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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宝剑飞空而去,不由得惊叫道:“彪儿,快来救我!”
祝彪正和刘唐斗得狠着,听到叫声,一枪拔开刘唐的朴刀,向着这面冲过来了,王勇自斜刺里闪了出来,手里捧着霹雳弩向着祝彪就是一箭。
铁翎箭带着一股呼啸的风声到了,祝彪的马先感知到了危险,向前狂奔的速度一下停了下来,身子向后急挫,那箭就从马鼻子前面过去了,劲风把马鬃毛都给带得扬了起来。
王勇快速又上了一箭,向着祝彪脸上射去,祝彪急抖大枪,向着箭上劈去,啪的一声,那箭被一下打得飞了出去,但是祝彪的枪也跟着歪了。
祝彪又惊又怒,想不明白这是什么箭,竟然有这样的力量,就在这个时候,刘唐已经冲过来了,一刀劈过来,正劈在马屁股上,那马怪叫一声,扬蹄向后就踢,刘唐机灵的闪了开来,王勇抓住机会,又是一箭,正射在祝彪战马的眼睛里,箭势十足,从马的眼睛进去,直贯马脑,祝彪的马嗷嗷长嘶,奋力扬蹄,把祝彪给甩了下来,刘唐提刀过来,向着祝彪就是一刀。
祝彪也是了得,躺在地上,双手提枪,向上一举,刘唐的大刀就劈在他的枪杆上,劈得火星乱窜,刘唐也来不及换招,把刀一丢,就扑在他的身上。
祝彪也把枪丢了,就和刘唐撕打在一起,早有十几个小喽啰过来,一起上手,按头按脚,把祝彪给拿住了。
祝朝献眼看祝彪干叫不到,也不敢再和孙二娘交手,催马就走,鲍旭就从一侧闪出来,手里的大铁剑一场,喀喇喇响声不绝,却是一剑把祝朝献的四条马腿全都给劈断了,而他的剑也跟着被折成两半,一半疾飞出去,一半他还紧握在手里,身子就跟着那剑的去式,不由自己的一转,差一点倒在地上。
孙二娘过去一脚,踢在了被压在马下的祝朝献的腰上,手里的龙环刀一动,架在他的脖子上,叫道:“你还走吗?”
祝朝献吓得三魂去二,连声叫道:“下官不走,不走了!”
此时祝朝献、祝彪叔侄被擒,那些官军眼看不好,纷纷逃命,但是梁山军早有准备,李忠、周通二人把人马散成两排,把官军给围住,只管杀人,到了最后,一个也不曾放走,除了董平还在和杨志死斗之外,没有一个官军是站着的了。
董平这会心寒如冰,本来他被祝朝献给挑中了之后,还觉得是一件好事,但是现在却成了他的梦魇,想到祝朝献被抓,自己就是逃出去,只怕这个官身也没有了,想到这里,就是万念俱灰,所以双枪如龙,十分本事,发挥出来十二分,向着杨志施展开来,被杨圈在两条枪虹之中,让杨志完全摆脱不得。
五十几个回合下来,杨志越发遮拦困难了,王勇这会倒出手来,装了箭就向着董平一箭,董平挥手一枪,把铁翎箭给打飞了,但是枪也略有一滞,王勇大声叫道:“杨兄用刀!”
杨志回手把九环金刀给抽了出来,口中叫一声:“呔!”一刀斩了过去,董平双枪的枪头同是被削了下去。
董平大惊失色,急把双枪一倒,他使得是四尖枪,就是两面枪头的,倒过来之后,还有一对枪头,只是这一来他的变化就少了许多,加上他要小心杨志的刀,枪上难免就应付不及了。
杨志把一条浑铁点钢枪舞开,重新又和董平斗了个平手,董平这会心却是怯了,他看到王勇就在一旁,拿着霹雳弩不时的瞄着他,更没有战意了,突然一带马,一枪逼开杨志,转头就走,他骑得大白马也是千里良驹,冲出去的又急,杨志惜不及防,再追的时候,竟然有些追不上了。
王勇大急,这要是跑了一个董平,那事就漏了,于是拿着霹雳弩,向着董平的背影瞄着,可是霹雳弩的射程有限,这会工夫,王勇已经不敢确定能不能射中董平了。
眼看着董平的马飞一般的下去,就要逃出去了,路旁霹雷一般的一声暴喝,跟着鲁智深闪身出来,一禅杖下去,把董平战马的双腿打折,董平马上一下就滚下来了,鲁智深不等他起来,上去就用禅杖一压,那六二十斤的水磨禅杖,加上鲁智深蛮牛一般的力气,董平倒在地上,不管如何挣扎都起不来了。
王勇哈哈大笑道:“饶你厉害,也逃出佛爷的手心!”说完就下令把死了官军都架火烧了,骨灰掩埋,然后押着祝朝献、祝彪、董平三人,化装成官军,一路向着东平湖而去,那里有梁山的水军接应,他们上了船之手,就路回梁山去了。
吴用看了苦笑道:“哥哥,你这怎么做,那不是明摆着告诉董平、祝彪,你和他们认识吗。”
王勇摇头道:“那他们也只能是怀疑,找不到我来,只要认不出来,怎么都好说。”
三个人说话的工夫,就到了关押祝朝献的屋子了,吴用让守门的小兵把门给打开,然后带着三个人进去。
祝朝献就在屋里半铺土炕上倒着呢,听到门响,猛一抬头,就看到晁盖一身紫衣,吴用书生样子,就是王勇蒙着脸,也有几分熟悉,立刻想到是主事的来了,急忙起来,就向着三人行礼道:“三位大王,下官这里这有礼了!”
