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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说过吗,没有最惨,只有更惨,我唐流可不能做那最惨的人。
想道这里唐流道:“不行,这不是个好办法。”
黄面小二郎道:“那大哥你说怎么办,怎么也不能白挨那小子一顿拳脚和大片刀吧。”
唐流道:“这个好办,你们去把咱们贮藏的金银珠宝挑几样上眼的拿几件来,我去请你们的师爷,我的师叔出山,帮助我们治治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四个家伙一听,哇,太好了,高!实在是高,只要他老人家出山,看那小子还能得瑟到那去,还跑了这个丫挺的家伙不成。
鲁达出了小酒馆的门,也没住店,打听了一下前往京城的路,一顾半天路途的疲,一路风尘的向前赶去,他要争取在天黑以前赶到下一个村镇。
就这样鲁达晓行夜宿,风尘仆仆连续走了两天,渐渐的将走出了山西境界。
第三天早晨,鲁达早早就离开了昨晚投宿的泽州城悦来客栈。从官道上向京城的方向去出,再往前走上几十里的路,就走出的山西境界,进入了河南。
离开了客栈,鲁达一边看着沿途的风景,一边不急不慢的向前走去,长途跋涉的人都懂得,饭得一口口吃,路得一步步的走,如果贪图速度,快步奔行,那么不等到了第二天,赶路的人就会腿粗脚肿,别说走路了,就是下地都很困难。虽说是徐走慢行,但上午的功夫也走出了大约三十四里的路程,来到了一座山大的山峰脚下。
这山峰名叫珏山,由于山顶之上呈出三角型的样子,当地人也叫它为角山,不管它叫珏山也好,角山也好,反正这座山很高,可以说高耸入云,在山西境内的名山,魏晋时期关西第一山之称。沿着山脚下环绕着一条碧波荡漾的小河,欢快的流水跳跃着活泼的浪花,不知疲倦的向前奔流。这条小河是沁河的支流,当地人都称她为丹河,一条碧波荡漾的小河流为什么样叫丹河呢,据说,这条小河原来叫无名河,在战国时期,秦昭王麾下第一员大将白起率领大军,在长平大破赵国大军后,在离珏山一百二十里远的地方坑杀了赵国降卒四十万,流下来的血水将小河染成了红色,从此小河就有了这么个名字丹河。
虽然是徐行慢走,但由于路途遥远,再加上天气炎热,鲁达也走出了一身汗水,听到小河欢快的流唱,看到碧如晶玉般的河水,鲁达坐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脱下了上衣,撩起河擦洗了起来,顿时一阵沁人心脾的清凉,使他感觉到精神一振,这种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爽!”
就好比周杰伦周懂为雪碧作的广告那样:“透心凉,心飞扬。”鲁达才感觉到爽,刚想让自己的心飞扬起的时候,就听到山间传来了一阵夜枭般的怪笑声,紧接着一个声音传来道:“这真是山不转水转,低头不见抬头见,咱们又在这儿遇上了。”
鲁达顺着声间望去,只见红毛无常唐流带领着赵大龙,赵大牛、杨钢、杨铁那四个大笨蛋加蠢驴,从一片树林子里钻了出来,脸上带着一副为怀好意的坏笑。
鲁达站起身来道:“你们想干什么,还有没有完了。”
红毛无常唐流嘿嘿笑道:“你说我们想干什么,我们是找你小子来算算帐。”
鲁达道:“你们怎么这么死皮赖脸,没完没了的纠缠。”
唐流道:“小子,那天你差点把老子的一条胳膊废了,我要是让你完完整整,整整齐齐走出这一亩三分地,那我这个红毛无常的外号不是白叫了吗,以后我在这一带还怎么混下去。”
鲁达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唐流道:“怎么办,有两个条件,如果你能做到,你我之间的恩怨就揭了过去。”
鲁达道:“什么条件?”
