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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虽然不会象其他人那样,为了自己的美好前程而将妻子拱手相让出去,但也只能当个缩头龟般,自己在家里生起闷气来。
再说那位高衙内,自从在五岳庙那儿见过了林娘子后,竟然得了相思病,那真是睡觉中见到林娘子,飘然而来,等到梦醒的时候却是一场空欢喜。
每天眼前睁开眼睛是林娘子那欲怒还笑的娇容,闭上眼睛就是林娘子那婀娜的身姿。
按道理来说,这位高衙内贵为当朝当太尉高俅的义子,什么样的女人见过,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要丰满的有胖的,要苗条的有瘦的,那可真是燕瘦环肥随叫随到。
可是想想以前那些个女人,不是图他的钱财主动投怀送抱,就是怕他老爹权势笑脸迎合。
林娘子的拒绝,这是他高衙内从懂得男女之事时的年纪开始,从来就没遇到过的事情。
越得不到了就越想得到,这就是一个奇怪的心理,因为得不到的东西往往被认为是最好的。
没有最好,只有更好,此时对高衙内来说更好的就是林娘子。
高衙内对这位得不到手的林娘子真是日思夜想,可以说想得是茶饭不思,一连几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出门。
高衙内那些个狐朋狗友们看了都觉得奇怪,这衙内是怎么了,也不出来与我们大家花天酒地了。
大家都以为衙内病了呢,谁也没有多想。
可是有个人却看出了苗头来。
这个人叫干头鸟富安,是个街头上的混混,有事没事总是跟在高衙内的屁股后面混吃喝。
这天,干头鸟富安又来到了高衙内的家里,看着高衙内独自一个坐在书房发呆。便走了进去道:“公子,富安怎么看你这几天脸色不太好,总是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高衙内正坐在那里想着林娘子,想得愁肠百结,听富安这么一问,正说到了自己的心坎里便道:“干头鸟!你怎么知道的?”
富安道:“我是猜出来的。”
高衙内道:“你猜!我是因为何事心中不乐?”
富安道:“公子,是不是再想着那双木娘子!”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哈哈,你猜得正着,不愧是只干头鸟。只可怜没有办法得到她,真是想死我也。”
俗话道:不怕没要事,就怕没好人。
富安就是这专门干坏事的孬种,要不怎么能叫干头鸟呢。
干头鸟就是夜猫子,也就是那种叫猫头鹰的东西,专门指那些心眼忒坏的人。
看到高衙内想得这般模样,富安这只干头鸟阴险的一笑道:“这有何难!公子你是害怕林冲武艺高强,不敢招惹他。可是你别忘了他林冲可是在高大人帐下听使唤,况且太尉也对他林冲赏识有加,他敢得罪太尉吗。”
高衙内道:“我也见过多少好女子,不知怎的只想她。心里就象着了魔似的,富安你快快帮我出出主意,怎么才能得到那个小娘子,事成之后,必有重赏。
富安故意装作老谋深算般的沉吟了片刻道:“公子,小人到是有一计,使衙内能够得到那位******。”
高衙内大喜过望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道:“富安,有什么好主意,快说出来。”
富安道:“公子,太尉手下有个心腹虞候叫陆谦,他和林冲最要好,明天公子你就躲在陆谦家的楼上,摆些好酒好菜。然后叫陆谦请林冲去樊楼那里喝酒。如此,如此。”
高衙内叫好道:“这倒是条好计!就怕陆谦与林冲情意深重不肯答应的?”
富安一拍大腿道:“公子,你别忘了还有那么一句话,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对陆谦许以重金,我看他会答应的,再者在当今人的眼里,情意在权力与金钱面前那算个屁。”
高衙内拍着富安的肩头道:“此话说的有道理,那么就今晚就让人把陆虞候请来,我好好吩咐吩咐他。”
到了晚间,太尉府的虞候陆谦刚刚回到家里,还没等叫晚饭。
就听到有人敲门道:“虞候大哥在家吗?”
