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爬山虎崔野抬头看了看断崖点点头道:“能行,能爬上去的!我带领三名弟兄先上去。”
说着一挥手,从队伍中走出三个人身后背着长索的人。崔野问道:“哥几个能上去吗?”
那三个人点点头。
崔野道:“那好,我在前面你们三个跟在我身后爬上去!”
说着走到断崖下,紧了紧身后背的长索,开始手脚并用的向上攀爬。
那三名弟兄也间隔的拉开了距离,手抠石缝,脚登突岩慢慢的往上爬。
断崖下的人,个个都屏息静气的将目光随着他们的身形移动着,可是随着四个人的身影渐渐爬升,断崖下除了鲁达、王寅能看到他们模糊的身影外,别人已经看不到了。只能把心悬到了嗓子眼里,为他们担着心。
渐渐的鲁达与王寅的眼前也消失了那几个模糊的身影,此时断崖下的人除了等待就是等待,除了等待已经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
等待。等待只有耐心的默默的等待。
这一等待就是一个多的时辰,天已经蒙蒙亮了。
就在大家耐心的等待之中,突然从断崖上面“刷啦啦”滚下了一根绳索,王寅冲着鲁达竖起了拇指,随即又是连续三声“刷啦啦”“刷啦啦”“刷啦啦”。又有三根绳索落了下来,鲁达一挥手道:“快上!”率先抓举一根绳索手脚并用的向上攀登,王寅、宋江也都抓紧绳索随后爬了上来。
鲁达很快就攀上断崖的顶端,见那儿倒伏着两具早已被“爬山虎”崔野解决掉了卧虎山庄喽罗兵的尸体。
王寅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楼房道:“鲁将军那里就是任大狂居住的虎居阁。旁边的四座平房则是石鼓四虎的住地。”
鲁达对王寅与宋江说道:“王都统、宋文案一会你们两人跟着我直奔虎居阁去对付任大狂,咱们给他来个出其不意,擒贼先擒王,只要把任大狂抓住其他的事情就好办了。”接着又对爬山虎崔野嘱咐道:“崔野,你带领战队的弟兄们在往前靠拢靠拢,靠近到你们的五连弩的射程范围内,五人一组。只要见到其他屋子里有人出来就发连弩射杀。”
五连弩是京城禁中兵器营中特制的秘密武器,可以一次发射五支弩箭,五个同时发那就是五五二十五支利箭,一般的武功是闪避不开的。
崔野回答道:“将军,你就放心吧。保证一个也逃不掉的。”
说着一挥手带领着二十名弟兄,每五个一组,象击发而出的利箭,扑向四座屋子。其他的两组十人,则是后备力量负责接应与监视。
一切都部署妥当,看看弟兄们都已到了指定的位置。鲁达一挥手沉喝一声道:“上!”
整个卧虎山庄静悄悄的一片,就连平时放哨的和在院子里巡逻的喽罗们也都不知躲那儿睡大觉去了,这是第一因为,经过前几天的一翻折腾大家都被弄的人困马乏。所以也就没有精神头巡逻放哨了。第二因为作为当家人的任大狂头脑中紧崩的那根时刻准备战斗的神经早就在那天爆炸中松弛了也来,卧虎山庄的人从任大狂到小喽罗兵都认为那些江湖上的英雄好汉,除了被炸死、射死、掉到断崖下摔死了也已所剩无几,就是饶幸逃出去的人也都吓破了胆,那个还能再上石鼓峰来摸任大狂的老虎屁股,老虎屁股是随便摸底的吗。摸不好就会成了老虎舌尖上的美味。第三卧虎山庄是据险而建,那是一夫当,万夫莫开的。
但是这些人那里想到,有从已经摸了上来。
此时,任大狂正搂着白虎堂堂主“孕崽虎”白英美滋滋的睡大觉,做着自大自狂的美梦呢。
鲁达、王寅、宋江三人直扑虎居阁。
山贼综归是山贼就是在睡觉,那头脑中也有着十分的警惕性。“孕崽虎”白英正趴在任大狂的怀里睡觉恍惚中感觉到心跳加速,急忙睁大眼睛四处看了看,外面是黑乎乎一团什么也看不见,她又侧耳仔细听了听,仿佛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她急忙一边穿衣服一边用脚踹着任大狂轻声叫道:“大哥,大哥快醒醒。”
任大狂被踹醒了极不情愿的道:“你这个骚娘们,大半里不好好睡觉,踹我干什么。”
白英道:“大哥,我怎么听到外面好象有动静,是不是有人摸了进来。”