唐流指着黄面小二郎道“我懒得和你小子说话,还是让这位小弟来告诉你吧。”
黄面小二郎蹭的往前蹿了两步跳到了一块能有二尺来高的山石,居高临下,趾高气扬的道:“对面的傻小子你把耳朵支楞起来听好了,我们的条件只有两个。第一条,你自己卸下条胳膊或者是一条腿,我们就放你过去,第二条,你要是不乐意缺胳膊少腿也行,只要跪拜在地上,连喊我们带头老大三声爷爷,就可以上路走人,从今后咱们就是井水河水两不相犯。”
说完了,黄面小二郎还得意洋洋的回头向唐流道:“大哥是不是这样,我说的没落下什么吧。”
唐流一竖大拇指道:“好,言简意赅,词能达义。”
这两家伙在那一唱一和,白白话话,指手画脚,好象鲁达已经是釜底游鱼,俎案缚鸡,就等着他们举刀斩杀,煎炒熘炸,当小酒的小菜呢。
鲁达看着他们的丑态,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们两是有病发烧烧得脑残了,还是颠倒黑白大晌午的在那说梦话,爷爷没闲功夫搭理你们这些山牲口。”
唐流一听道:“哟,你小子还挺能装横,死到临头了,还敢骂人。”
鲁达道:“你们还是人吗,大白天就象疯狗般在那嚎叫。赶快把路让开,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唐流道:“好,你小子就在那装横吧,看看有没有人收拾住你。”
话音刚落就听到树林子里道:“无量天尊,那里来的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儿。道爷认识认识你。”
听到声音黄面小二郎杨铁急忙从石头上跳了下来,与赵大龙、赵大牛、杨钢一起面朝树林跪拜道:“恭迎道长爷爷。”
“哈哈,哈哈,好小子们,起来吧。”
随着声音从树林了里走出了一个头戴芙蓉道冠,身穿前胸后背绣有太极阴阳鱼道袍,背插一把青锋剑,手里拿着一只拂尘,身高大约能有八尺开外,脸如婴孩般红润有光,,下巴长有三柳一尺半胡须,在山风轻拂下,轻轻飘然而起,很有一些仙风道骨气派。
老道走出树林子,对站在那儿唐流道:“侄儿,这个就是砍伤了你的人吗?”
唐流道:“师叔,就是这小子。”
老道上下打量了鲁达几眼道:“看样也是个硬荐子,不然你也不会伤在他的手底下。”
唐流道:“师叔,我那是一不小心才着了他的道的,就这小子那两把刷子,跟你老比差远了,就是给你老提鞋,你老都得嫌他的手指头太粗。”
老道道:“对面的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鲁达道:“道长我姓鲁,单字达。”
老道道:“哦,鲁达,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呢。”
鲁达道:“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道长没听说过没什么可奇怪的。”
老道道:“那我问你师从何人何派。”
鲁达道:“请道长见谅,这个实在不方便告诉你老人家的。”
老道沉下脸道:“看来你是有意回避我的提问了。”
鲁达道:“在下并不是有意回避,故意隐瞒的。我师父他老人家,是山野之人,不问世间之事,也不愿世俗之人打扰。”
老道更加生气了提高声音道:“这么说来你师父是世外高人了。今天我乔冽倒要看看,你是那位世外高人教出来的弟子。”
乔冽这两个字一出口,鲁达象没有听见似,仍然大模大样的站在那儿。因为鲁达刚从西北那边过来,再加上初入江湖,并知道乔冽是那方神圣,何处高人,他只道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老道,一定是个不寻常的人,不然红毛无常也不会把他请来对付自己的。
这位姓乔名冽的老道那可不是一般的道士,在大宋微宗年间是道教中的翘首,数一数二的人物,厉害着呢。
道教在大宋王朝时期,是最为辉煌的阶段,就如大唐朝时期的佛教那般春风得意。
佛教之所以在大唐时期最为辉煌,那是因为少林寺的僧兵曾经求过危难中的唐太宗李世民,为太宗皇帝开疆裂土立下过汗马功劳,所以大唐朝时期佛教可以说是中国宗教界的领袖,在皇帝面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佛教辉煌了,道教也就不得烟抽,那时期的道教徒众只能躲在深山中,炼丹治药,在密林中扎根,在风雨中成长,在逆境中壮大。但不论你成长也好,壮大也罢,也只能游荡穷乡僻壤之中,难进庙堂门槛。
