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腓特烈大帝-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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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机到来时,我们的腓特烈伯爵正好迷惘好奇地用脸迎上。

    ————————————————————————————

    继续说酒馆里的事情。

    在腓特烈伯爵五内俱焚的时候,“咣当”一声,一杯啤酒被打翻在地上,溅了一地。

    酒馆门口,两名披着耀眼金甲的骑士猝不及防地弯腰查看他们的链甲钢靴,发现自战裙往下的盔甲全在滴水,抬脚时还有更多啤酒从钢靴里“噗呲”出来。浓金色的披风也被打湿大半,像披了一块尿湿的床单。

    原来,议论纷纷的技师没注意让路,不小心被刚进来的两名外国骑士撞倒了,两杯一公升装的冰啤酒洒湿了骑士的盔甲。穿过钢甲的重骑兵都知道,盔甲湿了不容易风干,啤酒中浓郁的麦芽糖粘在里面还会黏糊糊很难受。最致命的是,只有西里沙公国骑士才会虚荣到将盔甲镀金,可见他们多么重视面子。

    然后,那名络腮胡子的西里沙骑士勃然变色,气得险些拔剑,毫不理睬“抱歉大人,对不起大人”的连番道歉,反手一拳挥在弯腰道歉的技师脸上。骑士戴着锁甲手套,拳背上覆盖着冰冷的护手钢片,砸在道歉的技师脸上,顿时把魁梧的技师轰飞到半空,呈抛物线摔在隔壁的桌子上,技师口里溅出的血在半空挥洒成一线,像画家奔逸的笔触。

    兰斯洛特清楚地看见,半空还有一颗门牙在飞。

9 所以给我交税啊混蛋() 
技师痛苦地滚下桌子,又坠落摔进长椅,噗通滚到地上,蜷成一团,痛苦地扭动。他本来身材魁梧,麻布衬衫下面的肌肉非常健美,但是他身为平民,不敢冒犯战胜国的贵族骑士。所以不迭道歉,然而还是被打得失去了活动能力。

    嘈杂纷乱的“对不起大人”的道歉声突然戛然而止,攥着啤酒的技师们全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凝望蜷在桌子下痛苦扭动的同伴,怒意升腾。

    “大人,这里是巴法里亚公国,不是西里沙。”站在最前面的年轻技师面红耳赤地盯着西里沙骑士说。他一边说,一边把啤酒放到桌上,双手空出来,垂在身侧,已经攥好了拳头。

    剩下的技师都轻轻把巨大的啤酒杯放到身边的桌上,仇恨地盯着跋扈的西里沙骑士。

    巴法里亚的技师个个身材魁梧,孔武有力,他们的第一个优点是,绝不出手打人。第二个优点是,决不允许朋友挨打。

    络腮胡子余怒未消,听见这话更是暴跳如雷。他看到这7名技师已经形成与自己对峙的阵营,顿时整个人安静下去,直勾勾地盯着出言不逊的技师,钢靴“咔嚓”往前踏,一边走,一边缓慢地拔剑。

    带着狰狞锯齿的西里沙“炽炎剑”,缓缓从宽阔的剑鞘里抽出来。和白刃如雪的威廉堡“动力剑”不同,西里沙“炽炎剑”呈现“高温金属”的青紫色,剑脊厚重,两侧剑刃上遍布蟹壳式锯齿,属于双手剑制式,所以剑柄粗长豪迈,剑托宽阔富丽,令技师望见就不由自主地吞口水。

    因为工艺限制,钢铁板甲若要达到硬度标准,熔点都不尽人意,容易在高温下变形。所以能够承受高温的西里沙“高温金属”非常昂贵,只用来铸剑,甚至不用来打造板甲。

    “你,你拔剑?”正在对峙的年轻技师咬牙切齿地盯着杀气腾腾的西里沙骑士,连敬语都省略了:“杀人会被吊死,你就不怕巴法里亚的领主法令么!”他一步未退。

    络腮胡子骑士愣了一下,忽然笑得后仰,然后炽炎剑锋利的剑刃稳稳地抵在年轻技师的喉咙上,压出一线血痕。络腮胡子骑士扬起眉毛,瞪着技师柔声问:“我就算割破你的喉咙,你猜猜你家领主敢不敢在他的领地里吊死一名西里沙贵族?”

    技师黝黑的脖子被割破皮肤,血流如漆,他却攥紧双拳,铁塔似的屹立在那里,一步没退,只牢牢瞪对手。

    他就算肌肉强壮,也绝对打不过一名贵族骑士——他不具备贵族血统。血统觉醒的贵族骑士的体力近乎正无穷,为了修行,他们甚至将骡子都拖不动的重骑兵板甲日常穿戴,体力之强,可见一斑。

    更何况这是一名册封的西里沙骑士。西里沙“炽炎剑”克制一切骑士重甲,更别提他这个手无寸铁的平民技师了。

    技师能仰仗的,不过是巴法里亚剽悍的民风和不屈的意志,纵使敌强我弱,也要奋力抵敌!

