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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微笑道:“大官人,这你不用担心,以我对鲁智深的了解,他并不是那朝秦暮楚的人,你放心,他在外面跑够了就自然回山寨来的。”
柴进点点头道:“可是,我觉得还是派些人去找找这位大和尚为好,不然我总是放心不下的。”
宋江道:“那倒是必需的,那个莽和尚一旦要是喝醉了,耍起酒疯来,恐怕那时迁兄弟就要挨骂了。”
再说鲁智深那天夜里撞开了城门,也不辨那东西南北,只是一路狂奔。
不知道跑出了多远,一直累得跑不动。
朦胧的夜色中看到路边有一片树林子,一头钻了进去倒地就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听到雄鸡的喔喔啼叫,这才出地上爬了起来,抬头一看,面前黑乎乎的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鲁智深吃了一惊,后退一步举起禅杖狠狠拍了下去,只听的“当”一声响,禅杖竟然被震得弹了开,自己的双臂也震得发麻。
鲁智深定睛一看,不仅哈哈大笑起来,原来自己昨天夜里睡觉的地方竟然是一片墓地,自己所砸的竟然是一尊墓地前立着的石翁。
鲁智深又看了那石翁一眼自言自语道:“直娘的,一个大石头家伙,竟然吓了洒家一惊。”说着转身走出了那片树林子,沿着山路漫无目标的向前走去。
正走之间就听到有人在自己的身后喊道:“大师停一停,大师停一停。”
鲁智深嘴里嘟嚷道:“这是那个撮鸟,一大清早就在那里叫魂。”
回头一看来人竟然是鼓上骚时迁,便道:“时迁,你小子不与柴进那斯们在一起,跑到这里干什么来了。”
时迁抱拳施礼道:“好教大师得知,时迁正是奉了柴大官人之命,来寻大师回去的。”
鲁智深生气的道:“爱回去你小子自个回去,你回去告诉柴进那斯,洒家走了。”
时迁急忙上前一步拉着鲁智深肥大的僧袍道:“大师,你只身一人,这是要到那里去呀。”
鲁智深道:“这就不用你小子管了,江湖之上处处是俺家,何必守着梁山那一座破庙。”
时迁央求道:“大师,你就与兄弟回去吧!你要是不回去,时迁如何向柴大官人交待呢。”
鲁智深跺脚道:“交待个屁,洒家是死是活关他柴进的鸟事,那些个狼心狗肺的人,没个好东西。”
时迁道:“大师,你看你已经一脚把那柴大官人踹吐出血了,气也该消了吧,还是回去吧。”
鲁智深道:“活该,俺那一脚怎么就没把他踢到呢,踢死了这人间就少了个祸害。”
时迁赔着笑脸道:“嘻嘻,大师,你就回去吧。”
鲁智深两眼一瞪道:“时迁,洒家说你这个偷鸡贼还有没有完,磨叽叽的,再罗罗嗦嗦的,小心俺一脚踢飞了你。”
时迁吓得急忙松开拉着鲁智深僧袍的手道:“好好,我不罗嗦了,大师你这要是去那里呀。”
鲁智深挠了挠头道:“这夜里黑灯瞎火的,俺都跑蒙了头,也不知道这是那里的。”
时迁道:“大师,你可别再往前面走了,再往前走下去就到泰安府了。”
鲁智深嘿嘿笑道:“嘿嘿,洒家正想去那泰安府看看呢,听说那里的岱岳庙是座天下有名的大寺院,俺正好去那里参拜参拜佛主爷爷。阿弥陀佛!”说着将铁禅杖向肩头上一扛,甩开大步继续向前走去。(。)
第二百五十五章节 泰山脚下()
鲁智深扛着水水磨狂风降魔杖向泰安州方向走去,时迁那里还敢再阻拦,只好在后面悄悄跟了下去。
不只一日,鲁智深来到了泰山脚下,望着那巍峨的泰山鲁智深心真是感慨万千,想当初自己奉徽宗皇帝的圣旨以虎威大将军的身份,前往泰山石鼓峰去寻至尊国宝羊脂玉狮子,这时光过的也真快,转眼之间就是八年。
当年叱咤风云的虎威大将军鲁达摇身成了花和尚鲁智深,当年与自己一同赴往泰山石鼓峰卧虎山庄的郓城县押司宋江,已经成了一呼百应的水泊梁山大王,真是世事难料呀!
