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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纹龙史进道:“提辖过奖了,那都是江湖上的弟兄们的抬爱罢了。”
接着九纹龙史进指着打虎将李忠道:“这位是小弟的开手师父,江湖上人称打虎将李忠。”(。)
第一百五十六章节 义助金老()
李忠站起身来向鲁达抱了抱拳道:“李忠见过提辖!”
鲁达对李忠点了点头,算是作为示意。,。鲁达对史进道:“不知道史兄到渭州有何事。”
史进道:“我是到这里来找师父的。”
鲁达莫名其妙的道:“哦,原来你是前来找这位李兄的。”
史进摇摇头道:“我是来找王进师父的。”
鲁达吃惊的道:“你说的是那位王进?”
史进道:“就是曾经在京城里任八十万禁军教头的王进。”
鲁达道:“兄弟,我也曾经听说过王进教头,因为高俅的迫害而离京出去,可是不知道他是去了那里。”
史进道:“师父王进在离开我们史家庄时曾经对我说要去边关投奔老种经略的。”
鲁达道:“兄弟你找错地方了,这里的种经略是老种经略的侄儿,人称小种经略。”
史进失望的点了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我是找错的地方。”
这时店小二把酒菜端了上来,鲁达将三只杯子里斟满了酒道:“来来来,咱们先喝酒。”
三个刚刚喝了两杯酒就听到隔壁的房间里传来了一阵阵哭哭啼啼的声音,鲁达烦躁的拍着桌子喊道:“小二,什么人在此吵吵闹闹,还让不让人安静了。”
店小二急忙跑过来道:“对不起,提辖大人。我这就去把他们赶走。”
正说话之间,就见门外走出了一老一少的两个人,老的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少的是一位年龄也就有十七八岁的女子。
那老者颤微微走了进来,鞠躬道:“打扰几位客官了,实在是小老儿的不是。”
鲁达急忙上前搀扶道:“老人家,休要行此大礼。”
那老者抬起了头,鲁达一看道:“你不是金老伯吗?”
这时那位女子也认出了鲁达。大叫一声:“大哥!”就号啕大哭起来。
鲁达急忙道:“弦子,你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说着搬过来两两椅子道:“金老伯,弦子有什么话你们坐下来慢慢的说。”
金老伯颤微微的坐了下来道:“鲁大呀,这话说起来可就话长了。”
鲁达道:“弦子妹,我从山里学完艺后,就去找过你们,谁知你们却不知道搬迁到那儿去了。”
弦子抽泣着道:“我们那里是搬迁呀,是被西夏狗给虏了去,后来我与爷爷从西夏狗那儿逃了出来。流落到了这里。”说着又是一阵号啕。
金老伯叹了口气道:“唉!这都是命,都是命令呀。”
鲁达着急的问道:“到了这里又怎么样了呢?”
金老伯气恨恨的一跺脚道:“那知,到了这里我们爷俩竟然遇上的镇关西那只披着人皮的狼。”
鲁达道:“这到底是怎么回来。”
金老伯道:“我与弦儿流落到了渭州后,为了生存只有靠唱曲为生,那知道郑屠那个狗东西却看上的弦儿的美貌,强行把弦儿抡了去作了他的小妾,可是郑屠的婆子却是个吃干醋的母老虎,为了争宠,竟然把弦儿从郑家给打了出来。郑屠又逼着我们还什么迎娶弦儿时的酒席钱。就把我们安置到这里每个拉弦唱曲挣钱,还他的债。”
鲁达气愤万千,“啪”的一拍桌子站起身来道:“这还有没有王法了。我去找那个****的郑屠说理去。”
金老伯急忙阻拦道:“哟哟,这可使不得。那个郑屠在这里是有靠山的,再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鲁大,还是忍一忍吧。”
鲁达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道:“那明天你们离开这里回老家吧。”
金老伯为难的道:“那感情是好了,可是”
鲁达掏出了二十两银子塞到金老伯的手里道:“你把这点银子拿着路上花费。”
这时史进也拿出了二十两银子道:“老伯。这二十两银子你也拿着,收拾收拾东西回家吧。”
金老伯接过银子道:“两位的好心我老儿领了,可是这里已经被郑屠派的人看住了。我与弦儿就是想走也走不了的。”
鲁达道:“没事,明天一早我来送你与弦儿出城,看看那个胆敢前来阻拦。”
第二天,鲁达早早就起了床,吃过的早饭,雇了一辆马车,来到了春风楼,走到客房一看,金老伯与弦儿已经收拾好的随身携带的东西在那儿焦急的等待着呢。鲁达拿起金老伯的一个大包袱道:“走吧,老伯、弦儿我送你们出城。”
三个刚刚来到楼下,店小二看见走了过来,拦在他们的前面道:“我说,金老头你这是要到那里去呀。”
金老伯道:“小二哥,我你爷两要回老家去了。”
店小二一把扯住金老伯的衣袖道:“金老头你就这样走了可不行。”
鲁达上前打开店小二的手道:“怎么,这位老伯欠你的店钱吗!”