    玛丽夫人远远望见外国人的剑搭上了技师的脖子,再也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谢菲尔!”然后提着黑白女仆裙,急忙从吧台后面转出来,双手轻轻抓着冰凉的炽炎剑,和颜悦色地哀求西里沙骑士:“我们不需要让事情变麻烦,简单解决就好了嘛,骑士大人!”她自作主张地朝吧台潇洒打响指,风情万种地嚷道:“快给骑士大人免费上两杯冰镇的HB皇家啤酒!用筛网过滤,要最醇美、最浓郁的!”

    西里沙骑士瞧见玛丽夫人金发甩动时,自信无比,这游刃有余的性感分外迷人,心动地放下剑,低头捏着玛丽夫人尖俏的下巴说:“你说的对,美人儿,我也喜欢简单直接。”

    玛丽妩媚一笑,转身就推得倔强的技师踉跄跌退,一边低头轻轻骂:“谢菲尔你这个笨蛋,滚回你的桌子去,我再给你倒两杯啤酒就是了!心疼什么。”

    年轻的谢菲尔不发一言,任玛丽把他推远,虽然不说,却感激玛丽夫人救了他一命——因为西里沙骑士很可能会杀人,被捕,然后被西里沙公国顺利地引渡回国。战败国敢不敢绞死战胜国的军事贵族,的确是一个值得商榷的问题。

    何况受害者还只是一个不足挂齿的平民技师。

    但是谢菲尔实在义愤填膺。他用力擦掉胸膛上的血,和同伴去搀扶地上的朋友,心里狠狠地想:“就这样?莫里茨就白挨打了?我的血白流了?我还要默默离开,充满感激地离开?”

    两位西里沙骑士大马金刀地坐下,络腮胡子高谈阔论:“用六千万达克才能买到的啤酒,我用1弗朗却能买到两杯,足够二人痛饮。你们的国家,既然连钱币都变成了废纸,那么法律也迟早变成一纸空文。愚蠢的技师,居然跟我提领主法令?那种废纸,和你们的钱币有区别吗?”

    玛丽夫人脸色阴晴不定,咬唇不言。西里沙骑士爽快之极,正扯着玛丽夫人要她陪酒,忽然阴影移来,一个颀长高挑的男人走到桌边,他身后的猩红披风拖在地上,静如鲜血瀑布。

    “我说你啊,喝酒之前先赔钱啊,妈的!”猩红披风里,穿着考究马甲的腓特烈伯爵态度恶劣地仰着头,凶恶地俯瞰着外国骑士。

    玛丽夫人挣脱外国骑士,惊讶地端详伯爵,看见他凶残地按着腰间剑柄,摆着一脸拦路抢劫的恶劣表情,居高临下地俯瞰外国骑士,明明马甲、领花都考究得精致整洁,却在说着让人恼火的脏话啊!

    伯爵不应该是醉心文艺的小鲜肉吗!怎么变成了粗鲁的小混混啊!

    “赔什么钱?”来自西里沙的络腮胡子没见过腓特烈伯爵,愣了一下。若不是腓特烈伯爵发型精致,穿着得体,有大人物的嫌疑,络腮胡子早就拍案而起了。

    腓特烈嚣张跋扈地扭头往地上啐一口痰,拿出混混打劫小学生的凶恶嘴脸,踩鼻子上脸:“当然是精神损失费、医药费、误工费、诉讼费、治安罚款和吹牛所得税啊,你有没有脑子吗,打嗨了吧?打人打的那么开心,让你白打啊?”

    西里沙骑士愤怒地指出:“为什么还有治安罚款和吹牛所得税啊!我从来没听说过哪个邦国会对吹牛收税啊!”

    腓特烈蛮不讲理地拔出皇家佩剑,狠狠掼在桌上。利剑顿时扎进桌里,雪白的剑刃映着外国骑士惊愕的脸。剑柄还在乱摇,腓特烈就一脚踏在长椅上,把脸凑到对方脸上,土匪似的凶相毕露:“我说你啊,长了一张小儿麻痹的脸,没想到连智力都停留在患儿水平啊。你自己说了啊,这里是巴法里亚啊,战败国没有钱,当然要巧立名目收税啊,不然哪里有钱去支付2。4亿战争赔款啊混蛋!所以在老子地盘上,吹牛也要交税啊,要交很多很多税啊,你没发现这个酒馆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吹牛吗?所以给我交税啊,混蛋!”

10 夭寿啦伯爵会讹钱啦!() 
另一个西里沙骑士端坐不语,始终沉默。而络腮胡子已经被腓特烈惊呆了,一边隐约感觉到此公来历不凡,一边惊愕他怎能如此不要脸,气得奋力控诉:“我进城以后就没看到征收吹牛税的布告啊!连条标语都没有,我怎么知道吹牛要交税啊!”