吴用拱手道:“都承旨,这位是我们梁山的大寨主,天王晁盖,小生吴用,听说你要见我们这些山寨里管事的,我们就来了。”他特意没有说王勇的名头,王勇也就没有上前,而是退到晁盖的身后站着。
祝朝献急忙向着晁盖道:“下官见过天王!”
晁盖面色古怪的和吴用、王勇二人挤了挤眼睛,然后道:“都承旨不必多礼,却请起身说话。”
第175章 一百七十六:玉皇庙()
王勇从店里出来,溜溜达达的到了县衙门前,找了一个卖馉饳的摊子,趁着热呼,连吃了三碗,然后就找了个暗处坐了,眼睛就盯着他县衙的侧门。
王勇得了朱仝的指点之后,知道张文远隐在瓦子之中,就请了李妈妈帮他打听。
李妈妈虽然来郓城时间不长,但是瓦子里的一行,自然有数知道,打听到张文远每天天不亮,就由他相好的出轿子,给他送到县衙来,然后晚上到了定晚之后,再派轿夫把他接回去,王勇虽然也来县衙蹲守过,但是一来他没有来得那么早,二来也没有待得那么晚,其实他就是赶上了,也不会想到寻了妓女的轿子里面会坐着张文远,所以才错过了,这一回王勇就存了心来守着了。
天色渐黑,假寐半日的王勇睁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县衙门口。
一更鼓响之后,果然,一架小轿慢悠悠的过来,就停在了县衙的侧门,等了大概有一刻钟左右,侧门打开,张文远就从那里像贼一般的钻了出来,四下看看没人之后,就钻进了轿子,两个轿夫抬起来就走,王勇不想在县衙门口动手,所以就在后面跟着。
就这样一前一后的,两拨人就走得离着县衙远了,王勇看看差不多,加紧脚步,跟了上来。
轿子走了一会,前面是大街,直通瓦子,可是轿子却突然一转,钻到了一处小巷之中,王勇眉头一皱,暗道:“这张文远搞什么鬼?”但还是跟了过来,临近巷口,小轿停下了,张文远从里面出来,和两个轿夫说话,王勇虽然离得远了,听不真切但从他的样子上来看,应该是让两个轿夫不要进去,不由得更加希奇。
王勇隐在暗处,站了一会,看着张文远进了巷子,这才一点点的摸也过来,一前一后的,倚着轿子在说着闲话,王勇突然一抬手,手指在剑的护手一挑,轻水剑疾飞而去,就撞在一个轿夫的脖子后面,那轿夫闷哼一声,倒在地上,另一个轿跳起来要叫的工夫,王勇已经到了,一掌砍在他的后颈,也把他砍得晕了。
王勇把两个轿夫扯到轿子的背面,让他们坐在那里,外人看着,就像两个人在那里说闲话一般,然后小心翼翼的进了巷子。
进了巷子走了不几步,就听到一个婆子嘶哑的声音:“小张押司,你可千万要帮老身啊,不然我女儿就白死了。”
张文远的声音传来:“妈妈放心,那宋江害了惜姣,我岂能放过他,只是那黑贼交结甚广,他的那些亡命朋友,正在四下里寻我,让我不敢放开手脚助你,现在我只能在夫老父母那里,多多进言,你却这样,明天就拿着这个,到县衙哭告,只说宋江在逃,老父母宽容他的家人,却请他们家里,把宋江的老父抓进来,只要那宋江的老父被抓到衙门里来,我自有办法消受他。”
王勇听得冒火,就凑了过来,借着天边月光看去,就见一个婆子拿着一卷状纸翻来覆去的看着,张文远在一旁解释道:“这是我拟的状纸,若是老父母不肯拿人,你就威胁他,要到府衙上告,他就不敢不帮……。”
“好贼!”王勇听得冒火,一个箭步出来,伸手把张文远给抓住,叫道:“你个忘恩负义的狗!宋押司对你有大恩,你竟然敢如此对他,当真该了天打雷劈了!”