店小二摇摇头道:“不是的,他们爷两所欠的店钱,昨天晚上就结清了。”
鲁达道:“既然他们不欠你的店钱,为什么不让走。”
店小二道:“他们是不欠我的店钱了,可是他们还欠着郑爷的钱没还呢。”
鲁达道:“郑爷是谁?”
店小二道:“郑爷就是镇关西,昨天还来过这里呢。”
鲁达嘿嘿一笑道:“嘿嘿,你先让金伯爷两离开这里,郑屠那儿我去与他说。”
店小二哈哈大笑伸出个小拇指道:“哈哈,你去与郑爷说,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小的提辖官,还不配郑爷一根小拇指辗的呢!”
鲁达抬手“啪”的一巴掌扇在店小二了脸上,把店小二扇的捂着脸在地上转了一圈,“卟嗵”倚着柜台坐到了地上,再也不敢吭声。
鲁达骂道:“狗仗人势的东西!还挡不挡路了。”接着鲁达将金老伯与弦儿扶上的马车道:“金伯,你们放心走吧。”
伸手拿起一条板凳从在的茶楼的门道:“洒家就在这儿坐着,看看那条狗还敢前来挡路。”
坐了有半个时辰,估摸着金老伯与弦儿已经出城远去,鲁达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坐在地上的店小二那儿踹了他一脚道:“你就小子给洒家记住了,你后你再胆敢帮那个郑屠欺压善良,看洒家怎么收拾你。”然后俯下身问道:“说,郑屠的店子在那里?”
店小二伸出手颤抖着声音道:“提辖大人,你老出了茶楼的门,一直往东走,那渭水桥旁边的第一家就是郑爷,不不郑屠的店铺。”
鲁达伸手拍了拍店小二的脑袋道:“小二,记住以后长个记性。”
说着大踏步走出茶楼,沿着大街向东面走去。
来到渭水桥边,那里是渭州城最大集市,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在离桥头不远之处,有五间大砖瓦结构的店铺,上面用长竹竿高挑着一个写着郑字的幌子,正在晨风中忽拉忽拉的飘响。
鲁达走进店铺里,只见房梁上的大铁钩子上挂着几十片肥猪半子,十几个操刀舞杖的伙计正在那里忙碌。
郑屠坦露着大肚皮,坐在一张大椅子上手里捧着一个茶壶,正对着壶嘴,“吱吱吱”又滋有味的品着茶,俨然一副大店主的模样,牛b闪闪的在那里放着豪光。
鲁达走到摆满猪肉的柜台,伸出手“当当当”在案板在敲了几下道:“过来个喘气的,洒家要割肉。”
一位店伙计急忙跑了过来道:“客官,你要吃那块肉,我给你割来。”
鲁达道:“让你家的店主过来说话。”
郑屠听到声音,手里拿着茶壶走了过来,一看认识,这位不正是昨天在春风茶楼那朝过面的提辖官吗!便上前一步道:“不知道提辖有何吩咐?”
鲁达道:“洒家是奉经略大人旨意前来买些猪肉的。”
郑屠道:“既然是经略大人有吃肉,那好说,你看好了那一块我让伙计他给你割了就是。”
鲁达一瞪眼道:“胡说,经略大人要吃的肉怎么能让那些个肮脏下贱的人去手呢!”
郑屠急忙放下手里的茶壶道:“那好,我亲自割来。”说着走到了案板那儿拿起刀道:“提辖大人,你说要那块吧!”
鲁达道:“先选上好的瘦肉给我剁上十斤肉馅。”
郑屠道:“那好,那好!”一边说着一边挑选出了一块肉细细的切了起来,十斤肉整整切的半个多时辰,把郑屠累得大肥脸上淌下了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子。
郑屠将切好的肉又大荷叶包好道:“好了,提辖大人。”
鲁达接过来放在的一旁道:“再选上十斤肥肉切成同样的馅子。”
郑屠抓起一条毛巾在脸上擦了几下嘟嘟嚷嚷的道:“瘦肉能又来包饺子,要这么多肥肉干什么?”