不是有那么一说吗,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佛教的辉煌从大唐王朝贞观元年起经历了唐王朝二十二位皇帝,再到五代时期后梁、后唐、后汉、后晋、后周的三百三十多年光阴,到了大宋朝开国皇帝太祖赵匡胤龙登宝座之后,佛教辉煌时期结束了。
第五十二章节 道貌岸然()
道教历经三百多年艰难的磨砺,风雨的洗礼,终于冲破暗夜迎来了黎明的曙光。
道教得以辉煌的丰功伟绩,都归属于华山道士陈传,后来陈传被所有道教人士尊称为老祖,普普通通的华山道士陈传,就凭着自己的丰功伟绩一跃而成为天下道教人士顶礼膜拜陈传老祖,被道教当做了老祖宗供了起来。
陈传老祖之所以能凭一已之力拯道教于危难之中,创道教辉煌之始,就是因为他能掐会算,精通周易之术,硬是凭着这一过人的本领,帮助太祖赵匡胤出谋划策,运筹帷幄,使得太祖皇帝能横扫千军,决千里胜,等太祖皇帝登基坐天下后,道教就显赫起来,一跃而上取代了佛教宗教界领袖的地位,进入鼎盛辉煌的时期,道教辉煌了,道士们也一个个走出了穷乡僻壤、深山密林,找风水宝地建观,觅名山大川盖庙。
道士们无论走到那里,都能呼风唤雨,都能吃香喝辣。
特别是到了宋微宗登基坐殿时,对道教更是情有独钟,当了皇帝还不满足,硬是用那和氏碧般的嘴,紫金般的牙齿封自己为教主道君皇帝,当朝天子都如此宠爱道教,道教真是辉煌加荣耀,无尚荣光。
道教辉煌了,道士们借门派之光春风得意起来,
乔冽就在这个时期来了个脱袍换位,脱下破旧的僧衣,蓄起了光亮的头发,换上崭新的道袍,来到泽州岱庙,投奔在此当掌门道长大伯,也就是乔冽父亲的亲哥哥。
是亲三分向,自打乔冽到了泽州岱庙,掌门道长就秉承着举贤不避亲的原则将乔冽作为重点培养人才,加以精心大力,温暖细致的栽培,乔冽也真是可用之才,拿出不耻下问的谦恭,使出发悬梁,锥刺股的精神,很快就得到了掌门人的亲传,不但精通道教中的各种道术,而且还掌握了独门剑法。
过了五年后,大伯道长骑牛西奔找道家开山鼻祖老子去了,乔冽想当然,顺理成章接任掌门的岗位,上任后乔冽励精图治,把泽州岱庙发扬光大成为了远近闻名的道观,而他自己也靠着精湛的道术,精深的剑法赢得了一个令人即崇敬又胆怯的名号,幻影无形天魔大道君江湖人士简称为“幻魔君”。
那么,这位幻魔君乔冽乔道长怎么又成了唐流的师叔了呢。
唐流在十二岁那年被唐天师带到的终南山整整呆八年,虽然说唐天师没有将唐流列入道教门墙,但唐流没有忘记唐天师对他红毛无常的再造之恩,可以说没有道教就不可能有唐天师,没有道士唐天师就不可能有唐流,就是有,他也只能是还叫尚志的,混迹于街头流浪汉中的一名乞丐而已,根本成不了,扬鞭催马,驰骋晋地一带赫赫有名的马贼红毛无常唐流。
马贼虽不是什么高尚的职业,但那是高收入职业,虽然下没有保底薪金,但却是上不封顶啊。只要你勤奋,只要你勇敢,只要你能心狠手辣,只要你能六亲不认,爹娘不理,那黄金、白银就象哗啦,哗啦小河水一般,哗哗的流进你的口袋里。
虽然马贼是个高风险的职业,但没听前辈高人讲过吧,高风险往往伴随高收益。
没有承受高风险的胆,那能享受高收益的甜。
人家大唐朝时期的程咬金就是响马出身,不是也受封当上了大唐王朝的鲁王了吗。
再说那儿没有风险,躺在床上睡觉还能自己用被子把自己捂死呢,几个人玩个躲猫猫,还能躲得一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咽气呢。
再说对唐流来说不当马贼又能怎么样呢,又能有什么职业可以让他维持生活呢?
唐流只是个孤儿,走到那里都是孤独一人,没有背景伴他成长,只有背影随他一路颠波。
看看班大班的人群中,那些有背影的人,那个没弄个体面的职业。
比如蔡襄年纪轻轻的就靠着他爹当朝太师蔡京的势力,离开京城去了风景优美的江州当上了一府的最高长官,把唐朝大诗人白乐天气的火冒三丈,躺在九泉之下还在疾呼:“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
有背影的活人,把有背景的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