鲁智深正站在山脚下仰望山峰,回忆着曾经的一幕幕往事,就见路上行人纷纷的向前奔去,一边走一边议论着。
鲁智深仔细一听,原来人们在议论着泰山奶奶庙三霄娘娘显圣之事。
泰山奶奶庙是人们为了纪念三霄娘娘所修建了一座寺院。
三霄娘娘是三个同胞姐妹,大姐为云霄、二姐为碧霄、小妹叫琼霄。
这三位娘娘是商朝时期得道仙姑,后来为了帮助师兄赵公明维护商纣王的统治,被姜子牙统帅的周武王的军队杀死在九曲黄河大阵。
三霄娘娘阵亡后,灵魂屡屡显灵,维护一方百姓,因此当地民众集资在泰山上修建一座庙来供奉三霄娘娘。
可是近年来,三霄娘娘不知道什么原因,一直没有再显灵。
只是在最近一个月却频频显起灵来,降妖捉怪,施药救人,那真是有求必应。
鲁智深一听,起了好奇之心,心道:“什么三霄娘娘显圣,洒家到要看看是那路神仙,在那里愚弄百姓。”
想到这里鲁智深提着禅杖随着那些前去朝拜的人们向山腰的寺院里走去。
慢慢的来到了那三霄庙前。
寺院修建的高大巍峨,红砖赤瓦,黄澄澄的窗棂,给人一种庄严神圣的感觉。
鲁智深一步步迈上青石凿砌的台阶向寺院走去,那知道刚刚到了庙门前就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无量天尊!”道号之声。
鲁智深止住脚步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两位年纪大约十六七岁的小道姑。
鲁智深双掌合什道:“阿弥陀佛,不知道两位施主为何阻挡洒家的去路。”
其中一个道姑沉着脸道:“大师,你好不懂得道理。”
鲁智深愣了愣神道:“阿弥陀佛,洒家怎么就不懂得道理?”
那位小道姑道:“大师,你没看到这里是尼姑庵吗,你一个大和尚来到这里成何体统。”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女施主,洒家听你说的话也好没道理,你这寺院大门上也没有写着尼姑庵那三个字,俺那里知道这是里和尚庙,还是尼姑庵。”
那个小道姑道:“和尚,这回你知道了吧!赶快下山去吧!”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早知道是尼姑庵,请洒家,洒家也不会来的,爬山累了俺一身汗。”
说着转身就向山下走去,那个小道姑在鲁智深身后呸了一下低声对身边的道姑道:“那里来的秃驴,真是不懂事。”
小道姑自以为声音很低,却还是被鲁智深听到了。
鲁智深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仿佛怒目金刚一般,吓得小道姑吐了下舌头,涨红着脸低下了头。
鲁智深嘴里念道:“阿弥陀佛,女施主,骂了大和尚是要下拔舌地狱的。善哉善哉!”嘴里念念叨叨的转身大步向山下走去。
鲁智深来到山下,一屁股坐在一块山石上自言自语道:“阿弥陀佛,倒霉,没想到一大早,被两个丫头片骂了秃驴。”
这时,就听到有人在身后喊道:“大师,一大早晨又在和那个生气呢。”
鲁智深回过头一看,鼓上骚时迁正笑嘻嘻的站在自己的身后,便道:“你小子怎么来了呢。”
时迁道:“大师,小弟不是怕你一个人孤单吗,过来陪陪你。”
鲁智深笑道:“好好,也难得你时迁有此心。”
时迁道:“大师刚才与什么人生气了。”
鲁智深道:“是山上寺庙的两个小尼姑。”
时迁劝道:“大师你是高僧,何必与那两个小丫头片子一般见识呢!”