任大狂道:“胡说,你是不是做梦了,在说梦话。”
白英道:“还是出去看看吧,不然觉也睡不踏实的。”
任大狂道:“唉!真拿你没办法,好我这就出去看看。”说着抓起床头上一条裤子穿上,就要去开门看个究竟,那知道门却被人从外面“咚”的一脚踹了开,一个黑影扑了还来,当胸就是一记黑虎掏心,一拳打在任大狂的肚子上,任大狂被打的一个仰面朝天摔倒在地,但这任大狂是什么人,那可是卧虎山庄的庄主,本领还是有的,这家伙就势翻了两个滚,滚到床头那儿顺手抄起了那平时总是放在床头的两只大铁锤,那是任大狂成名的兵器,腾了一个站了起来道:“那里来的毛贼,竟然敢偷袭卧虎山庄。”这时“孕崽虎”白英只穿着件内衣,手里握着一条虎尾钢鞭,也顾不得露怯羞耻了道:“大哥,少与他们废话,先杀了再说。”
这时门外又闯进了两个人分别堵住的两扇窗户,加上头前的那个人,三个人把门窗都要给把住了。
其中一个大高个子道:“任大狂,今天你只要把那对至尊国宝老老实实拿出来,或许还能有条生路,否则”
那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任大狂粗暴的叫骂声打断,任大狂道:“放你娘的臭屁,只要到了我任大狂手里的东西,其他人是休想再拿去。你要那对宝贝可以,先问问我手里的这对大铁锤答应不答应?”
这时,把守窗户了一个人说话道:“任大狂你还是放聪明一些吧,别舍命不舍财。脑袋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这时任大狂的眼睛也有点适应了过来,借着朦胧的星光一看,他呸的一声骂道:“呸,竟然是王寅你这个狗东西,我说怎么前些天你上山来了呢,原来早就没安好心,那两位不用说就是你的那两个朋友鲁大,宋三了。”
那个堵在门口的大个子哈哈大笑道:“任大狂,你的记性还真不错,没想到都过去七八天了你还记得我们哥三呢。”
任大狂道:“呸,谁记得你们这三个人模狗样的东西。我数三个数,你们三个小子马上从这里给我滚出去,今天咱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
那个大个子道:“不然,你还能把我们吃了不成。”
任大狂把手里的两只大铁锤对碰了一下,弄出了个“嗡”的一声震响道:“我虽然不能把你们吃了,但我会有这对大铁家伙把你们三个人的脑袋一个个砸成烂西瓜。”
那个大子道:“那好,你就过来吧!”
任大狂挥锤扑了过来,大个子一挥手中的大刀就要迎战。
这时王寅道:“鲁将军,对付这种屑小那里还用得着你出手,我来会会这个任大狂。”
任大狂猛然止住脚步诧异的问道:“鲁将军?那里来的鲁将军?”
王寅一指鲁达道:“任大狂你可看明白了,站在你面前的可是当今皇帝亲口御赐的虎威大将军。”
任大狂道:“虎威大将军有什么了不起的,别认为你能打败辽国耶律勇山就自以为了不起了。不信你就试试我的铁锤。”
王寅道:“任大狂你老小子是不撞南墙不回头,鲁将军是奉当今皇帝的旨意前来取回万岁他老人家当年丢失的宝贝,我看你还是把那对镇纸玉狮子交出来吧。免得大家动手动脚的。”
任大狂道:“呸,你们那痴心妄想,天人之物,有德者据之。既然现在那对宝贝在我任某之手,那也就证明我才是有德之主呢。”(。)
第一百四十三章节 山庄之战()
王寅道:“好,既然你死到临头,仍要顽抗到底,那我就成全你了。”说着一抖动手中的大枪“啪啪啪”上扎咽喉带两肋。
任大狂大吼一声道:“来得好,你这个赵家皇帝的狗腿子我跟你拼了。”抡动双锤“啪啪啪”连续三个嗑飞了王寅快速扎来的三枪,呼的一记“元霸击镗”右手大锤直撞王寅前胸而来,这一招“元霸击镗”是隋朝大业年间赵王李元霸打败天宝无敌大将军宇文成都的招术。