    “怎么没有?”腓特烈伯爵理直气壮地叉腰指着吧台的小黑板:“你纵欲过度、把眼睛干花了吗?那么大的字看不到吗?”

    络腮胡子骑士一看,只见小黑板上潦草地写着“市民注意:荒诞夸耀之辞,须论字上税,务互相转告。”兰斯洛特爵士倚在小黑板下面,正在若无其事地左顾右盼。

    外国骑士拍案而起,悲愤地指着兰斯洛特爵士,声嘶力竭地呐喊:“是刚写上的吧?明明是他刚写上的啊!手套上还有粉笔灰啊!喂,白披风的那个,不要假装和老板娘说话啊,说的就是你啊!不要假装没听见啊!”

    兰斯洛特突然对玛丽夫人发生了浓厚兴趣,专注地向美貌女仆请教酿酒工艺,浑然不搭理气愤欲绝的外国骑士。

    腓特烈伯爵指着小黑板,简直喧嚣尘上,要上房揭瓦了:“你还挣扎什么啊,快给我交钱啊!是男人就给我认真纳税啊!还是说西里沙的‘玛丽苏’骑士都是外强中干的穷鬼啊?刚刚还在吹嘘有钱呐,盔甲镀金,披风镀金,恨不得连头发都焗成金的,偏偏就没钱交税是吧?”

    络腮胡子气的七窍生烟,暴跳如雷地指着腓特烈的高鼻子,正要破口大骂,披风却被拽了拽,扭头一看,身边的沉默骑士在扯他披风,示意停手。

    腓特烈皱眉打量沉默骑士,看见在闷热的天气里,唯有沉默骑士固执地戴着头盔,尖锐聚拢的面甲遮住了他的脸,只留下“T”字形的缝来保证视野和呼吸。腓特烈只能隐约看清他面甲下的鹰钩鼻和黑眉毛,除此一无所获。

    络腮胡子居然离奇地听话,咬牙切齿地重新坐下,从腰后解下钱袋,瓮声瓮气地问:“要赔多少钱?”

    这个时候,玻璃门悄然推开,一个挂着裸肩双袖宫装的绰约姑娘气呼呼地提着袖子闯进酒馆里来,雪白的腿在红短裙下惹眼夺目,腓特烈却背对大门,所以全然不知。

    然后腓特烈对远处围观的技师们招手:“谢菲尔是吗?过来,扶你同伴过来。”

    谢菲尔偷偷问了威廉堡骑士,才知道这个跋扈嚣张的年轻伯爵就是这个战败国的新领主,顿时激动莫名,小心扶着淌血的同伴凑过去,心潮澎湃地鞠躬行礼:“尊敬的殿下。”

    腓特烈蹙眉端详了谢菲尔和莫里茨的伤,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扭脸看外国骑士时,已经换上一张讹钱的嘴脸:“你看看,你看看,血流成河啊,伤得太重了,近乎不治啊!你看这个兄弟都休克了,你要赔的医疗费可不便宜噢!”

    络腮胡子险些气得昏厥,他睁大眼睛,哆嗦着指着垂头的莫里茨,努力据理力争:“他明明还有呼吸啊,还在动啊!根本没有休克啊!我只打了一拳好吗?一拳啊!一拳而已啊!”

    腓特烈迅速凑到莫里茨面前:“你叫什么?啊,莫里茨是吗?你是不是头晕眼花?对吧?恶心想吐?是吧?这是你的脑组织震荡紊乱的病灶啊!有没有视物模糊?有吧,有的吧?那很可能是视网膜脱落啊!”腓特烈把留学时记住的名词一股脑派上用场:“是不是头也疼,肚子也疼,全身上下哪儿都疼?点头了!你看,点头了!”

    腓特烈扯着外国骑士不放,义正词严地喊:“他哪儿都疼!你还说打的不重?一个礼拜后他偏瘫了怎么办?他感染了怎么办?他留下后遗症怎么办?他失去劳动能力以后,养活不了自己怎么办?你不仅要赔偿精神损失费和误工费,你还要支付他50年的生活费!”

    外国骑士绝望地垂下双手,他快被忽悠晕了。

    “他的伤根本不是很重……”络腮胡子的声音细了起来。

    “行,那你带他到威廉堡军法处去验伤。验伤费当然你出,十盎司黄金。”腓特烈伯爵狮子大开口。

    络腮胡子开始恐惧了,他意识到不对劲。

    “我,我不要军法处验伤了。我现在赔钱就好了。”络腮胡子伸直双手挥舞,试图赶紧解决纷争。他害怕军法处把莫里茨的皮肉轻伤“验”成一级伤残。

    腓特烈认真地看着一脸害怕的外国骑士,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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