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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多少也知道她莲香的心性和坚持。毕竟“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那也是她曾经的坚守,无奈事与愿违,爱上了这样霸道孝顺又体贴细腻的皇帝,割舍不下的她也只能为他放弃原则了。
“臣妾(妾身)给母后请安了。”因玉妃身子不便,就意思地微欠了下身。莲香还是照常地下跪叩头。
“好了,都过来坐吧。”看得出来太后今天心情很好,也没有为难莲香。
“母后,芸儿妹妹怎么这么晚了也不见过来给您请安呀。”玉妃装作无意地环视了一圈。
“那丫头啊,昨晚陪哀家聊的太晚,就寻思着让他们多睡一会。”
他们?!在座的各位都知道指的是谁,也都心照不宣地保持缄默。
“别慌,不会是你想的那样。”玉妃轻声地安慰莲香,就连她都觉得自己的说辞比较乏力苍白。
“阿桂,去看看王爷他们醒了没有?”成功地在莲香的脸上看到了震惊苍白的表情,太后决定走下一步,等亲眼目睹就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喏,老奴这就去。”说罢,桂嬷嬷就走进了内室。
这边莲香早就忍不住了,不管不顾跟着冲了进去。她不相信他会负了她!就是想亲眼瞧个清楚。
生怕莲香一下子接受不住,玉妃也大腹便便地走了进去。
别人自然都呆在原地,毕竟那是王爷的床闱之事,她们身为皇帝的女人,自然不能掺和。
第一二六章 快宣太医()
玉妃刚进去,就看见莲香孤单又异常镇静地站在屋里中央望着前方,只是脸色苍白地吓人。
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因床上的帷帐没有放下来,里面的情形一目了然。女人穿着凌乱的里衣躺在男人精壮的臂弯,玉手轻抚在他那*的胸膛。柔美与阳刚的结合,不得不说是一幅和谐的画卷。
以前看过的捉奸在床的戏码大致就是那样,两人一丝不挂地搂抱在一起,被老婆抓个现行,赶紧惊慌失措…
哪像这儿的风气,男人都真是太有福气了。一夫多妻制,几个女人各尽其能向一个男人争宠。这男人睡女人还这么名正言顺的,女人也真是够悲哀的了!
“王爷、王妃娘娘,时辰不早了。”桂嬷嬷尽职尽责地唤他们起床。
“啊!”周芸芸悠悠转醒,陡然见到屋里多出这么多人,立马拉过锦被遮住了两人:“妹妹,对不起。昨晚王爷喝多了,硬把芸儿当成了妹妹,才会……”
不解释还好,一这样说反而坐实了他俩已发生关系的事实。莲香呆怔地朝外面走,眼神如行尸走肉般的空洞。脑子里一会宛如与宋伟文火热纠缠的画面;一会又变成刚才看到的场景。两者凌乱地互相交错闪现,扰得她根本就不能安静下来,去理性地思考分析表象下事情的真相是什么。
外面的女人们早就好奇心迸发,暗自猜测里面的情景。当莲香神情恍惚地走出来,都基本证实了他们的猜测,都静静地目送她离开。这样的局面正是太后所希望看到的,看来她的方法奏效了!
玉妃见莲香神情有异,怕她有什么想不开,就紧赶慢赶在后面跟着,既担心前面的那位,又要照顾肚里的这个,也真够她操心的。
幸亏皇帝知道这儿今天一准会出事,主要是怕玉妃要照顾莲香,身体吃不消。早提前把和莲香亲近的秋云和周妈给找来了。
走到玉龙门,就看到她们两个正焦急不安地等在外面,居然还有李灏杰那个自命清高的家伙。玉龙门就是后宫与前朝的分界点,一般外臣没有特别宣召,都得在这儿侯着。
“秋云,赶紧跟上你家小姐。”这时玉妃这才得空地好好喘口气,身后还跟着一长串丫鬟,紧张地在后面侍候着。生怕她有什么闪失,皇帝要是怪罪下来,谁也吃不消。
“小姐、小姐等等秋云!”“丫头…”两个人赶紧追过去,这才一晚上不见,小姐的脸色太差了。这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王爷没有守着小姐,那他到底干嘛去了?
