
“你高兴什么?”
“我爱的人也爱我,难道不值得高兴吗?”
“嗯。”霍漪澜的声音轻轻的,其实清醒的她并不习惯这样的表白,可是赫连晖讲话总不知含蓄。
“漪澜,你的生辰是八月初八?”
“嗯。”
“如今才四月初一,还有四个月。”
“你等不了?”霍漪澜不禁抬了头。
“不是,我爱你,即使等你十年又何妨。但是我总是愿意每日夜里与你缠绵,每日醒来就见着你,不然心里总是不踏实。”
霍漪澜懂他的意思,在黑暗中给了他一个安慰的吻:“阿晖,其实我真正还是个小女孩,还没长大呢。”
“怎么?”
“没怎么。”霍漪澜却噤了声,她如何能告诉他,其实她初/潮都没来过呢。也不知道,她想要又不想要的月事什么时候才能来。
赫连晖也不深究,替她掖了掖被角:“睡吧。”
霍漪澜确实是累了,窝在他怀中闻着他独特的气息,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她幽幽醒来时,听到外间赫连晖正压低了嗓子说话,好似还有云袤原的声音。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听着云袤原竟像是在愤怒地低吼。她缓缓坐起身子,顿觉肚子疼得很。
“你醒了?”赫连晖听得里面的动静,掀了帘子进来。
“嗯。”霍漪澜忍不住按住肚子,痛得直咬嘴唇。
“你别起来,躺着。”赫连晖扶住她的肩头。
“我肚子好痛。”霍漪澜痛得泪光闪闪。
“我知道,你稍微等会儿。”赫连晖将她抱进怀中,心疼极了,但也只能软声劝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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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第一次啊()
“等什么?”
“你”赫连晖却微微红了脸;“你,葵水来了,自己不知道吗?”
“葵水?”霍漪澜愣了一下;她扭过头一看身后;果然下裳上一片殷红,身下不知何时垫了一块黑布;上面一片黑红。
这;她是预言大师么,昨晚上还在嫌这身子到现在还未来过初潮;结果这就来报道了,挑的时间未免太好了点。
“殿下;东西来了。”孟别从帐外递了一个包袱进来。
赫连晖接过来便递给霍漪澜:“趁着热水洗一下;赶紧换上。”
霍漪澜看他出去;便起了身,强忍住腹痛开始擦洗。
“漪澜,别洗太久,对身子不好。”赫连晖在帐外关怀问道。
“哦。”她擦了身上的痕迹,打开包袱,看着那貌似“天使”的玩意,不知该怎么下手,不禁拧了眉。
赫连晖听着里面没了水声,又等了一会儿,猜着她是好了,便进去了,却见她正皱着眉头研究那月事带。
霍漪澜抬头见他进来,吓得忙取了衣裳来遮挡。
“你不会用?”赫连晖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这是我第一次。”霍漪澜声如蚊蚋。即便他们亲密接触过,但说出这种话来真是害臊到家了。
“第一次?”赫连晖更加诧异了,片刻之后又笑了一下,“难怪你昨夜跟我说你还是个小女孩呢。”
霍漪澜心想他居然有这闲心打趣她,白他一眼。
“我看看。”赫连晖说着就上前来。
“不用。”霍漪澜若是在现代,大概会觉得男人拿着这没什么,但这是古代背景,而且他还是太子,多少该避讳的吧。
“你不会用,人又笨,再拖下去就血流成河了。”赫连晖不由分说取过月事带朝她腹下贴去。他摸索了一会儿,笨手笨脚地给她系了带子。
霍漪澜见大功告成,舒出一口气来。她之前想象过好多次来了初潮的场景,但是没想到最终却被赫连晖看了个始末。
“漪澜,现下是真正长大了吧。”赫连晖轻轻一笑,替她披上长袍,抱了她坐在床上。
“糗死了。”霍漪澜肚子还有些痛,白着脸埋到被子里。
“殿下,红糖水。”孟别端了个瓷碗进来,面上也是红的。
霍漪澜这下更加尴尬,连孟别都知道了。
“乖,把红糖水喝了再躺会儿。”赫连晖看着她将红糖水喝了,吩咐孟别给她弄些清粥小菜,自己却披了一件白色袍子和墨色披风。
“你要出去?”
