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颜妹妹,你如今赖上霍明渊不是正好?”
霍漪澜震惊,里面居然有两个男人,她一回头孟别正好站在她身后,一脸惊奇:“孟别,情况好像很复杂。”
孟别板着脸点点头,看霍漪澜想戳穿窗纸,忙阻止了她:“小姐,不可,我带你到上头看。”
“上头?”霍漪澜指着屋顶。
孟别一点头,已经带着她上了屋顶,悄悄地掀了两块瓦片。
霍漪澜趴在屋顶上,凑到洞口去看着,果然看见一女两男在屋内。
王溪州和王玉颜自然是认得的,可是另一个玉冠白面男子是谁?那男子眼底青白,眼白却带红,薄唇紧抿,看起来像是纵欲过度的样子。
“赫连启,你当霍明渊是傻子吗?他如今不过是因为在我们手中脱不出去才暂时屈服,你必须给我个交待!”
赫连启!
霍漪澜捂住了自己的嘴:这男子居然就是如雷贯耳的赫连启,居然就是肉文中的四皇子!果然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赫连晖是多么英俊潇洒的模样,这赫连启居然生生长成了性/欲旺盛的猥/琐男。
“王玉颜。”赫连启突然起身,捏住了她的下巴,“我已经替你搞定了霍明渊,你就知足吧。”
“你那哪叫搞定!”王玉颜愤愤叫道。
赫连启似乎觉得她非常聒噪,狠狠地咬住她的红唇:“难不成你还想我娶了你?”
“这孩子有二分之一的可能是你的!”
“二分之一?”赫连启轻笑,随即歪过脑袋瞅了瞅王溪州。
王溪州想起自己做的好事,颇为心虚,偏过头去。
“王玉颜,即使有二分之一的可能,我也不会冒险。”赫连启的手按到她的腹部,突然大力一扯,将她的上衣扯了开去。
“你做什么?”王玉颜捂住胸前。
“王玉颜,你跟我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赫连启掐住她的腰身,回过头对着王溪州邪邪一笑,“我还尝过孕妇的滋味呢?溪州,你尝过吗?”
王溪州一呆,愣愣地看着赫连晖扯他妹妹的衣裳,上身已经尽露,那雪白的丰盈露出来,让他想起了曾经的滋味,心头一阵热,吞了吞口水。
“王溪州,他又要强/暴我,你害了我一次还想再害我一次吗?还不快拉开他!”王玉颜害怕极了,吼着王溪州。
赫连启对于王玉颜的挣扎非常不满,将她推到床上去:“王溪州,给我按住她的手脚,我尝完了滋味,你也尝尝。”
王溪州忆起她的美味,那种禁忌的感觉更是令他欲罢不能,而此刻王玉颜身材毕露,赫连启也已除了她的下裳,光滑细腻的大腿,还有那仍旧平坦的小腹,每一处都让他觉得销/魂。
“快来!”赫连启又是一声吼。
王溪州立马上前按住了王玉颜的手脚,顺便帮赫连启扯了她的亵裤,露出那黑色地带。
“救命啊!”王玉颜惊恐大叫。
赫连启怕引了人来,眼神示意他捂住她的嘴。
王溪州会意,直接将王玉颜的亵裤拢成一团,塞进了她嘴里。
赫连启看她身子扭动,雪白的身子因为他的大力捏掐留下处处红痕,心头兴奋不已,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小姐,不可再看了。”孟别拉着看得热血沸腾的霍漪澜。
“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别拉我。”霍漪澜打开孟别的手,这场景别提看得有多解气了,才不搭理孟别这呆瓜。
孟别不能强来,又怕她一高兴乐极生悲从屋顶上摔下去,只好尴尬矛盾地在旁护着她。
霍漪澜哪管孟别黑脸,脑袋凑在那里,就看着赫连启已经脱了下裳和裤子,将王玉颜的腿掰成m型,随便用手指进出了几下,待得微微湿润之后就冲了进去。
王玉颜似乎是因为下面酸涩得很,赫连启的突然进入弄痛了她,身子一阵痉挛。
赫连启那硬起的玩意正顶到她最深处,她突然大力地扭动,差点夹断他,气得狠狠得打了她一巴掌。
王玉颜脸上立马红肿一片,呜呜地哭着。
王溪州看妹妹被打,丝毫没有动容,反而摸着她胸前两团,张着嘴流口水。
赫连启将这紧致之感让他与自家那些女人对比,还是这没用过几次的女人舒服。果然上次设计夺了她的清白是对的,而且还将人品低劣的王溪州拉下水,一起轮了他妹妹,更是好计策。赫连启非常高兴,更加大力地冲刺。
