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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故意装得傻乎乎的道:“施主,这块牌匾是俺费力巴拉从凤鸣堡主姜凤山手里夺来的,凭什么给你。洒家还要把它扛回庙里当烧柴呢。”
那人喝道:“胡说,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你竟然要拿回去当柴烧,真是岂有此理。”
鲁智深道:“这是俺的东西,俺愿意怎么用就怎么用的,那个用你瞎操心来的。”
那家伙冷笑道:“嘿嘿,什么是你的东西,我白眼狼要是早来一步,那能轮到你的。”
鲁智深嘲笑道:“那么,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莫非是躲在那个茅坑里拉屎呢。”
白眼狼恼怒道:“少废话,赶快放下牌匾走人,晚了休怪我白眼狼翻脸不认人。”
鲁智深一听这小子再一次自称白眼狼,便仔细看了看他的人,一看原来这小子的其中的一条眼眉竟然是白的。
花和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洒家以为白眼狼是什么东西呢,原来就是一条有白眼眉的疯狗吗?”
白眼狼一听鲁智深骂他,恼羞成怒道:“好个你贼秃,好言好语与你商量就是不行。看打。”跳上前来,呼的一掌就向鲁智深的秃脑袋拍来。
鲁智深急忙一侧头闪了开,道:“白眼狼,休得无礼。”挥掌迎了上去,两人来来往往打了三十多个回合,白眼狼连连后退的几步,右手向腰间一伸,将一样东西不知不觉的套在了手指上。
白眼狼自觉得这一动作是在瞬间完成的,神不知鬼不觉,那知道还是被鲁智深发现了。
花和鲁智深别看表面上鲁莽其实是粗中有细,他正与白眼狼交手之际,看白眼狼没有落败,竟然后退,便暗暗提高了警惕,注意起白眼狼的动作来,看到这小子右手向腰间一伸马上又抽了出来,就在这小子一举掌间,太阳光一照,白眼狼的右手中指根那竟然有蓝光一闪即逝,鲁智深心中恍然大悟道:“原来这小子故意落败后退,乘机将暗器带在的中指之上,不用说那暗器上面有剧毒的,不然不会有蓝光闪出。”再一想鲁智深明白了,这白眼狼正是昨天晚间在大夫楼酒家坐在自己隔壁雅间的其中一人。
鲁智深还真猜对了,原来白眼狼身藏这个暗器是为了对付凤鸣堡堡主姜凤鸣的。
白眼狼与自己的那位同伴今天早早的就来到擂台下,把擂台上的经过看得清清楚楚,一看没等自己上台,凤鸣堡老姜家的人就被别人打的落花流水,狼狈不堪,心里暗自高兴。
等看到鲁智深要将那牌匾拎走时,白眼狼这才跳上擂台,企图打败鲁智深,把那“技夺泰山”的牌匾据为己有,那知交手三十多个回合后,就感到再打下去自己肯定不是这胖和的对手,于是就佯装败退,带上了剧毒的戒指,要给鲁智深来个速战速决,以毒攻心,暗器取胜。
白眼狼明明知道擂台规矩是不准暗气伤人的,可是为了那块“技压泰山”的牌匾,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了得到牌匾后,随之而来滚滚财源也就狗急跳墙了。
白眼狼带好戒指后,左手在前以为遮挡,右手藏在肋下,“啊”的一声怪叫向鲁智深扑来。
左手冲着鲁智深的面部虚幌两下,右手出其不意“啪”的拍向鲁智深洞开的前胸,其实这是白眼狼自作聪明。
鲁智深那是故意露出前胸,给白眼狼闪出个空门来,这招叫请君入瓮。
眼看着白眼狼的右手掌将触及到鲁智深胸前的皮肉,鲁智深闪电般的一侧身,“啪”的一声伸出大手紧紧扭住了白眼狼的右手腕,将白眼狼的手掌反转过去,“啪”的一声戒指上的毒针扎进了白眼狼自己的胸口上,那针尖上涂的是见血封喉的巨毒,白眼狼自食其果惨叫了两声倒在了擂台上,口里吐了紫黑色的血液,死翘翘了。
鲁智深上前踢了白眼狼的尸体一脚下骂道:“直娘的,想暗害洒家,没门,你小子这叫自作自受。”
在擂台下弹压的衙役一看白眼狼中毒身亡,“唿拉”一下跳上擂台刀枪并举将鲁智深围在的中喝道:“呆,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不顾擂台规矩暗器杀人。”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洒家说你们长没长眼睛,没看到他是被自己的暗器打死的吗!”