鲁智深道:“俺才懒得与她们生气呢!可是洒家怎么看怎么感觉那座寺庙有点不对劲。”
时迁道:“大师,寺庙就是寺庙,那里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鲁智深拍拍自己的脑袋道:“时迁,你先别出声,让洒家好好想想。”
时迁一屁股坐在鲁智深的对面道:“大师,我不出声,你仔细想想,那里有不对劲的地方。”
鲁智深又拍了拍脑袋道:“对了,时迁老弟,俺想起来了。”
时迁站起身来道:“大师,你说说,那里不对劲了。”
鲁智深道:“洒家刚刚仔细的想了想,那两个小尼姑在阻拦俺时,眼睛里分明透有一股子杀气。”
时迁道:“大师,你是不是看走了眼。”
鲁智深摇摇头道:“洒家在江湖行走多年,什么人没遇见过,怎么会看走了眼。正经的道姑那里有眼里布满杀气的道理。”
时迁点点头道:“哟呵,要是真是如此,看来这座寺院还真是大有问题呢。”
鲁智深道:“洒家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时迁道:“大师,不如这样,你先在这里歇脚,待我进那里看看去。我是个俗家之人,她们总不会拦着我不让进去吧。”
鲁智深道:“也好,不过你进去千万要小心,别出了什么闪失。”
时迁道:“大师,你只管放心好了,时迁去去就来。”说着转身就沿着台阶向半山腰走去。
时迁来到了寺院,进了庙门用眼角一扫,果然看到庙门那儿站着两位小道姑。,那两名道姑拿眼角扫了时迁一眼,便再也没有理会他。
时迁心里冷笑道:“哼,两个小丫头片子,你们也有看走眼的时候。”迈步向那正殿走去。
正殿里供奉着三座塑像,中间的为云霄娘娘,左首的为碧霄娘娘、右首的为琼霄娘,个个栩栩如生,慈眉善目。
大殿里已经跪拜了不少善男信女,一个个在那里默默的祈祷许着自己的心愿。
然后向那放在香案前了一只大金斗里投着银子。
一位三十出头的道姑站在那里嘴里喃喃的道:“无量天尊,心诚则灵。无最天尊,心诚则灵。”
时迁装模作样的跪在那些善男信女的后面,一边嗑头一边偷偷的拿眼角四处扫看着。
渐渐的时迁挪到了那只大金斗前,看看大家都掏出银子向那里投掷着,为了不引起怀疑,时迁只好从怀里掏出了十几个钢板扔了进去。
那位道姑瞪了时迁一眼道:“这位施主,不知你前来有何所求。”
时迁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道:“仙姑,俺是来求财的,最近俺去耍钱总是输,弄得吊蛋净光,连上香的钱都是朝别人借的。因此到这里拜求三霄娘娘,让俺再上赌桌时能多赢些钱财,到时候俺给三霄娘娘广修庙宇重塑金身。”
那位道姑嗤之以鼻,不屑的道:“这位施主,庙里的三霄娘娘只保佑那些正经营生的,象你这样歪门邪道的事情也敢来打扰三位娘娘。”
时迁指着那装满金银的大金斗道:“说俺是歪门邪道,难道你们这就是正道吗?哼!也都是骗人的把戏。”
那个道姑满脸怒色道:“无量天尊,请施主口下积德,这里是道家清静之地,岂能容你在此信口雌黄。”
时迁道:“那个信口雌黄了。”
那道姑伸手一指大殿的门道:“无量天尊,施主,这里不欢迎你这样胡搅蛮缠的人,出去!”
时迁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嘟嚷道:“哼,就这嫌贫爱富的破地方,以后用八抬大轿抬着俺都不来。”(。)
第二百五十六章节 一探究竟()
时迁出了庙门来到山脚在对在那里歇脚的鲁智深道:“大师,我去那里勘查了一番,可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鲁智深摇摇头道:“时迁兄弟,凭俺多年行走江湖的经验看,那座寺院绝对有问题的,只是你没让你发现罢了。”
时迁道:“大师,一座寺院里能有什么问题?”
鲁智深沉吟道:“阿弥陀佛,时迁兄弟,常言道寺庙门前多恶鬼,寺院表面看那是清静之地,其实往往是藏污纳垢的场所。”
时迁道:“大师,那怎么办,咱们两人总不能去那里大闹一番,说人家的庙里藏污纳垢吧。”
鲁智深拍了拍脑袋道:“看来只有这样了。”
时迁道:“大师,你想怎么样?”
鲁智深道:“不是洒家想怎么样,这事还得有劳你时迁兄弟的。”
时迁拍了拍胸脯道:“大师,你让兄弟干什么,只管嘱咐就是。”
鲁智深道:“白天去那里看不出来什么,干脆俺们就给他来个夜里去探查个究竟。你小子不是最擅长高来高去吗,今天夜里正好可以去那里一展身手,看看那里到底是藏什么污,纳什么垢的。”
时迁呲牙一笑道:“大师,你这算是找对人了,你放心这对时迁来说,那就是小事一桩。”
鲁智深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好好好,马上快晌午的,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