鲁达道:“我那知道干什么,不过经略大人就是这么嘱咐的,我也只有照办。怎么你不愿意切了?”
郑屠脸上的大肥肉抽搐一几下道:“愿意,愿意!”
说着割下了一块大肥膘,闷着头切了起来。这一切又是将近一个时辰,把这个郑屠累的大肚皮象癞蛤蟆似的一鼓一鼓的。(。)
第一百五十七章节 拳打郑屠()
郑屠把肥肉包好后递到鲁达面前没好气的道:“这下行了吧。”
鲁达笑眯眯的道:“麻烦你再给切上十斤脆骨。”
郑屠把切肉的刀往案板上“当啷啷”一扔道:“瘦肉肥肉都切了,你又要脆骨,一天早晨你这不是故意来找茬闹事的吗?”
鲁达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啪”一拍柜台道:“洒家就是来找茬的,怎么样?”
郑屠哈哈大笑道:“哈哈,你来找茬的,好,你也不打听打听,在这渭州谁敢在我镇关西面前大呼小叫,你以为自己是一名提辖就觉得了不起了,在我眼里毛也不是一根。”
鲁达抓起案板上的荷叶包,劈头盖脸的砸的过去道:“呸,一个杀猪卖肉的人也敢叫镇关西,真是敢大不要脸。”
郑屠怒火中烧,抄起案板上的剔骨刀,从柜台里跑了出来道:“小子,今天我不把你当肉切的,你就不知道谁是镇关西。”
鲁达一看郑屠持刀跑了过来,转身就向店铺外面走去。
郑屠在后面追赶了过来道:“你小子要是有种就别跑。”
话声示未落,只见鲁达猛然一个急转身,右脚腾飞,正踢在郑屠持刀的手腕子上,郑屠手里的刀“当啷啷”落到了街面上。
郑屠措手不及,顿时呆立在那里,好个鲁达一个箭步蹿了过来,左手挥起一拳,力贯千斤正砸在郑屠肥粗大胖的脖子上,把郑屠砸得一个趔趣栽倒在地,嘴里竟然喊道:“打得好。”
鲁达随即来了个跨山骑虎,压在郑屠的身上道:“你小子竟然敢叫好!”说着又是一拳砸在郑屠的大肚皮上,把这个郑屠砸的肚子里“突突突”冒出了一连珠炮似的响屁,郑屠挣扎着看着鲁达道:“提辖,高抬贵手,饶了小人一回吧!”
鲁达的手抓着郑屠的衣领道:“呸,你刚才那般嚣张劲那去了,你小子如果硬到底,洒家兴许饶你一次,洒家生平最恨欺软怕硬之人,着打。”说着一拳又砸在郑屠的太阳穴上,只听“噗”的一声,郑屠的脑袋裂了开来,脑浆与鲜血混合流出,两只眼睛也象死鱼那般突兀而出。
鲁达一看,坏菜了,本想只是教训教训下郑屠,没想到却失手将人打死了,再看看四周,人们还没有反映过来,鲁达站起身来踹了郑屠一脚道:“别在这儿耍赖装死狗。”说着站起身来挤出了人群,大步向自己的住处飞奔而去。
四周看热闹的人起初也以为郑屠在那里装死狗,可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动静,这时郑屠的老婆从店铺里跑的过来,分开人群扑到郑屠身前一看,活蹦乱跳的郑屠,这回真成为了一头死猪,便号啕了起来。郑屠的几个徒弟一看师父人给打死了,七手八脚的抬起郑屠的尸体,来到经略府衙门,击鼓鸣冤。
经略使种师道一听有人击鼓鸣冤,急忙登堂审案。
只见堂前跪了六七个男男女女。
种师道一拍惊堂木喊道:“什么是击鼓?”
郑屠的老婆哭哭咧咧道:“经略大人呀,你可要给民妇作主呀,我当家的郑屠被你们经略府的提辖鲁达给打死了。”
种师道一听惊讶的道:“胡说,鲁达一个经略府的提辖怎么能与一个杀猪卖肉之人起了纠纷。”
郑屠的老婆道:“大人呀,这事民妇怎敢胡说,大人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叫鲁达前来当堂指认。”
种师道对站班的衙役道:“速去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