“嗯,地动是过去了,但是给百姓重建家园才是最重要的。我惯了大哥几日,足够他回去邀功的了,也该知足。不过很多事情交到他手上我不放心,这最后一段时间我必须亲自看着,不能让他从中谋利。”
霍漪澜拧着眉沉默片刻:“那你小心。”
“嗯,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用午膳。”
“好。”
赫连晖俯下/身咬了咬她的耳朵,霍漪澜的视线越过赫连晖的肩膀,正好看到孟别提着食盒进来,脸色比刚刚更红。她羞得直推他,赫连晖便啄了啄她的唇,满意地笑笑出去了。
霍漪澜坐在床上用了早膳,想起赫连晖那些话,思考半晌似乎有一些头绪了,但是也不甚明了:“孟别,此次博靖王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小姐,这些事,你还是问殿下吧。”
霍漪澜见他不欲说,也不勉强,但是她大概也猜得到。博靖王觊觎太子之位,她早知道。而且他还给赫连晖下毒,这居心真正是险恶,说明他早已不顾念手足之情了。赫连晖让着他,是因为自己正好染了病,但是建春赈灾又不能拖。
眼下,赫连晖的毒清了,建春的事情也到了收尾阶段,他自然是不能够让赫连博得了那么大的好处。虽然赫连晖在她面前那么说,但是她明白他的话语里做了保留。他此番去找赫连博,恐怕没那么容易处理,再联想到早上云袤原的语气,大概又是兄弟间的一场硬仗吧。
霍漪澜在床上躺得腰疼,看到床头柜上放了本书,便坐起身子取过来。她翻看了几页,因为是文言文,看得有些吃力,但看懂还是没问题的。这正是一本兵书,讲的是以退为进的计策。
赫连晖和人用计的那一幕会是怎么样的呢?霍漪澜不禁想。继而她又想到了湘语郡主,湘语郡主作为一个女子,随随便便的手段都能折腾得王小将军府哑口无言,遑论赫连晖这种从小在皇宫的尔虞我诈中长大的皇子了。
她这么想着,便放下了心。
“漪澜。”
霍漪澜正看着书,赫连晖笑着回来了,心情不是一般好。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也说不上高兴不高兴,但是出了一口恶气。”赫连晖揽过她的腰肢。
“怎么,捉弄到博靖王了?”
“非也,我好歹是他弟弟,哪能捉弄他啊。”赫连晖顿了顿,“大哥的得力副将洪泰郎赈灾还带了个宠妾前来,结果今儿一早发现他那小妾给他戴了顶绿帽子。”
“然后?”
“他气不过就逼问那奸夫,结果那奸夫将大哥也拉下水了。大哥一气之下将那奸夫给杀了,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做贼心虚。洪泰郎本也不是什么忠良之人,在我查看账册之时装作不经意地露了些马脚出来,正好让我给逮着了。大哥此番是丢了人心,又损了威望,眼下他已经快马回京请罪去了。我之前就发现灾银有问题,知道是大哥干的好事,奈何一直没找着证据。今日正好帮了我大忙,赈灾之事也真正可以解决了,后续只需交给袤原就好了,你说我高兴不高兴?”
“那真是好。”霍漪澜咯咯笑着,眯着眼睛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你也能回京了?”
“嗯。但是大哥回京请罪,四弟定然要大做文章。父皇最不喜看兄弟相残的局面,所以我还是不回去凑热闹了。等过两天再回,趁着这空档,我带你出去走走。”赫连晖笑着揉她的腰。
“其实你是坐山观虎斗,待得他们斗得筋疲力尽之时就回去做那渔翁吧。”
“漪澜,你很聪明。”赫连晖欣慰一笑。
霍漪澜“嘁”一声,这种事情嘛,不用想也知道。
“漪澜,肚子还疼吗?”
“喝了红糖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