这时,擂台的主持人大力天神勒大力走上前来,俯下身子仔细看了看白眼狼的尸体,再掰开白眼狼的右手看了看,一切真相大白。
勒大力对衙役们摆摆手道:“没错,这位大和说得对,白眼狼确实为自己的暗器所伤的,活该,这叫罪有应得,赖不得他人。”接着勒大力高声喊道:“来人,把这白眼狼的尸体抬了扔到城外乱坟岗子去!”
擂台下,上来了两个人,用一张席子将白眼狼的尸体一卷,扛走了。
大力天神勒大力,站在擂台上挥手高声喊道:“大家安静,大家安静。”
许久乱哄哄的人群才安静了下来。
勒大力大声喊道:“还有那个登台打擂,还有那个登台打擂,还有那个登台打擂。”一连喊了三遍,也没有再敢登台打擂了。
众人一看,连续五年的擂主凤鸣堡老姜家都让这伙人给打得伤的伤,残的残,谁还敢上擂台,那不是找死吗。
勒大力一看没有人再出来应战,便道:“那好,既然没人再出来应战,那这块技压泰山的牌匾就归这位大师所有了。”
擂台下立即掌声雷动。
花和鲁智深对大力天神勒大力摇摇头道:“阿弥陀佛,洒家是个游方和,要这么个劳神子东西有什么用。还是把它挂在那凤鸣堡吧,算是给那姜凤山一点安慰吧!”
大力天神勒大力点点头道:“好好好,大师真是高风亮节,让勒某人实在佩服佩服!”
这大力天神也是老糊涂了,你也不想想,你就是把这块牌匾抬到凤鸣堡去,姜凤山能好意思再往门楼上挂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鼓上骚时迁站在人群中跺着脚对史进、石勇、焦挺三人道:“可惜,可惜,真是太可惜的,这花和怎么犯傻,这要是把技压泰山的牌匾弄回去,往我那间小酒馆门前一挂,那是多好的招牌。每天来喝酒的人都得把门挤碎了不可。”
石勇粗声粗气的道:“你快拉倒吧,就这块大牌匾,弄回去还不得把你那间破酒馆压倒了架,要我说挂在咱们梁山的忠义堂大门上还差不多。”
九纹龙史进瞪了时迁与石勇两眼道:“不许在那时胡说八道,小心让别他听去了。”
这时,勒大力又从两名捧着大托盘少年的手里接过了一千两银子,递给鲁智深道:“大师,这些银两你收下吧!”
鲁智深嘿嘿笑道:“嘿嘿,这个洒家收下了,回头给俺住的寺院里的菩萨们上上高香。”
人群里的鼓上骚时迁又发话了道:“好,这个和还没傻透了腔,还知道要银子,这回咱们哥几个有了银子,又能快活几天的。”
焦挺巴哒巴哒嘴道:“谁说不是呢,这些天,我们哥几个为了找这个大和,腿都快跑断了,这次说什么也得让鲁大师好好请咱们喝上一顿大酒。”
这时,鲁智深端着两盘子银子走了过来道:“走,几位兄弟,洒家请你们喝酒去。”
史进、石勇、焦挺、时迁齐声道:“好好好!”
五个人刚刚转身想离开这里,就听到有人在高声叫喊道:“拦住那几个人,他们是梁山强盗,别让他们跑了。”
听到喊叫声,大家回头一看,数十几名衙役端枪挥刀的向他们围了过来。
鲁智深将手里的两大盘子银子往天上一扬道:“老天下钱银子了,大家快来抢呀。”
围观的从群唿拉一声全都跑了过来,把这里挤的水泄不通。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弟兄们,赶快走人。”
大家一起向远处跑去,衙役们被人群挤在了当中喊道:“让开,让开,别让贼人们跑了。”等衙役们满身臭汗的挤出了人群,那里还有五个人的影子。
衙役们只好骂骂咧咧的回去向知府交差去了。
知府心道:“哼,没追上更好,要是追上了就你们这些个笨蛋,也拿不住那贼人的,要是再被那贼人杀死几个,本官从那里给你们出抚恤金去。”。。。
。。。
第二百六十三章节 擂台纷争()
擂台下,鼓上骚时迁对石将军石勇竖了下大拇指道:“行,焦挺兄弟有两下子,把那个姜家的小兔崽子肋骨踢折了,也算是为你石勇报一脚之仇。”
石将军石勇咧着嘴苦笑了一下道:“时迁兄弟,可别提了,今天要是没有九纹龙史进兄弟出手,焦挺兄弟这会早就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
时迁拍了拍石勇的肩安慰着道:“兄弟,你放心,就是没有九纹龙出手,咱们这里还不是有位花和尚鲁智深吗,说什么也不能让那个护犊子的老东西伤着焦挺的。”说着转过身来对鲁智深道:“你说是不是大师。”
花和尚鲁智深冷哼了一声道:“哼!你小子少在那里往洒家的脸上贴金,好好看那擂台比武吧。”
时迁挨了鲁智深的呛白,厚着脸皮道:“大师,这话说到那里去了,我那里往你的脸上贴金了。我的口袋连银子都花光了,还贴金呢。”
鲁智深瞪了时迁一眼道:“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老实在那里好好看比武吧!”