“莲香……”
“她没事的,让她一个人静静也好。但王爷好像有些不对劲,你还是先去看看吧!”一句话就制止了李灏杰的想法。发生了这样的事,潇王爷还置若罔闻地昏睡温柔乡,的确很反常。按说练武功的反应都异常的敏锐,怎么可能他比那个女人还迟钝?
“爷怎么了?”
“我也不清楚,直觉而已。快过去吧!就在太后的寿熹宫。”
寿熹宫,这一大早的?李灏杰也不以为然,去给太后请安,爷能有什么事呢?反观莲香那丫头好像受到了多大的打击似的,难不成这小两口吵架了?满腹疑问,还是决定去太后那儿走上一遭,看下也好安心。
……
寿熹宫里,见桂嬷嬷神色有异,太后赶紧把外人全都打发走了。
“娘娘,你快进去看看,王爷的状况好像有些不对。”
见阿桂这样凝重,太后这才感觉不妙进入内室。
这时周芸芸早已匆忙穿戴齐整,头发肯定来不及整理了。见太后进来,赶紧停止想摇醒潇然的动作,怯生生地退后边束手站立。
“皇儿,你醒醒。不要吓唬母后……”这时才上演一副慈母的嘴脸,是不是太晚了?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太后大声严厉地质问周芸芸,毕竟在他们两人之间,儿子才是重要的。
“当时王爷浑身发烫,感觉很难受,臣妾心里担心就上前抱住他。…最终……最终他还是使劲地把臣妾甩开,接着就突然倒在床上了……”晓得事情的严重性,周芸芸赶紧如实地还原昨晚的真实情况。
“你们没有同房?”太后审视着,遂肯定地问。
“嗯。”看来莲香她们看到的都是她的杰作了,到底是女儿家面皮薄,只除去了他上身的衣物和自己的外衣睡了一觉,伪造了一个他们同房的现场。但即便这样毛毛雨,对她来说就已经够大胆放纵的了。
“快,阿桂!快宣太医……”那虎狼之药没有得到及时的排解,后果根本就不敢想象。太后这时也慌了,连声叫人传太医来救人。
“母后,你怎么了?”听说寿熹宫传太医,皇帝也被惊动了,急忙赶了过来。
屋子里挤挤的,看来是把太医院都搬来了吧?故皇帝一时间看不清,还以为太后身体有恙呢。
第一二七章 带王爷离开()
“是潇儿…潇儿昏迷不醒了。”太后泪如雨下,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原本着爱他、为他着想的出发点,没想到最后反而是害了他。直到把人逼成这样,她才真正地反省过来,但已悔之晚矣。
“母后保重凤体,潇弟一定会化险为夷的!”事发突然,只愿吉人天相,那样强壮健康的人儿不会也不甘愿一直这样睡下去的,在这世上他还有牵挂呀。
可太医们都束手无策,个个唉声叹气地摇着头……
皇帝龙颜大怒,斥责他们好好地医治王爷,治不好就自行了断吧!太医院每年花费他那么多银子,到关键时刻却给他掉链子,看来这群老家伙也真是老了,不中用了。
“草民李灏杰参见吾皇万……”李灏杰刚进来就正逢皇帝在对太医们发威,不等他说完,就被国主拉了起来。
“灏杰你来得正好,快过来给潇然看看,他的身体现在究竟怎么样了?”上官傲然早已像看到救星似的顾不得那些虚的了。
见他这般失仪,李灏杰也不淡定了,看来情况比较紧急,要不太医们也不会一个个像生瘟的公鸡似地没精打采地呆立着。赶紧三步两步跟着走进了里屋。
人如睡着一般躺着,这点就明显地看出反常了。这些年何曾见过爷这副毫无生机的衰样子?认真仔细地号脉,动作愈加谨慎,眉头也越来越紧锁着……
闲杂人等都留在外面,屋里只剩下国主和太后,两人紧张又忐忑地紧盯着李灏杰,屋里的气氛仿佛就要凝滞了一般,寂静的连呼吸都显得沉重。
许久李灏杰才有所动静,心里对潇然的状况基本已了解。确实情况不容乐观,只是爷遇到了怎样不能解决的险境,竟然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自断全身经脉!若不是事先用真气护住了心脉,否则纵使自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他。
“情况比较棘手,王爷到底遇到了什么状况,怎么一下子就成这个样子了?”只有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才好对症下药。