他看到王溪州垂涎王玉颜的美色,又碍于他在用不敢上前,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他的嘴正好撞在王玉颜胸前的艳红上:“你尽管吃吧,下边留给我就好。”
王溪州得他赏赐,感恩戴德,一口含住那雪白的一团,真是好滋味,他满足地想。
王玉颜感觉到大哥在胸前大吞大吐,屈辱之感更甚,奈何人为刀俎她为鱼肉,她也只能默默流泪。
她不禁悔恨自己的大意。一个月前,她只是想去找王溪州要讹点银钱置办些东西,却遇上了正好在他房中议事的赫连启。赫连启看到她时,两眼都直了。她晓得自己的美丽,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抵挡,所以她没当回事。
有外人在场,她不好意思敲诈王溪州,只给王溪州留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悻悻回去了。
傍晚时分,王溪州的丫鬟突然送了一封书信给她,说是到月青楼去取。月青楼是许多世家子弟爱去的勾栏之地,她想着自家大哥总不至于对她做出禽兽之事,她便去了。可是她到那儿之时,并没有见到王溪州,还被请到了一僻静处。她猜着王溪州不情愿被她讹诈,但他也不敢不来,就安心坐着喝茶。
可是茶水喝进肚之后,她才觉不妥,因为浑身燥热,还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迷迷糊糊间,她感觉到有个男人扒了她的衣裳在她身上驰骋,那疼痛的感觉令她渐渐清醒,居然是四皇子赫连启。
药劲过后,赫连启也结束了。她本以为就结束了,王溪州却扑了上来,她的大哥对亲生妹妹居然做得出这禽/兽不如之事。
她泪眼迷蒙之间,却恍恍惚惚看到屋顶上有张脸,好像是那个霍漪澜。此刻,她胸中的怨恨爆满,狠毒之光直上屋顶,吓得霍漪澜匆忙挪开去。
霍漪澜坐在屋顶上,却听到赫连启已经结束了。
“来,下面轮到你了,把她手脚绑好,你自己慢慢尝吧。”赫连启酒足饭饱,缓缓穿衣,“这滋味很不错,以后多找几个来尝尝。”
王溪州对于吃人家剩下的丝毫不觉得不妥,闻言将王玉颜的手脚绑了起来。
虽然王溪州将闲杂人等都摒退了,但赫连启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放心,他穿戴完毕,自然是要尽快离开这是非地。他一开门,愣了。
作者有话要说:yoyo大爷又赏雷一枚撒花
话说苦逼的文被人盯上了,举报到网警那里,要求锁文清理。给大家造成不便,不好意思。
幸好大家没有遗弃我,(》
59大快人心()
霍漪澜听见屋檐下不同寻常的声音;令孟别带了她悄悄靠前;原来院子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一排的人。她猜着是赫连晖或者湘语郡主安排的,适才她被孟别带到屋顶上时就猜到赫连晖完全没按她提议的走;而湘语郡主的眼线出了问题;眼下这状况却有些看不清了。
她仔细看了一下,为首的正是王淳安,还有真正是阴魂不散的齐家成。一旁还站着个花白胡子老头,气得身子都抖了。霍漪澜不必猜就知道那是老王爷赫连旷。
齐家成面有急色,对着赫连启抱拳:“四皇子,因为宴席上有一位姑娘消失,是以属下等寻到了这里;却不知四皇子”
“你在怀疑本王?”赫连启眯了眯眼,他转着手上的扳指:这王溪州真正是不成器,令人将霍漪澜骗来,却因为垂涎王玉颜的美色而忘了。眼下霍漪澜不知在何处,倒把齐家成和赫连旷引来了。
赫连启并不把齐家成当回事,转向赫连旷:“皇叔公,我不过和王公子说了会儿话,怎的前边就发生什么事了?”
“哼。”老王爷抖着胡子就一把推开他,进了屋内,不知何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把鞭子。
屋内的王溪州听到声音正急着穿衣穿裤,王玉颜则知道事情败露,也不忙,就两眼发直,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王溪州吓得直推她,催促她穿衣,不料背后一把鞭子就甩了上来,打得他滚在地上哇哇叫。
待得王溪州看清是赫连旷之后,连连求情:“外祖,外祖,不是我,是四皇子,是,啊,是四皇子啊!”