陆谦打开院门一看,原来是经常跟在高衙内屁股后面混吃混喝的干头鸟富安,便带搭不理的道:“不知道富小哥找陆某有何事。”
富安干笑了两声道:“嘿嘿,我一个小混混,那敢打扰虞候大人你呀,是太尉家的公子让我来请你过去一下。”
陆谦虽然不愿搭理这个干头鸟富安,却不敢得罪他背后的主子,便与妻子说了一声,随着富安来到了隔壁的高太尉家里。
陆谦家就住房在高太尉的隔壁,俗语说远亲不如近邻,近邻不如对门。(。)
第一百七十五章节 朋友之心()
陆谦在高太尉手下听差,再加上两家住的又是隔壁,所以走动的就较为频繁,渐渐高太尉对这位邻居青眼有嘉,陆谦也就成了太尉的心腹之人。
陆谦随着富安来到了高府。
高太尉了府邸是前后两进的院子,前面的大院子里住的是高太尉,后面的小跨院里则是高衙内的天地。
陆谦与富安进了高府大门,穿过大院,直奔后跨院面来。
一脚刚刚迈进后跨院的月亮门,高衙内就迎了过来对陆谦道:“虞候,虽然咱们是住在隔壁,但也是难得一见,里面请,里面请。”
说着就把陆谦让进了客厅,那里早就摆好了一桌丰盛的酒菜。
陆谦看了看桌子上的酒菜道:“公子,你这是”
高衙内笑道:“没事,没事!就是最近心烦,想请虞候过来说说话。”
陆谦心道:“嗯!心烦,我看你小子准是黄鼠狼子给鸡拜年,没安什么好心。”但既然来了只好陪着笑脸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高衙内将两只酒杯里斟满酒端起酒杯道:“来来,陆兄,先喝杯薄酒。驱驱早春的风寒。”
这高衙内为了得到林娘子不惜屈尊下就,先是一口一个虞候叫着,现在又改口叫陆兄,一步步拉近了双方的距离。
喝了两杯酒后,高衙内坐在那里愁眉苦脸,唉声叹气。
陆谦关心的问道:“公子,不知道何事弄的你心烦意乱。”
高衙内唉了口气一脸为难道:“唉,不好说,不好说!”
陆谦道:“公子,什么事情,让你那么难为情。如果有用着小人的地方,小人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高衙内一看这陆谦已经一步步钻进自己的圈套,心中暗喜,摇着双手道:“陆兄,这事不说也好,说出来让大家都为难。”
陆谦站起身来一拍胸道:“公子,既然你一口一个陆兄叫着,那就更不能把我当外人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这时在旁边伺候局的干头鸟富安插嘴道:“虞候大人,咱们公子看上了一个女人。”
陆谦一听道:“这有什么可为难的,那家的女人让咱们的公子看上那里她的福份,既然看上了就找个上门去说媒不就完了吗!”
富安道:“虞候大人,事情要是这么简单就好的。”
陆谦有些惊诧的道:“哦,那么,这其中还有复杂之处。”
富安连连点头道:“正是,正是!”
陆谦道:“有什么复杂之处说出来听听,看我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富安还没有说呢,高衙内就在那儿抽泣道:“真是想死我了。”
陆谦一看急忙道:“公子,你别这样,有什么事尽管说吗!”
高衙内抽泣着摆摆手道:“干头鸟,还是你对陆兄说吧。”
富安道:“虞候大人,实不相盼,咱们的公子看上了那个女人是个有夫之妇。”
陆谦一听,关点没笑掉了大牙。心道:这衙内怎么这样没出息呢,你说放着这么尊贵的身份,你小子却看上了一名有夫之妇。这真是怪事年年有唯有今年多。想到这里便道:“让咱们公子如此失魂落魄的妇人是那家的。派个人去,多给那家些银两,估计这事也没什么难的。”
富安道:“哎呀,我的虞候大人呀。可人家不缺钱的。”
陆谦挠了挠头皮道:“这还真不好办!干头鸟!你就别在那里绕弯子了,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富安道:“那好,虞候大人先回到椅子上坐稳了。”
陆谦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只好重新一屁股坐回了椅子上道:“富安,我坐稳了。你说吧。”
富安咳嗽了一声道:“咱们的公子看上的那个女子就是你的好兄弟林冲林教头家的娘子。”
陆谦一听心中“格登”一下,差点没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他端起面前的酒喝了口稳稳神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那林娘子平时里是大门不出二出不迈的,怎么能让咱们公子遇见了呢。”
富安恬不知耻的道:“这事情巧就巧在这里,那林娘子虽然平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可偏巧那天在五岳庙上香时就让咱们公子看到了,这真是天赐良缘!”