别说人家卧虎山庄任庄主狂妄,任大狂却实有狂妄的资本,都五十多岁的年纪了,一双大锤抡的如同风车般呼呼直响,一般的对手恐怕也早就被他的大铁锤打趴下了,但今天他可遇到真正的对手了,那王寅是谁,那是泰安州兵马都统,快马神枪的外号能是白叫的吗,那有的可是真实的本领。只见王寅“啪”两手紧握枪杆,横胸一挡把任大狂的一招“元霸击镗”嗑了出去。任大狂的右手锤虽然被嗑了出去,但左手锤又扫向王寅的头部,王寅不愧是叫快马神枪,一支大枪使的出神入化,只见他快速的枪尖朝下,枪尾朝上,“啪”的一声把这一锤又嗑了出去。任大狂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是上了年纪,力气不如正当壮年的王寅,被这一枪震得腾腾腾后退了三步,才站稳脚跟。“孕崽虎”白英一看自己的老姘头被人震的差点没吐了血,高叫道:“大哥你闪在一边,让我来掂量掂量个快马神枪的斤两。”
说着抡起虎尾钢鞭跳下床来。
王寅刚要上前应战,就听到宋江说道:“王都统你也歇歇让我来与这个臭婆娘战上几个回合。”握着铁棒跳了过来,劈头就是一棒,白英光着大腿,****着胳膊挥舞着虎尾钢鞭骂道:“你这个黑不出溜的狗杂种,看招!”“啪”的一鞭迎着宋江的铁棒飞来。把宋江震得后退的一步道:“嗨!臭婆娘好大的力气。”
“孕崽虎”白英咯咯笑道:“咯咯,黑杂种,知道老娘的厉害了吧!”
卧虎山庄白虎堂堂主“孕崽虎”白英一向以凶狠在江湖上著称,不然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外号,“孕崽虎”也就是说肚子里带着崽子的母亲老虎,谁敢惹?那是敢于拼命的手,逮谁咬请的主。
这时睡在二楼的任大狂的儿子任原听到动静也了,来察看,他伏在楼梯上向下一看,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三个人与自己的老爹与小妈打在了一起。他大叫一声道:“那来的兔崽子,竟然敢卧虎山庄来撒野,我看他是得不耐烦了。”
举着两只方天画戟就冲了下来,打小就习武练功,劲头随着他的老子任大狂,勇猛无敌,贯使一对方天画戟,常常大言不渐渐以三国曹操贴身大侍卫的典韦自居。
今天一看来敌已经打进了家里怎么能不着急忙,大吼一声道:“杀”也不走楼梯。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两脚尚未落在,手中的两只精钢打造的短戟就上扎心窝,下扎肚脐眼的恰好两只怪蟒般刺向鲁达。
鲁达举起了手中的大刀迎敌了上去。
天神任原长了人高马大。本来鲁达的身材就已经够高的了这小子竟然比鲁达还高出了半个脑袋。别看他长的高大,但却动作十分灵敏。鲁达挥刀“啪啪”嗑开了两只短戟。
任原目光凶芒闪烁,咬牙切齿的道:“好你个鲁达,我也早就听说了你么个一号人物。可是你放着虎威将军不好好的当,却偏偏跑到这里来与我们父子作对,我们与你可是远日有冤近日有仇。”
鲁达哈哈大笑道:“说得好。我与你们任家父子远日无冤近日也没仇,我只是奉当今万的旨意,前来取回皇帝当年的心爱之物,还希望你们父子两人能做识时务的俊杰,把那对玉狮子拿出来吧。”
任原道:“呸,说的倒挺轻巧的,那对玉狮子是我们花了大价钱买来了,给你拿出来,你拿命来换好了。”
话音未了,身形一闪,掣电驰风般,便又向鲁达扑来,用双戟的叉口去插鲁达的刀杆,企图依仗自身的力大把鲁达的大刀撞飞。
那知道鲁达见他横冲直撞而来早存戒心,冷笑一声,肩头微晃,举刀迎了上来。刀杆一横“啪”的一声正面击在两只画戟的月牙口那,任原见状心中暗喜道:“正如我意。”两脚用力登地,贯力于双臂又力一挑大声叫喊道:“你给我撒手吧。”
那知对方去是纹丝不动,任原舌头顶紧牙根又一又力对方仍然是屹立如山。任原夹紧屁眼,双肩一晃,继续加力,对方的刀杆恰似焊在手上一般,仍然是纹丝不动,反而把任原累的面色通红如血。两眼瞪得如钢铃一般,鼻子一鼓鼓嗡合着,呼呼向外冒着粗气。
鲁达看着任原那个熊样淡淡一笑道:“怎么样?天神任原。”
任原那里还敢开口出声,双膀仍然在那里较劲的往下压,鲁达双手紧握刀杆暴喝一声道:“去你的吧!”双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