“你这孽障,干的都是什么好事!”赫连旷之前还逼着霍明渊娶王玉颜,自然是因为被几个小辈给蒙蔽了。此刻当着齐家成的面被打了脸,等于是在皇上那儿丢了面子,一股火从胸中冒出来,只想打死这混账算了。
王淳安见不孝子被打,只一瞬间的不适,但是更加担心百官因此而弹劾于他,所以没有阻止。他揪着胡子想了想,上前给全/裸的王玉颜盖了条薄毯。
王溪州被打得皮开肉绽,王淳安和齐家成都在一旁冷眼看着。他开始还嚷嚷着,后来意识到父亲和外祖父都不敢拿赫连启怎么样,只能拿他出气,他就眼睛一闭,躺在地上装挺尸了。
赫连旷看他被打晕过去,直起身子,抹了一把脸:“四皇子,这混小子知道妹妹腹中的孩子是你的,却知情不报。如今,老夫就做主将玉颜许给你了!”
王淳安听到赫连旷的话,微微点头:还是岳丈厉害。
赫连启本是不愿娶王玉颜的,毕竟她心里有别的男人,但是适才那滋味初尝,不如就带回去,反正也不过多个女人而已,他养得起。至于她腹中的孩子,呵呵,他还没办法吗?
赫连旷见他沉默,知道他已是接受了:“那就这样,听说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你府上准备准备。”
赫连启正想应下,忽而身后冲进来一个女人。
“父王,不可啊,玉颜不能嫁给四皇子啊!”这美艳妇人正是老王爷的女儿、王淳安的妻子欣悦郡主。
“怎的不能嫁给四皇子!”赫连旷瞪眼,他怎么会不知道赫连启不是良人,但是王玉颜做出这种事情来,还能怎么样。
“玉颜是我女儿啊,她怎么可以,四皇子那样的人”
“混账话!四皇子乃龙子,能娶玉颜是你的福气!”赫连旷急急将她的话打断,把她所有的不满都给堵了回去。
赫连启看着父女俩一个聪明一个傻,摸了摸下巴,其实赫连欣悦长得也不错,难怪能生出王玉颜和王玉致两个如花女儿,只是王溪州着实笨了点,随的是欣悦郡主的性子罢。
欣悦郡主正瞪着赫连启,被他突变的眼神一瞅,心里顿时漏了一拍,看到浑身鲜血躺在地上的王溪州,又是一番哭闹。
王淳安叹气,这女人着实太笨,这逆子也是被她宠坏的,但是岳丈当前,他也只能上前拢住她的肩膀,吩咐下人将王溪州抬下去医治。
赫连旷因为被狠狠地打了脸,巴不得不认得这王家人才好,事情解决完毕,抬脚就叫上齐家成走人。
齐家成又看了一出闹剧,微微笑了笑,但是霍漪澜哪儿去了,刚刚那个丫鬟明明说带到这边来了。他一出房门,就隐约闻到屋顶上一阵清幽的香气,笑容就绽开了:这妮子估计又偷窥了人家苟合。不过他是以寻人的名义的过来的,自然要把人寻回去,不然赫连旷非怀疑他不可。
“王爷,适才我受霍大小姐之托出来寻她妹妹,眼下还没找着,我得去找找。”
孟别听得声音,就揽着霍漪澜掠过屋顶,在另一边的院子落了地。
“小姐,可找着你了,你去如厕,怎么去了那么久。”之前领路的丫鬟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孟别消失后,她就扑上来抱住了她的胳膊。
“二小姐。”
霍漪澜正诧异间,齐家成惊喜的叫唤声在背后响起。
“齐大公子。”霍漪澜转身作礼。
“你是漪澜?”赫连旷见到她,倒是很高兴,一脸慈祥之色。
“见过王爷。”
“怎么,几年不见,就跟叔公生分了?”赫连旷走向前来,打趣着她。
“叔公。”霍漪澜眼珠子转了下,大概是小霍漪澜跟赫连旷有交情吧,此刻她装了淑女,那也不能冷落对她热情如斯的老人家。
“看到你,我就想起来,你外祖的忌日也快到了,当时若不是你外祖救了先皇,还替我挡了一剑,也没有如今的我。”赫连旷摸了摸她发顶,又发现她已是长大了,觉得不妥将手收了回去,“快及笄了吧。”
“是,今年八月及笄。”
“嗯,及笄日,叔公送份大礼给你。”赫连旷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