就在王勇说话的工夫,张文远伸手在怀里掏出来一把解腕尖刀,回手就向着王勇刺过来了,原来这小子早想到,他对不起宋江,只要被宋江的朋友抓住,就是一条死路,所以才在身上带了刀,想着要拼命。
王勇扣住张文远的手腕,用力一扭,把刀给夺了下来,然后把张文远用力一掷,就摔在地上,跟着上去一脚,把张文远的大腿骨就给踩断了。
张文远狼嚎一般的叫着,同时凶狠的看着王勇,心里却是不住的哭嚎:“老天无眼啊,我都这么小心的躲着了,如何还被他给抓到了。”
就在王勇处置张文远的时候,阎婆子哆哆嗦嗦向着巷子口摸了过去,看看离得远了,拔步就跑,王勇冷哼一声,一甩手,那解腕尖刀飞去,就射在阎婆子的后心,刀尖直从前面透了过去。
阎婆子倒在地上,王勇走过去,把刀子给拔出来,转身回来,就见张文远趴在地上,向前爬呢,他冷笑一声,就过去一脚把张文远给踩住了,然后道;“我正想着,要是用我的剑来杀你这样的烂人,就污了我的剑了,没想到你连刀子都给我准备好了,那我就好好的炮制炮制你。”
张文远知道求饶无益,于是大声叫道:“救命啊!杀人了!”
王勇伏身,抓着他的头发向起一扯,把他的脖子露出来,然后用力在他的项上一抹,鲜血飞溅,张文远身子抽搐一会,然后就不动了,王勇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杀人了,但是让他武松、杨雄那样杀人,他还是有些手软,所以说是炮制,却只是一刀抹了脖子罢了。
王勇四下看看,见左右无人,也不知道是他们没有听到张文远的叫声,还是听到了也不敢出来,就把刀子一丢,大步离开了巷子,直奔城门而去。
到了城门口,在边上找了一个小客栈住下,睡了半夜,然后天刚一亮,城门才开,就出了郓城,向着济州去了。
那两个被王勇打昏的轿夫,到半夜才醒来,先是慌恐了一会,随后就向着巷子里进去找人,一进去就看到两具死尸在那里,血流得满地都是,差一点就吓死了,当下四下喊人,找了地保过来,郓城县多少年没有凶案了,地保也吓得不行,两个人熬到天亮,报到县衙,衙门里派人来验看了,一下就认出来是小张三,几个带队的头头,你看我,我看你,都想到了这货为什么死了,于是就回去报到了知县那里。
知县看到留在那里,张文远写得威胁他要上告府衙的状纸,几希没气死,当下只让人胡乱添了尸格,随意打发了几个下去侦案,连捕盗文书都没下。
那些县衙里的人大都和宋江交好,就是不好的,张文远已经死了,谁还愿意为个死人多事,所以都是应付,张文远就这样糊里糊涂的死了,挂在县衙做了一个悬案,完全没有人去理会。
这些人之中,只有朱仝、雷横猜到了王勇杀人,还有李妈妈,因为她给王勇打听过张文远的下落,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也吓得够呛,不顾李睡兰的反对,尽快带着人,起程去了郓州,也就是以后的东平府。
李睡兰不得自由,只能是让人给朱仝送了一个信,请他转告王勇,自己的去处了。
再说王勇,不一日到了济州,先找了一个客栈歇了歇脚,吃了点东西,然后出来向着济州角里巷黄家而来,这黄家就是黄安他们家,王勇身上带着黄安的书信,这次下山地,就是有意来找他们家帮忙的。
一进角里巷,离着黄家还有,一阵哭叫声就传出来了,王勇寻声过去,正好就到了黄家的大门口,只见一个穿白的妇人,跪在地上,搂着一个十四十五岁的大姑娘,哭嚎不休,而对面黄家的大门里,不时的丢出一些杂物来,周围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