太后早已伤心欲绝,不忍再刺激她,国主就大略地告诉他。当时他不在场,但不知道不代表他不明白,看来他这个傻弟弟真的是不可救药地爱上了那个丫头,不惜以身犯险不想也不愿做出不忠于她的事。在这一点上他就自愧不如,而身为皇帝也不允许他这么任性自私。
原来如此,得知缘由的李灏杰对大哥理解且佩服。不愧是个有情有义的奇男子!同时也为莲香而感到欣慰。看来那丫头是错怪了爷,要不怎会那样魂不守舍、失魂落魄?想起刚才莲香那副模样,就明白了其中的道道。
其实芸芸那丫头本性不坏,可偏偏悲哀的是喜欢上的人不喜欢她,一贯心气高的大小姐就固执地一头钻进牛角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看来这事和太后绝脱不了干系,否则以她一己之力,爷还不放在眼里。
“为了抵制那药力的控制,王爷不惜自断全身经脉。幸亏还残余些真气护住心脉,如今也才能试试看了,毕竟我只有三成的把握。”
“哀家求你一定要把他医好,求你了!”闻此太后是又惊又喜,差点晕厥了过去。
“不过王爷的身体绝非一年半载就可以治愈的,纵使最后结果有所好转,仍要潜心静养。为了方便治疗,草民如今要把人带走!”这儿是王爷的伤心地,李灏杰认为王爷肯定也不想再待在宫中,相反在他喜欢的地方反倒有利于他的治愈。
“不!哀家要亲自照顾他……”太后有些歇斯底里,她真认为这种状态可以坚持下去吗?当然连国主也知道不妥。
“好吧!你把他带走吧。”在皇帝的劝说下,太后最后终于同意了。知道不能再因自己的固执而害了他,小李神医的名声可不是虚传,要是连他都救不回皇儿,到那时她才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
驾着马车回到潇王府,原以为那早该回来的人儿却根本就不见踪影,李灏杰心里就涌起不好的预感。
“王爷还没回来吗?刚才潇洒阁中的伙计过来报信,说王妃要离开一段时间散散心,让大家莫挂念。”桂绍良正感觉奇怪呢,以自家爷对王妃那紧张在乎的劲儿,怎么舍得放心王妃一个人在外面游荡呢?
果然如他预料的那样,早知道就快点对那丫头说出心底的话,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情意,她还会这样义无反顾地离开吗?李灏杰不禁气恼自己的慢吞性子,这样来说他大老远为她而来,却只来得及与她呆在玉龙门那儿半个时辰。还因为人多,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就这样又和她错失交臂,李灏杰后悔莫及。
得知王爷出事了,桂绍良真是五味杂陈。原本心中愧疚的他早已做好被惩罚的准备,在等待王爷回来老实交代,坦白自己的事情,求得王爷的原谅和成全。谁料竟盼来了这样的噩耗,真是天又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还好有三少,否则王爷可怎么办呀,他们又该怎么办呢?
第一二八章 送静宜回沉香阁()
到底桂总管背着王爷做了什么“好事”,还这么严重地要鼓足勇气去祈求王爷的原谅与成全?这事说来话长,还要从上回潇然迎娶两位王妃时说起。
得知皇兄回宫,潇然就把剩下那一摊子丢给桂绍良,抽身离去……
这时前来庆贺的宾客许多已稍具醉态,早已抛却了朝堂上斯文的外衣,换上丑陋庸俗的嘴脸。大声地划着酒令,喝的那叫一个东倒西歪。
对此桂绍良是司空见惯,游刃有余地在各位大人夫人之间周旋……
夜已经深了,客人也酒满意足地相继回去了。当然也有一些喝醉了没能回去的,就安排下人抬去客房,好生伺候着休息。终于全部安置妥当,下人们也都下去歇息了。
这时已空闲下来的桂绍良才缓缓地走到不起眼的角落——静姨娘还在自斟自饮,其他两位姨娘都回去了。其实他早就注意她多时了,无奈分不开身,再加上身份摆在那儿,不便上前劝阻。
“别喝了!”
“讨厌,人家还要喝嘛!”好熟悉的声音!抬头只能朦胧地看到一个伟岸高大的人影站在前面,静宜不依地继续朝嘴里喝。
“你醉了!”那饱含醉意的两汪深泉散发着不自知的诱人的风情,引得他情