陆谦一听富安这小子在那里说什么天赐良缘,差点没一个大嘴巴子呼过去,心头道:都是你们这些个缺德带冒烟的小人们教唆公子的。
这时,高衙内哭咧咧一把拉着陆谦的手道:“陆兄呀,求求你帮帮小弟吧,没有那个女人,我可真就是活不了了。”
陆谦为难的道:“公子,这个忙我可帮不得。”
这时富安道:“哎哎哎!刚才是谁在那里拍着胸脯说来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来的。怎么酒还没喝完就忘了自己所说的话。陆虞候,这样恐怕不太地道吧。”
陆谦道:“公子!你让陆谦办什么事情都可以,可是林冲那是我从小到大的发小兄弟呀。”
高衙内一听站起身来对富安道:“干头鸟,去里面把我给陆兄准备的东西拿来。”
富安道:“遵命!”
不一会富安就双手捧着一只大盒子走了过来,将盒子往桌子上一放道:“公子!东西拿来了。”
高衙内伸手将盒子打开,陆谦一看里面装着是白花花的银子。
高衙内道:“陆兄,这是一千两银子,只要你肯帮小弟这个忙,这些银子都是你的不说,我还会在你的顶头上司,我老爹高太尉那儿,替你美言美言,保你官职连升三级,怎么样?”
陆谦看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心动不已,再想想还有可能官职连升三级,不觉得沉吟道:“这个”
富安道:“虞候大人,别在那里这个那个的了,发小兄弟算个屁,这年头谁有钱谁是大爷,谁官大谁是祖宗!你要是不答应可就是过了这个村没有这个店了。好好想想吧,我也看出来了,刚才你看那银子的眼神也分明是心动了,但只是心动不行的,心动不如行动,赶快行动起来吧,这白花花的银子就流进陆谦的口袋里!赶快行动起来吧,美好的前程就在向你召手呢。老婆孩子连等着跟你享受荣华富贵呢。干吧!这样的机会不是那个长着脑袋的人就能遇上的。”这个富安可逮着在主子面前逞能的机会了,施展出街头小混混那口若悬河的本领,唾沫星子乱飞,给陆谦来了个生动活泼的思想教育。
陆谦看到那银子就有所心动,再一听高衙内许愿自己能连升三级,更是心动。想想自己今年已经三十大几了,口袋里要银子没几两银子。没夜没日,累死累活才弄了个从六品的虞候,小小芝麻官一个,如果要是连升三级那可就是正三品的兵马指挥使,那多么光宗耀祖,要多牛b有多牛b,想多威风就有多威风。
再啧啧嘴,细细品品富安的一番话感觉很有道理,机会不是谁都能逮到了,更不是年年能遇上的。
想到这在心里一咬牙道:“干吧!林冲哟,我的好兄弟,你要是戴上个大绿帽子,千万别怪大哥我,怪就怪你家娘子长得太漂亮了。你说那么个******没事就放在家里,领出来得瑟什么。你家娘子那个尤物,我见尤怜,何况高衙内这个的花花太岁呢。”
这可真是个千载难逢好机会呀,什么是机会难得,失不再来。
什么朋友之情,什么兄弟之义,在权力与金钱面前算******屁。
干!豁出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林冲算个吊毛。
陆谦一跺脚道:“公子,陆谦答应给了,你说这事怎么办,陆谦就是头拱地也去给你办。”
高衙内一听高兴的拍拍陆谦的肩道:“好,不愧是陆兄,其实也不需要办什么,只求陆兄明天把林冲请到樊楼去喝酒,一切费用我全包了。”
陆谦一听就这事吗,简单加简单太简单了,不就是把林冲叫出来喝顿酒吗,再说酒钱还不用自己出。
办完这事自己又有银子又当官,这是真正的一举三得。便道:“小事一桩,好说,好说。公子你就婧好吧!”
这几天,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