鼓上骚时迁吐了下舌头,再也没有吱声。
这时,擂台上的比武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程度。
九纹龙史进拿出浑身的解数,使出师父八十万禁军教头王进传授的八八六十四路无敌刀法,一招一式的应战着凤鸣堡堡主姜凤山的九九八十一式的九曲盘龙棍法。
九纹龙史进长处为年轻力猛,三尖两刃刀使的好似疾风暴雨一般。
凤鸣堡主姜凤山的长外是经验老辣,九曲盘龙棍耍的密不透风。
两个一来一往,大战的七十多个回合,双方头顶上都冒险腾腾白雾,额头下滚落下了一颗颗豆粒般的汗珠子。
两人又打斗了七八个回合后,凤鸣堡主姜凤山猛然招数一变,棍法从刚刚的一招一式,变得闪电一般的快速,使出了一招“天河倒倾”中的三式,头一式为:“冲天巨浪”棍头如毒蛇一般直点九纹龙史进的双眼,史进急忙来了一招“左右逢源”“当当”嗑了开去,紧接着姜凤山的第二式“直济沧海”又奔史进了胸口点来。
史进一横三尖两刃刀将这一招也化解了开,乘九纹龙喘息未定姜凤山的第三式,“银河九天”当头又劈了过来,史进急忙来了一招“霸王举鼎”横刀去架,就听“当啷啷”一声,史进的刀被砸落到了擂台之上。
姜凤山一棍砸落了九纹龙史进手中的三尖两刃刀,更是得势不饶人,紧接着又是一棍扫向史进的双脚,史进大喝一声纵身一跳躲了开去,绕着擂台左闪右躲已然没有了还手之力。
站在旁边的没面目焦挺大喝一声,拣起扔在地上的大扎枪骂道:“老东西,去死吧。”一抖大枪,奔姜凤山的后心扎来,姜凤山回手一棍“当啷”一声将焦挺手中的大扎枪打落,骂道:“好你个丑八怪竟然敢暗算我老人家。”举棍就要砸下,这时,九纹龙史进已经乘机拣起大三尖两刃刀又冲了过来道:“来来,老家伙,咱们再战三百回合。”
其实,史进这是在那里瘦驴拉硬屎,愣逞干巴强,目的就是阻止,姜凤山对没面目焦挺的攻击,那里还有能力再战。
这一拖延,花和尚鲁智深就分开人群,沿着扶梯大步迈上的擂台道:“阿弥陀佛,姜老堡主,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要这般痛下杀手。”
姜凤山闻声望过去,见上来的一位胖大和尚,便道:“和尚,这里没有你出家人的事情,赶快走到一边去。”
鲁智深冷然一笑道:“嘿,天下人管天下事,那里分得什么在家与出家。”
姜凤山老汉一看和尚上了擂台心道:“自古以来和尚、尼姑、老道、女子能上得阵的那都不是一般的人,还是万分小心为上”想到这里姜凤山便道:“不知大师是在那座名山古刹出家为僧。”
鲁智深道:“阿弥陀佛,出家人何必问那出处。”
姜凤山微笑道:“大师,都说出家人看破红尘,出家就不问红尘之事,大师何必要来趟这道浑水。”
鲁智深哈哈大笑道:“哈哈,姜堡主,洒家并非是强出头,只因你也忒狠毒的一些吧。”
姜凤山气往上涌没好气的道:“大师,难道你没看到刚才那个丑恶八怪将我儿的肋骨都踹折了吗。”
鲁智深冷然道:“刚才的一切洒家都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你儿子出手伤人在先紧接着又是恶语相向,实在是无礼至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